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會面的資格 文 / 酒杯中的胖子
「阿努克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阿努克點頭：「很不錯，還要多久能實際使用？」
因為是試做，而這套鐳射器的成本可不低，雷雲已經做好了一次不成功的心理準備，所以不單是外殼，也沒加裝感應裝置，剛才它能在開門的瞬間開火，是靠一塊金屬片進入門縫決定發射的。但感應器本身並不難弄，簡單點去買個鐳射筆就能做好，一法郎能買兩根！當然雷雲不會幹那麼沒技術含量的事情，殺傷力這麼高的東西，沒可能配備如此不保險的感應器，不然總統府估計會變成殯儀館。
阿努克點頭回應：
「那就太好了。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總統府今天下午已經開始全面加裝你的壓力顯示系統，並且將接入電併入了一台中型穩壓器，做好它，總統馬上會接見你，如果你需要本國國籍，我想也應該很容易被滿足。」
地球時作為研究員的雷雲，從來沒把別國國籍當回事，腦子裡有料，哪怕被黑手黨綁架，那也是貴賓級待遇，只要不是天災，沒人會動他一根毛。
不過此時他是個任務執行者，在還不清楚要在本世界停留多久的情況下，弄個身份會方便很多，比如反對共存組織上次就是以變種人越境為借口對他發動了攻擊。
謝過副院長，雷雲繼續投入工作。
只是苦了女翻譯，她是第一次成為工作狂的翻譯，實在無法適應，要不是看這個雷先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所作所為也是為了總統安全，她早就不幹了。
和剩下的幾個研究員討論了一下，雷雲決定降低鐳射輸出的時間，它的傷害現在過高，密度強度幾乎和人體相同的假人有的部分已經只有半層皮連著。
實際上只要切入六公分左右，運氣不好的就會被切開心臟，運氣好點的大概場子斷掉一些。至於說刺殺者是個胖子，脂肪厚到六公分還傷不到，可能性太低了。就算是外面守衛的安全人員手槍子彈造成的流彈，擊中胖子的幾率也高過瘦子太多，能不能到關鍵門口都是問題。
但考慮到變種人也許防禦力比人稍微高點，雷雲還是問下的鐳射專家：
「我希望傷口深度降低到八公分。整體輸出時間會降低到多少？」
他對鐳射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能量通過介質和寶石激發出高能光束，其他的實在為難，只好用傷口深度這樣坑爹的描述來說明自己的要求。
鐳射專家拿出隨身的便簽本寫划了一會，給出了答案：「零點三五秒左右，根據體質不同，傷口深度不會完全相同的。」
雷雲點頭，招呼大伙休息一下，一會幫幫忙，晚上睡覺之前做一次改進實驗，把需要的數據拿到手，明天可以直接開始製造。
趁著大家休息的時候雷雲又一次打電話給斯芬妮，這次她們沒什麼事情，而且已經換了旅館。
雷雲問起殘疾人的事情，得知早上去看的時候，他們已經有幾件大衣和幾條薄毯。
此時正是春夏交接的時候，知道買大衣，說明那叫啥名字的殘疾變種人很清楚他們缺的東西不完全是食物，別看此時白天氣溫很舒適，一旦下雨，那種破棚子裡晚上失溫的可能性還不小，失溫是會死人的。
兩次共四百法郎，殘疾人總共有七八個，如果大衣不是太貴，應該可以撐幾天吧。為了斯芬妮的安全著想，她們最近還是不要再去那裡比較好，如果矮子敢去殺殘疾人，一定要把他雙手雙腳連根燒掉讓他爽一輩子！
交代了斯芬妮明天上上午來拿小道具，雷雲再次投入了賺點數的工作。
早上進入實驗室，雷雲感覺幾人好像比昨天輕鬆些，大概是來自安全辦公室的壓力減小了？
也不知他們之前研究的什麼，難不成想要集成能對付所有種類變種人的防禦系統？那不用想，改造的單位面積成本必然是個天價，造好後可能還需要不少人來維持系統的後勤彈藥什麼的。而雷雲的作品在成本考慮方面還大過功能的齊全性，他要求使用更短時間的激光射擊，其實也是在維持適當的攻擊力下降低成本。
鐳射器的發射時間取決於充能程度和輸出功效，而充能全靠提前儲存，既然是儲存，鉛酸蓄電池和鋰電池單位體積的成本可是天差地別，當然這只是比喻，鐳射充能用的可不是電池。
為了盡快結束本部分的研發，免得總統啥時候被幹掉了，雷雲要求今天重做的鐳射器外觀大小相同，需要改動的地方就會變少。
要了兩名能快速編程的電子技術研究員，雷雲開始弄測量設備，一般來說測量當然是用激光測距儀比較好。但考慮到沒有足夠的時間編程，程序會有點瑕疵，一個測距儀很可能完全分不清門是在被打開還是被關上。他拿出了在地球上開發的東西，讓測量設備自己看！
機器人的眼睛增加時給計算機增加很多負擔，就是因為它們要通過大量計算，把人類的邏輯行為變成精確行為。還好現在不是做機器人，雷雲只是要利用兩個普通的紅外攝像頭來讓設備會分辨開門和關門。
告訴兩名幫忙的研究員他需要的程序類型，一條條將所需公式列出來。因為鐳射防禦裝置沒打算配備專門的計算機，只有電路板和幾塊控制芯片，雷雲必須將公式簡單化，沒出現地球的微積分公式此處看不懂的事情。
弄完公式，接到了斯芬妮的電話，雷雲趕緊去找副院長要車。
雷雲在研究院除了自己設計的東西，沒有碰觸其他研究項目，而且他不懂法語，洩密的可能性完全沒有，副院長阿努克很爽快的放他出去見女朋友，只囑咐了一句明天一定要有東西拿出來。
他沒再把全身甲穿上，只拆下左手的前臂護臂就出去了。要去的地方不遠，距離封鎖線不過兩百米，哪怕遇到什麼情況，只要能用護臂擋住一下，就能撤回封鎖線槍械的射擊範圍。
出去的時候還是運鈔車，同樣的車在車庫裡有二十多輛，大概這個時期封鎖線內的重要部門都換成了安全度更高的車輛。
見到斯芬妮的時候，雷雲覺得兩天沒見面和之前幾個月的等待差不多，或許自己真的是憋太久了？可來這裡的前一天晚上斯芬妮才幫過忙的嘛，那就是所謂食髓知味了！
斯芬妮和法蒂瑪都把自己塗成巧克力色了，要不是斯芬妮的長腿太令人印象深刻，雷雲差點就走過頭了！
巧克力色的斯芬妮很性感，沒有了藍色的神秘美，她完全變成了火辣尤物！
雷雲眨巴兩下眼睛辨認了下確認無誤，上去就靠在車門旁和她吻了起來！
花了一分鐘才結束見面禮，雷雲摟著她掏出口袋裡的暗器，以及用塑料袋裝著的三支金屬針。
發射器和其中兩根金屬針都是雷雲昨晚熬夜弄出來的，這是他擁有這具身體後第一次沒睡覺，好像沒什麼不適感。
新造發射器，是由於昨天定型的發射針形狀不再是普通的削尖的小金屬棍。它的縱截面前端有一條看不穿的縫隙，後半段有幾毫米寬的梯形尾翼，橫截面卻大體呈弧度不很大的s型，前後兩端還不在同一根縱線上，這樣的形狀注定需要特製的發射孔，要不是雷雲使用的超精密車床，能讓兩半無縫重合，一般的工具做出來多半會卡住金屬針。
交會斯芬妮使用後，雷雲才當面謝謝了法蒂瑪。
「保護女主人是我該做的。」
她說的很好，雷雲也勉強相信她是個樂於助人的好姑娘，他總是願意先給予他人信任，他認為那是他人能服從的先決條件。
只有力量的脅迫不是管理，是給自己埋下隱患。
當然，沒有傳說中的主從契約，任何人都有可能會因為某種利益叛變，可那不能成為仇視世界的理由，團隊終究是比個人有更多優勢的，哪怕打boss也能打更厲害的、掉寶貝掉的更多的。就像什麼殺人是為了搶食物讓自己活著，殺更多人是為了搶更多食物做儲備糧，那種人即使有手下也不過是為了食物，終有一天手下的食慾會增加到想要吃掉主人。
想到主從契約，不知道源空間有沒有那東西賣？是卷軸呢還是技能呢？
晃了晃頭把有的沒的甩掉，雷雲問法蒂瑪：
「對於分支的任務，你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情報？」
法蒂瑪聽到問題，向周圍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但還是讓雷雲上車說。
雷雲上了車，才發現少了個人，眼鏡男不見了！他剛才伸頭進來和斯芬妮接吻都沒察覺，那傢伙的存在感真低啊！
「他今天早上就不見了，聽旅社老闆說還退了他的房錢。」
不錯，有夠無恥的！供他吃住，有危險兩個女人上，他一句感謝沒說過，還偷錢跑了。應該是偷吧？絕對是偷啊！
等等！
「等等！他退了房錢？他會說本地話？」
雷雲是不相信一個正常的旅社老闆還能懂手語什麼的。也有可能是她們新的旅社老闆會說英語？
等了兩秒，看兩個女人都在想眼鏡男是不是會說法語，雷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算了，讓他去死吧。法蒂瑪，你說說分支任務的事情。」
法蒂瑪點頭，把她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她的確打算和雷雲組隊，所以沒隱瞞多少：
「任務是分類型的，主任務和主任務相關的部分是獎勵最多的，但每場任務都完全不同，秩序類有兩個固定分支分別是按比例殺死敵人和保護隊友。您既然是秩序陣營，現在又到了總統府，那總統府內的所有人都是您的隊友，要算到比例中，來對付總統的勢力就是敵人。」
雷雲點頭，他第一場任務時這兩個分支也完成了，不過好像有一個完成度很低，時間有些久遠，記不太清楚了。現在聽法蒂瑪說，他才知道隊友是怎麼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