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0322 有你不累 文 / 安之
復職,抓捕王鏞?
這是橄欖枝,而且不容拒絕,他知道我是什麼人,也知道這幾年我都在幹什麼,更知道我為了國家,犧牲了多少。
可是,如果只是我個人的話,那我一定會接受。
但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我的身邊,圍繞著太多人了,如果我現在就復職。
那麼,我放棄的不僅是聖羅安雅的一切,還有那些在我最落魄時一直追隨我的兄弟,還有那些堅定相信我能扭轉乾坤的盟友。
所以,我不能接受。
我立正敬禮,朗聲道:「報告首長,孫項策可以抓捕王鏞,但卻不接受復職!」
他抬頭,雙眼炯炯的看著我,手中的鋼筆卻仍在寫字,說:「孫項策,難道你不是一個中國人嗎?」
我說道:「是,我是中國人!但是,我有不接受的理由!」
「說說看。」他終於停下了寫字的筆。
我說道:「首先,我是聖羅安雅的內閣首相,我要為那個久經戰火摧殘的國家負責!其次,我不放心把國家的利益,交給其他人!首長,請您看看外面的天,就算沒有霧霾,它難道就是晴空萬里嗎?所以,除了我自己,現在我誰都不相信,包括首長您!」
他擰上鋼筆,說:「機會可就只有這一次,你確定,你已經考慮好了?」
「首長,這件事情,不需要考慮!」我說道。
他說:「那你可以離開了,我們的見面,記得,不是正式的外交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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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四合院,老爸開車送我,車上,老爸說道:「兒子,還是盡快移交王欽忠,之後立刻離開。」
我笑了笑說:「不怕,我又不是一個人來的。」
「動靜別鬧太大。」老爸眼含深意的說道。
我在車上完成了易容,換了套普通的衣服,在中途下車,上了一輛豐田考斯特,王爵他們都在,而關濤的特戰校隊,則在後面的車上。在下車前,我跟老說,讓他把我要對付王鏞的消息傳出去。
是夜。
我出現在一家私人醫院外,手捧著鮮花,但是,我前腳剛進醫院,就被人給攔住了,是一個彪形大漢!
「要麼讓開,要麼死!」我話才說完,李刖辰就已經開槍了。
一路向上,但卻沒有找到人,我說:「一定在天台!」
說著,我留下兄弟們戒備,一個人上了天台。
在天台之上,我看都了一個身高近兩米的男人,他神情嚴肅的看著我。
我上下打量著他,這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軍人,甚至可以用鐵骨錚錚來形容,可這只是虛假的面具而已,因為他是南柏雄,一個出賣了國家利益的人,叛國者!
「看來你知道,我會來。」我說道。
南柏雄神色平淡的說:「是,所以我在這裡等你,而你的兄弟,也有人在等他們。」
「你覺得,你真的可以打敗我嗎?」我笑著說道。
南柏雄冷笑一聲,不屑道:「暗勁之內無敵手,就算是化勁,也沒有幾個能打過我的。」
「你很有自信。」我笑著說道。
南柏雄拉開了架子,說:「自信來自於實力!」
我一撇嘴,說:「其實我們可以合作的,只要你幫我對付王家,我就能保你南家不至於家破人亡。」
「你也很自信。」南柏雄譏諷一笑,說:「可惜,你沒有實力!我們還沒有輸,你遠不知道,我們的背後是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背後是什麼,但我卻知道,你背後是什麼!」說著,我轉身,準備離開。
砰!
沉悶的槍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南柏雄的腦袋就打沒了一半,在如此距離下,巴雷特能夠做到把他的頭打成篩子!
我回過頭,沖遠方比了下大拇指,劉肖在那裡。
可當我剛要離開,門卻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護士,一個我很熟悉的護士,曾幾何時,要不是有她,也許我就栽了。
是南叮,那個純粹的小護士。
幾年不見,她美艷了許多,可臉上卻已經沒有了笑容,因為她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南柏雄。
也是在此時,我才將他們聯繫在一起,南叮噹時跟我開玩笑的說,她的頭像是南丁格爾,她就叫南叮。
可現在看來,她真的姓南。
「南叮姐……」我還是喊了一聲。
南叮沒有理我,沒有哭,走到南柏雄的屍體旁,跪下,將半顆頭顱抱在懷中。
「對不起。」我說道。陣縱在扛。
南叮卻笑了,她說:「不用道歉,我只是後悔,如果當時沒有任性的跑到大延,沒有心軟就救了你,我爸就不會死。」
「這是命。」我說著,轉身離開了。
我的心裡非常難受,但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及時我知道南柏雄是南叮的父親,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對於叛國者,沒有一點情面可談,而對於南叮,我能做的,也就是一個對不起而已。
今晚的行動很順利,我下樓時,戰鬥已經基本結束,李刖辰說:「策哥,我剛才看到一個護士上了天台,你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說:「她是收屍的。」
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醫院,清除了一個大敵,其實南柏雄應該被抓起來審問的,可為了政治利益,他只能死。
再者說,這傢伙可是傷了蘇姀的人,就憑這點,我也不能放過他。
我這人,幫親,不幫理。
當然,要在底線之內。
南柏雄的死秘不發喪,軍方有了很大的人事變動,南柏雄雖然人了,但卻接到了正式入京工作的調令,而他原本的位置,也被人頂替了,這一切完成的很快,因為上面的老傢伙們,已經佈局很久了。
接下來,就是王鏞,他必須要死,就算王后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他。
通過種種跡象表明,王鏞現在很害怕,三天內,他在境外的特戰隊伍,全部回到了北京,把他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而且,這貨還給我布了**陣,讓我始終找不到他的蹤跡。
更重要的是,這貨同時也在反擊,他的特戰隊伍,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兄弟,畢竟是他的主場。
不過,很不巧的是,王鏞的特戰隊伍,遇到的是王爵他們,沒討到甜頭,反而折損了幾條人命。
而且,我們還抓到了活口,但卻沒有審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隔天,我與中方代表,進行了會談,主要就聖羅安雅鐵礦的事情發表了看法,但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鐵礦是我的,但也是聖羅安雅人民的,我可以為了中國的利益拚殺,也要為聖羅安雅人民謀取利益。
因為我知道,那裡是我的立足之本,而人是不能忘本的。
不過,我也給了友好的信號,表示聖羅安雅,永遠是中國的好朋友,願意跟著中國老大哥混。
而中國代表,則表示有意援建聖羅安雅,建設醫院與學校,或者是工廠。
對此,我表示了感謝,但卻沒有立刻手下這份厚禮。
當日的新聞,主要報道了此次會談,我看著電視屏幕上的自己,笑了。
真的變了,而這個改變,我付出了太多。
這些年,我幾乎每天都在緊繃中度過,槍林彈雨,爾虞我詐,政治鬥爭的殘忍,讓我見識到了人性的黑暗。
而且,就算是到了現在,我也不能說自己是贏家,因為敵人還在。
我關掉了電視,躺在沙發上,感覺很累。
沒一會兒,電話響了,是孫曉茹,她說:「首相大人,什麼時候能忙完回來迎接小生命?」
「盡快。」我笑道。
孫曉茹說:「很累吧?」
我笑了笑,說:「有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