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八章 推測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假設瞬間移動者有總統府的視覺印象，有沒有可能直接移動到總統辦公室？」
這樣的問題還真沒人仔細研究過，歐迪勒也被問住了，他仔細回憶著有關瞬間移動者的各項在案記錄，好一會兒才說：
「理論上也許可行，瞬間移動者的確可以在不看到的情況下，傳送到某個點，但那需要他們在來往很多次有精確印象的地方。我敢用名譽擔保沒有任何一個有色變種人進入過總統府，他們僅能憑借少許流出的相片來做判斷依據，在缺乏精確信息的時候，他們的瞬移會產生很大的誤差。另外，我們曾經有一個案例可以說明，他們很難直接進入封閉空間，因此實際是不可能完成的。雷雲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向兩人說了下推測，雖然他很不喜歡玩推理遊戲，但此時關係到他的收入：
「我希望兩位有心理準備。變種人進行了數次刺殺行動，也許看起來像是變種人極端分子對政府的報復，但我不那麼看，原因是並不是只有有色變種人才能殺人，一些有奇特能力的變種人更合適無聲息的達到目的。真是極端分子，那他們的首領明顯是腦容量過小在給自己找大麻煩！」
雷雲停了下，見兩名高官點頭，才繼續說：
這些事件必然涉及到了某些利益。
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大的受益者無非是軍火商，但他們也要顧及一旦衝突擴大化，也許會有變種人去他們的工廠找麻煩，因此他們要做的是刺殺官職不高的人員，讓事件不升級也不降溫，而不太可能做出行刺總統的事情。
變種人組織也不太可能主動策劃，原因是前幾天第二位由變種人夫婦生下的嬰兒才降生，距離獲取一個變種人政權所需的民族基礎還太遙遠。
剩下的可能性之一，反對共存組織故意挑起事件，社會混亂的話他們就有更大空間來徹底『治療』變種人！但他們本身只是國內民間組織，相比自由聯盟他們並沒有足夠的國際影響力，如果太過分，很可能導致全球變種人暴動，那結果就不是共存不共存的問題了！人類社會體制和生產力必將倒退數千年！
我們做個假設，假設所有刺殺事件都是出於政治利益為目的做出來的，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解釋！一種可能對方是境外勢力，利用變種人刺殺事件挑起衝突，等國家混亂時也許能佔領一些領土，或者為了獲取更多的國際事務份額；另一種可能對方是官職較高的某人，一旦總統死亡，人類與變種人衝突擴大化，因為戰時機制，他很可能代理總統職位。
雷雲對總統制有所瞭解，所謂戰時總統，在戰後成為正式總統並連任是很容易的，因為國難是最容易讓自由國家民意支持度飆升的。
他的最後幾個單詞音量有所減小，但不管是女翻譯還是勞瑞特都已經一腦袋冷汗，控制室中的其他員工剛才還偶爾低聲說話，此時都專心致志的看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屏幕，好像裡面有沒穿衣服的美女一樣！只有歐迪勒的表情還算正常，很符合他那犀利的外形。
就在歐迪勒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又有人開門進入了控制室。
進來的有五個人，一名胸口掛了幾排勳章的胖子，帶著兩個衛兵，另外一名乾瘦的高個帶著個女秘書。
勞瑞特趕緊擦汗向兩人匯報工作。
通過安娜在旁邊解釋，雷雲才知道乾瘦的高個是勞瑞特的上司，安全辦公室的主任，軍官模樣的胖子是國防部長。雷雲有點訝異，他才知道這個世界的國防部長竟然並非文職人員擔任。
其實雷雲說的，有可能成為戰時總統的人，就包括了國防部長先生，雖然沒有特指，但無疑他是最有希望繼任戰時總統的人選，或者說之一。
兩位高官到來控制室也是為了詢問調查進展，由勞瑞特和歐迪勒匯報後，國防部長鼓勵了幾句便離開了。
實際上國防部是管不到國家安全局的，可惜安全局很多時候需要借助國防部的力量，歐迪勒也不得不做表面工作。
等送走幾人，歐迪勒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種子。國防部長的行為看似沒問題，也是關心總統，其實他已經涉及越權，總統和他的第一家庭的安全問題是由總統府安全辦公室處理，即使要調取兵力，也有一個總統府可以直接指揮的師級兵團待命，不涉及其他兵團時無需通過國防部。
分別前歐迪勒提出希望新增的安全設施隱蔽性能更高。雷雲也趁機要求更多關於變種人能力種類的資料。歐迪勒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變種人能力的種類打聽下就能知道很多，只是不那麼全面罷了，對於安全工作，還是細緻些的好，如果總統真發生了什麼不測，那會是整個國家的悲哀。將雷雲送上回研究院的車。歐迪勒對控制室中的人員下達了封口令，沒有他的直接命令，今天聽到的事情不能向任何透露，包括總統！
安全局的職權是很大的，從某種程度來說不比國防部弱勢，他們願意的話，某種程度上的確可以忽視總統意見，因此他才能下達這樣的指令。但如果是總統硬性命令，沒有正當理由一般是不會拒絕的。
之後兩人一起會面了總統府安全辦公室的主任，那位叫卡特的乾瘦高個。
卡特的身高接近一米九，整個人跟竹竿似的，架一副圓形眼鏡在鼻樑上，還挺有特點的。
安全句的歐迪勒和安全辦公室的勞瑞特互相看了眼，很有默契的還是由歐迪勒發言。
因為卡特是總統府辦公室的最高安全官，他真的和那推測中的人有一腿的話，能製造的機會實在太多了，所以他是事件參與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歐迪勒準確轉述了雷雲的判斷，然後三人陷入了長時間的僵持。
「歐迪勒先生，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你是不是應該多聽取幾個顧問的意見？」
卡特似乎在推諉，其實是他一時間實在無法接受者足以引起政壇震動的判斷，他不得不更小心的求證。
「雷先生的鐳射器在十個小時前剛剛殺掉一名瞬間移動者，那是非常稀有的的能力，我國全國登記在冊的也不過三十人，包括未註冊的，不會大於四十人，那不是一般勢力能利用的。我認為現在的環境，在沒有足夠時間進行細緻調查的情況下，他比其他顧問更可靠。」
卡特聽完歐迪勒的話，用手指輪流敲桌子，顯然他也被雷雲的判斷弄的有些焦灼，如果是有國內勢力人為策劃，就很難被總統原定的計劃讓事態平緩下來，接下來總統很可能要面對更頻繁更強力的刺殺。
好一會兒，他才提出問題：
「那麼，按你的判斷，國外敵對勢力和國內投機分子，誰的嫌疑更大？」
歐迪勒搖頭，對卡特說明自己掌握的情況：「國外敵對勢力只有朗特士有可能，但他們現在自己也正在為政權換屆焦頭爛額，不太可能在這個時間節點做出刺殺總統的事情，但國內有資格擔任戰時總統的，也並非只有國防部的那一位，就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都不敢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不論是國家安全局、國家情報局，還是國防部，經濟部的長官，都有可能成為戰時總統，只是國防部因為平時就主管軍事機構，幾率會更大些。
該高官頭疼的事情高官去頭疼，雷雲要做的，只是被動的把總統和盡可能多的人員保住，並搜集維亞沃洛德的情報，在適當的時機，去把他幹掉或囚禁起來，另外還需要安排好斯芬妮的事情。
回到實驗室的時候，雷雲在同僚們口中得到了信息，蘇教授已經來到了研究院，可惜這個實驗室中的人，並沒有人知道她被安排在哪裡。雷雲不想讓人認為他對蘇教授抱有什麼目的，只要她是安全的，可以暫時先放下她的事情，來處理手邊的課題。
他從勞瑞特手裡拿到了總統府的平面圖，現在正對著平面圖思考。
很快他就覺得總統府內部的改裝餘地實在很有限，雖然用控制器加槍械的模式也可以起到一定作用，雷雲也有辦法對其進行偽裝，不過槍械不像激光，從發出指令到拉下扳機到子彈出膛飛向目標，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不長，但沒法確認會不會因為這零點幾秒而導致攻擊落空。
雷雲可以讓其在目標進入範圍後的零點四秒內攻擊到人，但那是普通人的反應速度，遠不如現在的鐳射器反應快。
不論是鐳射器，還是自動槍械，以此時的條件，若要增加其反應速度，代價就是降低安全度，安全度低到一定程度，有安全設施不如沒有。重要的是雷雲沒有足夠強大的團隊和時間來研發足夠安全的控制系統。
雷雲將注意力落到平面圖上距離總統辦公室最近的一條過道，這條過道有四個門，分別連接著外部通道、總統辦公室、兩個會客室。裡面會有兩到四名人員守衛。
他打起了人員的主意，要足夠隱蔽，沒有比門後的普通人員更隱蔽，而他們本就是專業人員，不需要長時間訓練才能達到安全要求，雖然人類的反應速度和鐳射器不在一個級別，但有了門的阻隔，他們即使面對瞬間移動者，應該也能作出一次有效攻擊。
他需要一副「眼鏡……」，讓這四名安全人員能看到門外的情況，配備等級更高的武器，讓他們能透過門射擊。
不止是他們，甚至總統府內所有安全人員都可以配備，只是考慮到系統的簡易程度，以及大門內的第一防線也許沒有足夠的反應時間，雷雲決定先武裝這四個傢伙，如果有可能再將系統擴大化。
雷雲先找到女翻譯安娜，要她幫忙聯繫勞瑞特，在電話中要求了一份總統府內外監控的立體佈局圖。
勞瑞特此時還在安全辦公室和兩名高官協商，經過卡特的點頭，決定將控制室控制的內外九十六個攝像頭中的七十二個進行繪製。它們都是未進行偽裝的監控設備，只要有心觀察，總能注意到，而不像另外二十多個，不在控制室內工作一段時間，對全監控有足夠瞭解，根本不可能通過偶爾觀察知道它們的精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