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屍油泡女嬰 文 / 九指帝
葛漫漫冒出這話,我就盯著那玩意多看了兩眼,還真別說,越看越覺得像,趕緊的讓葛漫漫撒手,我說這玩意邪氣,別招上了身。葛漫漫不聽,問我咋知道這玩意邪氣。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就說沒體驗過干女人的快感,我他媽還沒打過飛機嘛,本來是想給她比喻下,這妞來了勁就罵我流氓,若不是我身上有傷,她都得用腳踹我。
被她罵的不行了,我就給她解釋,說電視裡演過,很多巫師巫婆啥的,都將沒滿週歲的孩子放進罐子裡用藥水泡,然後再做一場法事,這玩意就能成精,能殺人的。
葛漫漫明顯不信,說我想嚇唬她到腿軟,想嘗嘗干她的滋味,我被她說的臉紅,也就由著她自個,接著又去看那件白色的婚紗,我渾身痛的難受,就坐在地上不理她,葛漫漫用棍子挑著婚紗,也沒怎麼著呢,就突然驚叫了起來。
我問她怎麼跟傻b似得,神經兮兮的嚇我一跳,葛漫漫伸手指著婚紗,說你看,上邊有白毛呢。這下我心裡也虛了,走進了我就看見婚紗胸口部位,纏著很大一卷白色的毛髮,壓根就不是人身上長出來的,頓時我就拉著葛漫漫跑,一口氣跑了馬路邊上。
葛漫漫喘著粗氣,問我咋跟見了鬼似得,我捂著胸口累的慌,跟她說,這不就是見了鬼麼,那婚紗就是鬼穿的,不記得婚紗上纏著的白毛很眼熟嗎,葛漫漫轉溜著眼睛一想,算是想明白了,臉色跟著就變了樣。
我嚥了口唾沫,問她在殮屍房地下的時候,是怎麼暈過去的?葛漫漫說,當時她爬不上洞口,心裡怕的要命,又擔心我會死掉,她就回頭看了眼,太黑了沒瞧見我,倒是瞧見兩道白影在晃悠。
尋思葛漫漫當時倒是瞧見了,我就問她有沒有看清楚,葛漫漫就說沒,就瞅見白毛怪倒在地上不動。想到這兒,葛漫漫就跟撞邪似得,啊的一聲大叫,說我想起來了,除了白毛怪還有那件婚紗,是的,就是剛才我們看見的婚紗,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
我就問她有沒有看見穿婚紗的人,葛漫漫搖搖頭說沒有,當時她都是用手捂著眼睛,不敢多看,在後來就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兩眼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我緩了口氣,幸好葛漫漫沒有瞧見那人,要知道是我表姐,她還不得嚇死。
眼瞅著天都要黑了,這破地方也沒個車,不管怎麼著也不能在這過夜,順著馬路就往回走,葛漫漫死抱著我手臂,挺甜蜜的,沒走多少路太陽就快要落山了,葛漫漫也著了急,就問我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家,我就說快了。
走到後來兩條腿都軟了,葛漫漫脾氣也跟了上來,就往地上一癱,揉著小腿肚子,說不走了,我也累的夠嗆,都沒了主意,就陪她坐下休息會,點了根煙還沒抽呢,就瞧見山林裡有戶人家,煙囪往外冒著濃煙呢。
葛漫漫也瞧見了,拉著我膀子就要往那邊走,我留了個心眼,荒郊野外哪冒出個人家出來,踩著枯葉嘎吱響,靠近了點我就看見個老爺子在劈柴,年紀挺大的,他也瞧見了我們,笑著臉很樸實,我說大爺,咱這迷路了,也沒個出去的車。順手還給他遞了個根煙,大爺也不客氣,點著了火就說,娃,這地兒有進來的車,可沒出去的車。
葛漫漫可憐兮兮的樣,低著腦袋也不說話,大爺挺客氣,說要不嫌棄,晚上就擱我這住著,明天打電話喊車進來,葛漫漫就樂了,趕緊的謝謝大爺,接著大爺領我們進去,他說這片山林都規他管,本來還有個老人陪著,這兩天回家了,就剩他自個在這裡。
我就問大爺姓啥,老爺子嘿嘿笑了兩聲,我瞅著他表情挺怪的,說姓夜,很少見的姓。葛漫漫連聲喊夜爺爺,小嘴真夠甜的,我給愣在屋子裡不敢動,聞著屋子裡的腐味,跟幾百年沒人住一樣,等大爺出了屋子,我才給葛漫漫拉到邊上,說這老傢伙怪,咱怕是不能在這住,危險。
葛漫漫一屁股坐在竹蓆上,不管我怎麼說,她都不搭理我,還說我被嚇傻,見著人都感覺怕,讓我自個要走就趕緊的走,反正她晚上在這住,拿她沒辦法,我也不敢吭氣,沒一會大爺端著米飯和青菜進了屋,我又給他遞了煙,老爺子接煙的時候,那兩眼光看的我心慌慌的。
大爺也沒吃飯,就抽著煙,我也沒心思吃,扒了兩口菜就飽了,葛漫漫倒是吃的挺香,跟餓死鬼似得,大爺就問我,兩口子怎麼跑到荒山野嶺來了,我就編了個幌子,說是來踏青的,大爺點點頭也沒在問。
葛漫漫吃著飯,嘴裡也不閒,就問:「夜爺爺平時都在這裡嗎?」
老爺子說平時也不在,最近這裡出了點事,就過來看看。甩了手裡的煙頭,對葛漫漫說,女娃,喊我七爺就行。
我是將煙盒放在桌面上,七爺也不客氣,甩了煙嘴又抽了根,我瞧著他抽煙挺凶,腦袋一緊心裡就想起了個人來,昨晚上在姑媽家,那個姓夜的老頭,跟這傢伙有的一比啊,分分鐘就完事一根煙,我瞅著煙盒怕是抽不過半小時。
七爺見葛漫漫吃完了,就讓我們晚上早點休息,沒事別出門,這地方招狼,凶殘的很,遇著了就是死,接著他就收拾碗筷,葛漫漫幫著張羅,我就給那包煙全都遞給七爺,說了句客氣話,七爺就笑,也沒吭氣。
等我回了房間,越想心裡越滲的慌,總感覺這老頭不是好人,葛漫漫泡了腳就上床休息,我死皮賴臉想上床,硬是被她給我踹的動不了,在她邊上打了地鋪,就跟她聊了起來。
我就把上次在姑媽家遇著的事情給說了,葛漫漫聽著怕,就說要睡,我心裡惦記事情,沒了睡意,大爺在屋子外面忙活了會,就敲了敲我房門,問我有沒有睡著,我說沒呢,他就讓我陪他聊會。
我很不樂意跟怪老頭聊天,但又沒辦法,只能穿上鞋。葛漫漫見我要出去,翻個身就爬了起來,我問她幹啥,她說一個人睡在房間怕,我兩就到了大廳,老大爺點著煤油燈,挨著八仙桌就坐下。
老大爺見我出來了,就招手喊我們坐,煤油燈照的屋子黑影綽綽,感覺每個角落都有眼睛盯自己,渾身都不自在,七爺就說,我老頭怪孤獨的,好久沒跟人說話了,今晚不會打擾你們休息吧?
葛漫漫就說:「沒呢,這天還早睡不著,七爺想聊啥啊?」
老頭子也不說,就那眼睛盯著我瞅,看的我心裡都涼冰冰的,我就給了他個笑臉,要不是念他年長,我心裡就要罵看nmlgb了,有個**毛好看的。
老頭子對著我說,剛才我跟老朋友說了你們的事情,他聽我一描述,說認得你,還讓我好好招待兩位呢!
葛漫漫狐疑的看著我,問我在哪見過,我就給她使眼色,讓她別問,老頭子就笑,滿臉的皺紋跟樹皮一樣皺,我就說七爺,感情昨晚我見到的老大爺,是你朋友啊!
七爺點點頭,說可不是,挺巧的。我被他弄的沒話講,葛漫漫話頭就上來了,她問七爺咱今個碰到的墳地,那裡有個泡著嬰兒屍體的罈子,是怎麼回事?
我也管不住她嘴,七爺聽到這話,臉上就起了微笑,說那事別管,自然會有人處理,問我們有沒有動那罈子,葛漫漫老實的承認了,七爺就搖搖頭,說明天一早回去,進屋的時候跨火盆,然後用柚子水洗個澡,就沒事了。
葛漫漫還想說話呢,這時候外面起了陣風,那股子山風吹的我汗毛都立了起來,接著就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順著風聲就往家裡鑽,那聲音也不好形容,葛漫漫臉都嚇白了,煤油燈火苗四下躥,險些都要滅掉。
七爺就對著大門吼了一聲,說該去哪去哪,鑽錯了地方,就沒回去的路,說來也怪,門外的聲音頓時還真沒了,緊接著葛漫漫就慌了神,指著破舊的窗戶,張著嘴半天說不上來話。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心頭也跳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啥玩意,蹲在窗戶邊上,跟野貓似得,七爺就讓我們別害怕,說荒山野嶺的總會有些髒東西,咱不招惹它們,也就不礙事,然後就說時間不早了,燈裡也沒了油,早點休息。
我巴不得早點回去,拉著葛漫漫就走,快到房間門口了,七爺突然的冒出一句,說我朋友叫八爺!
我應了聲,就關門愣在了地鋪上,渾身都在冒虛汗,葛漫漫蹲在我邊上,問我剛才看清楚了沒,我搖搖頭說燈光太暗,反正看著像個東西趴在窗沿上,葛漫漫哆嗦著身子說,結巴著說,我可是看清楚了。
我問她是啥玩意,葛漫漫也不敢說,就鑽到了床上,聞著屋子裡的霉味,我就想這老爺子不是一般人,世間也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哪能兩天遇到兩個老頭子,還他媽都認識,我再一想他們綽號,七爺、八爺,頓時我尿就被嚇出來了,這兩古怪的大爺,竟然就是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