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2章 銀子太多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靈石交易所在太陽落山後繼續營業三到五小時，也是為了照顧到那些不願意進入嘈雜環境的傢伙，修士們自持高人一等，類似的人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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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偶爾也有妖怪對各種物品或靈石有需求，他們更加不願在修士頻繁往來的時刻過來。

    門店裡大多數都有修士坐鎮，就是之前各門派用來收拾民間作物和藥材的部門，只是現在他們集中到了一起罷了，算的上大市場概念的雛形吧。

    雷雲和法蒂瑪手中靈石量不多，有兩個小袋子，都放在法蒂瑪的腰包裡，每一包都差不多五百克上下，它們的區別只是靈石的大小不同。其中一個袋子大概是法蒂瑪小拇指第一節大小，另一袋則有雷雲笑拇指第一節大小。

    它們都是出自修士的口袋裡，自然比村子裡挖出來的大的多，村子裡挖出來的靈石有一半都只有米粒大小，三成長的跟黃豆差不多，只有很少的部分才有可加工性。對雷雲而言兩者是沒差的，大靈石和小靈石在計算重量、能量比的時候差距不大於5%，他手上的部分是用來給忒彌斯吸收的，小靈石顯然擁有更大的整體表面積更容易吸收，所以完全可以賣掉手中品相較好的，明天拿錢跟副村長換爛貨。多出來的部分，就當是村民每天從山上挑星辰石下來的報酬，星辰石可全部堆在他的後院裡。

    隨便找了家門面人員是順眼妹子的店面，兩人走了進去。

    女店家習慣性的轉頭看位於櫃檯側面的大門，看到一具巨大的身軀，再抬頭，才看到臉。

    「阿寶，上茶！」女店主直接吆喝起來。

    修士們開店比普通人更勢利眼，他們接觸的有可能是其他普通修士、修士前輩，也有可能是普通人中的收藏家、富商，這幾種人在修士眼中的價值是完全不同的，受到的接待自然差很遠。但不管怎樣，來者是客，重視禮節的古人還是會在客人來的時候奉上一杯茶水，順便觀察客人。

    雷雲的能力會燒燬很多東西，為了確保隨時可以戰鬥，他的眼睛是不帶變色瞳片的，所以在修士出沒的區域他乾脆閉上眼，用精神掃瞄代替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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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修士看不出他與人類的區別，但五行之法也是很重視精神的，在如此近的距離中，她會有強烈的被窺視感，自然不會因為服裝普通而把眼前的男女歸類到普通人中。

    「不知道友來此是淘換寶物或是寄賣靈藥？」

    雷雲無意在這裡浪費時間，讓法蒂瑪拿一袋靈石出來攤在兩把椅子間的茶几上，開口說：「全換成銀兩。」

    黃金在本地的生產力前提下，由於總量不多，算不上正常的流通貨幣，直接用黃金買東西，平民也不敢收，白銀自然更方便。

    女店家楞了一會兒，一個少年模樣的上來上茶，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詢問道：「不知道友可否受得金子？」

    本地的斤兩單位還是古制，一兩約莫四十克，靈石是用錢（十錢一兩）計算的，此時這種品相的靈石，用黃金兌需得五兩才換的兩錢，兌換比例都已經攀升至一比二十五，再算上白銀與黃金的差價，要吃下全部的靈石，用白銀計算，得四千兩左右！也就是一百六十公斤！全部使用現成的銀錠，由於磨損的關係，淨重會少點，也少不到哪去。

    靈石此時直接賣錢的幾乎沒有了，根本是有錢都無處買，可是一上來換銀子要按擔這種稱米的單位來算都得兩三擔，女店家當然會愣住，這裡又不是錢莊，怎會存下那多現銀！

    雷雲直接搖頭，他要錢沒用，村民要金子也同樣沒用，因為他們需要接觸的無非是難民和村裡人，黃金在交易中有額外的兌換程序，還不能用於購買包子饅頭之類的小額交易，很不方便。再說了，把靈石炒到這麼高的價格是他們自己的事，所以才淪落到流通貨幣都不能用要以物易物的程度。

    搖完頭，把女店家晾在一邊，雷雲和法蒂瑪用精神通訊聊天，順便喝起茶來，別說，修士家裡備著的茶葉倒是不錯，便稱上一句嚇煞人香也不為過。

    見兩人如此，女店家也不再吭聲，直接出門想法子去了，只怕是找其他店子換些銀兩吧，誰讓雷雲手上是現在最走俏的靈石呢？不管是自家門派得了或是轉手，都是極好的。別看要的銀子對於普通人已經是天文數字，在修士眼裡卻比不上一件破爛法寶，因為錢在他們手中根本沒啥用，法寶卻可保得性命，所以這交易根本不需猶豫，要是被別家店舖吃下那才蛋疼——和女店家有沒有蛋沒關係，總是要疼的。

    集中市場的好處此時體現出來了，雖然她家銀兩不夠，或是任何一家都無法短時間內拿出如此多銀兩，可只要黃金能換到，總是有的。不多時，女店家回到店裡把銀子從儲物袋中倒在地上，拿出一桿稍大一點的稱開始稱量，把稱出來的部分放到一個箍鐵皮的大木箱子裡，直把箱子堆的半滿，才喊雷雲數錢。

    雷雲當然不會為銀子勞神，拉著法蒂瑪，找到箱子提手的鐵環，直接提了就走。反正是灰燼製造者錘子差不多一半的重量就對了，多十公斤少十公斤在他看來沒差。

    從店裡出來，正好看到也到靈石交易所來的斯芬妮幾個，這回是全家出動了。

    和大伙打了招呼，雷雲找上潔蓮：「你情況怎麼樣？」

    「玉簪上有邪術，還好姑娘我反應快。你妻子已經幫忙做了精神鑒定，一切正常。」潔蓮胸脯一挺，一副老娘我牛的很的姿態，倒是蠻有說服力的。

    雷雲點頭，讓斯芬妮幾個先去逛，他和法蒂瑪、潔蓮落在後面一點，等那三個進了一家店面，雷雲小聲問潔蓮：「你當時為什麼不開槍？」

    潔蓮回憶了一下才回答：「她們很怪，從始至終她們的神態都沒有變化，房裡卻多了一樣姑娘我看不見的東西，那東西比她們還危險。」

    ……有點意外，雷雲之前還以為是潔蓮不想製造死人帶來麻煩，那樣的緣由和她的性格有差，但為了團隊她會那麼做。但原因原來是還有沒被拍攝到的東西在旁邊。

    雷雲幾個走到離斯芬妮三個進去的門面不遠，他把大木箱放到地上坐上去，繼續瞭解情況：「是什麼樣的危險感？」

    「像被槍指著。」

    被槍指著？修士兩姐妹當時沒有動作，就算有槍角度也不對，除非是一把飛劍！

    是了，肯定是隱形的飛劍！兩姐妹的劍匣是橫著掛在腰後的，但是劍匣外卻看不到劍柄，只有幾條貌似能供劍柄進出的縫隙。飛劍要隱形有很多途徑，但是本地的符文技術想要做到，必須跟施法一樣時刻進行控制，算不上方便，可這樣程度的日常消耗，對於進入過源空間的終端使用者修士，應該也在能接受的範圍中。或者她們的飛劍乾脆是在源空間購買的，b級武器很多都可以轉換形態，有的主能力就是轉為隱形也不是不可能。

    可能存在的隱形飛劍，讓修士姐妹就變成了極為危險的人物，而不只是到處尋找刺激的女人，真算不上什麼好消息。

    瞭解了情況，雷雲和法蒂瑪徑直回去酒館，沒有陪斯芬妮等人採購。他想給那些關注著霍華德小組的人製造點錯覺：他們很熟，但不是一組人。同陣營之間沒有利益衝突，互相間熟悉見面交換點情報寒暄兩句是很正常的。而且，他直接面對面找上潔蓮，如果某些人正在觀察，會覺得他想要找雙胞胎姐妹的麻煩。接下來不管是其他終端使用者找上來，又或者是兩姐妹親自前來，應該都能獲得一些有用信息，搞不好還能排除幾個礙手礙腳的傢伙。

    後面大半夜無事，時間轉到進入鶯城的第二日，今天同樣是事情一大堆。

    拿出幾十兩銀子作為進出城和住宿的費用，雷雲先把半箱銀子送出城去。因為城門官的貪婪，本打算給個十來兩紋銀做過路費的他不得不動用了熱力把一把刀融成了汁，畢竟在軍隊中，也不是沒有大力士的，他們唯一不想得罪的只有修士。

    銀子太多，就算二十個村民分下去每人七八公斤，帶在身上也是好大一坨，並不安全。雷雲乾脆沒把銀子給他們看，只讓副村長瞄了一眼，然後得到副村長手上的靈石，陪他們去把女人給買了。

    在戰亂中，人口買賣實在便宜的緊，尤其是無法做為苦力的女人，更不值錢。而且人的價值也不是看女人長相如何，而是看女人的家境，若是還有幾塊衣服穿的，那自然貴點，到了窮途末路，便是天仙般的女人，也就是十兩銀子頂天！還得跪著求人去買！其中的差別在於衣服在現代社會只要穿過就不值一分錢，但在社會生產力低下的時候，純手工織就的布匹是可以當成流通貨幣使用的，所以有幾塊衣服的，在難民中也是富戶。

    村民們早前已經過了不少時間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昨天挑人也專門撿便宜的挑，據說其中還有一兩個曾經的大家閨秀。雷雲可不管這些，只管付錢，他一個鐵塔般的漢子，後面還跟著二十號人馬，便是有人眼饞也只能稍微饞下。但其中終究是有不信邪的糾集了百多號難民來找麻煩，讓雷雲終於做了一次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幹的事情。

    「踐踏！」

    一腳下去，倒了一片，其中百分之八十都直接昏了過去，靠的比較近的還吐了血。

    當初他學踐踏，就是為了在沒必要的時候可以不用殺人的，但是大多數情況他都宅在屋裡，要麼就是周圍已經有人躺下，主軀幹接觸到地面的傢伙被踐踏攻擊會造成內出血，所以也沒啥機會碰見只用踐踏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今天終於讓他舒坦了一回。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立刻受到關注，被幾個來挑選徒弟的修士盯上了，不過沒事，他們對打劫銀子不會感興趣。

    買下了五十多號女人，竟然只用掉不到七百兩銀子，箱子裡還剩下三千多兩！雷雲大手一揮，決定增加消耗幅度，又買了十個骨骼寬厚的男人，這些本應該做苦力的傢伙現在已經瘦得乾巴巴的了，就算想幹些什麼，那邊二十個曾經做過山賊，又經過了一個多星期營養調理的村民可是不怕的。十個男人，也只花去三百來兩。接下來，雷雲在村民的帶領下找到賣牲口的，買了幾輛牛車，村子地勢不好，牛車也不好走，卻不是完全走不了，買回去還能幫村民犁菜地之類的。

    把箱子放上牛車，雷雲跟著一堆村民走出幾里地，見到了仍然是一副邋遢打扮自稱阿青的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