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0章 中空姐妹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法蒂瑪這女人用好了還真有點能幹，出馬不到一小時，稻葉熊二郎就已經是全國通緝犯！
兩個女人也不傻，沒有胡亂通緝，而是讓今井找之前追溯過去的退魔師確認了相貌才進行後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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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辨認稻葉熊二郎照片的人就是水島這位走親戚從窗戶進的退魔師。
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法蒂瑪差點一衝動就給他一電擊！幸虧斯芬妮還算理智的拖住。雙方畢竟是在合作，關係弄僵了可不好。
水島算是莫名其妙的撿了條小命，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罷了。法蒂瑪的電擊攻擊力相當高，哪怕水島的體質能和雷雲人類形態時一樣，都可能因體內沒有類似「核」的機制導致一擊致命！雷雲敢把斯芬妮交給她都是考慮了很多因素的。
水島幾天來已經被西園寺罵了很多次了，所以法蒂瑪的情緒和動作都算不得客氣，他還是對先前的事情稍微道歉了。
斯芬妮不敢用他的自稱刺激法蒂瑪，只幫其表達了歉意。
她們工作的時間雷雲也沒閒著。
蜘蛛們重新激活後處於自動指令狀態，進行的是隨機式勘查，由於光腦的存在，這隨機實際上就是劃出多條不規則線路。現在的城市地圖就跟爆了數個菊花一樣。
雷雲思考了一陣，還是讓蜘蛛們主要在二樓的低矮民宅的房簷下行動，這位置伽椰子如果要看應該比較容易看到。
蜘蛛被雷雲玩壞了四隻，剩下97只，其中八隻在雷雲所住的賓館做為充電點。
剩下的其實鋪撒到全城根本沒幾個人能碰見，只是對於蜘蛛比較感興趣的伽椰子會比較有效。
過了這任務後，把一組補充滿了，然後增加續航力更高的稍微大一號帶竊聽器的蜘蛛，以及試試看能不能有多餘的錢弄出蜻蜓來，有了那玩意應該就不受偵查範圍限制了，起碼緊急時能更有幫助。調整蜘蛛的行動不算是傻瓜型的活動，因為新地形會需要系統增加電子地圖三維化的部分蜘蛛們也需要尋找合適的過馬路路線——不是每條下水道都有維修通道的。在歡樂的物體上爬行對於重量不算輕的蜘蛛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等斯芬妮和法蒂瑪回家，雷雲終於算是可以休息會兒了。
他的精神力和體質都足以支撐他至少四五天時間無需睡眠，可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玩意，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保存精力應對可能出現的連續事件。
……
按理說，既然找到和伽椰子姐妹玩3p的人的身份，而且已經有人能證明伽椰子活著，甚至有了照片為證，接下來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幹掉玩3p的那丫，然後逐一消滅伽椰子。
可事情的發展總不會完全如意，呃，甚至可以說完全不按規矩來了！
伽椰子由於雷雲的安排的確更加謹慎，即使在全城範圍內包括雷雲的小組、警方以及退魔師們都在找她，她也沒有再被正面抓到過，只法蒂瑪和西園寺消滅了幾次殘渣罷了，最好的一次抓到條大腿！
要大腿干球啊！
伽椰子現在還缺那麼幾十條大腿嗎？
另一邊的情況同樣也並不順利，全國通緝，對於沒有跑路經驗的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只三天時間稻葉熊二郎就被抓捕歸案，第四天凌晨也就是任務的第十天已經移交至埠山城警局！
但問題是情況竟然是最壞的那種！丫根本不是殺死伽椰子的兇手！
雷雲向伊集院摩音通報了案件進展後她和她的跟班還不信，親自跑去警局審問後一臉氣憤的差點當場把稻葉砍了！
本願寺巧當時被雷雲的眼神嚇到及時阻止了他的大姐頭，才沒讓兩個小組的合作關係破裂。
當時審訊室內不是雷雲小組的人就是退魔師，不然連警局的合作關係都會出現問題。
對了，雷雲能進警局，多虧了法蒂瑪連日的活動，在合適的時間比如半夜進入警局其實沒什麼事。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而伽椰子的數量卻比之前多了不知道多少。
線索沒有完全斷掉，稻葉熊二郎在法蒂瑪的能力下交代了真正的兇手——他的岳父，一名外務省長官！
嘉山景路。這狗屁倒灶的傢伙警察根本毫無辦法，而且丫竟然剛跑出國去做國事訪問！
一群人一起到西園寺的落腳點商量，雷雲才知道此時退魔師的數量已經有十二個了。其中有一個正太被少婦抱在懷裡，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退魔師之間有的互相認識，有的也沒見過面，所以小會談中混進去幾個怪物啊使用者什麼的，倒也沒出現什麼麻煩。
知道了兇手的身份與行動路線，情況卻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那人的官職太大，想要在短時間內殺掉他要面對的麻煩很多。
首先他在國外，而兩個使用者小組的五個人全部是黑戶，在國內飛一飛還能行，想辦理出入境護照卻難如登天，起碼不是什麼五天六天能有個結果的。
即使出去成功殺掉那人，那也別想回來！在他國刺殺國家政要，直接會觸怒國家暴力機關，再想做些什麼難度幾乎是數倍的向上提升。幾個使用者還沒有誰能幹掉數萬甚至數十萬軍隊的，累也累到死，別說還要受到各種攻擊了。
兩個小組都有後續工作要做，回不來麻煩會很大。比如伊集院還想回來砍**oss，雷雲等人還需要控制本地局勢和對付伽椰子。若五人是同一組還好點，可此時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勸另一組放棄自己的任務吧！
至於十名退魔師，他們學的是退魔，雖也個個義憤填膺的，可刺殺這樣專業的事情想幹也找不到門路。
所以現在唯一能做的竟然是等那個名叫嘉山景路的外務省長官歸國！伊集院應承下這活，說只要那丫歸國，會第一時間切了他！不過需要有人幫忙提供各類證件，要多幾個身份。雷雲也不去阻止，反正那丫也不是他任務中的目標，只不過是他完成任務必經的一環罷了，既然能賣個人情，還不用自己人冒險，何樂而不為？至於為了保護那個人渣會死多少人，那只能算工傷，不在他考慮之中。而且作為刺殺者，她倆應該也沒空去殺些閒人，跑路還來不及呢。
兇手的行程是三個國家共七天，此時才出去一天半，一時半會也急不來。剩下的事情就是女主角伽椰子的問題了。包括伊集院也許需要時間尋找刺殺時機的時機，接下來至少六到八天的時間還需要眾人頭疼。據西園寺、水島、名木的判斷其數量可能直逼一千個個體。
雷雲的看法稍有不同，伽椰子肯定是增殖了不少，卻不會那麼多。這幾天閒著沒事他就專門搜集散碎資料來推測伽椰子的行動。怎麼看，伽椰子應該都只有三個分身！
三個？他腦袋是不是被門板打壞了？不，他要證明自己的觀點證據很多。
首先，若伽椰子的數量突破了一定程度，她最大的怨念就應該是蜘蛛們干擾了她的增殖速度，否則任務過去十幾天，她早應該可以對全城所有女人同時下手，接著幹掉全部男人！所以她應該第一時間以分身換蜘蛛的做法來進行誘惑攻擊！
可她並沒那麼做。
要知道她數量越多被蜘蛛直接發現的幾率越大，甚至到一定程度後她會不得不直接在大街上作案，遲早有一天她必須以此方法消滅蜘蛛，否則根本不要想擴散至全城。接下來，由之前伽椰子幾次變更增殖策略，雷雲寧願把她當成一個不是很蠢的大小姐。
恰恰智力越高，做事就會考慮的越多。就好像雷雲會因為顧及警方及民眾的感受，不以真身在外隨意亂跑是一樣的。
伽椰子同樣會顧忌很多東西：金甲怪物、金甲怪物的機械蜘蛛、跟蜘蛛一起行動的女人、退魔師、警察。
隨著伽椰子數量增加，警察這方面對她的威脅會越來越低，可退魔師卻跟聞了血的鯊魚一樣，每天都在增加數量！雖然退魔師增加了不過是幾個，可也是現階段不容忽視的威脅。
最後，由於合作的深入，今井等人已經能借用警局的專業人員，借助他們，雷雲能掌握到精確的作案時間，這些作案時間的指向，都說明伽椰子最多只同時出現在三個位置！
經過各個方面的組織整理，雷雲能確認伽椰子肯定是以大分身做小分身的策略在增殖。或者說伽椰子現在是按堆算的。
大分身只有三堆，且一直為靈體狀態躲在地下，它們分出小分身作案，每多獲得一個小分身就是賺的，碰到了異常立刻放棄剩餘的殘肢跑路！
不然如果一路將小分身撒過去，她根本不可能在現在的監視網中不被抓到一個分身！
以這樣的作案效率，就算她力量增強了些，半個小時能完成1+1的作案，24小時不間斷的幹活，也不過增加四十八個個體的力量，三堆一天下來能有一百多。但事實上迫於各方壓力，她根本無法做到連續作案，最多也就能利用到一半的時間。加上之前的分身，最多也不會超過四百隻的集合，也有可能在三百左右。四百隻，的確也不少，但並不如分開行動容易引起城市恐慌。
所以埠山城的秩序到現在為止，還是受控的，只是自首的和那些意圖上路逃跑的男人，讓警署的拘留處有些吃緊。另外也有幾位精神承受不了瘋掉了的。
伽椰子狡猾的避重就輕，讓各路人員都很頭疼，照這麼下去，即使能及時幹掉嘉山景路這名兇手，任務的第十五天，也會變成降臨日。
雷雲同樣也稍有不同意見，降臨日自然會來，但不會是因為伽椰子數量爆棚。伽椰子增殖到這個數量，在未來幾天內將不得不面臨放棄之前的增殖策略。在這個節骨眼上，對她來說是很嚴重的問題。
以此時的增殖策略，會隨著小分身增多，會導致大分身出現時靈力波動越來越強，龐大的靈力波動，會越來越容易被退魔師偵查到，若再不變動，不需要多久就必須正面面對退魔師以及雷雲的小組。一個大分身的毀滅足以讓她吃痛。
而若變更策略，就會捲進更容易被蜘蛛和退魔師抓到的境地，單個退魔師也能想消滅就消滅。
相比之下，雷雲覺得分散行動時，伽椰子的個體雖說會失去對抗退魔師的能力，可總體增殖速度的優勢反而會大一些。畢竟退魔師的數量擺在那，他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同時攻擊數百個不同位置的伽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