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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3章 一起滾更好 文 / 七米(書坊)

    顧安盈瞥了他一眼,然後淡聲說:「我前面跟你說了。我已經有夫家了。」

    她不管指不指婚。反正那個廢柴是她的夫君。也是她最好的擋箭牌。

    「哈哈……」拓撥凌宇哈哈大笑。然後走近兩步。

    輕佻的用手挑起顧安盈的下巴,然後語氣欠扁的說:「既然是要嫁給那個廢柴病鬼,那正好,……」拓撥凌宇的語氣輕佻而緩慢,對著顧安盈的臉噴了一臉的熱氣,接著再不緊不慢的說:「他是給不了你性……福的。不如,咱們,……」

    拓撥凌宇那個性字咬音咬得特別的重。那欠扁的語氣讓顧安盈的手用力的拍掉他捏著自己下巴的那一隻手。

    顧安盈後退了兩步。她這是從狼窩裡跑了出來,又栽在狗窩是不是?

    她防備的看著面具人,挑了挑眉:「廢不廢柴不是你說了算。病不病鬼的也跟你沒有關係。至於性不性福,難道你試過?否則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抵毀別人。」

    拓撥凌宇微微挑眉,有點意思!

    「我沒試過。難道你試過?」拓撥凌宇欠扁的語氣再次襲來。

    「你……無恥。」顧安盈氣得漲紅了臉。

    其實顧安盈沒有發現,那銀色面具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正炯炯有神的看著她。

    「要不要試試怎麼樣才算無恥?」說著,拓撥凌宇向前走了一步。

    「別過來。」顧安盈向後退了兩步。眼看後面就是小山坡了,再退後就該滾下去了。

    「你既然說我無恥,那我不做點什麼不是對不起無恥的稱號了?」拓撥凌宇繼續向前。

    顧安盈繼續向後。臉色都讓眼前這個面具給嚇白了。一直以為沒有危險。可是,身上的玉為什麼一點也沒有危險的警示啊。

    該死的,難道這樣人身都快被侵犯了,還不算危險嗎?

    長長的裙擺在後面移動著,一緊張,腳下踩到裙腳了。顧安盈的人往後一搖晃。整個人向後傾斜著,重心失去平衡。

    「啊。」

    人體的本能,看遇到自己無法保持正常狀態下的一聲驚呼。

    就在顧安盈滾下山坡的那一刻,拓撥凌宇飛身一躍,緊緊的抱住了顧安盈,跟著她的身體一起滾下山。其實按照他的功夫,要把她拎起來實在是容易了。可是,他突然就不想那麼干了。

    也許一起滾更好。

    柔軟的身就在他的身下,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女體香。拓撥凌宇的手不禁緊了緊,連喉嚨也變得乾澀。

    喉結滾動。他的唇趁機貼上了她的唇。

    顧安盈整個大腦石化了。兩人雙唇相貼,近距離的瞪著對方。那眼神就像是在瞪著殺父仇人般。

    而對方的眼神卻明媚如春?什麼,她是不是眼花了?

    這個色狼。可上她除了感覺到自己的人正在天旋地轉的翻滾之外,她整個人失去了任何的判斷力。也無法把抱著自己的男人一腳踢開。

    終於,良久這後,停止了轉動。兩個人以一種抱在一起躺著的曖昧姿勢,成功的讓顧安盈的臉色發白。

    拓撥凌宇壓在她的身上。並沒有要起身來的意思。

    顧安盈的大腦清醒時,怒吼了一句:「還不快點起來?」

    拓撥凌宇這才慢悠悠的將人放開了。

    不過。他似乎還沉浸在美妙的回憶當中,

    剛剛,那唇與唇相貼時,兩種柔軟碰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有點……好了。

    顧安盈站起身來。簡直想滅了這個男人的心都有了,她用手使勁的擦著自己的唇。然後東南西北沒有方向感的踏出腳去。

    遠離這個男人。是此刻心裡唯一的想法。

    她還沒有忘記在這種古代的社會,隨便一項罪名都能把她給弄死了。

    她現在還不想死。她已經死過一次了。

    看著顧安盈往跟城裡相反的方向走去,拓撥凌宇的眼裡滿是春風。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去哪。就那樣了橫衝直撞去了。

    他輕點腳下,立即飛身起來。瞬間,顧安盈還沒有弄清楚,自己又被這個男人摟在懷裡,飛在天上了。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她可不敢亂動了。掉下去不缺胳膊也會少條腿的。她才不要殘疾。

    所以,她只能用憤怒的聲音來表達此刻的不滿。

    「放我下去。」

    「……」沒有回答。

    「放我下去。」顧安盈的聲音更加的怒了。

    不過她感覺身邊的男人卻樂了。

    額!

    顧安盈看了他一眼。那銀色面具下的薄唇居然有一絲好看的弧。

    顧安盈動了動身,暗示不要把自己抱得緊了。

    「要是我不抱緊。你就掉下去了。」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跟她此刻想要噴火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顧安盈發現她越是發火,越是抗拒,身邊的男人就越是享受。

    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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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再說話了。宛若星辰的眸突然眨了眨,往身邊的人靠了上去。換了一副舒服的姿勢。然後欣賞風景,好不容易在天上飛一次,不要浪費了。

    這下,換拓撥凌宇不淡定了。

    先前,她一直強調自己有夫君,即使自己說了另一個自己的壞話,這個女人還是挺維護的。可是,這麼快就投降了?女人真的這麼善變?

    要是現在換成別的男人,是不是她也會這樣靠著?一想到這種姿勢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拓撥凌宇的眸光就變得晦澀不明。甚至有一絲的狠戾。

    最後,他得了一個總結。這個女人欠調教。

    雖然她此刻靠的不是別人。

    拓撥凌宇面不改色。只是嘴角微微顫動,誰也不知道那面具下面青經凸起的額頭。

    拓撥凌宇覺得自己最荒唐莫過於此刻。既想要她依靠自己,又不願意她此般輕易的靠下來。即使這個人也是自己,但是他仍然感覺到懊惱。

    在離城一里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了。

    顧安盈一著地,嘴角輕扯著笑。

    原來這個人要反激將法。

    顧安盈掃了一下垂在眼前的髮絲。揚著笑臉說了一句:「謝謝了。終於看到了。」已經看到城牆了。那她自己就能很快的回去了。

    拓撥凌宇的嘴角抽了抽。什麼意思?

    「我還沒說你可以走。」他的手一伸,攔在顧安盈的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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