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四章 】圈子裡的紛爭 文 / Rhamnousia
1馬路邊的人影也戴著面具,我真搞不懂,這尼瑪是一種時髦麼,怎麼人人都特麼戴上面具來做事?難道人類社會已經被面具佔領了?不戴面具就尼瑪沒安全感了?
那人二話沒說。(小說)快步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動作極其迅速。
那面具跟我之前見到的不同,但我可能是被面具人嚇怕了,所以看見這貨就本能的覺得他是敵人。
我聽見柳問天低聲說了一句「趕緊帶劉洋和這人上車」,之後,就自己朝那個傢伙走了過去。
按說柳問天的道行不低,即使跟那個面具人也有的一拼,甚至還打傷了那個面具人。但這個傢伙居然沒攔住向我們走來的那個身影。
那人的動作好像特別快,輕輕一閃,柳問天直接撲了個空。
接著是蕭玉兒,蕭玉兒原本是抓著秦天展的,但她好像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另一側的小安也是這樣,兩人幾乎同時被人推到了一邊。而我和秦天展也幾乎同時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卻又同時被那個戴面具的人扶住,我當時昏昏沉沉一片,完全任人擺佈,我感覺我被拉進了小巷子裡,後來還被人背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居然慢慢的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又躺到了秦天展之前開的那輛車上。
那段時間的記憶。實在太過凌亂,其中的細節我幾乎全部忘記了,我只知道我醒來後坐了半個來小時才緩過神來,而那輛車也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半個小時,我當時甚至以為之前發生的那些都不過是一場夢而已,我其實就一直在秦天展的車上。巨尤呆技。
等我緩過神來,秦天展大概是早已經發現我醒了,說:「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沒回答他,反問:「我們這又是在哪兒。」
「帶你回帝都。」秦天展說。
「有病是吧!」我雙手死死抓住椅背,說,「先帶我回去。又莫名其妙的帶我回帝都,還在我身上下毒。你到底想幹什麼?」
「別激動。」秦天展說,「回去以後真相自然就明瞭了。」
「什麼真相?」
「你不想見你二叔了?」又是這句,「想見你二叔就乖乖的跟我走。我們得先甩掉鎮魂和斬魂的那幫裝逼犯。」
我沉默了一會兒,好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兒,於是問道:「其實你們都在拿我和小安當槍使是吧?」
「怎麼說?」秦天展問。
「雖然我不知道我和小安在你們看來算是啥,但我能感覺到,我們一直在被你們利用,還有二叔,他到底去了哪裡,其實你們每個人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人告訴我!我說過,我就是個普通的小市民而已,我不懂你們圈子裡的什麼鬥爭什麼責任,我就想好好過我的日子!」我說道。
秦天展呵呵笑了一聲,說:「那你可就投錯了胎咯。」
「你到底在說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蕭玉兒他們並沒有想到秦天展剛把我帶回家鄉就又北上回了帝都的緣故,一路上秦天展帶著我走得相當順利,沒有任何阻攔,第二天中午到達帝都之後,他在三環附近給我安排了一處酒店,酒店不便宜,他好像也不怕我跑似的,直接說懶得管我,我愛上哪兒去哪兒去,但是隔幾個小時就要回去,否則一旦病發起來危險難以估計。
我算是被秦天展控制住了?
那種「毒」,我不知道是什麼,跟沒解讀的法子,只能任人擺佈。
我在帝都閒了三天,沒有病發,但每天晚上秦天展都給我吃藥,我也不知道吃的是啥藥,而且三天時間沒有人找上門來,我估摸著柳問天他們,是真的被秦天展給繞暈了。第四天的傍晚,我下樓吃飯的時候,卻在樓下的飯店裡看到了秦天展和黑衣人,他們倆坐在角落裡說話。我真沒想到,柳問天他們直接和秦天展鬧掰了,黑衣人卻還能和秦天展和睦的一起吃飯。
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走上前去,他們也沒感到奇怪,直接讓我坐在了一邊,我看著黑衣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問什麼,反而是他先開口,說:「現在甩掉了那幾位,我們先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考慮去找鬼臉子幫劉洋治療。」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我越發的糊塗。
「沒看出來麼?我們在幫你。」秦天展說,「有本事你再用雷公符拍我一下。」
我本能的把手伸進口袋裡,可口袋裡啥都沒了,秦天展拍了我腦門子上一下,說:「我把你符紙都收了,免得你沒事兒拿符亂拍。」
黑衣人也看著我,說:「這次有關娠祭的事件,和那幾起舊案都有很大關聯。也和z整容的那件事,你二叔的失蹤有關,我們必須先把那件事弄個明白。」
「我昏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你們為什麼和柳問天他們分開,還有小安她……」我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
「鎮魂和引魂脈的鬥爭由來已久。」黑衣人說,「他們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我們,斬魂那一脈更是視我們為死對頭,你昏倒之後,他們一口咬定問題都出在血魄雞心玉上,所以和我們發生了分歧。我只能讓他先帶著你離開,甩掉那幫人。」
「你的小女朋友篤信柳問天的話,一定要覺得我是惡人,所以我也沒辦法。」秦天展補充說,「我只能讓她跟著那幫人了。」
「那你到底是不是要害我,是不是惡人?」我問道。
秦天展沒回答我,看了一眼黑衣人,說:「師叔,你看,我說了吧,他也不相信咱們。」
黑衣人歎了口氣,說:「你二叔與我同屬引魂一脈,我們不會騙你。」
「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你二叔。」秦天展又說。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與二叔有關的直接消息。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秦天展:「我之前的那些行李呢,原來的外套呢,你都放哪兒了,還有我的背包?」
「都在你屋子裡,放心。」秦天展說。
我二話沒說,站起來就轉身回到屋子裡,從包裡翻出了之前在地下室裡找到的那張照片,父親Д二叔和一位中年男人的合影。
我迅速回到樓下,當時秦天展和黑衣人顯然都有些奇怪,而我也沒管那麼多,直接把那張照片拍在桌上,對黑衣人說:「你不是說,你和我二叔是同門嗎?那你知道這張照片嗎?照片裡的人你認識麼?」
黑衣人盯著那照片,看了很長時間,說道:「你二叔?怎麼會和儺教的人在一起?」他指著三人中間那個較年長的人說道,「這個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十幾年前儺教的一位大能。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圈子裡很有名氣。」
「後來呢?」我急切地問道。
「是九七年還是九八年的事。」黑衣人說道,「這個人因為某些緣故被抓,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這人叫什麼?」我又問。
「洛乾坤。」黑衣人說道,這時候,他的目光落到了照片後那一行字上,說,「你的二叔,劉宏,我記得很清楚,他是梅山引魂一脈的傳人,怎麼可能有一個儺教師傅,就算有,為什麼沒人知道……洛乾坤當時在圈子內的名氣可相當的大。」
我握著拳,說:「其實我想問的是,那天帶走我的那個人,是不是二叔。」
「哪天?」秦天展看著我。
我說道:「你別裝傻,那天在你網吧樓下,帶走我們的人,是不是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