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情深 第054章 夜半鬼敲門之高伯伯的別墅 文 / 佈施無畏
這是二零零六年夏天發生的一件事情,那天早晨我和蘇明月吃完早點剛準備去店裡,
聽到我倆的動靜,我老爸從衛生間裡跑了出來,一隻手端著洗漱的杯子,一隻手拿著牙刷。
滿嘴的泡沫含糊不清的對我說道:「布吉,你們先等會兒再出去,我有個事跟你說一下。」我答應了一句就和蘇明月坐回到了沙發上。
她從包包裡拿出小鏡子,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的頭髮,對我說道:「爺們兒,你說伯伯喊住咱們倆有什麼事呢?」我對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哪知道啊?誰知道老爺子今天這是想起什麼來了。」
蘇明月驚訝的說道:「會不會叫咱們去領結婚證?」聽她這麼一說,差點笑的我把剛喝的水噴了出來,她都能想到這個問題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譏笑她道:「我說你就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再說了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咱倆離法定結婚年齡還差一大截呢,好了你就別發揮你那神經質般的想像力了,等待會兒老爸出來就全明白了。」
過了有一會兒的功夫,老爸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坐到了我們面前說道:「我薊縣有個非常共要的生意上的朋友,前些日子在一起喝酒聽他說,他前不久在村子的半山腰上建了個房子,離薊縣縣城有十多公里的路程,不算遠,交通也算便利,
但是他家自從搬進了新建好的放以後,遇到了一些事情,據他說新家裡天天都會鬧鬼,無奈之下又搬回了曾經的老房子,我尋思這種事情也許你們能夠有辦法解決,所以就把他家的這事攬了下來,答應人家讓你今天去他家裡給看看,你看這事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去薊縣一趟幫忙看一看,但是一定記住注意安全。」
我尋思了一陣對我老爸說道:「那您沒問他怎麼個鬧鬼法麼?」我老爸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然後無所謂的對我說道:「怎麼個鬧法,你到了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問不就知道了麼?」
我無奈地看了老爸一看說道:「好吧好吧,今天我就過去看一下,對了您把他的地址和聯繫方式告訴我,等我到了也好跟他聯繫。」
老爸把那個人的電話和地址寫到了紙上交給了我,臨出門的時候還囑咐我到:「那個人姓高,你喊他高伯伯就行,對了到了以後跟人家說話辦事客氣一些有點禮貌,別到哪都跟個愣頭青似得,盡量把事情辦漂亮點,別給你爹我丟臉。」
我回頭對他說道:「放心吧您勒。」說完我就和懷裡抱著大白描的蘇明月離開了家。
畢竟是老爸的重要朋友,那天保險起見也為了給自己壯壯場面,我和蘇明月趕去了店裡叫著周墨汝跟我們一起去了薊縣。
到了車站等了將近半天的時間,上午十一點多鐘客車才從車站出發,一路上我們三個人說說笑笑,而大白描卻躲在蘇明月,為它專門捎的行李袋裡睡著大覺,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們一行人到了薊縣縣城,
車站裡來來往往的人還挺多,我們一行人走出了車站,在公路的旁邊打了一輛出租車,我掏出紙條將上面的地址告訴了司機。()
聽完我說的地址一臉憨厚的司機師傅對我說道:「小伙子,你們是上我們薊縣來玩的?」我回答道:「也算是吧,這次主要是來幫大人看看一位老朋友,順便在這裡玩幾天。」
聽我這麼一說司機師傅饒有興致的,跟我們講著薊縣哪些名勝古跡和屬於它們的傳說。也沒過多大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了老爸紙條上寫的村子。我把錢給了司機師傅,然後就招呼蘇明月和周墨汝兩個人拿好帶來的東西就下了車。
我們站在公路的邊上看著不遠處的村子,一棟棟的小別墅特別壯觀。站在我身邊的蘇明月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村子訕訕說道:「看意思這個村子裡都夠富裕的,一家家住的全是小別墅啊。」
我對她笑了笑說道:「聽老爸說這個村子裡暴發戶不少,住的都是那些包山買賣石料的土財主。」蘇明月哦了一聲沒再說話,而是把大白貓從行李袋裡弄了出來抱在了懷裡。我掏出手機看了看點,然後按照老爸寫的號碼打了過去。電話想了好半天才有人接通。
只聽到電話那邊一個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誰啊。」我接著說道:「高伯伯您好,我是布青雲的兒子,我叫布吉,今天特地從市裡趕過來,幫您看看房子。」
聽我說完他好像明白過來了什麼,對我說道:「還是大侄子來了,怎麼來之前也不告訴伯伯一聲呢,伯伯也好給你接風洗塵啊,對了大侄子你現在在哪呢?」我回答道:「高伯伯,我現在已經到了您村子外面的道口。」
聽我已經到了村子,高伯伯對我說道:「大侄子你在那裡等伯伯一會兒啊,我這就去接你,馬上就到千萬別走開了啊。」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我們在村口等了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就見從縣城方向逛逛悠悠的開來了一輛豐田霸道越野車。當開到我們跟前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我們面前滿嘴酒氣的說道:「你們幾個誰是我布吉大侄子。」我走到他跟前將站都站不穩的他扶住,說道:「高伯伯您好,我就是布吉。」
聽我說完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咧,走大侄子上車,伯伯帶著你們去吃飯,也算是給你接風了。」看著眼前高伯伯這樣子,我站在原地並沒有動而是猶豫不決的看著蘇明月。
高伯伯見我沒有上車的意思,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麼滴,還怕伯伯我把車開溝裡去,還是怎麼著,不凡實話告訴你吧大侄子,你高伯伯我酒喝得越多車開的越是穩當。」我心話道,還越多越穩當,就怕你在多喝一點,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但是在他一再的要求下,迫於無奈我們三個人也只好上了他的車。他帶著我們來到了村子裡一個很別緻的農家小院,點完飯菜以後他和我們一起坐到了包間裡。
只見高伯伯他坐在椅子上,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時不時的打著哈欠,我對高伯伯說道:「您蓋的那個新房子是在這個村子裡麼?」高伯伯顯然酒勁還沒緩過來,對我帶答不理的點點頭說道:「沒錯,我的新房子和老房子,都在這個村子裡,只不過新房子建在半山腰的的新區。」
我跟著說道:「那高伯伯您能跟我大體的說一下,您自從搬進新家去以後遇到了什麼邪門的事情啦。」
被我這麼一問,高伯伯搖了搖頭苦笑道:「一言難盡啊,本來挺好的事,卻落了個如今的下場,新家沒住成差點還惹了一身騷回來,我們一家人實在是被那東西整的,沒法在新房子裡再待下去了,只有搬回了現在的房子裡,
前不久沒去市裡遇到你爸爸,大家在一起吃飯因為就喝得有些多了,就提起了這事你爸爸跟我說,你會幫人處理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沒想到他還挺上心這麼快就把大侄子你給派了過來。」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高伯伯,您要是這麼說那就把大侄子我當外人了,那樣咱可就遠了,您的事就是我老爸的事,咱自己人的事情,當然得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