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8章 關心與關係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可大了！它給我們提供居所，賜予我們食物……」

    世界樹對於精靈是極好的話題，潔蓮一說起來竟然是沒玩沒了，還說了幾個世界樹中發生的傳說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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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幾乎說了半個小時，才扯了扯肩上的頭髮，有點抱歉：「呀，好像用了很長時間啊。」

    「沒關係，現在心情好一點嗎？」傾訴是一種很好的釋放壓力的手段，當有一個好聽眾時更是如此。

    潔蓮果然點頭：「謝謝你，姑娘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雷雲起身，也沒做什麼肢體方面的接觸，直接道別。

    回到套間變成原型把法蒂瑪揪出來，給她戴上一個耳塞，兩人也沒穿戴顯眼的裝備，和斯芬妮打了個招呼又出門去了。

    出門剛剛走過一條街過了轉角，法蒂瑪提出非分要求：

    「aster，抱著我吧。」

    不得不說法蒂瑪學習的那個祝福技能有點厲害，兩人的關係本來就很親密，每天聽她說「i_love_yo」，就算他是男人也是有感覺的。他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因為祝福技能達到vii級，可以說已經沒什麼爛技能了，選這句說沒有陰謀鬼才信，就算是斯芬妮肯定也是心知肚明，不過他倆馬上要舉行婚宴，她就算是主母了，個把情人什麼的，只要不是當面太過分勉強還是能忍一忍。

    雷雲笑了笑，用尾巴捲起她的腰腿，直接讓她坐在尾巴上，左手還能摸摸抓抓，右手還能用來防範意外，所以說有條有力的尾巴還是有很多好處的。

    在魔族的城市中，兩人這種動作反而更不容易引人注目，一看就知道女人是寵物才會沒人管，如果是在旁邊跟著，一般都得帶手銬之類的才能帶出來，否則隨時殺出怪人來搶奴隸。法蒂瑪也因此大大方方的從側面抱著她男人，完全當空中飛來飛去的生物是空氣。

    雷雲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等她以為要親親的時候用精神對話說了個聳人聽聞的事情：

    「這個城市裡的女王可能是假的。」

    他仍然用可能這個詞彙，因為機器人們的確沒有正面拍攝到地牢內的畫面，他不想過於武斷。

    這種期待的反差讓她有點火大，拿胸口蹭了兩下安靜下來：「那怎麼辦？皇宮的戒備很厲害啊。」

    她也是看過監控的，雖然和專業人士一次關注數十個場景不同，可是皇宮這麼大個玩意杵在那，想看不到都難。

    其實主要的問題不在於戒備是不是森嚴，而是到了b等級的世界裡，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危險分子。就瑟姆斯城而言，尤其是上層城市，所有魔族拿出來都是法師，紅牛頭青牛頭則負責戰士該做的送死工作，就算是牛頭，它們的攻擊仍然會附著法術，只是不能遠距離丟出來罷了。

    雷雲說出他的推測：「最壞的情況，斯芬妮帶回來的預言會完全實現，那麼在空中城市崩塌的時候我們會有一次機會，前提是能把真的女王挖出來，不然光是整城會飛的魔族我們都受不了。」

    「什麼預言？」

    「斯芬妮還沒跟你說嗎？」

    「她只說讓我好好照顧你，嘻嘻，你是要在上面還是下面，或者後面？」

    她總是有辦法突然把事情扯到那方面。

    雷雲稍微用力捏了她一下，才把預言的事情說了，然後把話題轉回女王身上：

    「我現在最好奇的是如果地牢中的是真的女王，為什麼她沒被幹掉呢？」

    「她有魔主護佑，天使弄不死她。」法蒂瑪編造了個理由。

    弄不死？如果沒能力弄死女王，怎麼把她關起來的呢？

    他並沒有立刻無視法蒂瑪胡編亂造的理由，而是去思考這種事情的可能性。

    假設裡面的是真女王，那現在的女王之前必然會有一個和真女王十分親近的身份，她既然能偽裝成女王，想必演技十分高超，而且善於使用伎倆。有沒有可能是藉著試探重犯的機會弄個陷阱把女王坑了呢？

    想一想，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似乎還挺大的呢！

    不管真女王還有沒有力量，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問題仍然是皇宮魔法護盾的事情，有護盾在，就沒辦法進行長時間監視，哪怕深井內明明有蜘蛛網，弄一隻「大一點……」的蜘蛛下去也會沒信號。這件事一時半會還急不來，等確認巡邏死角後應該能丟個眼鏡進去，一對一接收的話，眼鏡裡的儲存器能保存超過三十天的錄像，有辦法回收甚至可以幫忙接收一些其他信號。

    確認回收方式，還有準備工作要做。

    雷雲帶法蒂瑪到皇宮外面預定方位，作親密狀避開一小隊巡邏兵，也就是兩個騎士團成員加幾隻牛頭。

    魔族城市中野合的比之前吸血鬼控制的人類小村少一點也有限，所以兩人即便十分靠近皇宮，仍然被無視了。等他們過去，雷雲拍了拍她的pp：

    「開始吧。」

    法蒂瑪白了他一眼，凝神發動精神掃瞄。

    源空間的技能和知識庫差不多，剛學習的時候用起來都是很僵硬的，因為那段空白空間中的記憶跟自身記憶完全不合拍，所以基本上只能發揮說明檔案的性能。隨著時間和使用，白色空間的記憶會逐漸模糊變成自己的，之後就能在不改動神秘規則的前提下根據自身情況進行一定的優化，比如可以調整力量的輸出之類的。如果有同系知識的情況下甚至有可能技能的變異，火焰刀這類複合型異能就是個好例子，當然擅自將不同的神秘能力捏在一起，絕大多數結果都是自爆或腦殘了，正常些進行點小改動就好。

    像法蒂瑪現在是要定向搜索，她也有足夠的精神力讓技能呈現出指向性，與平時的全方位掃瞄的區別在於全方位掃瞄的精神力消耗要小很多，它更符合精神力構成的默認神秘通道，定向搜索即便不增強技能本身的輸出，也會因為精神力定向消耗掉額外的兩倍能量，搜索半徑也只能增加50%。

    這樣的搜索能力看似很垃圾，其實不然。

    以法蒂瑪此時有祝福技能和稱號加載的精神力，又是專門以精神力為基礎的異能使用者，她直接用精神力或者叫神念探索的距離都接近一公里，與使用技能定向搜索相當，而消耗幾乎可以忽略。

    但是技能化帶來的效果是可以探知顏色並獲取更精確的目標外形信息，這是單純精神力完全做不到的，單純精神力搜索只適合用來探測精神特質，也就是若周圍的人有惡意，單純使用精神力的效果或許會更好。

    之前伊麗莎白已經偵查到天使的位置，所以皇宮的護盾對精神力是沒有用的，起碼在常態下是沒用的。

    法蒂瑪花了一點時間，突然發出小小的驚叫聲：

    「啊！！」

    雷雲皺起眉頭，沒打擾她。

    幾秒後法蒂瑪才開口：「他們好像要把天使燒死！」

    燒死？

    「用什麼燒？」

    「炭火啊！」法蒂瑪回答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炭火……雷雲搖頭：「做樣子的，炭火燒不死人。」

    沒錯，炭火即使用來燒普通人，要燒死都需要很長時間。原因嘛，因為木炭燃燒過程中產生的表面灰燼和灰燼中的孔隙有極強的隔絕溫度的效果，也是因此那些在炭火上踩來踩去的人不會被燒傷，總之不是因為地球人的精神力量足以高溫免疫。

    以普通人為例，假設是躺著的，在不鼓風的情況下炭火溫度不超過6度，炭火基本上把背部和小部分內臟烤熟產生焦黑時就會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產生熱傳導障礙效應，若沒人去給它翻邊，心臟最後是被體內液體煮熟的，可以理解為酷刑，但絕對不是立刻就死。

    而先遣來做密探的天使顯然不屬於普通人的行列，雖然她被封印了力量，可軀體還是原來那個，絕對不可能單純依靠炭火就能烤熟天使的。

    看法蒂瑪一臉不解，雷雲換了個角度說：

    「你記得天使在手術後有身高有變矮嗎？」

    法蒂瑪點頭。

    「改變體型的變身是一種很痛苦的體驗，它實際上是壓縮了一些本應該不可被壓縮的東西，我猜她現在有兩種可能的情況，要麼她身體內產生了足以讓她『復活』的核心，要麼她的軀體強度就已經足以抵抗。」

    再點頭。

    雷雲攔住她的腰：「看來我們得在這裡過夜了。」

    「啊？要看她最後變成什麼樣子嗎？」

    雷雲點頭，按住耳朵：「霍華德，告訴斯芬妮，天使正在轉換身份，我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注意調整晚上的警戒。還有，遲些你可能需要來自己確認一下新形象。」

    「i，sir。」

    通知了家裡，雷雲坐到街邊，讓法蒂瑪坐在身上做騎馬狀，造型有點那啥，不過更容易忽悠巡邏兵，希望他們不要太在意兩人在這整一夜。

    既然用到炭火，天使轉換身份所需的時間肯定會比較長，法蒂瑪不可能實時監控，只需要隔一段時間看一眼，保證在最後關頭捕捉到天使的新形象就好。

    「刑房裡有些什麼人？」

    「一個紅魔女，穿著盔甲，一個黑髮的文職官，還有兩個牛頭。」

    「黑髮的什麼樣子？」

    法蒂瑪回憶著描述了一番，精神力夠高時回憶的畫面感也更強，她的描述十分到位，可惜並不是雷雲想聽到的人物。

    「還挺小心的嘛。」

    她當然得小心，否則前面等著她的只有萬丈深淵。

    計劃進入了最後階段，此時城市中的各部門都在忙豐收大典後的收割、稅收、運輸等事宜，可是豐收後的燒荒還沒有開始，這意味著城中最有戰鬥力的騎士團部隊還在。

    現在，不能有任何差錯，如果有可能，她是想真的處死那個買來的天使的。

    帶著金色小冠的黑髮魔女在金紅兩色構築的奢華寢宮中來回走動，一會兒後，脫下袍子，鑽進撒有花瓣的大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