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情深 第052章 醫院驚魂之十指連心 文 / 佈施無畏
沒過多久於立文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喊我們幾個人過去,我們跟著她進了醫生辦公室裡面有個三十多歲的女醫生坐在椅子上,進去以後她對我們都很客氣,
給我們讓了座以後直接就跟我們說道:「前幾天醫院來了母女倆。那天正好是我的班。那個女孩她媽媽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樣子。帶著她的女兒來做人流。她女兒一看就是個學生,小閨女長的還挺不錯。一看那小閨女的的肚子明顯突起,後來經過詢問才知道她已經懷孕快七個月了。
那個女孩他媽媽說要給她女兒打胎,我當時一聽都很納悶,還有不到三個月就生了幹嗎打胎啊?
那個女孩她媽媽歎了歎氣說道:「哎這不是坐孽嗎,去年這孩子在學校裡偷偷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可是她們交往沒過多久我閨女就懷孕了,這下把我們一家人可急壞了,這還上著學呢就懷孕了說出去得多丟人啊。
可是這個傻丫頭卻跟著那個男孩私奔了,跑了幾個月後男孩因為溜冰被公安局給抓了,她這才挺著大肚子回到了家裡,這孩子總不能生下來吧,我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聽她媽媽這麼一說,我也是覺得她媽媽挺讓人同情的。當天就給這個可憐的女孩安排了手術,因為都快七個月了小孩在子宮裡早就成型了,必須得做引產手術。
我們就先給她打了藥,按藥量本應該轉天上午才掉,畢竟都那麼大月份了,我也不放心她們母女倆那晚我就睡在了醫院值班室,可是到了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我穿好衣服開門一看原來是那個女孩的媽媽,她慌慌張張的對我說道;「大夫啊,你快去看看我閨女吧,她突然說肚子疼我撩開被子一看床上好多血。」
過了一會我們趕緊將那女孩推到了手術室。我給她消完毒以後,用小號的窺視器一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嬰兒的半個腳都快從宮口出來了,我只有用鑷子慢慢的往外夾,隨著一股血流湧出,嬰兒的腿折了,我只好把嬰兒絞爛,再慢慢往外刮。
廢了好半天的功夫兒才將一個已經不成人型的嬰兒弄了出來,只見那個嬰兒已經血肉模糊,頭和身子都是分開的,臉上沒什麼肉,眼球瞪的大大的往外禿著。都整理完後已經快凌晨三點多了,那個女孩子由於失血過多就將她到病房輸血去了。
她說完我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還算年輕的女醫生。後來經過於立文的介紹才知道,這個醫生是她的叔伯姐姐叫於靜文。
經過於靜文這麼一說,這件事情跟我猜的也差不到哪去,於立文被鬼壓身的時間,正好與那個女孩出現狀況的時間相吻合,應該可以斷定於立文值班的那天晚上,是被嬰靈壓身了。我對於靜文說道:「那個坐引產的女孩還在咱醫院了麼?」
於靜文點點頭說道:「還在住院呢,雖說是引產,但是這種手術危險性還是挺大的,必須在醫院多留幾天觀察,等沒有什麼事了才能夠讓她出院。」
我想了想對於靜文說道:「靜姐,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去看看那個女孩子。」於靜文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說道:「沒問題,現在我就帶著你們過去看看。」
說完她起身帶著我們幾個人來到了那個女孩所住的病房,於靜文打開了病房的門我們跟著她一一走進了病房。
進去以後我才發現這個女孩子住的是一個獨立的家化病房。病房裡面有一個沙發,桌子上擺著電視,除了兩張雙人的床鋪外,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能夠住的起這種規格的病房,這個女孩家裡的條件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在病房裡那個女孩的媽媽正坐在床邊給倚坐在床上的女孩餵吃的。
那個女孩的媽媽也許是因為沒有休息好的原因,讓人看著有些疲憊的感覺,其他的倒也看不出來什麼,反觀那個女孩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身上散發出深諳般的死氣,目光呆洩的坐在那裡一口一口非常機械化的吃著她媽媽送到嘴邊的東西,根本不理會外界所發生的一切。
看著女孩這個樣子,我就感覺到了隱約有些不對的苗頭,一般的做完流產或者引產的人,因為精神和**上的雙重打擊會有一個短暫的失落期,但遠遠達不到眼前女孩這個狀態,我尋思了一下走到於靜文跟前低聲的和她說了幾句。
聽我說完於靜文點了點頭對女孩的媽媽說道:「阿姨,因為您女兒自從做完引產手術以後精神狀態一直不好,這是我們醫院專門找來心理醫生,幫您女兒做一些心理輔導應該會對您女兒的康復有作用。」
聽於靜文說完,女孩她媽媽唉聲歎氣道:「這樣也好,介孩子這幾天精神一直不太正常,前幾天睡覺總是說夢話時不時的還會掙扎,胡言亂語的也聽不懂她說的什麼,我開始以為孩子也許是經不住打擊,有些精神紊亂,或許是正常的反應也就沒在意,
但是從前天開始她卻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我原本以為孩子是想開了一點點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這幾天給吃就吃給喝就喝,不過就是有一點,她沒事了自己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我叫她她也不搭理我,安靜的有點出奇。」
說到這裡女孩她媽媽擦了擦眼角忍不住流出的淚水,滿臉無助般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兒。她將碗快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低身用紙巾幫女孩擦了擦嘴。
完事以後走到了我們跟前說道:「這事就麻煩您了大夫。」說完她轉身就要出兵房。我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說道:「阿姨這事您不需要迴避,有您在她身邊我們治療的效果可能會更好一些。」
在我的要求下女孩的媽媽留在了病房裡。這時屋裡的氣氛顯得凝重了起來,我們一幫人站在病床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孩。
我走到女孩床前,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見她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我順勢用手直接抓住了她的下巴,掰開了女孩的嘴,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小瓶大蒜汁直接倒進了女孩的嘴裡,嗆的女孩發出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
女孩她媽媽站在一旁,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喊道:「你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閨女。」
我並沒有理會兒她,趁著女孩咳嗽的時候抓住了她的兩隻手,用銀針在她十個手指肚上分別扎出了血。
女孩的媽媽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衝到了女孩的病床前,一把把我推到了牆上,她坐到病床上摟著那個女孩充滿恐懼的看著我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是大夫麼?大夫有這樣對待患者的麼?」
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直看著那個女孩的變化,女孩她媽媽還在那裡碟碟不休的質問著我們幾個人。這時她懷裡的女孩脫口而出喊了她一聲「媽」。
被自己女兒這麼一喊,她也傻傻的楞在了那,眼裡泛著淚花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兒。
女孩抬起手幫她媽媽擦了擦眼裡說道:「媽您這是怎麼啦?」女孩她媽媽聽到自己女兒,這麼多天第一次明白了過來,激動的攥著她女兒的手說道:「媽沒事你放心,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
女孩不解的對她媽媽說道:「我怎麼啦?」站在牆邊的我接過了話茬說道:「你怎麼啦?難道你自己一點感覺沒有?」女孩聽到我這麼一說抬起頭警惕的看著我問道:「你是誰?」
我對她攤了攤手回答道:「把你叫醒的人。」女孩若有所思的看著我說道:「是你把我叫醒的?天!我都做了什麼?」女孩越說越激動。她媽媽見狀趕緊抱住了她說道:「閨女聽媽媽話,咱冷靜一些,這幾天你就跟丟了魂似的,不說話也不搭理人,可把我愁壞了,老天有眼啊終於讓你想過來了。」
聽她媽媽說完女孩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女孩對她媽媽說道:「怎麼可能,我一直在睡覺啊,只是剛才有股鑽心的疼,把我給疼醒了。」
我看著坐在病床上那百思不得其解的母女倆說道:「好了你們娘倆兒,也別猜了,剛才是我把你扎醒的,在跟你們說句實話吧,你家閨女被嬰靈纏住了。」
聽我這麼一說她們母女倆兒,目瞪口呆的楞在了那裡。緊接著女孩發狂般的對我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他的親生媽媽,他是我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害我,但凡有一點機會我也不會拋棄他,虎毒還不食子呢,不是必不得已,你說誰會願意親手扼殺了自己的骨肉。」
我對她冷笑了幾聲忿忿不平的說道:「母親,他是你親身骨肉?你還知道這些啊,放心現在在他眼裡已經沒有了母親,有的只是仇恨,恨你沒有給他生存的機會,恨你還沒等他看一眼這世界,
就被你無情的剝奪了生的機會,現如今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驗證了我的猜測,也恰恰說明了在嬰靈眼裡對你只剩下了仇恨,今天你的事情被我趕上了,我不能見死不救,以後會怎麼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說完我就拉著蘇明月的手出了病房。
見我拉著蘇明月的手出了病房。詹娜娜,於立文還有於靜文都從病房裡追了出來。只剩下那母女倆傻傻的呆在屋裡。於靜文攔住我說道:「至於的麼?生這麼大氣?」
我對她聳了聳肩說道:「其實也沒我什麼事,只是看不慣而已,畢竟是一個即將降生的生命,還沒來的及看到這個世界,就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就這麼輕易的給墮掉了,只是替他惋惜而已。」
於靜文歎了口氣說道:「習慣了就好了,天天像這種流產手術我都做麻木了,在這裡工作了這麼多年了我對她這樣的女孩子簡直是太多了,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苦笑道:「這麼多年死在你手下的得有多少生命了,這種缺陰德的事還是少做點的好,不要因為賺錢多而昧了良心,別等現世報到了眼前了才知道後悔那樣就晚了,你應該也知道在國外很多發達國家隨意墮胎那是犯法的。」
被我這麼一通數落於靜文尷尬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對她笑了笑招呼著蘇明月和詹娜娜就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