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0316 亡命天涯 文 / 安之
「策哥哥,你壞死了!」耿樂捂著胸口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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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無奈,拿起預備好的布條比了比,說:「有點少……」
然後又扯了兩塊布,又粗暴的把她的胸脯給圍了起來,手貌似還不小心刮到了什麼,惹的耿樂差點叫出聲來。
「下面的,自己換!」我說道。
耿樂一扭頭,說:「不換!」
我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執拗,沒辦法,只用動強了。
於是,我又很粗暴的脫掉了她的褲子,沒想到小丫頭挺保守的,裡面穿著的竟然是黑色的丁字,我差點就不能淡定了,但還是很粗暴的把丁字給撕了,然後用布條纏上。至於裡面的樣子,我沒敢看,其實也是沒心思看。
再說了,耿樂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小妹妹而已。
換好了之後,耿樂也不拗了,但臉還是通紅,不說話,就盯著我看。
我可沒功夫耽誤時間了,抓著她就跑,把我們原本的衣物分了兩個地方放著,然後立刻離開。
經過了幾天的逃亡,我們終於又潛回了市區,找了個不起眼的小旅館住下,而且只開了一間房,因為耿樂身上的錢不多了,必須要省著點來。
即使林霂可能會有危險,但我也不能妄動,因為只要我還活著,林霂就算是安全的。
我的敵人很瞭解我,知道我對女人的態度,所以他們一定會利用林霂來牽制我。
進了房間,耿樂立刻衝進了浴室,也顧不得我還在,邊走,就已經在脫衣服了,我不想看,但眼觀六路是習慣了,難免多看了兩眼。
沒一會兒,耿樂洗好之後就出來了,長髮披散著,還有些少女的味道,也有幾分女人的韻味。
耿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策哥哥,你等著,回去我就告訴我爸,讓他收拾你!」
我無奈道:「我又不是有意對你耍流氓的……」
說著,我也去洗了個澡,肩膀處用垃圾桶內的塑料袋包住,出來時,耿樂躺在床上正在看電視,但卻哈氣連天,顯然很睏了。
這些天,我們在玉米地內睡過,橋下睡過,反正就是沒在舒服的床上睡過。但相較而言,耿樂還是很舒服的,至少她幾乎是掛在我身上睡的。
我也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鑽了進去。
「策哥哥,你要幹嘛?」耿樂警惕的說道。
「我要睡覺!」我說著,隨即補充道:「你放心,各睡各的!」
「可我睡覺不喜歡穿衣服!」耿樂說道,企圖把我踹下床。
我實在是太睏了,就一把將她的浴巾給扯了下去,然後強行把她摟在懷中,說:「那就脫了睡,放心,我只把你當妹妹的,不會對你怎麼樣。」
「可你已經頂著我了啊混蛋!」耿樂罵道。
「嗯嗯,男人的自然反應……」我含糊了一聲,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溫香暖玉在懷,手裡面也軟軟的,我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立刻把手放開。
我突然想起一個段子,一個人媽媽說,她發現自己不管如何躺著,小寶貝都能找到一個很舒服的姿勢吃奶,而這個媽媽的閨蜜卻說,她發現,自己不論是側臥仰臥,甚至是站著睡,他老公都會在一個翻身後,很自然的摸上她的咪咪。
嗯嗯,這是男人的天性。
我小心的起床,我才睡了三個小時左右,此時已經是凌晨了,肚子餓的不行。
「小樂!」我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叫道。
耿樂迷迷糊糊的醒了,說道:「策哥哥,幹嘛……」
「我去買吃的,你在房間等我,槍留給你,我回來是敲門是三短一長兩短,記住沒有?」我說道。
耿樂立刻就精神了,接過槍,說:「知道了!」
我帶著僅剩的錢走出了房間,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買了泡麵香腸什麼的,回到房間之後,敲門,沒一會兒,耿樂道:「策哥哥?」
「是我。」我說道。
門開了,我剛進門,耿樂已經退了回去,用槍指著門口,看到是我之後,才放心放下槍。
我燒了水,泡了面,可耿樂卻不吃香腸,我問道:「為什麼不吃?」
耿樂猶豫了片刻,說:「我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室友,特別喜歡幹那事兒,天天晚上都用香腸自己玩,我們宿舍除了她,誰也不吃香腸,一向就反胃……」
「唔,現在的孩子,太狂野了。」我說道,咬了一口腸,雞肉味,嘎崩脆。
吃完了面,耿樂躺在床上拍著肚子,說:「吃飽睡好真幸福!」
我也上了床,這一次耿樂不抗拒了,我說:「小樂,我明天會想辦法送你回去,連累了你,算哥欠你的。」
「你還佔我便宜了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摸我!」耿樂惡狠狠的瞪著我,像個小老虎一樣,可愛的不行。
我無奈道:「你一定是做夢了。」
耿樂卻沒再說什麼,她只是說:「策哥哥,我不走,我在,還能給你起到掩護作用,你不方便做的事情,我面孔生,都能替你做。」
「不行!」我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敵人是什麼人,太危險了!」
「好啊,那我回去之後,就用香腸捅自己,然後跟我爸說,被你給強暴了……」耿樂狡黠道。
我想了想,有耿樂在,的確能夠給我起到掩護作用,就說:「那好,但你一切行動都只能聽我的。」
耿樂連連點頭,很興奮的樣子,她說:「策哥哥,我們這算是亡命天涯嗎?」
「應該算吧。」我說道。
耿樂笑的眼睛都變成了月牙,十分可愛,她又突然說:「可是,我們的錢不夠了,卡裡的錢,可以取嗎?」
「不能。」我說道:「我沒法確定,他們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你的身份,這也是我想要把你送回去的原因。」
「那咋辦,總不能搶劫去吧!」耿樂說道。
我笑著說:「那就去搶劫,咱劫富濟貧去。」
說幹就幹,我跟耿樂離開了旅館,攔了輛車,告訴司機附近哪個ktv上檔次,就給我們拉到哪,司機看了我們一眼說,看你們也不像很有錢的樣,咋還去那麼好的地方,我告訴他,老爸重病,沒錢看病,就想把老妹賣了,司機竟然還真信了,直說可惜,耿樂則在下面掐我。
不過,司機並沒有把我們拉到ktv,而是給我們拉到了一個叫天上地下的會所,他說這裡有錢人多,要是雛的話,能賣上大價錢。陣引狂巴。
我們下車,要付錢,司機說不要了,都是苦命的孩子。
司機走後,我們就坐在停車場花壇上,沒一會兒,一個保安來了,趕我們走,被我一巴掌抽在臉上,罵道:「草泥馬的瞎了狗眼,老子打個野戰,你叫喚個**!」
然後,那保安灰溜溜的走了,因為我故意讓他看都了槍。近江市這種地方亂的不行,雖然向上次那樣的喋血街頭很少見,但境外的那些軍閥頭子,哪個沒槍,而且看上去都挺土的。
一直等到了凌晨四點左右,天都濛濛亮了,目標才出現,是個圓臉的胖子,帶著一個高個子的黑絲女。
我笑著說:「這腿不錯。」
耿樂不願意了,她說:「我穿絲襪比她好看!」
「哦,那你穿給我看看?」我笑著說道。
說完後,我就起身走了過去,喊道:「王總,王總,是我……」
那胖子拉車門的手停了下來,回頭看我,此時我的頭髮很長,根本看不清臉,他說:「王你娘的蛋,認錯人了!」
我一個健步過去,抓住他的頭,就撞在了車子上,頓時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