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章 很多人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幸虧死人臉還有點自知之明，之後的兩天除了第九天跑去獻血，沒有再去公園吸收天地靈氣之類的怪東西。
時間轉到第十天。
幾天來雷雲的小組可以說收穫頗多。
不包括自己的小隊和護士、病人，查明了一共二十二名終端使用者，並排除掉一名本地獵魔人。
其中有一部分是散人，也就是沒有陣營的小菜鳥，就是強x吸血鬼的那波使用棒子語的傢伙以及新查明的另外一個批隊的六人，這六人使用的是法語交流。
他們有一個共同點，每個人都有單獨的房子，使用同種語言交流的就是幾個鄰居。
沒有陣營的十多人都是些窮鬼，儲物戒指這種雷雲都才買到的高級貨就不說了，能有個四件小裝備都算是其中的高手，其中有個人有把重機槍……不知道他能不能把這玩意帶進獻祭區。
這些人的警惕性明顯夠低，他們的主任務雷雲都知道了……不要死在獻祭日。
要不是兩個妹子和地芽們沒有實際能防禦子彈的手段，雷雲真的都不想去關注他們了。
接下來的大部就是其中有個瞳孔異常的四男一女五人組，初步的判斷，他們應該是邪惡陣營的，至於原因……殺氣太重了。
殺氣什麼的雷雲是不懂的，就算面對面也發覺不了，何況是通過蜘蛛，不過所謂相由心生，幾位的長相和瞄人的眼神就注定幹不出什麼好事。
當然雷雲也不會過於武斷的就確認其陣營，只是把幾人列入黑名單重點防範。
然後是說中文的偷窺狂，經常性偷窺附近的人現場直播某種場景，其實想一想，另外那個強x女吸血鬼的搞不好就是這丫！他有兩名隊友，也是三個人，都男的，其中一個好像有點精神分裂，時不時就要圍著整個居住區跑一圈，一天下來也要跑個一兩百公里。最後那個比較正常，不過怎麼看都像個殺人醫生，相當的陰暗，監控的兩天完全沒聽他出過聲。
相信是個人都不會去注意隔壁別墅屋頂一點點黑色的石頭樣物體，不過雷雲知道偷窺狂是所有使用者中唯一一個開始懷疑蜘蛛的人，他的透視能力在兩三百米範圍的確是比機械蜘蛛的監視系統好用。在調查了他和他的奇葩隊友後，雷雲也盡量讓蜘蛛少經過那個地區，即使要走也要像個真蜘蛛一樣走一段停很久。
苦行僧和死人臉就不用說了，沒事的時候兩個人跟死人一樣，估計和休眠中的吸血鬼能相處的很好。
最後一個，必須是混亂陣營的，只是還不知道是三個混亂陣營中哪一邊的。
這是個女人，她盯上了死人臉和那組六人組的散人，也是因為她遠遠的盯著死人臉的住房時，臉上一臉的神經質表情，才讓雷雲注意到她並跟蹤到了那六個人。
單從表情來看她是極想弄死幾個使用者的，但是她還沒開始作案，不知在等什麼機會。
因為隨著調查的進度，各個重點區一到晚上就完全處於雷雲的監視下，女人即使很小心，她的住房也沒逃掉。
趁著女人出去yy其他人怎麼死在她手裡的時候，蜘蛛們入侵了她的房子，確認了她沒有戒指有個大號登山包。基礎型蜘蛛的力量是可以拉開拉鏈的，只是女人的包是立著放的，拉鏈頭在下面，一旦拉開裡面的東西掉出來可沒氣力拉回去了，只能暫時放過。
但這麼多使用者恐怕都不是全部的，因為光他們中立秩序，包括阿爾忒彌斯在內就占掉六個，還沒算已經投了吸血鬼的醫生。死人臉和苦行僧兩個從行為模式看可能是正義秩序的，能和他們合作的幾率很大。把十一個散人排除，剩下的九個可以說毫無勝算，這對於以難度著稱的秩序陣營來說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但時間還有的是，那些個隱藏更深的傢伙遲早要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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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阿爾忒彌斯，她的小地芽們長勢驚人，超級豆芽上掛著長度超過九十公分的大豆瓣，看起來馬上就能瓜熟蒂落了，因此雷雲和女人們已經開始訂購新家需要補充的傢俱，這次主要是斯芬妮和法蒂瑪付錢，傢俱都會在兩天後新宅完成修繕後直接送過去。
法蒂瑪自從有了雷雲提供的高成本跳蛋後，睡覺也安靜了，一口氣爬五樓……二樓也不慢騰騰了。唯一的問題就是每次看雷雲的眼神都帶著點驚心動魄的**。
下午的時候，金髮女吸血鬼塞西莉亞送機器人來了。
調整機器人的初始數據需要個把小時，中途塞西莉亞提出一個問題：
「雷先生，上次送來的機器人為什麼從沒看見呢？你把它當成擺設了嗎？」
「……啊！不小心給弄壞了。」
塞西莉亞抬頭看他的臉眨了兩下眼，笑著低頭繼續調整：「雷先生也太不小心了，那個品種從五樓摔下來都不會壞呢。」
凡事都有意外的嘛。
雷雲找到了個理由：「它從樓道滾下來，我拉它的時候沒注意它的腦袋被卡住了，扯一下就扯斷了。」
塞西莉亞忍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呵，我知道了，那一定是一件劣質產品，我會幫您向公司要求補償方案的。」
很好，大家都會裝傻，世界才會和諧。
塞西莉亞是個很善於聊天的人，幾天下來，食品以外的東西都歸她送，每次都要聊一會兒，基本上把斯芬妮和法蒂瑪都買通了，法蒂瑪經常要顧著她的蛋還好點，斯芬妮和塞西莉亞關係倒是頗好了。
不過隨著接觸的稍多了，雷雲也多注意到塞西莉亞的細節，她看有三米距離的文字時就要瞇著眼，竟然是個眼睛有點近視的吸血鬼！
雷雲也是近視，不過換了身體後天空一下就敞亮了，但他仍然對近視的各種麻煩印象深刻。
「你為什麼不戴眼鏡？」
「很難看的。」塞西莉亞低著頭的臉上笑容擴大了些，這男人終於開始留意她了。
戴眼鏡難看？地球上的各種陪的小姐們還戴眼鏡裝斯文呢，再說眼鏡ol也挺受歡迎的嘛。
也許是本地的審美觀不一樣吧。
雷雲還是勸了勸：「戴上眼鏡會方便很多，而且有合適的鏡框也不會難看的。」
「嗯，我會想想的。」
雷雲聳肩，突然想到個問題：「吸血鬼有心跳嗎？」
電視裡和小說裡都說吸血鬼沒心跳，可是沒心跳難道用電來傳遞能量？吸血鬼本就是人變的，又不是能量生物，就算岩石傀儡還有個核心呢。
塞西莉亞轉過身面對雷云：「您要摸一摸確認嗎？」
雷雲搖頭，斯芬妮在廚房沒錯，可是法蒂瑪在偏廳裡呢。
「那你就告訴我吸血鬼能不能吃東西吧。」
「想邀請我嗎？那真是太讓人高興了。」她先自主同意了留下來用餐，才回答雷雲的問題，「不過我們只能喝液體，不能吃固體食物哦。」
那你高興個鬼啊！
雷雲翻了個白眼，還是讓斯芬妮準備非固體食物。
任務第十一天，雷雲戴著控制眼鏡就坐在後院等著小地芽們出現。
他能如此有信心，是因為早上施肥的時候看到大豆瓣裡的形狀動了下了。他自己算的結果時間也許會有個一兩天誤差，加上神秘度差異以及每天人工施肥的照顧，提前個幾天其實挺正常的。
昨天的四個照著小地芽做的機器人，雷雲相當惡趣味的讓它們在門外擺成凹凸曼的各種唬爛姿勢，其中一隻差一點就被個重口味的本地居民強x了，好在該型號機器人沒那功能！
有了這位猛男的提示，雷雲索性讓機器人在外面亂跑，把一堆打野戰的傢伙嚇的萎了，然後接到了投訴。安全管理中心把機器人抓捕了送回來，其中一個機器人還被打了兩個槍眼，並要求在下月獻血日額外繳納100毫升血液的罰款。
今天早上開始負責他家送餐的塞西莉亞早上看他的眼神相當的奇怪，也許是知道了被罰款的事情，覺得他腦部神經受損了吧。
雷雲才不在乎她的感觀，又不是什麼很熟的人，沒解釋的必要。
他此時呆在後院裡，就一邊看眼鏡裡還在外謹慎探索的蜘蛛畫面，一邊對著菌毯說些胡話，手裡還沒閒著，正在拆昨天的機器人，大多數魔動蜘蛛都有活幹，所以只能讓守在後院角落做內部警戒的魔動蜘蛛幫忙記錄機械結構。
一等就是一整天，到了月色降臨的時候，大豆瓣發出幾聲沉悶的聲音紛紛掉落在菌毯上，而超級豆芽的軀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萎縮。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豆瓣裡才逐漸有了越來越頻繁的動靜，然後，隨著一聲撕布的聲音傳出，一隻纖纖玉手帶著點粘液暴露在空氣中。
完蛋，原來小地芽出生的時候和阿爾忒彌斯是一樣的！
小地芽也是白色略帶青色的皮膚，手腳也是正常的樣子，和阿爾忒彌斯的差別就在於她們的身高要高出個七八公分，而且胸部小一個cup。
那種之前看到的青黑色模特形態竟然是經過了礦質化武裝後的樣子，雷雲還以為她們只有爪子武裝過呢。
初次和智力較低的小地芽呆在一起當然不是很安全，雷雲還準備了錘子在旁邊。
不過他的擔心有點多餘，小地芽們一看到他就發出小小的「啊……」聲，跑過來拉著袖子。
看到這情況，雷雲知道小地芽們一定程度上繼承了阿爾忒彌斯的意志，所以用中文來詢問。
「可以說話嗎？」
很可惜小地芽不會說話，她們只能發出「啊……」「咦……」等簡單的音節，好消息是她們能聽懂雷雲說中文，一次超過五個字就有點不能理解。
帶著四個寶貝回房，她們相當警惕，看到斯芬妮、法蒂瑪時背都有些拱起，但沒有發動攻擊。幸好，她們好像從阿爾忒彌斯那裡傳承了不少東西，不然雷雲兩隻手一次還只能抓回來兩個。
帶上樓，早先安排好的兩個客房，一邊兩隻把她們安頓下，雷雲再次做回奶爸，給洗澡給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