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章 妖師的樣貌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法蒂瑪，帶光腦到山上來，我抓到重要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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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要帶條褲子上來，我身上的燒壞了。」雷雲用著精神通訊，一手提著傷重的傻妞，後面跟著萊娜和貓鼻子。
靜下心來的雷雲早已沒那麼生氣，這時也理清了少許脈絡。那妖師司徒想來是個極為擅長催眠法術的傢伙，或許也是因此他才能以一己之力把整個王朝的上層機構給毀了。他手上的傻妞，也只是妖師司徒手下很小的一個犧牲品。
傻妞根本算不上被催眠，她只是被下了暗示而已，恰好雷雲也有自我催眠的能力，對這個項目也有些瞭解，傻妞發瘋的激活條件很可能是因為他連續兩次提起妖師司徒的名字。妖師可能是通過類似的手段，才在戰亂後的幾個月中，使得普羅大眾之間竟然沒有關於他準確的樣貌、身高等信息見過他的人只怕沒幾個能倖免的。
至於那顆被狐狸撈走的靈丹，雷雲想都沒想過。經過這麼多任務，他已經深深的瞭解到源空間的坑錢本質，也許源空間本身的目的只是回收某種能量，但對於終端使用者而言就是單純的坑錢，在這裡，不可能有任何收穫是可以不付出代價的，那靈丹哪怕真的對他們這些體質遠超正常人類的傢伙起作用，回去後也必然會被收取額外費用。賺不了多少的同時，還得擔負起胡亂吃藥引起的各種可能產生的副作用，並且必然會和那條狐狸站在對立面。
紅色的九尾狐的確是貌似比較好說話，前提是到此為止雷雲和萊娜從未碰觸過她的核心利益。所謂無風不起浪，看貓鼻子和傻妞見到她時的樣子，就知道那絕不是個會有婦人之仁的妖怪。
即使如此，雷雲今次也算欠下狐狸一個人情，他的不說，他手中還有三把飛劍的劍柄呢。本地的飛劍其大部分價值，都在劍柄中那一小點藍色半固態物質中，之前雷雲不知道那是啥玩意，不過在學習到二級知識庫後他明白那就是傳說中的魂晶。
魂晶和魔晶其實是差不多的玩意，只是兩個一個是單純的礦產，另一個則是強大靈體被封印致死，消散前被附近的魔晶礦吸收後逐漸產生的，這玩意最大的特色就是極容易建立起精神甚至靈魂層面的通道，按照源空間給出的信息，如果使用時間足夠長，產生器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a世界除了少數幾個大都沒喲神秘類礦產，b世界除了此類礦產也有各種魔核之類生物型能量源，但這都不算是特產。如果說b系列世界的特產是生命之泉，那麼c系列的就是這魂晶了。它的價值同時體現在本地修士的世界觀中，飛劍便等同於性命。
按照常規的發展，傻妞被連續斷了三把飛劍，已經是離死不遠，但是雷雲不可能讓她這麼容易掛掉，她和貓鼻子都是重要人證呢。另外他也需要通過她來知道該如何防備妖師司徒的催眠法術。
催眠是一種很特殊的精神力能力，它不是以攻擊為目的而更難被防備，它一般會通過讓目標的潛意識認同某個觀念，進而達到自己所需的目的。催眠類在源空間中有一整個系列的能力，雖然從b級以上都被放到了幻術類，但不得不說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來接觸，這是個比普通幻術厲害數倍的能力。
法蒂瑪上山需要一點時間，雷雲就帶著幾個蹲到萊娜山上的小窩附近等著，並開始了對貓鼻子的先期咨詢。
「妖師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了外人，雷雲也不使用讓他蛋疼的語法，寧願讓別人多死點腦細胞，因為他和斯芬妮、喬賽特不同，他的語言學習是從小開始的，一來有固定的說話方式，二來根據自己的偏好他對古式語法本就十分頭大。
「其人溫文爾雅，卻是個翩翩君子。奈何口蜜腹劍，生的一副黑心。」貓鼻子貌似一直對妖師司徒意見很大。
他的描述也符合雷雲心中的壞人形象，若長著一副凶神惡煞的臉，哪怕行事更加惡劣，終究是幹不出多少壞事就要被人拍死，因為任何陌生人對著那樣的臉都會產生額外的提防。大眾型和和善型明顯會在連續作案方面更有優勢。
雷雲盯著貓鼻子看了幾秒，閉上眼睛變回人形。
閉眼只是種手段，藉著這點時間，他「看」到貓鼻子眼瞼跳動了一下，最終卻沒有任何動作。想來他也明白，在這座山上，就算他能逃得過雷雲的魔掌，那邊還有個被他叫做玉姬大仙的傢伙，這妖怪要他妖丹，卻也不是單純的說笑話。再說雷雲單純用手就能把飛劍融了的手段他也見過了，這要捏到他身上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回，貓鼻子雖是個會治療的妖怪也不見得能抵得住數千度高溫的燒烤。
雷雲坐到地上，摸著萊娜的大頭，從之前被手中高溫烤到半糊的包袱中掏出剩下的一根後腿塞到她嘴裡。
「你師門好像沒有倖免的，為什麼你沒被迷惑？」
貓鼻子的回答沒有猶豫：「稟大仙，我本是那無名山上守山靈獸，因著機緣通了七竅得以為人，卻未在洞府中修行。」
原來貓鼻子是個守山門的，難怪作為妖怪能和修士互稱師兄妹，這樣說來他能逃的一劫也不是僥倖。說起來他們家洞府所在的山名也太草率了吧，大小也是一派人，取個名字都不肯嗎？
這時雷雲已經用眼睛看到正在走來的法蒂瑪了，趁著這點時間又問了個問題：「如果把你師姐治好她會不會又發瘋？」
貓鼻子稍微靠近了點，拉起地上傻妞的手腕探了探才回話：「師姐失了飛劍，制服她小妖一人足矣。只是她傷了元神，便治好內傷怕是一時間也醒轉不來。」
「一時間是多久？」雷雲的隊伍需要盡快瞭解更多的信息，這種模糊的詞彙實在有點不靠譜。
「快則三五天，慢則數月。若有養氣培元之丹藥，小妖有把握師姐不出十天便可醒來。」
雷雲點頭站起身來拉著法蒂瑪的手再次坐下，稍做介紹：「這是我內人。」
斯芬妮不在身邊，偶爾也該讓法蒂瑪獲得一些心理慰藉。法蒂瑪聽不懂中文，雷雲也不刻意去邀功，不過她卻能從其他人的態度知道現在她是個什麼身份，這就足夠了，她的成長經歷也讓她本就不像普通女人一樣在乎二奶之類的稱呼。
貓鼻子起身抱拳鞠躬：「小妖見過夫人。」
他一直自稱「我」或是「小妖」，也不知小妖是他的名字還是還是他覺得自己的名字上不得檯面。雷雲也不去問，名字只是個代號，若叫張三李四的，不如叫貓鼻子還比較容易記住。
從法蒂瑪的另一隻手中接過裝著光腦和移動電源的包袱打開來，開始做正事了。
「你能用法術幻出妖師司徒的樣貌嗎？」雷雲一邊問一邊開啟圖形軟件準備建模，現在的軟件和之前稍有不同，自帶了專門的人體建模模塊，不需要一個個幾何圖形去拼湊了。
貓鼻子搖頭，不過馬上說：「我可以做出來。」
他跑到一顆小樹邊，手中捏印，嘴裡唸唸有詞咕噥幾句，突然一堆只有卡牌大小的風刃飛過去在樹身上一頓切削，不過數十秒的功夫，小樹的上半截失了根基倒下，斷口處，多了個小腦袋造型，約有普通女人拳頭大小。
貓鼻子把小腦袋木雕掰下來送到雷雲面前：「大仙，妖師司徒便是如此模樣。」
「呀！」法蒂瑪在一邊要不是看眼前這個是妖怪，而且還沒見過，差點就要鼓掌。
把法術玩成藝術也不是每個妖怪都能做到的，這貓鼻子在精細操控方面必是有些天賦。
雷雲接過木雕看了一圈，點點頭：「你倒是有些才華，可別埋沒了這門手藝。好了，你先給你師姐療傷，我慢些喊你。」
木雕沒經過進一步雕琢，基本上是由無數個幾何面構成，有點像三維圖形技術剛起步沒多久時候的畫面。但是用它來掃瞄也比一個人說一個人修改模型快了無數倍了，若貓鼻子沒弄錯，起碼頭長和臉頰寬度的比例就已經是固定了，僅僅通過這一點，利用計算機那精確的計算力，能篩掉至少95%的人。
等之前執行任務的螳螂飛過來拍照，修圖，總共花了十來分鐘，一個五官深刻的帥哥腦袋出現在了屏幕上。
把模型換上普通東方人的皮膚貼圖，雷雲把貓鼻子又招呼過來。
看著薄薄鏡子裡的人頭，貓鼻子的嘴張開來足有十多秒才晃了晃腦袋：「大仙，那妖師臉皮更白……不不不，是……與師姐相若！」
雷雲掃了眼不遠處躺著的傻妞，此時她的呼吸已經平穩的多了，貓鼻子似乎很擅長治療呢。雷雲擔心自己的眼睛在林間會有色差，直接讓螳螂進行拍照對比。
不比不知道，一比下一跳！
狗p的妖師，竟然根本就不是黃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