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情深 第96章 詭異警事之坑人的精神病鑒定專家 文 / 佈施無畏
見他這麼一喊從門外衝進來了兩個警察,我對著他們兩個喊道:「不想死的趕緊退後!」
被我這麼一喊,那兩個剛剛進來的警察,看了看屋子的情形也是楞在了門口,沒敢貿然的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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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一個竄步上前,試圖一把拉開被文副局長他父親按住的那個民警。
可是他還沒來的及碰到那個警察,而他自己就被文副局長他父親,一腳踹到了屋子的門口。
我假裝著非常著急的樣子,對楞在門口的那兩個警察說道:「快!趕緊先把那兩個受傷的專家先給抬出去。」
說完我偷偷的繞到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身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帶著利茬的雞骨頭,照著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脖頸子後面,使勁一劃瞬間就被我劃出了一道血印子,鮮血順著他的脖梗流了下來,
我然後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個小藥瓶,把裡面的硃砂生灰粉倒在了手裡,一把將這硃砂生灰粉死死地捂在了文副局長他父親脖子上的傷口上,只見他兩腿一蹬,喉嚨裡咯咯響了兩下,就如鬥敗的公雞一般,一瞬間就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時不時的嘴裡還往外冒出了不少白沫。
站在旁邊的那個公安局的副局長看了看,被幾個警察扶著的那兩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聲嚴厲色的質問道:「專家同志,這個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為什麼這麼嚴重的病你們都不提議隔離鑒定?這萬一出了問題,這責任是我們公安局負還是你們鑒定中心負?你們這事做的也未必有些太草率了吧。」
站在一旁的文副局長也是擺出一副假模假樣的樣子也跟著說道:「沒錯,今天這事情,你們必須說清楚。」雖然看見文副局長他父親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被兩位民警扶著的那個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恐之中緩過神來,
他們兩個擦了擦各自額頭上的汗,磕磕絆絆的說道:「這……是……間歇性,精神分裂症,發病時無自主行為能力。」說完這個專家,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文件袋,剛要往上面寫鑒定結果。
這時自從進屋以後,一句話也沒說的那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卻將那個將要寫鑒定結果的年輕的精神病鑒定專家攔了下來說道:「這裡的鑒定才剛剛開始,現在你們所有人都出去,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下,任何人不允許在進到這個屋子,也不能在這屋子的門口停留。」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年長的精神病專家此話一出,整個屋子裡都變得鴉雀無聲,好像文副局長他們幾個也是忌彈此人三分。他接著說道:「行了,別在這給我耽誤時間,都趕緊嘛利的出去,對了那個小孩你留下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指了指自己對他問道:「您老是說我麼?」他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在說別人麼?再說了我要是說別人的話,對得起你嗎?」
他此話一出我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我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被這個老傢伙給盯上了,我也只能無奈的苦笑著站在原地,文副局長他們幾個,扶著那受傷的幾個人離開了屋子。
見他們幾個都走了以後,那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對我使了個眼神示意我去把門關好,我不情願的走到門口將門關上以後,剛要轉身往回走,就聽見他說道:「把門反鎖。」
我點了點頭又回去把門給反鎖上,然後回到了這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的跟前。他此時卻一改剛才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笑呵呵的看著我說道:「沒想到,這幫小兔仔子們,淨找來了你小子這麼一個人,自從看到文副局長帶著你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古古怪怪的,就猜到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們會用這種方法想把事情哄弄過去,也就是今天你遇到我了,要不然你小子今天的禍就闖大了。」
被他這麼一說,搞的我也是一頭霧水,我對他問道:「老爺爺,您老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淡淡的說道:「本來經過初次的精神病司法鑒定,就可以認定文老並無精神類疾病,應當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但由於文老的身份特殊,和這個案子有很多讓人看不透的地方,
所以我親自調閱了與此案有關的全部卷宗,經過我分析發現,按照咱們傳統迷信來講文老得的一種癔症,醫學上說就是重度的精神分裂症、在發病的時候伴有妄想症狀,所以我才提出了對文老進行第二次精神病鑒定,我也好親自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沒想到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這裡面楞有這麼多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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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說道:「既然您老把話都已經說明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不妨告訴您文爺爺得的並不是什麼癔症,更不可能是什麼精神分裂症,而他是中了泰國的一種叫做血怨降頭的降頭術,
前幾天我跟著文副局長去看守所裡,看文爺爺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身上所中了這種降頭,並且已經將他身上的那血怨降頭給解了,今天這件事情是為了騙取你們做出文爺爺有精神病的鑒定,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在文爺爺臨進門的時候,我將一個陰體附在了他身上,所以才會發生剛才的事情,不過我已經將那陰體封住了,現在文爺爺已經沒有危險了,只等他被放出來以後,我在將那陰體從文爺爺身上引出來,就萬事大吉了。」
聽我說完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笑了笑說道:「小子,你想的未免太簡單一些了吧,你現在看看文老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說完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文副局長他父親。我聚睛會神的看著文副局長他父親,此時我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我釋放出來的那個陰體已經漸漸的融入了他的身體裡,文副局長他父親的魂體正萎靡的被我釋放出來的那個陰體壓著,
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壓著他的陰體顯得十分暴虐,時不時的在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身體裡肆虐著,這個情形我看到以後也是一驚,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站在我身邊的那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對我說道:「你看出來了?」
聽他這麼一問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他見狀接著問道:「你小子這些東西都是跟著誰學的?」我回答道:「我師父,不,這個東西我師父並沒有教過我,而是我自己經過研究,琢磨出來的。」
他冷冷的笑道:「你小子膽子也夠大的了,什麼都敢折騰啊,真是無知啊。」我聽他說話的這意思,我眼前這個精神病鑒定專家,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醫生這麼簡單,他肯定不是一個等閒之輩。我趕忙對他說道:「這事確實是我無知,沒有想到事情的後果會有這麼嚴重,懇請老師父幫忙解決這件事情,晚輩感激不盡。」
他對我擺了擺手說道:「這次就全當你給自己買了一個教訓,這種事情以後千千萬萬不要在做,一旦你對事情失去了控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我聽他說完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晚輩一定謹記。」
這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一點點的往躺在地上的文副局長他父親靠近,不過看得出來,我釋放出來的這個陰體十分懼怕這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
他剛走到文副局長他父親跟前,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文副局長他父親的額頭,然後用手扒開了他的眼和嘴分別看了看,只見被我釋放出來的那個陰體立馬就縮成了一團,有些惶恐不安的看著蹲在旁邊的那個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時不時的還呲著牙對著他低吼兩聲。
而文副局長他父親本人則是目光呆滯,讓人看上去全無生氣的躺在地上。我搶先說道:「老師父,您看現在怎麼辦?」聽我這麼一說他饒有興趣的回頭看了看我說道:「看他這意思你小子還真是沒說瞎話,他還真是被鬼附身了,或者說是被陰靈沖體了,具體說法我不知道,反正他現在的狀態就是這類事情。」
我站在一旁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您都已經把事情說的這麼明白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騙您,更實際點來說根本就騙不過您。」聽我這麼一說蹲在文副局長他父親跟前的他哈哈大笑起來。』
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聽他這麼一說驚訝的我下巴差點沒砸腳面上,我對他說道:」看您老剛才那意思不挺有自信的麼?現在這又是鬧哪出啊?
他訕訕的說道:「曾經我辦過一個類似的案子,在那次辦案中遇到了一個奇人,在他的幫助下那個案子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案,為了感謝他對我的幫助,我還專門在和平飯店請他吃了一頓飯,
也就是因為那個案子徹底改變了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他當時跟我講了一些辨別鬼上身的方法,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記得也不太清楚了,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這樣的案子,大體回憶著他教我的方法,沒想到還真管用。」
我趕忙對他說道:「那您老快想個辦法把他給弄好了啊。」聽我這麼一說年長的精神病鑒定專家也是無奈的撇了撇嘴對我說道:「這事不是我不幫,因為我確實是無能為力啊,因為那個人當初只告訴了我如何分辨鬼附身的方法,但是他並沒有告訴我如何解決的方法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算是明白過悶來了,合著自己剛才完全是被他給唬住了,眼前這個專家也是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光檔的主。
看來是指望不上眼前這個專家了,這件事情就得自己來了。我心裡暗罵到這尼瑪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水鬼嬰靈比你厲害的不知道有多少的邪祟,老子我幹掉的都不止一個兩個了,難道還在乎你這麼一個被我親自放出來的一個陰體不成。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文副局長他父親的跟前。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一副呆滯的表情,微閉著眼睛。看此刻他這意思,好像也沒什麼殺傷力了。
趁著這個功夫兒,我蹲下身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朝文副局長他父親的額頭摸去。這時就冷不丁得聽見身後那個精神病專家低聲的對我說道:「小子,你小心點,別讓他咬著你。」
我心中怒罵道真他娘的一個烏鴉嘴。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我也真有點顧慮了,收回了準備摸文副局長他父親的手,還好此時的文副局長他父親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
我也多加了一些提防,可是就當我再次準備去摸摸他看看情況的時候,文副局長他父親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我也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自覺的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只見文副局長他父親兩隻白眼球在眼眶裡滴溜溜的一個勁的亂轉,看的我也是倒抽一口冷氣,我雖然緊張,但還不至於驚慌失措。怎麼說身後也站著個精神病鑒定的專家,想到這我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眼。
我這一眼看去,只見那個老傢伙站在我後面不遠處的地方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看到他我心裡也算是有了點底兒。
見我蹲在文副局長他父親身邊半天也並沒有什麼異樣,老專家也湊到了我跟前,對我說道:「他現在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吧。」
我看了看他氣不打一出來的說道:「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洩露了你的陽氣。一般邪祟陰體這東西,對陽氣最為敏感。你要是刺激了他身上這東西,而導致事情一發而不可收拾,到時候你可別埋怨我沒提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