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0276 王后 文 / 安之
趙懸壺是個奇人,有個牛逼的爹,但擁有今天的一切,卻都是靠自己得來的,這樣的人,我尊敬,而且他跟陳二狗是過命的交情,所以我也信任他。
而老魏家,歷史也頗為悠久,在民國的時候,老魏家是海賊,但卻是義賊,不知道殺了多少鬼子。可是,在那動亂的幾年,老魏家落寞了,因為出身成分,這是那個年代的特色,任誰都無法躲避。
後來,老魏家挺過了動亂,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東山再起,主要業務就是海運。可後來,老吳家也介入了這一行,老吳家有昌宏做靠山,通過骯髒的手段狠收拾了老魏家,導致老魏家在近江的生意一落千丈,要不是有東南亞的生意撐著,早已經從歷史舞台上消失了。
不過,老魏家手裡仍有大把的資金,我決定聖羅安雅的攤子,分給他們老魏家一股,因為這是雙贏的事情。
送走了趙懸壺和魏啟揚,老爸回來了,面色很不好,我問道:「爸,出啥事兒了?」
老爸說:「他們有動作了,永昌的外勤員在執行任務的途中被殺了!」
我握緊了雙拳,雖然知道吳道一定會有動作,但卻沒想到,他們會在這上面做文章,看來他們是絲毫不顧及國家利益。
老爸說:「不過你放心,這件事已經處理妥當了,我回來,只是想要告訴你,吳道這小子心狠手辣,而且不按常理出牌,你萬事要小心!」
我點點頭,說:「爸,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這種事情,就講究個你來我往,你吳道跟我玩陰的,那我也不會跟他來明的。
我給於子凱打了電話,讓他把王暉派回來,現在王暉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於子凱不在的兩年,就是他在領導暗堂,不過技術部卻不在國內,所以只能讓周沫親自上陣了。
我去了周沫的房間,她正在睡懶覺,騎著個大抱枕,一級睡眠,啥也沒穿,很不雅。
我也沒叫她,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摸上床,從後面抱著她,在她身後蹭來蹭去的,她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什麼,然後突然轉了過來,抱著我,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迷糊道:「臭流氓,你是要做早操嗎?」
「對,早操,不不,是午操了!」我說著,就把她壓在身下。
周沫現在已經不平了,而且因為愛吃愛睡的緣故,小臉肉呼呼的,特別的可愛。
不過,她的肉長的都很聰明,像腰和腿,就沒有什麼贅肉,這要歸功於范子衿。
想到范子衿,我就想起上次我們三個在沙發上的荒唐,就問道:「沫沫,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總跟范子衿那個魔怔那啥?」
周沫羞的不行,把臉往我懷裡靠,但還是小聲說:「不僅是我,小茹和佳佳也有份!」
「你們一起嗎?」我邪惡的問道。
周沫不說話了,但看表情,我似乎都能想像到那個畫面了,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所以,我也把持不住了,開始欺負周沫。
一番**之後,周沫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著了,我在她耳邊說:「好好休息休息,要有任務了。」
「就知道你無事獻慇勤,就是有事求我!」周沫不滿道。坑場丸扛。
我笑笑說:「哪兒啊,我這不是怕經常找你,會把你給玩壞了嗎。」
「滾蛋,我要睡覺!」周沫雖然這麼說,但卻緊緊的抱著我。
陪著周沫睡了一個午覺,起床後,周沫就開始工作了,查吳道的產業,而且是黑產業。
這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周沫就查到了一個吳道的黑產業,竟然是一艘賭船。
我最喜歡干黑吃黑這種勾當了,當即把李刖辰、鄒宇和洛克叫了過來,說道:「準備準備,要有大買賣了。」
李刖辰一咧嘴,說:「策哥,這次我打頭陣,我這手都癢了。」
鄒宇說:「大舅哥,你還是在家看孩子吧。」
洛克也說:「就是,都是當爹的人了,還總那麼衝動。」
李刖辰一臉黑線,說:「鄒小七,你完了,看我妹還理不理你!」
鄒宇在家行七。
鄒宇立馬沒聲了,洛克卻說:「刖辰,我們沒在開玩笑,其實我們跟策哥的想法一樣,不想讓你再冒險了。」
李刖辰搖搖頭,說:「我是策哥的影子,一輩子都是。」
我笑笑,說:「好了,你們誰也別爭了,咱們共同進退。」
隔天晚上,魏啟揚打來電話,約我參加酒會,說是要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一個很靠得住的朋友。
沒二話,我立刻就應了下來,然後孫家的團隊又開始行動了,從頭到腳把我收拾了一邊,就連絡腮鬍都幫我精細的休整了。
我穿著套黑色的禮服,坐上一輛勞斯萊斯,沒什麼場合,需要坐什麼車,講究真多……
酒會的地點在康德酒店,頂樓宴會大廳。
康德酒店外都是名車,我的勞斯萊斯幻影只能用中庸來形容。
下車後,我獨自一人進去,守在門口的侍者顯然是認識我,所以只是向我彎腰行禮,並沒有跟我要邀請函。
走進宴會大廳,我並沒有去找魏啟揚,而是拿了一杯酒,走上天台,看著夜幕下的近江。
沒一會兒,我聽到了腳步聲,是個女人,因為我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穿著繡著牡丹圖案旗袍的女人,頭髮很隨意的盤著,一支鉛筆作為髮簪斜插著,很個性。
女人很漂亮,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卻是她的唇,薄厚適中,塗著鮮艷的紅。能把紅色駕馭得如此妖艷的,她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女人。
其實這只是正常的欣賞而已,我禮貌的笑笑,轉過身,喝了一口酒。
然後,女人卻走到我身邊,說道:「你叫孫項策?」
「是我。」我笑著說道。
女人說:「我姓王。」
我心生警惕,道:「跟王鏞王鎮是一個王嗎?」
女人說:「跟王鏞是一個王,王鎮不算。」
「那麼,你叫什麼?」我問道。
「王后。」她吐出兩個字。
「唔,好霸道的名字。」我笑著說道。
王后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說:「當年我還小的時候,遇到了陳二狗,那時候我就心生感慨,我生君已老,我老君已亡。沒想到,這才幾年過去,我又看都了另外一個陳二狗。」
我搖搖頭說:「我對二狗叔很尊敬,但我就是我,不會去做第二個誰!」
王后仰頭笑了起來,肆無忌憚,她停下,說:「其實你們真的很像,不過你比他多了一些東西,也少了一些東西。」
「多了啥,少了啥?」我很感興趣。
王后看著我,很認真的說:「多了一分陽剛,少了一分妖孽。」
我笑笑說:「說說,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不會只是跟我聊天吧?」
「當然不是。」王后說:「我來找你,只是想給王家留下一條後路而已。」
說著,王后竟然大膽的勾著我的脖子,在我驚愕的同時,仰著頭說:「如果我成了你的女人,那麼,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可不可以姓王?」
我也是醉了,跟不上她的節奏。
看我沒說話,王后放開了我,說:「王家現在的做法是飲鴆止渴,早晚會是個棄卒保車的結果。但是,一群王家男人都不透,卻只有我這個女人能看透,沒辦法,這時候我必須要為家族做點什麼,比如說保留下來一點血脈,好讓王家傳承下去。」
「那為什麼是我?」我不解道,按說以她的姿色,可以找到更有實力的男人。
王后笑著說:「因為,我知道,王家倒下的時候,就是你們孫家空前崛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