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章 大號的牛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對於法蒂瑪的身高而言，如果雷雲不刻意減速，她胸口的兔子會晃個沒完沒了，簡直比他們兩個人加起來目標還大，更容易被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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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費了近一個小時穿過城市，天色已經接近黃昏，雷雲終於到了霍華德提供的地點，但是他還得快點趕回去，不然有可能會趕不上夜班「車……」某名魔女的親戚已經拿到了上層城市的通行證。

    雪牛就跟字面意義差不多，雪白色的牛狀生物，除了體型和非洲象相當，倒是很像溫順品種的水牛。

    賣雪牛的傢伙是個略消瘦的青魔男，他身邊還有兩個青牛頭怪，不知道牛頭怪賣牛有什麼感想。

    雪牛明顯是有點昂貴，周圍有一個和亞當體型差不多的傢伙在旁邊和兩個紅皮牛頭怪交頭接耳，似乎在籌錢。

    雷雲不太願意引起騷動，抱著法蒂瑪在旁邊等了一會兒。

    可惜顯然另外三個傢伙根本籌不出錢，雷雲靠近了些開始問價：

    「它怎麼賣？」

    青魔男沒急著報價，打量了兩人一下，似乎在做什麼判斷：

    「你可以用她來換。」

    法蒂瑪聽著身體僵了一下，雷雲眉頭挑起，秘法裝甲在手掌上下改變形狀，好像流動的熔岩般：

    「我更傾向於賜你們一死，那樣就不用一滴水銀了。」

    像雷雲這樣的使用者其實很危險，如果他只動用自己的血統能力，在發動前的一瞬間是完全不會有任何徵兆的，那種能量流是完全和他的身體匹配的。

    所以雖然他在說威脅的話，周圍除了秘法裝甲洩露的一點火元素，沒有任何神秘波動。

    兩個青牛頭怪從後腰抄起斧頭作勢要劈，青魔男左手抬起，它們立刻停止了行動。

    青魔男抬頭和雷雲對視，左手收回時順便撥開自己的劉海，他的額中有一個貌似文字的印記，亮紅色，據說是高等魔族的象徵。

    雷雲反而是笑了，他巴不得青魔男更過分點，然後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幹掉他而沒有負擔，他下午知道高等魔族的事就想找個機會幹掉一兩隻評判一下其戰鬥力了。更大的可能是眼前的魔族在唬人，他們經常這麼幹，按照雷雲打聽到的情況，高等魔族幾乎是沒可能自己跑出來做買賣的，就像貴族不會自降身價是一樣的。

    他讓秘法裝甲再變成護腕，十分惡劣的伸出空著的手公然捏了一下法蒂瑪的胸口，接著傾身向前瞇著眼睛俯看青魔男：

    「要動我的玩具，就算瑟姆斯來了都不行，你是個什麼東西？」

    雷雲的話大部分是忽悠，其中也有實話，他的確想看看瑟姆斯有什麼能耐，她跟普通魔族的差距，會不會大到火龍尼古拉和它的領民一樣大。不過想一想也知道不可能，如果差距能到那個程度，那也沒有使用者什麼事了，她一個人就能翻天覆地。

    直接叫瑟姆斯的名字顯然比侮辱一個魔族要嚴重很多，旁邊圍觀的傢伙，甚至是剛才已經面露怒色的綠巨人和紅牛頭怪，聽到雷雲直呼其名，都是退開了幾步，好似怕惹上了瘟疫一般。

    青魔男被人吐槽，亮藍色眼珠顏色更鮮艷了點，牙齒咬的死緊，不知在想些什麼。

    雷雲在前面等著對方的動作，真心覺得魔族和怪物都不適合經營，他們應該引入一個新的種族專門從事這個行業。

    青魔男醞釀了一下情緒，抬起一隻手，然後被法蒂瑪伸手碰了一下。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勾起過她曾經被當成道具的記憶了。

    藍色電光在手上一閃。

    「轟……」

    一聲爆炸聲響起，青魔男直接飛出去二十多米撞進某人家裡！

    然後那房子裡傳出地震般的聲音，不到兩秒青魔男被當成破布般又甩了出來！剛剛還衣著完整的魔族估計死不掉也好不到哪去。旁邊的白牛可能有點受到驚嚇猛地跳了幾步，幾乎把釘在地裡的粗大栓子給拔出來，地面也是一陣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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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青牛頭怪此時才反應過來要開打。

    雷雲不慌不忙的向後一步躲開帶著紅光的斧頭，拿出水銀瓶：

    「最後一次機會，拿上水銀，滾蛋，否則死。」

    青牛頭怪和魔族不同，這兩隻的身高比雷雲稍微高一點，如果要動手，雷雲會直接弄死它們讓隊友拿錢，絕對不可能動第二次讓終端又扣兩次錢。

    此時就顯示出青色皮膚魔族和怪物和紅色的有何不同了，青色的它們更加冷靜，而紅色的則相對更重視自己的**。

    兩個牛頭怪止住步伐，看了眼旁邊破布般的魔族，此時那兩個之前要跟綠巨人一起買雪牛的紅牛頭已經開始給魔男議價了！這裡就是這樣殘忍，暫時失去行動力和已死亡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以畫上等號的。

    其中一個牛頭跟另一個咬了下耳朵，小心的靠近雷雲，眼睛盯著惡魔抱著的危險女人，接過水銀。另一個牛頭則聽到同伴的話後到魔男那搜出一樣東西丟過來。

    是個草綠色的石頭。

    雷雲看了看石頭，又看看巨大的白牛，有點撓頭。

    把石頭交給法蒂瑪，雷雲按住耳朵：

    「霍華德，這東西怎麼弄回去。」

    「……不如你把它殺掉，那樣你就能拖動了。」

    好主意。

    雪牛雖然巨大，體重也不過是四到六噸之間，對雷雲而言，即便沒有板車仍然可以拖的動。如果加上法蒂瑪的親親加成再給自己加個神力賜福，跑起來也沒問題。

    不過雷雲不願意拖著屍體在大街上亂跑，所以他決定花錢解決，抓了把硫磺舉過頭：

    「誰能讓它聽話，這些就是他的。」

    花了點硫磺請到一位藍魔女幫忙把雪牛送到住宅處，雷雲額外給了點小費。

    藍魔女在行為上沒有紅魔女熱情，眼神的激烈程度卻絲毫不弱。

    亞當見到雪牛十分熱情，哈喇子都快流出來，雙手抱做祈禱狀猛的向雷雲感謝了一番。

    「你一定是魔主派來拯救亞當的大惡魔。」

    他的話聽起來十分奇怪，雷雲的體型對普通人類甚至對藍色魔族都算的上大，對亞當來說也只能算是小惡魔吧。

    拍了拍亞當的手臂，雷雲上樓準備換地方。

    上來一看，大伙還都閒著呢，霍華德還在控制端。

    雷雲問了一下，原來因為人沒齊，斯芬妮說服了來接人的那位遲些再來。

    拍了下法蒂瑪的pp讓她上樓，雷雲找個地方坐下拿起個眼鏡戴上，到這個世界後他都沒時間看過完整情況，現在要上去了，也得提前做下工作先。

    上層城市對應下面的環狀城市，不止是面積和海拔線的不同，實際上這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甚至魔法科技的應用層級就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最容易被關注到的首先還是種族，上層城市主要只有兩種生物，魔族，和類似魔族的生物。

    下層城市中的魔族分為紅青兩種，上層也一樣，但是卻是兩個進化層級具有差異的種類。他們有翅膀，非常完整的膜狀翅。雷雲以前一直對有翅膀的直立生物如何過人類般的生活很感興趣，法蒂瑪在購買了風暴日輪後也遇上了一點麻煩，但那翅膀終究是假的，在真正麻煩的時候法蒂瑪會脫掉它。

    從平均值來看，上層魔族中的男性翅膀要稍微大一號，女性的則比較嬌小，女性的翅膀翼展只有不到2.5米，對於和人類相當的身材，這個大小是絕對沒辦法以完全的物理性能支持飛行的。可是從今天的錄像記錄可以清楚的知道女性比男性更願意飛行，甚至從某些畫面看，女性似乎擁有更高的地位。

    飛行魔族們除了翅膀與地面的還有不同，他們已經沒有蹄子了，足部形狀和腿部結構與人類更為接近……只是趾甲鋒利的有點過頭。

    兩種顏色的飛行魔族以外，數量稍多的是一種和人類十分接近的生物，他們的膚色略呈淡青色，沒有角也沒有尾巴，女性的身上會有和斯芬妮差不多的魔紋，男性則沒有。這個種族是完全的母系社會，男性在其中沒有地位可言，一般都是充當門衛與服務生的工作。

    除了這幾種，就只剩下普通魔族和各種奴隸，怪物都極少。

    上層的魔法科技的民用等級很高，就現在能看到的，幾乎整個上層城市都被魔法街燈點亮，和霓虹燈下的現代城市幾乎沒什麼不同，與下面基本依靠路上打架導致失火或是自己施法來照明的景色簡直是天地之別。

    把上層城市稍微瞭解了下，確認之前的三人組的情況，該吃東西了。

    說到吃，下層城市只有兩種主食，捕殺的動物和過期的人類食物，或許還要包括馬路上掛掉的傢伙們。

    食物還是從正常些的開始比較好，早些時候喬賽特回來的路上帶了只小瞪羚之類的小獸回來，它現在架在樓頂。

    起身時，雷雲碰了下霍華德提醒他：「找機會把我們的飛機回收一下。」

    霍華德聳肩：「我把它停在附近的一座巖質山上了，你確定要開回來？」

    雷雲搖頭：「就讓它留在那吧。我上去吃東西，你要哪個部分？」

    「前腿！」

    霍華德做的不錯，飛機要回收麻煩的確不小，它的形狀太特別，既然今天下午已經見到其他使用者，此時去回收飛機被看到的可能性大了點。幸虧那東西成本不高，再說停在外面也不一定會壞掉。

    雷雲到樓上弄了點吃的，幫霍華德拿上前腿下去塞給他，手指著屏幕上的一個畫面問：

    「這是什麼？」

    霍華德剛剛撕了一嘴的肉，咕嚕咕嚕說不清楚，乾脆把畫面放大了。

    畫面中一個藍色球體飄在空中，大小和形狀都棒棒糖差不多，不過棍子向上，應該是根天線。

    「你有同行了。」雷雲開了句玩笑，蹲在旁邊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馬上另一隻蜻蜓的眼睛也轉了過去。

    霍華德終於嚥下嘴裡的肉，清楚的說起話來：

    「這一定是個處男，它在這個位置看一對魔族夫妻幹那事看了一下午，估計人都已經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