《》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二章 :女瘋子 文 / 九指帝
我還沒回過神,那傢伙又說話了,聽著熟悉的聲音我倒還有點激動,他打量著我的模樣,貌似有點眼熟的樣子,就說:「咱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當時腦抽,就說了句:「是啊,我們活著的時候,關係挺好了!」
他敲著自己腦門子,想了想說:「誒,你叫啥來著?」
我給他說了自己名,接著說:「莫哥就不記得我了?」
沒錯,我剛才撞都的人,就是眼前的莫易,這會他估計是想起了我,就說:「難怪呢,上次見你已經過了快十年了吧,怎麼你還是老樣子?」
莫哥這話說出口,我渾身就驚了一身汗,上次見到莫哥的時候,不就是前兩天坐火車嗎?這話讓我腦子一激靈,仔細看了眼莫哥,才發現他跟上次見面不同。第二次見到莫哥的時候,他開車帶我會城裡,那時候他還油光滿面挺精神的,但是年紀畢竟有四五十歲了,面上的滄桑和身體發福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這會見到莫哥,卻發現他變化不是很大,顯得有些老氣,但跟94年見到他,變化也不是太大。
心裡有了不好的想法,我提著心就問他說:「今年是哪一年?」
莫哥朝我笑笑,給我拍了拍山上的泥土,說:「瞧你這這樣,咋弄得跟死人堆打滾似得,咋給時間都給整忘記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掏出手機我看了眼時間,顯示的是14年上午10點,我給手機擺在莫哥面前,對他說:「你告訴我今年是哪年,我調整時間?」
莫哥看著我手機上的時間,也很驚訝,04年手機雖然還沒普及到山村,但是年輕的一輩人,還都用上了,莫哥從兜裡掏出個翻蓋手機,給我看了眼,我瞅過去看手機上的時間,頓時給我傻的腦子一片空白。
只見莫哥手機時間,分明是2004年上午10點,我完全蒙住了,莫哥見我愣著不動彈,他就招呼我說:「上次見就跟傻子似得,這十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不容易啊?」
我也不想說話了,難怪我從陰陽洞出來後,看見外邊的完全跟昨晚不同,這會時間咋又倒退了10年,莫哥給我打了根煙,我也沒接,轉過身就向著剛才洞跑,心裡砰砰的跳的厲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遇到的事情。
莫哥一把給我拎住,問我說:「去哪?」
我也沒跟他說實話,編了個幌子想騙過去,莫哥看我模樣就不相信,對我說:「到我家把身子洗洗,我看你傷的挺重的!」
莫哥說完這句話,他手機就響了起來,莫哥讓我不要走,他接了電話就說:「啥,逮到了?怎麼可能呢?」
我聽他說話挺急的,也不知道是啥事情,莫哥掛了電話,對我說:「現在我還有事情要做,要不先去那個村子路口等我?」說完還給我指了個方向,我問他要去幹啥?
莫哥說:「沒啥,這幾天村裡出了點事,養的家禽走獸莫名其妙的被吸乾了血,這不逮到了嘛,說出來你都不信,原來是個女娃!」
我抽了口涼氣,說:「女娃?」
莫哥跟我也說不清楚,他就給我說:「你去村口,我待會找你!」
我也不願意,就跟著莫哥身後跑,山路顛簸的我換身都散了架,莫哥見我跟著他,也沒說什麼嗎,到了地方我差點疼的斷了氣,抬頭一瞅前面,上百號人圍著一塊林子,我喘著粗氣跟著莫哥擠進了人群,喘了幾口氣,我才看見他們在幫著一人。
走進了,我才看清楚那女娃的模樣,滿臉都是黃泥,像是在泥田里滾了幾番似得,全身穿的衣服也都破的不成樣子,跟臉一樣辨不清顏色都是泥,整的跟女神經病似得,那群
人問她啥話,女娃都不說,連笑都不會,莫哥給那群人搭把手,將那女娃從地上抬了起來。
莫哥說:「咱是不是弄錯了,這女娃怎麼能是禍害?」
莫哥後邊跟著一漢子,身材微胖,他接口說:「可不是嘛,上午三伯趕牛的時候,進了這林子就見著這女娃抱著一直一隻雞,咬著脖子不撒手,雞血都染透了她身子。」
這男人一句話說完,另外有人接口說:「可不是,可凶著咧,剛才逮她的時候,都咬傷了幾個人,那模樣跟野狼似得!」
我跟著莫哥不說話,就瞅著那女娃的樣子,她也瞅著我,表情僵硬的厲害,都走到了村口,她瞧我的眼睛都沒眨一下,我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了,就問她說:「你叫啥?」
女娃也不說話,盯著我看,那眼神我有種說不上來的怪,其他人也都回了村子,有人問我是誰,從來哪來的,就像是查戶口似得,我當然也不會說實話,莫哥幫我一會會的解釋,瞧著莫哥的樣,他也是個好人。
到了村口,也沒直接進村子,而是繞過一圈小路,走了小半里地,接著我就看見前邊有座房子,見著房子我他娘就想死了,拉著莫哥說:「你們給女娃帶到這來幹啥?」
莫哥說:「也不能放在村裡啊,老人小孩多,萬一被這女娃傷著了,可怎麼辦?」
我瞧著這女娃也是可憐人,估計腦子不正常,我就說:「找個柴房,我晚上看著她!」
莫哥就瞅了我兩眼,接著說:「你看著她?你們不會是一夥吧?」
我瞧著莫哥眼珠子兩邊轉溜,還真像是在懷疑我,我趕緊的說:「哪能啊,我都不認識她
!」
莫哥點點頭,說:「那就好,這事跟你沒關係!」
我也沒敢多問,反正這座屋子我是不敢進去,這會上面「城隍廟」三個大字,都能給嚇出尿來,我這人打心底軟的很,見不得類似這種虐待的事情發生,這會我也沒得辦法,就望著那小姑娘,希望她能挺過去。
我這一眼瞧過去,正好和那笑姑娘眼光對上了,她還是眼都不眨一下的望著我,只是這次她還咧開了嘴角,勾出一絲弧度像是在對我笑,估計她也能感覺到我對她的關心,我也回了微笑,雖然醜的很。
莫哥給那小姑娘抬進了屋子裡,過了老半天他才出來,我追著他問把小姑娘咋樣了,莫哥說也沒啥,就是捆起來了,讓兩個人看著,接著莫哥就帶我去了他家,進了院子我感覺這屋子挺熟悉的,走了屋子我才恍然大悟,昨天李師傅就是在這間屋子給我泡的糯米水,只是現在跟昨晚已經不能同日耳語了。
莫哥讓我給身子擦擦,然後給了件衣服給我,我換上後身子雖然輕鬆了點,但是骨子裡還疼的要命,索性找莫哥要了點藥膏貼上,給莫哥打了根煙,我就問他說:「準備給這小姑娘咋辦?」
莫哥點著要搖頭說:「我哪知道,這得聽村長的!」
窮山溝裡的人都很野性,我怕這伙村民真能給人家小姑娘送了命,我也是從山溝裡出來的娃,對於窮山惡水出刁民這種彪悍的民風,還是有所瞭解,這會我就問莫哥說:「不會真弄死那姑娘吧?」
莫哥就笑了,說:「你想啥呢,也就死了點家禽和豬狗而已,哪能把人家姑娘弄死,得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就給人家姑娘送回家,大不了要點賠償,還給人家弄死,胡扯!」
我聽著這話,心裡就舒坦多了,原來是我自己想多了,抽了兩根煙,莫哥的手機又響了,這會他接了電話,臉色有些難看,甩了煙頭就帶上我過去,看他樣子還挺急的,我就忍不住問他說:「咋回事啊?」
莫哥歎了口氣,說:「烏鴉嘴,還真被你小子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