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0162 夜宴拍賣 文 / 安之

    年關將至，省城的街道不是那麼擁擠了，刑堂和暗堂的兄弟分成了兩批，提前走了一批去機場，剩下的不遠不近的跟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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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蘇惜水坐在路虎極光內，鄒宇開車，李刖辰還在家養傷，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使他恢復能力很強，我也不想他傷上加傷，而且我已經怕了小初看我時的埋怨。

    一路無話。

    停好車，我們走進大廳，排在人群之中，到底是省城，接國際的也那麼多人。

    靜靜的等待著，在陳村的日子，我的心性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不驕不躁，而且收放自如，老爸口中的戾氣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但我知道，即使再隱藏，我這種殺過人的，也掛相了，招子亮的，多少會感到忌憚。

    終於，我看到了大堂哥，還是那麼瘦，穿著筆挺的西裝，戴著副深沉的黑框眼鏡，看上去很斯文，但我知道，大堂哥是悶騷，我第一次看島國片，就是他給我放的，那時候大堂哥還說等我長大了就帶我去找女人爽呢。

    大堂哥看到了我們，衝我們擺了擺手，然後就拽著行李箱向我走來，一照面，大堂哥就捶了下我的胸膛，說：「好小子啊，這才兩年沒見，你就出息成這樣了，十八了吧？哥明天帶你找妹子去，環肥燕瘦隨便你挑！」

    啪！

    蘇惜水很不給面子的抽了大堂哥一個大脖溜子，罵道：「孫燕趙，你要是敢教壞小策，看我不弄死你個白癡！」

    「老妹，有你這麼對大哥的嗎……」大堂哥委屈道。

    回去的路上，孫燕趙一直在給我講葷段子，還說他在拉斯維加斯出差時的艷遇，說大洋馬騎著非常帶感，而且形容的非常細緻，搞的鄒宇都開不好車了，要不是蘇惜水總揍他，估計他就要放偷拍大洋馬的視頻了。

    回到家，孫燕趙去書房見了大伯，但沒一會兒就傳出了爭吵聲，然後他就奪門而出了，我和孫曉茹忙去勸阻，他卻嘿嘿一笑，說：「弟妹，你放心，這就我跟老爺子的相處之道，時間久了你就習慣了。哦，對了，我也不知道小策會帶女朋友回來，也沒準備見面禮，這卡裡有點錢，你收著，到時候想買什麼自己買，別客氣，使勁刷，哥有的是錢。」

    「那我就謝謝大哥了。」孫曉茹毫不做作的說。

    孫燕趙點點頭說：「嗯，進我們孫家門，就得大方不扭捏。」

    然後，孫燕趙摟著我的肩膀說：「小策，走，大哥帶你爽去，我知道一個地方妞特別正……」我發誓，我是被他挾持的，我一點都不想去那種地方，其實去了也無所謂，我以前也去過，但都明哲保身了。

    一路無話，車子停在名為夜宴的私人會所樓下，孫燕趙亮了徽章，才得以帶我們進去，可保安卻要搜身，孫燕趙急了，一個電話，經理屁顛屁顛的下來了，先給了保安兩個大嘴巴子，然後一個勁的道歉，一邊說：「草泥馬的狗東西，孫少你也敢攔，想死吧你！」

    這個經理挺帶感的，中分頭，還有兩撇小鬍子，穿著西裝，像極了抗戰劇中的漢奸。他領著我們上了樓，巴結著大堂哥，還不忘跟我打招呼：「鄙人萬狗剩，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看你儀表堂堂的，是我們孫少的朋友吧？」

    我笑笑說：「孫項策，你們孫少的堂弟。」

    萬狗剩一拍手，說：「著啊，這名字就霸氣，一個名字就佔了兩個霸王的名，項羽，孫策！」我無奈一笑，大堂哥踢了萬狗剩一腳，說：「狗剩子，你就別拍馬屁了，趕緊給我們哥倆找兩個沒開苞的姑娘！」

    「好勒。」萬狗剩像個龜公似的應了一聲就跑來了，突然又回頭說：「我知道孫少年你喜歡熟女，那二少喜歡啥樣的，我們這什麼樣的都有，蘿莉御姐少婦熟女老處女，只要你能叫的出來的，我就都能給你找到。」

    「額，隨便吧，我不挑食。」我一臉黑線，感覺自己進了窯子。

    孫燕趙帶我先洗了澡，然後去三樓的雪茄館品了雪茄，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有點意興闌珊，他也看出來了，就帶我去了六樓，說這個點應該有好節目，我們去了一個大廳，裡面放著沉淪的音樂，圓台上一個女人正在跳舞，就是那種越跳衣服越少的舞。

    我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在服務台要了兩杯威士忌。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也不感興趣，不過比抽雪茄好多了，但還是哈氣連天的，大堂哥看的很帶感，還一邊品頭論足的，沒一會兒舞蹈結束了，出來個西裝男上台給女人披了件外套，然後一打響指，燈亮了。

    他說：「中俄混血，起價十萬，各位請吧。」

    這時候孫燕趙對我說：「被拍賣的妞都是從各地拐來的，處女就留下來拍賣，不是處的就要賣，這的妞，買回去就是一輩子的奴隸，有點像玄幻小說裡面精靈奴隸的感覺，所以很多人都趨之若鶩的。」

    「這不是犯法嗎？」我問道。

    孫燕趙一笑，說：「犯法的事兒多了去了，這就是灰色地帶，來著的非富即貴，就算警方想管，也不敢動手，上上下下牽扯的太多了，拔蘿蔔帶著泥，哪個不長眼的敢動？再說了，這種事兒都是半透明的，沒人較真兒的。」

    我還是不能接受，夜潮的狂歡夜雖然也拍賣，但那就是賣一晚，而且都是你情我願的，這算怎麼回事兒啊，這不就是明碼標價的賣人麼，難道真把這當成了是中世紀歐洲的奴隸市場了？

    「二十萬。」說話的是孫燕趙，我一皺眉，卻發現他笑的很神秘。

    叫價開始了，一個聲音始終在跟孫燕趙搶，孫燕趙可能是有些不耐煩了，就說：「二百萬！」

    「二百一十萬！」

    孫燕趙一笑，說：「小家子氣，三百萬！」

    那面沒聲了，這個價格應該已經達到一般人的底線了，而這時，那面站起一個人，向我們走來，我一皺眉，這不是李之北嗎？他也看到了我，陰陰一笑，然後回頭對身邊的人說了兩句什麼，我估摸著他這是要叫人了。

    「就你跟我拼錢呢？」李之北看著孫燕趙說，語氣頗為不屑。

    孫燕趙笑笑說：「價高者得，買不起可以，排在後面，等我玩夠了，可以給你刷刷缸。」

    「我買不起？」李之北冷笑一聲，回頭衝著台上說：「四百萬！」

    「五百萬。」孫燕趙毫不猶豫的說。

    「我六百萬！」李之北咬牙道，可以看出，這已經超出他的底線了。

    孫燕趙笑容依舊，然後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說：「九百萬，小子，我給你透個底，這妞我是要買了送給我弟的，你想搶，可以啊，你出一千萬，我肯定吭都不吭一聲，要是你出不起，就趁早滾蛋！」

    李之北猶豫了，在場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這些聲音讓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一咬牙說：「一千萬就一千萬！」

    孫燕趙一聳肩，說：「好吧，你贏了。」

    「成交。」西裝男微笑道。

    李之北的臉色很難看，看到孫燕趙雲淡風輕的笑容，他的臉色更難看了，似乎是覺得自己被坑了。孫燕趙這時候跟我說：「在這地方叫的價，只要說出口，那就是潑出去的水，水鄉賴賬，那就是個死。」

    李之北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很久才回來，刷了卡，但卻沒走。

    沒一會兒，大廳內就進來五個西裝男，李之北跟西裝男說：「成叔，一千萬我都花了，是不是可以在夜宴放肆一次？」成叔看看他，又看了看笑容依舊的孫燕趙，說：「如果你想的，那請便！」

    李之北一指我們，說：「給我弄死！」

    五個西裝男氣勢洶洶的來了，手裡都拿著甩棍。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