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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第200章 理由太扯能扳直? 文 / 雪少

    難道就這樣了嗎?

    不,一定還有辦法挽回!

    赤風,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讓你離開這裡的。

    夜綾端坐在寂靜的木屋之中想著接下來的事,不願意就此認命。可想到之前的場景,她也只能認命的歎氣。

    她想讓赤風先離開,可是赤風卻怎麼都不願意放棄她。她不明白赤風究竟打的什麼主意,難道離開不是最好的方法嗎?離開之後,他就可以帶著援軍來攻打這裡將她救出去,怎麼樣也比所有人都陷在這裡好吧?

    可是他卻死活不同意,最後把老者給惹怒了。一聲令下,她們都被關起來了。赤風等人被帶進了地牢之中,而她則被帶進了這間木屋。

    木屋之中簡單敞亮,乾淨整潔,彷彿天天都有人過來打掃。窗台旁邊有個古老的梳妝台,一面泛舊的黃銅鏡孤零零的屹立著,看上去很有些年頭了。

    除此之外只有一張陳舊的床,連把椅子都沒有。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擺設,都讓人感覺空曠。可是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又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溫暖寧靜清新。站在窗戶旁,還能看到滿目的青翠,在這冬日之中格外美妙。

    那是松樹,夜綾在妖王宮裡看到過幾顆,可也不像在這裡一樣滿眼都是。不過這裡的松樹年齡看上去都不怎麼長,最高的也就兩三百年的樣子,不像妖王宮動不動都是上千年的樹。

    這些應該都是後來的人移到這邊的吧?

    夜綾沒有聽說過這裡有一片松樹林,但是想到這裡都有人了,會有松樹林也就不奇怪了,就把視線轉回了屋內。

    看著屋內唯一可以坐的床,夜綾聽著背後門關閉的聲音,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床架看上去很古老,但被褥床帳都是新的,摸上去很柔軟,應該是新鋪好的。坐在上面還能聽到吱呀吱呀的聲音,彷彿只要稍稍用力,就會立刻散架。

    面對這樣的房間,夜綾很是無語。就算在夜家再怎麼過的不好,她也沒有住過這麼古老的房子啊!弄的她坐在床上就不敢動了,就怕它立馬散架。

    不動,又沒事可做,只好思考接下來的事情。怎麼樣才能在能保住自己的情況下讓赤風離開這裡呢?

    這是個問題,也是個難題,所以她一想就想到了天黑。忙著想辦法整赤風的老者都忘了夜綾還被關著了,自然也忘了讓人給她送飯。

    夜綾有些餓,可想到乾糧都在宋星舞的儲物戒指裡放著,她就想自己出去弄點吃的。但是剛一打開門,門口就出現了一名壯漢。

    大概有一米八七的身高,銅鈴大眼,但是並不兇惡。眼中散發著慈善的光芒,但是卻又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看著夜綾。

    「那個老頭呢?」夜綾嘲弄的看了他一眼,全然沒有半點敬意。一個到老了還色心不改的老頭,一群縱容他亂來的幫兇,讓人想有敬意都難。

    「不得對族長不敬!」壯漢一聲高喝,響亮高亢的聲音直撞耳膜。

    夜綾不滿的皺了皺沒,用手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道:「敬呢,也要看他做出來的事!可我看到的完全就是他在玷污這個字的事。」

    她表現的很是不屑,但是心裡卻充滿了疑問。

    村長?族長?難道這裡是一個隱士部落?

    之前他們在外面叫的村長,可現在為什麼在她面前又開始叫族長呢?難道是打定主意不讓她離開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赤風他們就有危險了。

    希望他是無意說出來的!

    「族長不會傷害他們。」壯漢彷彿看穿了夜綾的小心思,又立刻補充了一句,「更加不會傷害你!」

    「那他為什麼要抓我們?都強逼著我當他的妾了,還不是傷害嗎?」夜綾聽他這麼說,立刻憤怒了。如果這都不是傷害,那什麼才是傷害?難道就只有滿身鮮血才是傷嗎?為什麼他們一個個的都看不到心的傷痕呢?

    「這只不過是族長留下你的理由,你還真當真了?」壯漢也無奈了,幽怨的看向西邊的一個方向,心中一聲長歎:族長啊族長,什麼理由不找,你怎麼就偏偏用了這麼一個老不羞的理由呢?看把人嚇得!

    留下她的理由?夜綾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這個理由也未免太牽強了吧?要是僅僅是想讓她留下來,也不至於用這樣的理由吧?

    「你覺得我會信?」太扯,鬼才信!

    「族長都一大把的年紀了,難道還會佔你這小娃娃的便宜?」壯漢也覺得有點太牽強了,可這是族長都做了,再牽強也要把它給扳直了啊!

    「只能說他是色鬼!」都老成這樣了,還想著玩女人。夜綾一想到這個,就對老者很是不屑。無論他是什麼身份,無論擁有著怎樣的實力,老了還想著玩女人就足夠夜綾將他定個死罪,將他視為和青雲宗七長老一樣的人。

    壯漢愣了一下,見說不通就瞪大著眼睛逼視著夜綾,氣勢洶洶的反問道:「那你說,有什麼方法可以避開赤風他們,讓你留下?」

    原來是為了避開赤風他們!可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讓赤風知道的?或者該說是不能讓宋星舞知道的?

    「那要看你們的意圖了!」留下人的借口千萬種,卻偏偏選擇了這一種,分明就是意圖不軌。要是善意的,為何把她關起來,還不給她飯吃?分明就是意圖不軌,還想狡辯!夜綾白了壯漢一眼,對此很是不屑。

    「留下你,自然不會害你。」壯漢自動無視了夜綾不屑的眼神,緩緩的解釋起來,「你應該知道你的身份了吧?我們就是因為這個才不得不把你留下的。也就是說,即使你們沒有誤闖進來,我也會把你們引到這裡來。」

    「身份?什麼身份?我有什麼身份是我自己不知道的?」如果說是因為她的身份,那麼一切彷彿都變得簡單了。他們不想讓赤風和宋星舞知道,就找了一個借口將所有人都關起來。擔心自己想歪,眼前的壯漢就不斷地解釋他們不會傷害她們的事實。

    可是她的身份和他們又事什麼關係?不對,應該說她有什麼身份是他們知道的,而她自己卻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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