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情深 第100章 詭異警事之泰國玉佛牌的來歷感謝水落無痕的大玉珮加更一章 文 / 佈施無畏
聽文副局長這麼一說,魏所長兩眼放光的看著我倆,好像那幾件文物就是他丟的似得,激動地說道:「東西找到了?真是老天開眼啊,走……我這就帶著你們去找司馬無痕。」
一路上魏所長邊走邊滔滔不絕的跟我和文副局長介紹著潘家園市場,什麼全中國最大的舊貨市場啦,登長城吃烤鴨逛潘家園,已成為海內外遊人北京之行,必不可少的三件事啦。
說心裡話我也是第一次來潘家園,以前總是聽別人說起過這地方,挺讓人嚮往的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的有些激動。
我和文副局長跟著魏所長走進潘家園古玩市場以後,只見市場之內人山人海,賣瓷器的的,賣青銅器的,賣字畫的的,賣奇石的,賣文房用具的的,賣風水擺件的,賣仿古傢俱的,用一句話概括,只要你腦子裡想到的,就沒有潘家園市場不賣的。
很多賣東西的商販,看到魏所長以後,都是點頭哈腰的跟他打著招呼。而魏所長則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示意。
魏所長帶著我們來到了市場裡面的一個古玩店裡,裡面的店員見魏所長走了過來,趕緊上前迎了出來說道:「魏所長,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
魏所長咳嗽了兩聲,說道:「那個什麼,司馬無痕在店裡麼?」店員點了點頭說道:「司馬老闆,在二樓呢,是我幫您把他喊下來,還是您老人家親自上去。(小說)」
魏所長擺了擺手對他說道:「你忙你的去吧,我這幾位朋友有筆大生意,要跟你們司馬老闆談,你給我記住了,在我沒下來之前任何人來找你們司馬老闆,你就說他不在店裡,明白了嗎?」
聽魏所長說完,那個店員趕忙點了點頭說道:「魏所長,看您老人家說的,這眼力勁我在沒有,那就別再潘家園混了。」
魏所長笑了笑說道:「算你小子懂事。」說罷招呼著我和文副局長上了樓。走到樓上只見二樓有一個簡單的小客廳,客廳的中間擺放著一個很大卻非常考究的茶海,這時就聽到旁邊屋子裡有一個男人在打電話的聲音。
魏所長就跟到了自己家裡似的,並沒有去叫屋裡打電話的人,而是把我和文副局長讓到了椅子上,輕車熟路的給我們倆泡起了茶。
過了一會兒聽到屋子裡的男人打完了電話,魏所長連著咳嗽了幾聲。這聲音剛落就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走到了我們跟前坐了下來,
笑呵呵的說道:「魏所長,今天怎麼閒在,來寒舍喝茶啦,哦,對啦,這兩位是?」魏所長說道:「這兩位是天津市局來的同志,你前不久丟失的那幾樣東西,在他們處理一件案子的時候被發現了,今天特地來跟你瞭解一下情況。」
聽魏所長說完,那個司馬無痕欣喜若狂的抓住了文副局長的手說道:「警察同志,真是辛苦你們了,真是應了你們大陸的那句名言了,有困難找警察啊,你們就是我們人民群眾的父母官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把我丟失的那些東西取回來啊?」
文副局長對他擺了擺手說道:「你先歇會兒吧,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先看看這些東西是你的麼?」說完文副局長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沓子照片放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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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司馬無痕拿起了照片,認真的看了看對文副局長說道:「沒錯,這些東西都是我丟的。」文副局長接著說道:「那孫同旺,我想你也應該認識吧?」
司馬無痕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認識,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的,我對他那麼好,就連一位泰國朋友送我的玉佛牌,我都白白的送給了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卻養了一個白眼狼,他趁我那天喝醉酒以後,偷了我這幾件寶貝以後就失蹤了。」
聽到泰國玉佛牌,我打斷了他的話,從口袋裡將那個被下了血怨降頭的,泰國玉佛牌掏了出來,遞到了司馬無痕手裡說道:「司馬先生,您看看,這是不是您送孫同旺的塊玉佛牌?」
司馬無痕一眼便認出了這塊玉佛牌,他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一塊。」聽他這麼一說,我緊接著問道:「那您能夠跟我們說說他的來歷麼?」
司馬無痕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和幾位警官說,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啦,這是我半個月前,和我老婆的兄弟一起去泰國,他專門找了一位大師,幫我求的這快玉佛牌,說能夠保人榮華富貴財源廣進。」
我看了看文副局長,他對我點了點頭,我說道:「司馬先生,你應該聽說過泰國降頭術裡的血怨降頭吧?」聽到我說出血怨降頭四個字以後,司馬無痕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但很快就有恢復到了平常的摸樣,
故作鎮定的對我說道:「那個東西當然聽說過啦,不過也不能全信拉,我有很多朋友,都說過泰國降頭術其實根本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厲害,好多都是虛張聲勢哄弄人而已。」
這時文副局長卻把話接了過來,對他說道:「這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們現在也還沒有搞清楚,當時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司機孫同旺已經死了。」
聽文副局長這麼一說,坐在我們對面的司馬無痕,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我們說道:「警察同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副局長接著說道:「這就是我們來找你的關鍵,孫同旺的死與這個泰國玉佛牌上的血怨降頭,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我們有必要跟你瞭解一下,這個東西的來龍去脈,以及你的家庭狀況和你在北京的一些人際關係。」
司馬無痕尋思了一會兒,對我們說道:「我父母都在美國,香港的家裡並沒有什麼人,只有我老婆和她兄弟在香港打理一些小生意,不過我老婆她兄弟有一個不好的毛病,
就是喜歡賭錢,他成天就是游手好閒,不是壓**彩就是天天賭馬,反正是沒有一次贏的時候,我曾經借給他了很多錢,但是過不了多久,就全部都被他給揮霍光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是連一分錢都沒有還過。
文副局長畢竟是一個有著多年刑偵經驗的老警察了,很快的就將這整件事的思路給整清楚了,從預謀到動機原原本本的跟司馬無痕說了一遍,聽文副局長說完,
把這事琢磨過來的司馬無痕,也是嚇得驚出來了一身冷汗,趕忙對文副局長說道:「這位警官,您看能不能幫我把這件事情搞定,酬勞方面我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文副局長對他搖了搖手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像這種靈異的事情,要是擱以前我壓根都不會相信,像這種案子也許在你們香港能辦,但是在大陸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再說了你們香港人的案子,我們大陸警方也無權干涉。」
聽文副局長這麼一說,司馬無痕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這位警官,我那幾件被你們,暫扣的藏品怎麼辦呢?」文副局長回答道:「那是以後的事,等這個案子結案以後,我們會按照相關部門的有關規定,處理那幾件文物的,到時候會通知你的。」
說完文副局長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地對我說道:「布吉,你看這件事,還有沒有什麼疑點啊?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對他說道:「應該沒有了,這泰國玉佛牌的來歷,咱也弄清楚了,這次來北京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咱可以回去了。」
聽我說完文副局長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今天這事就到這吧,我們也該回去了,有什麼事我們會通知你的。」
一看這個司馬無痕就是一個老油子,我們臨走時硬是塞給我們一人一個大紅包,經過一番推辭我們並沒有要他的紅包。
回到潘家園派出所以後,跟魏所長又寒暄了一會兒,文副局長和我開著車回到了北京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