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2.第142章 收穫不大 文 / 雪少
「一直踹一個地方,你們不覺得無聊嗎?」夜綾不理會那個腦袋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的猥瑣男,直接對著還在呆愣中的兩個人說道,「要打就要往他最薄弱的地方打,只要有命在,其他什麼根的都不重要!」意思是,人家的命根子不重要,你們不需要留情。
在場的四人都被夜綾說愣了,忘記了反應。腦海之中不斷的咀嚼著這幾個字,慢慢消化它們的意思。
什麼根的不重要?是不是說要他們直接踹某人的……兩名侍衛低頭看向了腳下的某人,彷彿穿透了他的身體看到了某人的某個重要部位。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心中發誓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他們的太子妃。
「你個臭娘們,也太狠了吧?」猥瑣男想明白了之後,立刻叫了起來,污言穢語層出不窮,「你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的臭娘們,居然在這裡裝起了清高!老子當初扛著你走的時候,你不是還很享受嗎?還想要老子……啊……啊……」
夜綾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丟給了那兩兄弟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快點動手。兩兄弟不敢耽擱,直接一腳將猥瑣男踢翻了過來,讓他臉部朝天的躺著。走到他腰邊的位置,一人一腳快速的攻擊向了他的某個重要部位。然後心有餘悸的看向夜綾,怕她會遷怒他們。
「啊!」殺豬般的嚎叫聲一浪高過了一浪,猥瑣男的身體不斷的筋攣著,由於脊椎骨已斷不能坐起來。雙手死死的捂著男人的重要部位,雙腿之間的地上還有一攤慢慢擴大的鮮血地帶。雙腿抽搐著夾緊雙手,可卻阻止不了鮮血的流淌。
「現在可以好好回答問題了嗎?」夜綾聽到他殺豬般的聲音,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隨意的問道。彷彿她根本不在乎答案,問他也只不過是在走一個固定的程序而已。
「你……」猥瑣男還想說什麼,但努力從頭頂看到夜綾似笑非笑的表情時,立刻禁聲了。快速的點了點頭,像是怕夜綾不願意相信一樣,快速的回答道:「他每次來都是背對著我們的,我們看不清他的樣子。背影和二長老一樣,但是聲音卻是尖細刺耳的。」
尖細刺耳?會是二長老嗎?夜綾還是不能確定,畢竟人的聲音是可以改變的。但是有一點是改變不了得,那就是時間!
夜綾又看向猥瑣男,再次問道:「他之前見你們基本在什麼時候?」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猥瑣男也不敢調戲夜綾了,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逮到機會就和夜綾談條件。但是心裡卻很明白,這丫頭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想離開沒那麼容易。本來以為只要編造他們有染的事來要挾她,她就會乖乖妥協了,沒想到這丫的這麼狠!
「給他蓋個印章,場地?」夜綾看了一眼青煙,又憋了一眼烙鐵,這才又看向猥瑣男,緩緩的吐出了幾個讓在場的人都永生難忘的字,「背後那個直通大腸的洞。」
「……」
全場一片死寂,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某人,彷彿看見了一個正在對著他們微笑的惡魔。所有人的額頭都流下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全身被汗水浸透,冷意直竄進心底。這還是女人嗎?
夜綾看到他們呆愣愣的反應,不屑的笑了一下。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這種刑法又不是她發明的。刺客聯盟懲罰人的方式千萬種,她只不過隨隨便便拿出了兩種試試而已!結果他們一個個都這副見鬼的表情,真沒見過世面!
「還等什麼?難不成要我在你們身上都試一遍?」夜綾黃鶯出谷般動人的聲音,此刻無疑是死神的催命符。只見他們一聽到她的話,立刻風一樣的執行著她的命令,不敢再有任何停頓。害怕慢了一步,就該輪到自己受這樣慘無人道的懲罰。
「啊……」
「太……太子妃,完……完成!」伴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兩兄弟結結巴巴的稟報著他們的成果。但是讓夜綾覺得驚奇的事,就算兩人都處於驚悚的狀態,可說話的聲音還是出奇的一致,彷彿根本就是一個人說的。要不是夜綾聽到了兩個聲音,根本不會往兩個人身上想。
「現在沒要求了吧?」夜綾看著趴在地上頭對著自己的男子,笑著問道。那語氣彷彿是再問『你今天的身體好嗎』,讓人感受到絲絲關懷,但是一想到她之前所做的,只叫人額頭的冷汗更加密集。
「沒……沒……沒……嘶……」猥瑣男立刻搖頭,結結巴巴的否認,但是卻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臉上的五關都痛的皺到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說吧!時間,地點,見過幾次?」夜綾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白花花的臀部,更加厭惡。從椅子上起身,從到了刑具那裡,正好背對著所有人。
「很多次了,但是以前只是問妖族的情況!」猥瑣男看到夜綾走到了刑具前,還以為她又想出了什麼整人的手段,趕緊將他知道的合盤拖出,「在殿下……和您回來前,他找過我們,讓我們密切留意你和殿下的動向,尋找機會讓你在妖族無立足之地。」
「後來,人類勢力因為您以前的事跡要抓您回去,我們就順勢在背後散播您的謠言,讓這件事在妖族越鬧越大。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長老們都沒什麼動靜,這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猥瑣男說道這裡,心裡難免還是有些不能理解。按理說任何人聽到那樣的謠言,都不可能還容得下她的啊,可是……
還是想不通,但是看到夜綾看過來的眼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緊張的渾身顫抖。努力的穩住自己,繼續說道:「孟輕狂來之前的第三天,他又出現了。讓我們在殿下回來之前,殺了你或者孟輕狂。可是紫衣那賤丫頭卻一心想攀附上殿下,錯失了殺掉你的最好機會。孟輕狂更是有妖皇的人時刻守護著,根本找不到動手的機會。」
「而在半個月前,那個人又給了我們一道命令,限我們在期限之內抓住你,這次他要活的。可是那段時間你的身邊總是有很多人,根本下不了手。直到昨天,看到你一個人往太子府走,我才有機會抓住你。」
猥瑣男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盡可能的將細節都說清了。眼睛看著夜綾,祈求她放過自己。但是夜綾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想殺自己的人?而且,對於他的話,夜綾始終半信半疑。
第一次是她和赤風回到這裡之前,也就是說那個人一定是跟著赤風一起出來的人。而那些人裡能一夜之間來回的沒幾個,能神不知鬼不覺跑個來回的更沒幾個,而二長老就是那實力最強的一個。
第二次是在孟輕狂來這裡之前,也就是說那個人一開始就知道赤風找過孟輕狂,並讓他前往妖族。但赤風是秘密前往的,知道的人絕對很少,可二長老偏偏就是一個。
第三次是不久前下的,要抓活的。而她又恰巧在現場看到了二長老,還聽到了他說的一個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真假的借口。可是,他卻又偏偏放她回來了,還讓她將這個傢伙也帶回來了。
這一切怎麼說都說不通啊?如果是二長老,他一開始想殺她,後來想抓她,可最後幹嘛又放了她?如果不是二長老,又是誰能將他們的每一步都掌握的那麼清楚?彷彿背後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們,看著他們走每一步路。然後在預定的地方設伏,看著他們掙扎。
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心機!夜綾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眼前林立的刑具,不知道接下來幹什麼了。
敵人一直躲在暗處,無論她想做什麼,都好像一拳打在了海綿上一樣,給他們造成不了任何傷害。而他們卻可以在不知不覺中給她或她身邊的人設伏,甚至是致命一擊。這樣的感覺讓人很是無力,卻又不得不堅持。
「砰!」夜綾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放置刑具的檯子上,發洩心中的憤怒、不滿等一系列的情緒。但是一聲巨響之後,檯子沒有任何損傷,她的手卻流血了。痛覺迅速刺激著大腦,拉回了她的理智。
「名單!你所知道的所有人的名單,無論妖族內外。」就算是人類勢力裡面的,她也照樣要!夜綾轉頭盯了躺在上的人,週身的殺氣毫不掩飾的撲向他,再次將他嚇的全身顫抖,唯唯諾諾的應『是』。
「要是有一個是假的,我定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夜綾看到他嚇得顫抖的身子,厭惡的皺了皺眉,轉身吩咐青煙,「拿筆墨紙硯。」說完之後又看向了那些刑具,將它們拿在手裡當玩具把玩著,打發時間。心裡卻在思索著那個人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其他人看到夜綾這麼淡定神閒的樣子,自然不敢去吵她。害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個彷彿天仙一般的她驚走了,回來一個恐怖的惡魔將他們活活整死。
兩名長得一模一樣的侍衛繼續目無表情的裝木頭,躺在地上的猥瑣男也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半個音。青煙拿著東西回來後,把東西往那人面前一放,也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整個房間之中只剩下了人的呼吸聲、那個人寫字的聲音和夜綾把玩著刑具製造出來的聲音,偶爾還會傳來一兩聲嘶嘶聲。
場面異常詭異,也壓迫著在場除了夜綾以外的人。讓他們心裡不由自主的變得膽怯和不安,偶爾抬頭看向那名玩著刑具的女子,心裡的恐懼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