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天殺的賊人 文 / 七米(書坊)
「想不想再看好戲?」拓撥凌宇的聲音低沉而好聽。收起了捉弄顧安盈的心思。立在一旁問著。
「還有什麼好戲?」那樣的好戲都不讓她看了。還有什麼好戲?
顧安盈擺了擺手。「我去睡了。」
說著。轉身欲往自己的房間裡去。
奇怪了,碧兒怎麼睡得這麼熟了,連她離開了這麼久也沒有發現?她正想要轉去她的房間看看。
手突然讓人拉住了。
「不用看了。只是讓她睡得沉一些罷了,明早就沒事情。」
顧安盈防備的看著這個戴著爭銀色面具的人。
這種人能夠成為朋友是很好的事情,可是,要是跟這種人成不了朋友,那就是很危險的事情了,眼下就是最好的證明。
「很晚了,你不回去?」
顧安盈想著趕緊把這尊大佛請回去。她這廟小了,停著這樣一尊大佛不合適。
「我說了,還有好戲,不過,你先回房去。我要走了,等一下聽到什麼的千萬不要怕啊。在房間裡呆著就好了。」拓撥凌宇吩咐完了瞬間也離開了別苑。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她會聽到什麼?相府又不是紙糊起來的。不是還有人巡邏嗎?
難道?顧安盈的雙眸瞬間瞪大。
然後趕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事實證明顧安盈想到的果然發生了。
不到半柱香的時候,整個相府突然有人大喊一聲:「有賊,抓賊啊。」然後整個府裡就沸騰了。
靜雲閣更是亂成一團麻。
兩個正窩在床上的人突然聽到有人來敲門,顧安靜的人瞬間臉色變白。
「小姐,府裡鬧賊。正在全力找,大管家說賊人往這裡來了,說是為了小姐的安全,現在要屋呢。」
王史望一聽慌亂的套上衣服。
顧安靜磕磕碰碰的連衣服也穿不上。
「我正在休息,讓大管家往別的房間裡去找。」顧安靜強作鎮定。可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要說這天殺的賊人怎麼這麼可惡?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來府裡偷東西?
顧安靜恨得牙癢癢的。
顧不得許多,套上了中衣。
莫管家帶了人把這們靜雲閣圍得水洩不通的,因為這個閣樓裡住的是四小姐。要是七小姐的話,那還可以粗心一些,可這是四小姐啊。要是四姨娘怪罪下來,他可承擔不起。
「你們可看仔細了,那賊人可有從這裡出去?」莫管家對著一票的家丁,一再的確認事實。
「看得清楚。那人進了靜雲閣裡就沒有出去了。」一眾的家丁都說著。
「那好,都仔細的了。別讓賊人給跑了。」
任誰在這種情況之下都會慌亂的。顧安靜已經亂成一團了。沒想到,居然遇上賊人入府了。她就怎麼這麼倒霉了。
想想都是今天去了別苑之後沾上的晦氣。
如此一想在心底裡就更加的怨恨顧安盈了。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衰人。
莫管家在外面了大半天,就差顧安靜這房間了,其它地方都沒有找到賊人的影,為了安全起見。他親自過來敲門。
「四小姐,開開門,為了你的安全,還是讓人看看吧,免得有賊人躲在暗處,嚇著小姐金玉之軀就不好了。」
莫管家在外面說著,顧安靜在裡面就是不開門。
「我這裡沒有別人,我也很安全,你們都退了吧。」顧安靜以為很平靜的聲音明顯帶著抖意。
「這……」莫管家覺得這聲音有些異常。不能這樣就離開了。他很聰明的想到一個可能,就是這賊人現在如果就在房間裡威脅四姑娘那可怎麼辦才好?
「老爺。」隨著後面一大批奴才看到顧禮剛時行禮喊話的聲音。莫總管回頭便看到了顧視剛。
正想要行禮就聽到顧禮剛揚著聲音問道:「怎麼樣?你們這麼多人不是連個賊人也捉不到吧?簡直就是飯桶。」
顧禮剛親眼看到賊人從他的書房外面一閃而過,今天晚上說的話怕是讓人給聽了去了。這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的。這賊無論如何要抓到。
看到顧禮剛怒氣沖沖的樣,莫管家更加確定小姐的房間裡一定有古怪。要不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叫四姑娘就是不肯開門。
「老爺,就剩下小姐這房間沒有查了。其它的均已過了。」
「讓她把門打開,進去看看。」這事情關係到整個相府的安危,顧禮剛很是謹慎。
「是。」有了顧禮剛的命令,莫總管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連叫門的聲音都變得洪亮了。
「四小姐,你不要怕,老爺就在外面。我們很快就進來了。」
瞧瞧,這話說得就跟他已經看到裡面的人抓著顧安靜似的。
顧安靜在裡面直翻白眼。不過眼裡卻閃過一抹驚惶。
「你們兩個把門撞開,小姐可能受了驚嚇了。連門都沒法開了。」莫總管對著站
得離他最近的兩個奴才吩咐著。
「是。」兩個人往門邊一站,迅速就把門給撞開了。
「說了讓你們別進來你們還進來幹什麼?」顧安靜坐在架床上,手裡拿著一塊肚兜正在手裡,挑燈夜縫。看到莫總管時,整個人臉上那種又驚又怒的表情入木分。
大總管衝到裡面看到顧安靜的樣,唇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大半夜的這是演那一出?
看著顧安靜慌忙把東**到背後,面上露出了微微紅光。大總管半彎著腰。向顧安靜告罪。這是閨閣之中小姐的私人物,是其**的東西。他居然看到了。老爺等一下會不會挖了他的眼睛?
莫總管連忙走了出去。
顧禮剛看著莫總管臉色慌張的走了出來。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怎麼樣了?」
「老爺,小姐正在做女紅。看樣房間裡一切正常。」莫總管那裡敢再多說什麼。
顧禮剛的眉頭更皺。更半夜的做什麼女紅?
這事要是擱在其它女兒身上或許他還覺得沒有什麼,但是,擱在四女兒身上,他就覺得不可思議了。他從來都不曾聽說這個女兒做過什麼女紅針線之類的東西。
他自己往顧安靜的房間裡走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