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2章 滿是算計 文 / 洛水藏天
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人艱不拆,老爺子你就算是在身後跟了半天,也不要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吧!
太打擊人了,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其中一位還拿過環城跑的冠軍,可是卻被一個風蝕殘年的老頭給比了下去。
這老頭跟了半天,心裡滿滿都是算計,也不知道等下還有什麼「節目」等著他們。
他清楚融合智腦後,自己的出手究竟有多快,全力一拳甚至可以讓空氣出現輕微的爆鳴聲。
可就是這樣的速度,卻根本夠不著對方的一根汗毛,被老頭用近乎跳廣場舞的荒誕方式一一躲開。
「老爺子,你這廣場舞跳得真不錯,冒昧問一下,能教下我麼?」
蕭黎舔了舔變得有些乾澀的嘴唇,目光灼灼。
「你想學?這……」
老頭聞言皺起眉,有些遲疑。
「您答應的話,以後還會經常收到今天這種的禮物。」
看到蕭黎變得有些急切,方海蓉連忙搶先一步,微笑著說道。
擦,蓉蓉你又在敗家,一點也沒有問過為夫的意見!
一想到今後那一兩萬的野山參如流水般的送出去,蕭黎的一顆心便痛得滴血。
「呵呵,還是小丫頭懂事,那我就不客氣了。劣徒,還不快點拜師?」
妹的,這轉變也太快了點吧,老爺子你到底還要不要節操,能不能有點高手風範,不要那麼輕易地被軟妹幣收買了好不好?
「拜見師父,不知道您老給徒兒準備了什麼見面禮?」
蕭黎恨得牙癢癢,不過對對方的身手還是由衷的佩服,要知道,老爺子可沒有智腦輔助,憑的可是實打實的本事。
華夏的古武一系源遠流長,在醫者之中,也不乏身手高超之輩,別的不說,蕭黎知道的恰好就有這麼一位。
他就是創造了五禽戲的扁鵲。
一般的人認為五禽戲只不過是強身健體的體操,可蕭黎卻知道,精通五禽戲的一定也精通形意拳。
一法通萬法通,五禽戲跟形意拳都是模仿動物的行為而創出,一舉一動包含著天地至理,擁有著莫大威力。
所謂的「十年太極不出門,形意三年打死人」,便從某種程度上反應出這些人的可怕。
「嗯,看你這聲師父叫得還算誠懇,就破例獎給你……」
老爺子掃了一眼手中的野山參,眼中閃過一絲不捨。
見面禮不會是這個吧,蕭黎一顆心砰砰狂跳,恨不得立刻上前將野山參給接過來。
在他看來,這已經不是人參了,而是一大堆花花綠綠朝他招手的毛爺爺。
「就給你一根參須吧!」
老爺子咬了咬牙,從口中蹦出這樣幾個字眼。
啥,參須?!
看著對方一臉肉疼的從野山參上扯下一絲遞過,蕭黎瞬間石化。
你妹的,敢不敢再吝嗇一點,我都已經豁出去叫了師父,你給的見面禮竟然是一根參須,還是千挑百選,在野山參上發現的最小一根?
「怎麼,徒兒,你是不是想說這禮物太貴重了承受不起?好吧,那為師就……」
「等等,我要!」
蕭黎強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將參須一把奪過,緊緊地攥在手心。
「滴……分析藥材成分,建立數據庫模型……」
智腦那冰冷、機械的聲音及時響起,好歹給了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一點安慰。
哥將當是充實數據庫了,等到哥修成正果後,就能找根大蘿蔔,發揮出野山參一樣的效果!
憧憬著美好未來,用來撫平現在的心靈創傷,蕭黎將阿q精神充分發揮到了最高境界,只覺瞬間胸間的抑鬱便消散一空,靈魂得到了昇華,嘴角也重新浮起陽光的微笑。
「……人參,多年草本植物,喜陰涼……」
看著智腦空間內那張半透明的數據卡片,蕭黎長出了一口氣,總算這個師父沒有白認。
「你低著頭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是不是嫌老爺子小氣?」
方海蓉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揭著蕭黎的傷疤。
「蓉蓉,這道見面禮,我轉送給你了,希望你好好珍藏。」
蕭黎苦笑轉頭,雙手顫巍巍的捧著根須,彷彿托著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價的珍寶。
「算了,你還是留著吧,怎麼說也是老爺子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要辜負了人家。」
方海蓉哪裡肯上當,連忙退後了一小步,正好踩中了伙夫男的右手。
「啊」!
某男慘叫。
「呀,你還活著?」
方海蓉驚訝的回了句,瞬間讓伙夫男的一顆心,在風中吹得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師父,這地方太亂,我們還是找個清靜的地方,你好教我那跳舞功夫。」
&n
bsp;蕭黎抓住老頭的衣袖,心中仍是念念不忘學會對方的本領來強大自身,至於帶領三千廣場舞大媽掃蕩世界的宏偉壯舉,還是留給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去完成吧。
「什麼叫跳舞功夫,你這個劣徒,就會滅自家威風!」
老頭冷哼一聲,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的額頭,狠狠罵道。
「師父,你的口水噴我臉上了。」
蕭黎面無表情,機械而茫然的回應著。
「這樣才會讓你印象深刻,不然老是不長記性!」
口水+1
蕭黎眼角抽動,咬牙切齒的吼道。
「可是,這樣是一種很不明也不衛生的行為,容易傳播很多疾病。」
「閉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老頭子健康得很,你這個劣徒,竟然詛咒我生病?」
口水+2
「蓉蓉,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欺負,也不幫忙?」
蕭黎木然轉頭,向一旁的方海蓉求助。
「劣徒!你還有沒有點出息,遇到什麼事一點擔當都沒有,竟然還求助一個女娃,氣煞為師了!」
口水+3
「師……師父,徒兒知錯了,我們還是出去吧,這兒感覺悶得慌。」
蕭黎哭喪著臉,心中悲憤欲絕。
別人的師父總是用慈祥的目光看著徒弟,拍拍肩膀以示鼓勵。
他的師父卻像是吃了**一般,一口一個劣徒,唾沫星子照臉上飛,一扎一個准。
他想問的是,自己究竟是有多麼頑劣,或者是前世修來的孽緣,才攤上了這麼一個老頑童般的便宜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