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八章 】各扎一刀 文 / Rhamnousia
我跟那女孩目光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後倒是她先轉身會了樓上。
這個女孩子,絕對是我們調查清楚這一切的唯一希望。
我想要返回樓道問個清楚,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看見一個身影在我之前閃進了賓館側門的樓道裡。那人個子挺高,穿著黑色的上衣,還帶著頂有帽簷的帽子,看著就像是個來搞保潔的工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的動作讓我感到十分詭異,憑直覺,我覺得那傢伙不是一般人。
我趕緊加快腳步跟了上去,衝到樓道上的時候,我發現那個黑衣「保潔工人」正快步在我們所住的樓層走廊上往前走。
我越發覺得不對,當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直接衝上前去,伸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這時候,那人停住了腳步。
我頓覺不對勁。一隻手卻摸兜裡的匕首,而對方比我速度更快,我剛摸到兜裡的東西,他袖口子裡居然落出一把匕首來,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轉身,一刀就朝我身上扎過來。
我雖然算得上是圈子裡的人了,也可能算是有那麼點兒道行了,但是畢竟是普通人。不是神馬武林高手。
我根本沒想到那傢伙會二話不說就動手,一下子,我的肚子上居然挨了一刀。請百度一下謝謝!
不知道有誰被刀扎過。
那感覺起初並不是痛,而是清晰的感覺有冰涼的東西貼著肉就進去了,接著才是一陣劇痛和虛弱擴散開來,感到肌肉都痙攣了起來,那人一刀扎過之後,居然拔出到來,我頓時感覺一股溫熱的東西從傷口裡給帶了出來,眼看著這貨又要捅我第二刀,我本能的一個激動,直接把匕首也送進了他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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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扎人,不過那黑狗血匕首夠鋒利。我沒有費什麼力氣就一刀扎進了對方的肚子裡。
接著我還抬腳蹬了那個人一腳,眼看著那人被我蹬得退了出去,還有一股鮮血被匕首帶了出來。
那人倒地的片刻。兩邊房間裡的秦天展、黑衣人和郭靜遠他們也大概是聽到了響動衝了出來。
我一手捂著傷口,已經說不出話來。
如果這時候死了,我估摸著我死的算是相當壯烈了。
「劉洋!」我聽見秦天展一聲緊張的大吼,接著我的身體被人扶住。
「劉洋你怎麼樣,啊?」秦天展伸手也捂了捂我的傷口處,我低頭看了看,那裡血流如注。
這尼瑪不看還好,一看到自己出了那麼多血,我立刻雙腿發軟。就要癱倒下去。
「趕緊送醫院!」黑衣人厲聲說道。
「抓!抓那個畜生……」這個時候,我卻看見那被我紮了一刀還蹬了一腳的傢伙,居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路向賓館走廊盡頭的窗戶口跑去,眼看著就要飛身跳樓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賓館一邊開著的房門中,忽然有一個身影直直的衝了出來,像一根箭似的射在「保潔工人」身上,那傢伙直接飛了起來,撞在一邊的牆上,與此同時,一股鮮血也噴濺而出。
這要逃走的「保潔工人」,這回終於站不起來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同時也覺得自己的力氣被這口氣舒沒了,直接暈了過去。
我都忘記這是我那幾天第幾次暈倒了,反正醒來的時候,我是徹底住了院了。據說那一刀扎的不深,但是位置很精準,估計刀子只要再進去幾公分,我小命就保不住了。比起這一刀,我扎的那一刀扎的雖然不是要害,但扎的特別深。而且,我當天傍晚醒來的時候,秦天展告訴我,我扎的那個貨和張雅差不多,是以自己的身體煉屍的不人不鬼的怪物。
由於黑色匕首上有黑狗血浸漬,所以直接限制住了那人的行動,否則他也不會挨了一刀就選擇逃走。
而最重要的是,那個「保潔工人」不是別人,經過郭靜遠的證實,這個人就是梁醫生。
而他賓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殺掉郭靜遠。
梁醫生不是已經死了麼?我簡直不敢相信,連新聞上都說他已經死了啊。
當晚,我就不顧秦天展的反對,想要回去會一會這個梁醫生,秦天展各種威逼利誘無果的情況下,還是無奈的帶我離開了醫院。
我回去的時候,所謂的梁醫生依然被關在黑衣人的房間裡。
據說我暈倒之後就被帶去了醫院,而黑衣人和郭靜遠負責留下清理現場,在服務員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清理了血跡,還把梁醫生綁進了房間裡。
進房間的時候,我看見那位梁醫生被綁在一邊的椅子上,腳下零星的撒著符灰,符灰撒的位置似乎有講究,但並沒有連成一個圈。他原本被我扎傷的地方,這個時候好像已經沒什麼事了,但胸口貼了一張司陰符,身上灑滿了斑斑點點的血跡,我猜應該是黑狗血一類的東西。
從我的眼裡看來,那司陰符的周圍,有黑色的氣體,時明時暗,不斷的浮動。
我發現,現在我好像越來越能看到這些東西了,不像從前,二叔每次在我面前把玩符菉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就是跟那兒燒黃紙玩。
黑衣人打開房間的燈,我看見梁醫生渾身上下已經有不少刀傷了,應該是剛剛割上去的,我看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淡淡的說:「不用驚訝,對待這種用自己煉屍,倒行逆施還傷天害理的畜生,我向來是不同情的。」
我沒說什麼,直接把目光轉到梁醫生身上,這時候他已經虛弱無比,扯著嘴角,腦袋就像是沒骨頭似的四下耷拉,我看著就跟吸了毒的傢伙差不多。
「現在他不會反抗,你問什麼他都會如實回答。」黑衣人的聲音十分冰冷。
我皺眉看著梁醫生,說:「你沒有死?國道上死的人是誰?」
「新聞是假的。」梁醫生說,「要造一條假新聞很簡單,我這種無名小輩,沒人會管我死沒死,在他們眼裡,我們那家醫院的醫生早就死絕了。」
「孫醫生也還活著,你的副手,是吧?」我說道。
「是,你們不是認識郭靜遠麼?」梁醫生說,「孫醫生在哪裡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是誰幫你煉屍的?」我又問,「我還記得,當初你因為醫院的事情,連晚上回小區走夜路都害怕。」
「是,那時候我怕死,我怕張雅,」梁醫生說,「但是後來吳正鋒忽然找到我,告訴我說,張雅之所以厲害是因為他在幫助張雅煉屍,但是張雅個性太強,已經不聽他指揮了,所以他要換一個人,問我是否願意幫他,他告訴我,張雅是必然要殺了我的,要和她抗衡,就只有把自己也煉成怨屍。那時候我太害怕,就答應了下來……誰知道,我這還沒煉成,吳正鋒就被張雅弄死了,呵呵……」
「所以,其實調查的時候,實際上你一直躲在暗處,全程你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有些不寒而慄。
「知道,我一直躲著你們。」他說道,「後來索性讓人給我弄了個假新聞,從此死了。呵呵,誰知道最後還是被你們給抓了。」
「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問道,「張鵬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要用娠祭之術?」
「張鵬……他比吳正鋒厲害,呵呵……」梁醫生抬眼看著我,眼裡充滿了瘋狂,說,「吳正鋒死後,我煉屍煉到一半沒了依托。那時候我就想起了張鵬。於是張鵬給我想了個法子,乾脆不要用傳統的方法煉屍了,乾脆……直接吸收現成屍身的怨氣來自行煉化,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