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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無畏 第005章 童年往事之水猴子 文 / 佈施無畏

    說完張二爺走到坑邊把那只撕爛的公雞扔進了水裡。只見這只公雞剛到水裡就瞬間沉到了水裡。

    張二爺看到後臉色一驚不自覺的拉著我退後了幾步,說道:「這事有些不對,靠後點它就在咱們面前的水底,灶灰都倒進水裡了,它不應該反應還那麼迅速啊?」張二爺話音剛落,就聽見嘩啦一聲水響那個水猴子再次躥到了岸上直接奔著張二爺而去。

    水猴子這一下來的太突然,我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張二爺被它這一撞直接躺在了地上,它反過身朝那成雞的籠子跑去,我看它並沒有在傷害張二爺而是向雞籠子跑去,我轉身跑到了坑邊打開我的袋子.

    張二爺見我根本沒管水猴子而是去翻騰自己的袋子,就衝我喊道:「你個小兔崽子不抓住它,跑那瞎翻騰什麼?先別管別的,趕緊抓住它。」

    我並沒有理會張二爺,而是把從寺院帶來的香灰灑在了水面上,然後將一瓶燈油直接到了進去,瞬間燈油和香灰在水面上四散蔓延漸漸的鋪滿了我們面前這片水域。

    接著我站起身從地上撿起戰刀向水猴子衝了過去,此時水猴子正在那裡捩成雞的籠子四周的糯米對它沒起到任何作用。我趁機一刀朝它的頭劈了下去,沒想到它反應實在是太快被它給躲開了,原本幻想的手起刀落刀落頭掉的景象沒有出現。但是它這一躲這一刀正好砍到了它的手臂上,瞬時水猴子一聲襂人的驚叫一股黑血泚了出來。它被我這一砍不在理籠子裡的公雞轉身朝水裡跑去。

    我穩了穩身子轉身就去追它,這時張二爺不知在哪找了根大木頭棍子,站在岸邊照著跑過來的水猴子的腦袋就是一悶棍。

    這一棍子張二爺絕對是卯足了力氣打的這一下,直接掄到了水猴子的腦袋上,棍子應聲打成了兩半,而水猴子根本沒有什麼反應繼續朝水裡奔去,張二爺看著手中的棍子也是傻傻的楞在那裡看著水猴子跳到了坑裡。

    隨著撲通一聲落水聲,就從坑裡傳來了一聲慘叫那水猴子又躥回了岸上,然後又跳下水又躥上岸這麼反覆了幾次,就沒在跳下水而是在岸邊來回蹦著從口中發出一陣陣嘶鳴。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心裡也就有底了,跑到張二爺跟前說道:「二爺,您老也別楞著了趕緊抓它去啊,給這砍刀您先拿著,您就負責在岸邊追它,放心我在水裡灑了東西它下不去了,您盡量幫我拖延時間,我得去準備一些東西。」張二爺聽後滿臉驚訝的看著我。

    說完我沒在理會他轉身跑到了自己放袋子的地方。張二爺看我走後也跑到岸邊拿著砍刀來回的追著水猴子。

    我跑到袋子邊上從裡面拿出了裝滿生石灰的盒子。我拿著盒子跑到岸邊撿了個張二爺裝灶灰的麻袋,將生石灰統統倒了進去。然後起身朝張二爺和水猴子那邊跑去。

    只見張二爺手裡舉著砍刀不緊不慢的追著水猴子,此時的水猴子已經沒有了剛從水裡出來的那勁頭,狀態也越來越萎靡,它剛才吃了我那砍刀的虧,現在看見張二爺舉著砍刀在後面一個勁的攆,出於對那砍刀的忌憚它什麼也不顧了只是一個勁的跑,感覺它的現在的想法就是離開那把砍刀越遠越好無奈它已經回不到水裡也只能疲於奔命般的在岸邊來回嘶叫著亂跑。

    我找了個離他們不遠的草叢蹲下後向張二爺喊道:「二爺,您老把它往我這邊趕。」張二爺答應了一聲後,逐漸加快了步伐把它往我這邊趕.

    因為我蹲在草叢的裡緣故,那個水猴子並沒注意到我,一個勁的往前跑著,眼見它就要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突然從草叢裡蹦了出來,將手裡的一把桃核迎面直接砸到了水猴子的臉上.

    被我砸到後它用手一捂臉,整個身子失去了平衡簡直摔出好幾米,躺在地上拚命的用爪子撓著自己的臉,我趕緊跑了過去就著這個檔口,用裝滿生石灰的麻袋把它套了起來,被我套起來以後,這水猴子玩命般的在地上打著滾,嘶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時張二爺也跑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楞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拿著大砍刀就往麻袋上砍。邊砍邊罵:「你個小王八糕子,剛差點把我撞背過氣去,不砍死你都對不起屈死在這裡的孩子們,沒想到你個狗娘養的也有今天,這些年霍霍了多少孩子,因為你毀了多少個家庭。」

    我見張二爺越說越激動趕緊抱住他說道:「二爺,您老先別激動現在當務之急是先除了它,趕緊把您帶來的汽油放哪裡了,拿過來燒死這畜生,我這生石灰治的了它但是弄不死它。」

    聽我說完張二爺並沒有理我而是轉身去拿汽油了,拿來汽油後張二爺直接將汽油倒在了麻袋上,劃了個火柴扔了上去,瞬間火苗騰的一下著了起來。開始這水猴子還是在麻袋裡一個勁的掙扎,隨著火勢的變大,它漸漸的不動了。

    看著火焰一點點的熄滅,張二爺看著我問道:「你說這水猴子真的死了麼?」我說:「不知道應該是死了,要不二爺您老在這等著我去看看。」說完我拿起砍刀就朝水猴子走去,走到火堆旁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的讓人作嘔,看著眼前的水猴子被燒得焦黑,我用砍刀扒拉了扒拉它,確認它確實死了以後,我高高舉起砍刀朝水猴子的腦袋直接砍了下去,隨著刀落水猴子的腦袋也掉了下來,我用砍刀把水猴子的腦袋挑了起來朝張二爺喊道:「二爺,這回咱爺倆終於把這畜生給除了。」

    張二爺聽到我的喊聲跑了過來,看著地上水猴子被燒焦的屍體,張二爺激動的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過了會兒他擦了擦眼淚說道:「這麼多年過去啦,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小子二爺我謝謝你啊,今天是你幫二爺除了這個畜生啊,今天要是沒有你,二爺我也只能是這麼守下去,萬一哪天我沒有了這畜生肯定還得興風做浪,今天它落了個這樣一個下場就是自作自受,它的死也能告慰那些被它害死的那幾個孩子了。」

    我回道:「二爺,您老別這麼說為民出害,是我應該做的,今天能除了它也算是給自己報了當年險些被它害死的仇。」張二爺疑惑的說了句:「它當年險些害死你?」我對張二爺點了點頭.

    然後把當年在大坑裡發生的情形跟張二爺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張二爺聽我說完感歎道:「怪不得你小子,帶的這東西克制這畜生那麼管用,鬧半天是在它身上吃過虧啊有了經驗了,可惜我這些年只是想著如何對付它,卻從沒和它碰過面,真是老話說的好啊,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你小子腦子夠好是塊好料,好好學長大以後肯定有出息,走咱回村了。」張二爺說完就起身去收拾他那些東西了。

    我看著地上水猴子的屍體說道:「二爺,這畜生的屍體怎麼辦。」張二爺回頭說道:「待會兒,挖個坑埋了。」聽張二爺這麼一說,我也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收拾完後我和張二爺一起挖了個坑,把水猴子的屍體給埋了。

    我和張二爺回到村裡已經是下午了,我回到姥姥家此時姥姥正坐在炕上看電視,看到我回來了急忙從炕上下來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弄了一身的泥,趕緊換了姥姥給你洗出來去。」

    我脫了衣服洗了個澡完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從屋裡出來後正看見姥姥在院子裡幫我晾衣服,我走到她跟前幫忙和她一起把衣服晾好後跟姥姥說:「姥姥,我去張二爺家玩會兒。」

    姥姥聽到後說:「剛回來就又出去啊,我鍋裡還給你熱著飯呢。」我回頭說道:「現在還不餓呢,回來再吃。」後就出了門,直奔張二爺家而去.

    到了張二爺家後,看見他正在院子裡的樹陰下躺在躺椅上扇著扇子聽半導體,我在門口喊了聲:「二爺。」聽到我的喊聲張二爺坐了起來叫我過去.

    我拿了個小板凳坐在了張二爺身邊說:「二爺您這是什麼門派啊,您老會這麼多東西教我點吧。」

    張二爺笑笑說:「不屬於什麼門派啊,這都是咱老祖宗多年流傳下來的手藝,萬物相生相剋相輔相成,順天者昌逆天者亡,瞬息萬變道法自然,很多東西都是從實踐中得出來的,就像今天這事要不是你小子,我也拿那水猴子沒有辦法啊,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事情經歷的多了閱歷就多了,很多事情只能親身去做了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奧妙,死讀書沒有用等回來有機會二爺帶你去長長見識。」

    聽到張二爺這麼一說,我也不好意思在說別的了起身告了辭回姥姥家了。

    幾天後,我接到了智海老法師的電話說後天會舉行放生**會,到時候會幫我超度那個女鬼,讓我這兩天有時間去問問那個女鬼的名字和事情現在處理的怎麼樣了,接到電話後我打了個出租車去了紅色夜色ktv.

    上午的時候這裡人並不多,進門後我走到前台向接待的服務生問道:「小姐,麻煩問你一下,一哥在這了麼?」那服務生聽完以後遲疑了一下果斷回答道:「沒有。」

    我聽後搖了搖頭拿出手機給一哥打了個電話,彩鈴響了半天那頭才有人接起了電話,一個慵懶的聲音問道:「誰啊,大早晨的連個踏實覺都不讓人睡。」我一聽確實是一哥的聲音.

    我說道:「一哥,我是布吉。」就聽那面一驚:「哎喲,還是你呀弟弟,怎麼啦有什麼事需要哥哥我幫忙的。」聽一哥說完後我說道:「是有個事,關於超度那個女鬼的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所以來問問你,不過我到你ktv找你來了,前台接待的服務生說你沒在。」

    就聽見一哥在電話那頭罵道:「放她娘的屁,弟弟你等著哥哥我下去接你。」然後我就掛了電話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等一哥下來。過來一會兒就聽見一哥連捲帶罵的從樓上下來,走到前台對著服務生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我趕緊上去把一哥給勸開了,說明了來意後,一哥帶我跟他一起上了樓。

    到了樓上一哥打開門,我倆一前一後進了房間。進了客廳一哥說道:「隨便坐,剛才那事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那些小孩不懂規矩就是欠管治,對了弟弟你想喝些什麼?」我坐在沙發上說道:「只要不是酒,其他的什麼都行。」一哥呵呵一笑從冰箱裡拿出了兩瓶可樂放在茶几上.

    然後坐在了我對面的沙發上說道:「那件事後,我轉天就去了醫院把那女孩她爸爸的醫療費給交了,小女孩的死最後法院裁定是賠四十二萬,我後來又加了三萬直接給了她家四十五萬,弟弟你說奇不奇賠完錢的當天晚上我就夢到那女孩了,她就站在我床頭跟我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走了,當時就把我嚇醒了,起來後是一身冷汗啊,才發現是個夢,她娘的可是把我嚇的不輕菩薩保佑多虧是個夢。」

    聽一哥說完以後,我問道:「一哥,早晨大悲院的老法師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後天是觀世音菩薩聖誕寺院會舉行放生祈福**會,到時候會一起超度那個女孩的亡靈。」

    一哥接著說道:「那能不知道麼,好像是叫什麼黃舞蝶,我想想啊,對沒錯,就是叫黃舞蝶。」我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一哥,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自己喝了口可樂說道:「弟弟這個你放心,那女孩就是叫黃舞蝶,你也應該知道哥哥我天天太忙啊,除了應酬還是應酬,這記憶力是越來越不行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既然知道了她叫什麼了,就不在這裡麻煩一哥你了我先回家了。」一哥起身攔住我一臉神秘的問道:「弟弟你說的那個寺院裡的放生法會能祈什麼福?」然後我將放生的功德利益給他講了一遍,最重要的就是百善之中放生利益最大。

    聽我說完一哥轉身回到了臥室,從裡面拿出了些錢交到我手上說道:「這是三千塊錢,哥哥天天太忙沒時間去,就麻煩弟弟幫哥哥我做些功德,主要幫哥哥我求求財就行啊。」

    之後一哥非得留我在他ktv吃飯,我倆推辭了幾翻他見我執意要回家,也就沒在挽留將我送出了門外,還幫我花錢打了個車回家。

    三天後的早晨我五點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下了樓,這時老媽已經給我做好了早點,我坐在桌子上吃著早點.

    老媽坐到我對面拿出了一千塊錢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你爸爸昨晚聽我說你今天要去大悲院參加放生法會,讓我給你這一千塊錢說這是好事應該支持,順便給咱一家做些功德。」我接過錢塞到了口袋裡答應了一聲。

    吃完早點拿著錢就出了家門,老媽站在門口向我喊道:「路上注意安全,別回來太晚了。」我回頭說了聲:「知道了。」然後打了個車就去大家提前商量好的地方集合了。

    我在路上給智海老法師打了個電話具體說了一下那個女孩的情況,等我到了集貿市場的時候,這裡已經有很多人了,大家把結緣來的善款交到了一個師父手中,然後一起進了集貿市場,買了很多很多魚類和飛禽。

    大家把買來的魚和飛禽裝上了車,裝了整整三輛小卡車,之後車隊浩浩蕩蕩的往大悲院開去。等我們的車隊開到寺院以後。

    大悲院的師父們已經在廟前廣場上設好了道場,大家一起把買來的生物放在道場邊,寺院師父們為它們做了三皈依後大家一起把它們放生了。

    法會結束後智海老法師對我說:「布吉啊,今天借助觀世音菩薩的聖誕與放生**會的殊緣,我已經幫你把那個女孩的亡靈超度了,她來世會生在一個好人家,她臨走時告訴我來生會報答你的,這就是因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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