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章 :不曾見過卻又相識的蛋蛋 文 / 九指帝
晚上睡的很好,早晨起來表姐買好了早餐,我吃著早餐就想到了個問題,凡是我跟表姐在一起,就沒遇著啥怪事,偶爾的表姐不在家,事情就鋪天蓋地的來了,吃完了早飯表姐就說先去上班,她今天找找房子啥的,我說:「行,吃過了早點我就搭車去了搬磚公司。」
打卡上班,前台小妹妹就望著我,問我咋跟剛出獄似得,臉色蠟黃的厲害,我就說:「給你揉一宿,你都不能起床,我氣色算啥」前台小妹妹挺漂亮的,御姐范,名字也好聽,叫葛漫漫。
葛漫漫也不懂我說揉她一宿是啥意思,她很認真的說,「真的,你氣色真的很差」我也沒搭理她,就問漫漫,「見到蛋蛋了沒啊?」
沒成想葛漫漫聽我問這句話,她就呆住了,跟被電打著了似得,她壓低著聲音湊了過來,滿身的香氣立馬讓我硬了,她說:「你咋知道蛋蛋的?」
我就笑了,成天擱一起上班呢,還能不認識啊,葛漫漫伸手摸了摸我腦袋,就朝著辦公室喊,不好了,衛哥中邪了,我趕忙摀住她嘴,說:「瞎嚷嚷啥呢,你才中邪了呢,蛋蛋還沒打卡吧?」
葛漫漫也不說話,剛才她這麼一喊,就有人出來看熱鬧,漫漫她就說,「半個月前他請假回家結婚,後來就沒回公司上班了,聽老總講他在家出了事,死了。」
這話使得我渾身撂不上勁,半個月前回家的,我不確定的問了遍,葛漫漫愣愣的點頭,身子挨著牆壁靠的老遠,搞的我跟鬼似的,她都不待見我了,接著辦公室走來一大哥,他吸了口氣,說:「我沒記錯的話,蛋蛋離開咱公司,楚衛你還沒面試吧,咋滴,你見著蛋蛋了?」
額頭都滲出了汗,也沒回答他話,我就跑到走廊點著了根煙,想著不能啊,我咋好像跟蛋蛋熟了很久,進公司第一天還是他給我領的路呢,怎麼在我來之前就走了呢,狠狠抽了兩口煙,尋思他們都是演員吧,成心嚇唬我。
也沒心思去上班,我就想請假回家,跟老總說了聲,那逼禿著腦袋,楞是不同意,說什麼剛上班就請假,表現不佳會扣獎金,這逼沒啥人性,我就低著腦袋回了工作位上,盯著電腦也不知道幹啥好,葛漫漫沒一會就溜躂過來,趴在我邊上神秘兮兮的說,「衛哥,蛋蛋這事怪玄乎的,你得留點神。」
我聽了就煩,好不容易打發她走了,表姐就給我來了電話,還等我開口,她就急了,催著我趕快回去,我說:「老闆不給假」表姐也沒說啥就把電話給撂了,我尋思表姐急成這樣估計是出事了,懶得跟那禿子說,我就跑下樓打車回了家。
整路上腦殼都不靈光,一會想著蛋蛋怪異的嘴臉,一會又閃出表姐牽著麻繩,好不容容易到了小區門口,我又墨跡的不敢上去,在樓下給表姐打了電話,等了半天,給我來了個電話已關機,日了!
心裡著急的很,尋思大白天該不會見鬼,況且表姐還在樓上呢,心一狠我就罵了髒話,奔著樓道我就上去了,租的房子在四樓,狗日的也沒裝電梯,一口氣上去都能給人累死,到了門口身子都涼了,表姐沒關門,冷氣直往外灌。
我就喊了聲表姐,半晌沒人答應,想多了也沒用,我就衝了進去,整個大廳亂七八糟的,跟被抄家了差不多,我心裡有些虛,就又喊了聲姐,這時候我聽見房間有些不和諧的聲音,就是做那種事才喘出來悶哼,我就愣住了,表姐該不會是被幾個大漢給壓住了。
越想就越覺得像,這可不得了,腦子裡也沒了怕鬼的念頭,跑過去就一腳踹開了門,逮眼一看我就傻了,整個人都不曉得動,表姐躺在床上,但不是被幾個漢子給壓著的,瞅著表姐掙扎的樣子,跟發情了似得,我心裡沒了主見,就問:「姐,你幹啥呢?」
表姐也沒回我,只是一個勁的搖著頭,兩條長腿蹬的筆直,我軟著腿就走了過去,表姐手指就向著梳妝台指,我心裡就明白了,寒著心就朝那邊看,頓時我就尿了,心想著表姐躺在床上幹啥不起來呢,這一瞅我才看見她身上壓著東西呢。
我又轉臉看著床上的表姐,好端端的呢身上啥都沒有,說實話當時她要不是我表姐,我立馬撒腿就跑,管不了她呀,搞不好自己小命都得搭進去,我就對著梳妝台喊,說:「小表姐,我是衛衛啊,你走的早,還不認識我吧!」
盯著梳妝台鏡面映出來的婚紗,冷汗唰的下全都流了下來,也瞧不出人影在哪,就一件衣服坐在表姐身上,白絲帶還纏著表姐的嘴,我尋思小表姐做鬼都瘋了,整個六親不認了都,我說出口的話也不管用,窗戶開著的,一陣風刮了進來,冷的我直哆嗦,沒多會我眼裡就冒出個死都不想見到的玩意。
順著風,它就飄了進來,我就想躲開,沒閃兩步呢,就被它給套上了,心裡一急撲通一下我就跪了,那深藍色的壽衣跟長了眼睛似得,盯著我不放,一下子就蓋到我身上,剛才看到表姐躺在床上扭捏嬌喘的樣子,我還有點硬,這會兒都軟的感覺不到了。
這輩子也沒遇到這麼玄乎的事,表姐也沒招,她也動不了,也不知怎滴她就把床頭的手包仍到我邊上,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瞅著那包,嘴裡喊著啥我也聽不見,我就知道她扔包肯定有目的,換過了勁我就把壽衣給扯了,給表姐包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的撒了出來,就這會整個房間的氣氛才順了過來。
我以為事情過了,就想把表姐扶起來,滿屋子突然的飄起了霧,挺濃的,沒小會兒就看不見了,跟最近霧霾似得,我就喊著表姐,生怕她遇到不測,表姐也就喊我名,循著聲我扯到了她膀子,咱兩啥都沒想,摸到門邊上就跑了。
下了樓我喘的不行,表姐哭的跟淚人似得,我就問她不是在找房子嗎,怎麼遇著這事了,表姐就使勁的哭,啥也不說,我煩了,就說:「房裡的東西都不要了,我要回家,你回不回?」
表姐不吭氣,給我氣的就打罵人,過了會表姐估計是哭爽了,就跟我說:「小弟,咱買點東西去看看小表姐,你看成不?」我心想成啊,但又尋思說你昨兒個不是去了嘛,表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我感覺小表姐這兩天鬧的挺凶,不整死我們不罷休的樣子。」
也沒胃口吃東西,買了香燭元寶就能打車去了城西郊區,這次跟著表姐走,路程順溜的多,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老屋,都是黃土泥堆成的,又破又醜,我就問:「姐,這片兒沒人家嗎?」
表姐就說有,離這有點路,她還告訴我說,在殮屍房附近原本都是有人住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夜搬遷完了,再後來縣裡來人把這片整改成了退耕還林,就留下不知道哪個年代建的房子,以前叫義莊,擱今天改名成了殮屍房。
我以為表姐會帶我去墳地,走了半天直接給我領殮屍房來了,我就問她:「來這幹啥,難不成小表姐還沒埋下去」表姐聽了就點點頭,後來我就幫著表姐弄,燒了些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晚上回到家也正常了很多,尋思還是表姐給小姐送的東西不多,今兒個補上小表姐就開心了。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蛋蛋的事情我也沒再提起,就當沒發生就給過了,本以為事情到此也就全部完了,可有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覺不對勁,表姐沒上班,坐在沙發上,見我回來就蹭了下站了起來,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哭過,我就問她怎麼了,表姐說:「要回家幾天,這地兒以後都不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