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七章 :出門找李師傅 文 / 九指帝
我當時也慌了,徹底的沒了主見,就問謝老頭這是怎麼回事,葛漫漫也被嚇的不輕,謝老頭點著煙,就一個勁的歎氣,我急了,就說:「剛才我表姐,壓根就沒了還手的能力,咋突然冒出來那股強風?」
謝老頭就告訴我說:「正主來了,你以為就是你表姐一個人啊!」
我傻了眼,拉著謝老頭就問:「哪來的啊,啥正主啊?」
謝老頭收拾了下屋子,就帶我們來到院子,他說:「煩人吶,有事情又不能直白的跟你們說,這會我只能告訴你,你表姐背後是有幫兇的,不然她哪能這麼快就佔有你大表姐的身子,然而她後面的幫兇,才是主要事情的正主。」
葛漫漫就問那幫兇是誰,謝老頭磕著牙說:「我也猜不准,這次讓你表姐跑了,下次可就沒了這樣的機會,事情越來越大了!」
我就向謝老頭道歉,說自己剛才太衝動了,謝老頭像我搖搖手,說:「這也不怪你,畢竟她是你表姐,那層關係還結實。」
葛漫漫就問謝老頭接下來該怎麼辦?謝師傅吐的煙說:「沒別的辦法了,你們得去找我師兄幫忙才能行!」
我就問他說:「電話多少,我趕緊的給他打過去!」
謝老頭就笑了,說:「他都七十幾歲的人了,哪裡會用電話,再說他現在的業務都交給他徒弟辦,哪裡能打電話找到他!」
我心裡著急,讓謝老頭趕緊的想辦法找到他師兄,謝老頭就低著頭想,我問他說:「上次我姑媽安葬的時候,咋是你師兄呢,謝叔你不在家嗎?」
謝老頭就說:「那段日子我還沒得精神,我師兄他正好在我這兒,我就讓他跟他徒弟幫你姑父!」
我想著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說真的,謝老頭師兄還真有點本事,接著謝老頭就說:「恐怕這事要你自個去找他才行!」
葛漫漫挺無語的,說:「咱得去哪找,天大地大的?」
謝老頭就寫了個地址,說:「這地方也就他自個呆,你們要是運氣好,估計能遇到他!」
我就說:「要是運氣不好呢?」
謝老頭就笑,說:「我還沒死吶,家裡的事情我還撐的住,但是你大表姐的身子,要是盡早找回來,恐怕你姑父又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我著了急,就把謝老頭給我說的地址記下了,然後就問謝老頭還有啥交代的,謝師傅就說:「不管你們見到我師兄沒,回來的時候得去一個地方!」
葛漫漫問他是哪裡,謝老頭就說:「在城西殮屍房,那兒有個地下禁地,這事只有衛衛去辦,把地底下那供台給拆了,將那合照的遺像分開剪成兩半。」
我問他為啥要這樣做,謝師傅就讓我們趕緊動身,他也喘著氣估計剛才是動了大力了,我也就聽他的話,感覺這會就只有謝師傅靠的住,我那表姐也真是倒霉,活了二十歲都不能掌控自己的身子,真是造了孽。
回了姑父家,我也沒把今天的事情給說出去,跟老爸和姑父打了招呼,我就跟葛漫漫離開了家,是姑父給我送到火車站的,道別後我就上了車,從這兒到謝師傅師兄家,至少的坐12小時的車,坐在椅子上,我就尋思,這下子算是玩了,如果見不著李師傅的話,接來下的事情我壓根就擺不平了,怪事還真是越鬧越大了!
天黑了後,我就靠在位置上想睡覺,葛漫漫還挺精神的刷微博,我就問她說:「今天的事情,你不害怕嗎?葛漫漫頭也不抬的說:「怕啥,有你和謝叔在邊上,有啥好怕的!」
我說:「你這人真的很怪,讓人摸不著你想啥!」
葛漫漫就抬頭瞧著我,眨著眼睛說:「哪裡怪了,是不是我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才覺得怪?」
我搖頭說不是,葛漫漫就讓我說她哪裡怪,我就說:「你這人神經大條,別人怕的要死的時候,你就跟沒事人一樣,你要是遇著啥事情,覺得害怕了,那別人肯定也跟著你害怕,你說你到底是女孩子,還是女漢子?」
葛漫漫就打我說:「咋滴,不服氣啊!」
我就跟她強了兩句嘴,接著她就跟我說:「你要是以前遇著過同樣的怪事,也就覺得那些不是那麼嚇人了!」
我就好奇了,問她說:「你小時候遇著啥怪事了,跟我說說唄!」
葛漫漫想了下,就跟我說:「讀初中的時候吧,那天晚上好像是十點多點,我去衛生間,瞥見走廊外面好像站著個人,我仔細一看,就見著那女人齊肩長髮,看不太清面容。
就知道似乎是個中年婦女,身著紅色衣服,沒看我,就在窗外定定的待著,似乎是相進進不來,又進不來的樣子,我當時有點怕,就匆忙上了廁所,跑回了臥室。
後來,我們家搬家的時候,我姥姥和樓下的老人們聊天,那些老人說,我們家住的四樓那房子原來跳下去過一個中年婦女,自殺死了,我聽了就和我姥說了我看見的事情,這時候才想起來,當初剛搬進來打掃房間的時候,在臥室的窗邊櫃子裡看到已故誰誰什麼的字條,還有一堆石頭。
後來聽老人講,那是些封條和石頭,是為了不讓鬼進屋的絆腳石。」
葛漫漫講的有模有樣,搞得跟真的似得,我就跟她說:「原來你打小就招鬼啊!」葛漫漫就罵我沒良心,說:「你也不也是嘛,還捅了這麼大簍子,讓姐跟著你東跑西跑的遭罪。」
我就辯解說:「這哪是我惹的事情,壓根就是事情惹上我!」
葛漫漫也懶得跟我強嘴,她抽了口冷氣,就對我說:「謝叔說你小表姐想跟你結婚,到底是為啥啊,她出生就死了,都沒見過你呢!」
我也想不通,挺好奇的,我就把下午接表姐回來的事情給她說了,葛漫漫就尋思說:「難道媛媛姐做鬼的時候,也跟我前世做鬼一樣見著你了?」
我想著不能吧,我都沒印象了,我說:「我見著懶懶,我自個心裡都有數,都還記得呢,但是表姐跟我說的事情,我壓根就沒絲毫印象,就像是她跟我講的話,全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葛漫漫也搖頭,說她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聊到這個這裡,我和葛漫漫話頭全都卡住了,捉摸不透小表姐的話,而且她今天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就跟情侶一樣。
我想了會腦子一閃,就冒出個想法,我對葛漫漫說:「會不會是我以前跟表姐經常出去玩,拍照的時候都是抱著的,萱萱姐和媛媛姐本身不就是共享一個身體嘛,會不會媛媛姐也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晚上才能出現,所以她才幻想了跟我經歷的事情,再然後她就開始有了妒忌的心,想獨自霸佔萱萱表姐的身體,然後跟我在一起呢?」
葛漫漫覺得有這個可能,但我仔細還是不對勁,又找不出頭緒,心裡亂的就跟纏在一起的線團,始終找不到線頭,葛漫漫也累了,就靠在我懷裡想睡會,我心裡還琢磨著事情,也沒了睡意。
想著下午謝叔說我還得去城西殮屍房,將那裡的供台給拆了,這又是為毛,我上次到那地下禁地去過,供台上的遺照是蛋蛋和另一個跟我表姐長的很像的人拍的,這會我心裡也總覺的,蛋蛋結婚那事很可疑,指不定也是被鬼勾了魂,想結冥婚塞!
就這麼想著,我身子忍不住抖了下,葛漫漫問我幹啥,我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葛漫漫說了,葛漫漫就問我說:「蛋蛋難道是被勾了魂麼,那大理石棺材裡跳出來的白毛怪物是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