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6章 第二個種子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這個目標暫時有些遠，所以我們需要先有針對性的進行研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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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步，我要求必須能防禦三個種類的變種人，瞬間移動異能的、隱身能力者以及可屏蔽監控視頻的。我相信這三個種類在進行刺殺行動時對總統府的威脅最大。至於其他類型的，可以在使用中通過反饋信息再行改進。」

    他不是只會造蜘蛛機器人，如果有需要，他可以用機械實現自己想要的任何功能。

    兩名助理在旁邊點頭，大塊頭工程師說的沒錯，有針對性的研究更容易出成果，那個正在研究對變種人防禦系統的小組，也許正是因為貪多嚼不爛，才導致一直沒有進展？

    雷雲繼續說：「那我們先從屏蔽視頻的類型做起。分析一下，用異能來屏蔽視頻基於什麼原理我不清楚，但可能並不是電磁干擾，總統府的纜線必然在地下，而電磁干擾無法對地下起作用，哪怕是架空纜線作用也很有限。而總統府安全系統必然是離線的，也排除通過網絡破壞。還有，總統府應該有應急電力系統，這個系統應該是燃油型？」

    雷雲說到最後一個詞，看向側面的女翻譯，她臉頰上幾個可愛的雀斑抖了下，低頭鞠躬：

    「是的，是燃油發電設備。」

    確認了答案，他才繼續對兩名助手說：「如此可以得知，如果有變種人試圖中斷視頻信號，他的能力應該是可以使得某個區域內的電容器過載導致損毀顯示設備，除非他能靈魂出竅，或者成為內部人員，否則不太可能有其他辦法來改變視頻信號。至於有更加強力的變種人試圖破壞視頻系統，我們到時候用其他辦法對付他。」

    雷雲的邏輯推測如果放在一般人群中，大概會被用看神仙的眼神盯著，比如旁邊的女翻譯。但兩名研究員聽了後思考了一會，點頭同意了雷雲的觀點。

    見兩名助理的反應，知道女翻譯可能是國家級翻譯，不然剛才的詞彙很容易會翻譯出錯導致無法聽懂。

    「沒有『眼睛』，什麼安全系統都是空談。那我們的第一步就是防過載的研究，我希望它是外部掛載，以便於迅速更新現有設備。」

    就在雷雲投入緊張工作的時候，昨天與雷雲見過面的酒吧經理正在火頭上。

    他此時正站在一棟建築的天台上，旁邊是那名紅色皮膚，頭上有小角會瞬間移動的變種人。

    「你能不能給個合理的解釋？」

    沒錯，他正在昨晚的案發現場，兩名跟蹤雷雲的變種人死掉的地方。天台上除了兩具屍體只有兩人。

    「兇手是個會瞬間移動的變種人。」紅皮膚的傢伙給出自己的推測，與事實偏離的有些遙遠。

    說實在的，經理並不相信紅皮膚的說法，紐伊爾市會瞬間移動的變種人幾乎都被控制了，那些沒被抓到的也滾到其他城市了。如果還有漏網之魚，肯定是未註冊的變種人，一個未註冊的變種人敢於行兇需要很大的勇氣，哪怕在和平時期，未註冊的變種人只要犯過罪，任何時間被人打死，錢都沒有賠的，甚至不會有其他變種人去幫忙。

    經理在看到屍體時就想到雷雲，但馬上否認了雷雲會是兇手的可能性，他被數十根復原針射到導致當場退化成人形，是被很多人看到了的，那裡魚龍混雜，什麼人和變種人都有，他已經聽過不止一個人提過雷雲的勇氣。

    難道是那個賤人！？

    不，也不是，那個賤人會把男人吸乾，但不是以眼前這種殘忍的方式。

    總聽說人類枕骨有多硬，要用利器刺穿枕骨，需要多大的仇恨才幹的出來啊？割脖子不行嗎？

    死者傷口的情況讓經理想到紐伊爾市似乎沒有什麼案子是這樣的傷口，兇手是個新來的？難道他真的是個不懂規矩的會瞬間移動的變種人？或者是兩個兇手同時做的？

    「去我的辦公室，辦公桌右邊最下面的抽屜，裡面的東西都拿來。」

    紅皮膚瞬間消失，在幾棟樓層以外閃出個人影，還沒等人影聚集形狀，又再次消失。以這樣的移動方式，一個街區外的酒吧裡來回，總共不到二十秒。

    回來時他手裡有個白色的小箱子。

    這是一套痕跡提取工具，還是當初經理做警察的時候保留下來的習慣，在方便的地方留有一套備用。

    提取的結果幾乎讓人無法接受。

    狗屁瞬間移動！

    兇手只有一人，分開殺了兩個人，期間兩人一絲反抗都沒有做出來。

    經理感覺有一絲涼風從頸後刮過，紅皮膚此時神經質的看了一眼背後。

    一個不會瞬間移動的兇手，在兩棟建築的天台分別殺掉兩名會瞬間移動的變種人，變種人卻一點反應都沒。經理很清楚，雖然兩名變種人是「木偶……」，但他們的聽力和反應速度比人類根本不在一個階層上。這樣的兇手，如果他還不是世界級的殺手，經理都有些不相信。

    難道被什麼奇怪的勢力盯上了？如果是真的，老闆的行動就要加快了。

    經理想著，掏出了電話。

    雷雲並不知道有人策劃著什麼陰謀。不過他仍然在趕進度，因為本次任務並沒有時間方面的提示，明天會怎樣只有上帝知道。

    當天下午他們就拿出了初步的防過載樣品。

    只是樣品而已，包含兩個連外殼都沒有的類型，監測顯示設備使用的只有一個穩壓器，而監控設備本身的防過載部還包括另一塊增加了外包裝的並聯電池。實際上很多電器都帶有自己的穩壓部，但那玩意只是應付城市供電系統壓力不穩罷了，面對變種人異能導致的增壓，恐怕不要說保護電器，就是穩壓部本身都會成為危害安全的因素。

    由於雷雲還沒想好是做成每個顯示設備配備自己的穩壓器，還是直接用一個大型穩壓器接入變電站，所以樣品暫時是個小東西，體積有筆記本電源四倍大小，只能應付一萬度電壓大約十秒左右。

    在實驗過穩壓性能後，它被放在一邊。一個應急預案，沒可能用大量時間來改進，即使要改，也該等其他部件都弄出來之後。

    完成這個部分，在研究院餐廳就餐後，雷雲打了個電話給斯芬妮。確認了她的安全狀態，他請斯芬妮幫他給錢給昨天那小巷中的殘疾人，同樣不要太多，如果他們買了衣物或被子，就再給兩百法郎，如果沒有的話，給一百法郎就好。

    斯芬妮很高興的答應了，對於慈善事業，她一直是很積極的，否則當初也不會跑去北極圈營救失蹤的船員。

    雷雲問了一下法蒂瑪的情況，知道她還挺老實的，暫時放下心來。

    沒時間浪費，晚上，他又把助手們叫上，連同女翻譯一起，他們要投入下個項目了。幾人雖然有點小抱怨，但據說是為了總統安全，還是進行了加班。

    下一個項目是反隱身的監控能力。

    本來反隱身似乎直接用熱成像監控就好，但考慮到本地正直春夏交替的時候，白天時針對人體上下溫度的熱成像幾乎沒什麼用，而隱身者的體溫也不一定會有人類的溫度，他們還需要其他手段來輔助。

    雷雲想到的是一個綜合案，同時對地面壓力和氣流進行監測。由於時間比較急，雷雲將指標降低，獲得了另一套監控的顯示體系，它們無需呈現畫面，僅以陣列式的發光二極管來表示人的位置，每四個二極管代表一平方米範圍，如果不是男女緊貼擁抱，不太可能產生顯示重疊。這個顯示終端只需要一塊普通的手機電池就能帶動，並聯後加裝穩壓裝置，安全性高過普通顯示設備很多。

    在普通監控正常時，稍微一個對比就能知道是否有多出來的人。在普通監控無效時，只要通過應急廣播系統要求所有人原地不動，一樣能發現來者。不論對方是否知道監控佈置，隱身的人應該沒辦法在十分鐘甚至更長的設備搶修期內完全不動。

    雷雲不是空氣動力專家，沒辦法通過氣流運動來繪製圖形，但他的氣流監控的部分也不用顯示在監測人員的眼前。它的作用只是為了能讓安全人員順利擊中隱身者。

    氣流監控的成本相比鐳射可以說幾乎沒有，完全能將整個建築內部武裝起來。

    雷雲在氣流監測部做了手腳。一旦確認了目標，能通過發光二極管顯示系統直接定位，該地點的氣流異常會被記錄下來，不論那隱身的人移動到哪裡，只要他的體型沒有變化，都會被盯住。

    該異常將會直接用橫條狀的氣流監測部上加裝的發光體來提示，距離異常最近的會轉為紅色且更亮，兩米外的則完全不發光，安全人員能將目標鎖定在一個比較小的區域開槍。

    只要隱身者沒有其他異常能力，應該幾發子彈就能命中。

    面對變種人，就要挑戰想像力的極限。第二天下午，等雷雲針對瞬間移動能力者的方案出來，有雀斑的女翻譯完全就是以看歷史著名人物的眼神看雷雲。如果系統得到普及，變種人的犯罪成本也不會比普通人更低。而且她現在真的相信，只要雷願意，任何種類的變種人都會在作案的時候當場掛掉。

    因為雷雲看過電影，而世界提示時顯示的相似度極高，雷雲乾脆的將瞬間移動定性為只能移動到視線內範圍。否則如果有人能直接移動到總統辦公室，也沒雷雲什麼事了，直接捲鋪蓋回家比較好。

    有了這個前提，事情一下子變得簡單的多了。

    雷雲要求一名鐳射專家幫忙的時候，副院長阿努克乾脆的將整個原安全研發小組配給了他，讓他直接在原安全研發小組的大實驗室裡繼續。

    雷雲沒有多想原因，那不是該他理會的事情，他該想的是將整套方案做好，即使自己不在總統身邊，新的安全系統也截住所有意圖行刺的變種人。那樣他可以抽出身來做別的事情，順便研究一下有沒有可能獲得更多的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