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五章 :又出啥大事了? 文 / 九指帝
這事情越想越頭大,我這智商估計是不夠用了,索性也懶得繼續想,閉上眼就他媽躺床上睡了,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我就給手機拿出來,摩擦了幾下電板,希望能開機吧,床單都磨破了,也沒見著有充進電去,這會我倒是希望表姐能給我打個電話啥的,心裡感覺特空虛。
後半夜也不知道幾點睡著的,白天懶懶喊我起床吃飯,睜開眼就見著紙人,一下子就嚇精神了,比鬧鐘管用多了,吃飯的時候懶懶問我啥時候走,我說不知道呢,就跟斷電一樣,刷的下可能就忽然不見了,這事沒準信。
懶懶被我逗樂了,可惜看不到她的笑臉,挺失望的,她說:「還跟鬼似得,說沒就能沒了!」
我說:「那可不,邪乎吧!」心想她要是大活人多好,都想帶她回21世紀,踩著高跟穿著絲襪豹紋短裙,性感的勁兒絕對不比葛漫漫差,想到葛漫漫我心裡也不踏實,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睡在棺材裡沒吃沒喝的,想想就替她心酸。
我問懶懶有什麼打算,就這麼一直附在紙人身上嗎?懶懶說她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其實謝老頭是能將懶懶裝進封魂罐,讓她一直留在罐子裡,但那樣就有點坐牢的感覺,跟葛漫漫處境差不多,我也沒同意。
我說:「你就這樣附身在紙人身上,時間久了根本就受不了,萬一哪天你……」
懶懶歎了口氣,說:「以前我老想著投胎做人,但是孟婆不讓,這會有機會重新人,我卻又不想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想重新做人,難道真的想等某天魂飛魄散,懶懶輕輕笑了笑,說:「傻瓜,還沒到時候吧,到了那天我自然會去。」
聽她這話,懶懶心裡該是有心思,我問她也不會說出來,更是猜不透,我就說:「待會我要去曹阿公家,你跟我一起去嗎?」
懶懶「嗯」了聲,說:「你去哪,我跟你去哪!」
我說行,幫謝老頭洗了碗筷,我就跟懶懶出門了,蛋蛋身體好了就去學堂上學,白天也不在家,我將懶懶背在背上,大白天背著紙人走路,我自個都感覺寒顫,路上也沒遇著人我就跟懶懶說話,問她說:「陰陽洞有沒有進去過?」
懶懶聽我陰陽洞,她驚訝的「啊」了聲,接著說:「那地方可不是人去的,你可千萬別去那裡!」
我問她為什麼,懶懶就給我說:「那是地獄的通道,人進死,鬼出滅,我也是聽孟婆講的,她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這會我倒是明白了點,尋思孟婆真是通過陰陽洞出了地府,接著我問:「不是說鬼從那出來就滅麼,怎麼孟婆能從那出來?」
懶懶說她不知道,反正孟婆經常從那出入,我也不懂,就問懶懶說:「孟婆出來多長時間了,閻王老子就沒找她麻煩?」
懶懶告訴我說:「出來有好幾年了吧,我靈魂剛甦醒那會,孟婆就給我弄成了紙人,具體時間也不清楚。」
估摸著懶懶對孟婆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就這麼聊著天,很快就到了曹阿公家,遠遠的就看見曹阿公在屋子外面燒東西,好像是紙屋啥的。
我喊了聲曹阿公,他見著我抗了個紙人過來,也沒吭氣,我給他敬了根煙,他才問我說:「行啊小子,忽悠我弟給你弄了個紙人,救你朋友。」
我笑了笑也不會說客套話,懶懶就開口說:「曹阿公,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為孤魂野鬼送房送玩伴,他們都記著你的好呢!」
曹阿公擺擺手,示意懶懶不要說了,他說:「今天你們過來,又是有啥事?」
我也不墨跡,直接開口說:「我是想問阿公您和您弟弟兩魂共一體,是謝老頭幫你的嗎?」
曹阿公聽我說道謝老頭,他臉色就陰沉了下來,轉身就往屋裡走,我趕緊跟了上去,怕他心情不好,給我拴在外面,到了門邊曹阿公問我說:「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也沒說實話,編了個幌子解釋說:「跟那老頭沒關係,不待見他。」
曹阿公還不相信的瞪了我一眼,我再三忽悠,他才信了我的話,讓我進了屋,他說:「那老頭礙事的很,我也不待見他!」
我心說找到竅門了,想跟曹阿公接觸,還得說點謝老頭的壞話,這會我也顧忌不了那麼多,說謝老兩句不好也不礙事,剛坐下,曹阿公就把屋門給關嚴實了,他指著懶懶說:「你大白天給她搬出來,是想她煙消雲散,還是咋滴?」
這會兒我才想起來,懶懶是鬼見不得陽光,尤其現在太陽大的很,懶懶就說:「沒事,有紙人蓋著我呢!」
曹阿公哼了聲,說:「有沒有事妮子你自個清楚,我老頭不多說!」
聽著懶懶說話的聲音,還真有點不對勁,有氣無力的樣子跟生病了似得,我就讓懶懶到陰涼的地方待會,接著我問曹阿公說:「阿公,昨晚你弟是怎麼回事?」
曹阿公看我好奇就跟我解釋,他就說:「當年啊,我那個我弟弟啊……」
我一聽他說當年,就知道他又要跟我講故事了,我煩的聽他講這些,也沒時間聽他短話長篇的說,又不好意思打斷他,等他喘氣的時候我就問他說:「阿公,那您弟弟進了身體,還能出來嗎?」
曹阿公就搖搖頭,說:「不能,白天是我,晚上是他,就跟人格分裂症一樣,你懂吧?」
我點頭說懂,不僅懂了曹阿公的事情,我還懂了大表姐那天真是騙我,在她屋子裡玩洋娃娃的小鬼,壓根就不是小表姐,她幹啥要騙我呢?
曹阿公還在繼續跟我說他弟弟以前的事情,我這會也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跟表姐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那幾件事情,那天晚上小表姐又為啥要嚇唬我,還唱幽媾之往生那首怪歌呢?
腦袋裡裝滿了問題,像是即將爆發的炸彈一樣,關上門的屋子黑的很,還有那股子香燭的味道,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沒等阿公說完,我就謊稱還有事,背著懶懶就打開了木門,還沒出門曹阿公就喊住我,說:「別讓她見著陽光。」說完就遞給我一把黑色的雨山。
我給他道了謝,就動身往回走,現在我急著回去,讓曹老頭幫懶懶做法超度,讓她好有新生活下去,我也不想在這裡呆了,下午就去城隍廟,讓黑無常八爺給我弄回去,這破壁地方呆的越久,腦子裡的問題就越多。
到了家謝老頭還沒回來,我就見著院子裡有個人來回踱著步子,走進了一瞧,我就看清了那人模樣,是我年輕的姑父,他見我撐著黑傘背著紙人,現在是嚇了一跳,然後就給我遞煙,說:「小哥是你啊,我說大白天誰這麼邪乎,扛著紙人到處走。」
我也沒跟他墨跡,上次的事情簡直氣的我肺都炸開了,我也沒好臉色,問他著急的樣子有啥事,姑父就說沒啥,找謝老頭聊聊,我哼了聲不信他說的,這會我瞧他臉色黑的很,滿眼圈都是血絲,跟丟了魂一樣,他就問我謝老頭去哪了,我說不知道,你等著吧!
接著我給懶懶帶進了屋,姑父也跟著進來,差不多等到傍晚,蛋蛋跟他爺一起回來了,姑父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迎著謝老頭就說:「謝老,您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謝老頭也被他的樣子給嚇到了,一驚一乍的看起來滑稽的很,謝老頭讓他別著急,有啥事慢慢說,我也來了興趣,就挨著他們邊上聽,等姑父把事情說完,我和謝老頭同時吃驚的對上了眼,謝老頭就說:「還能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