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 放倒她的人 文 / 七米(書坊)
「我想大夫人不至於維護這種不自愛的親戚吧。這事情,還是交給大夫人自己處理吧。而至於這個小翠……」顧安盈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說:「居然挑撥四姐姐和我的姐妹感情。四姐姐如果覺得這種丫頭還能留著的,那也就悉聽尊便了。」
顧安盈一句話,就把那些暗戳戳的手段給活活的掰斷了,如此深明大義的話一出來,她就不信了,她們還要怎麼徇私?
「額。……」大夫人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點。
好一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伶牙利嘴了。
「這樣吧。處置權先保留著,如果以後發現有誰膽敢對七小姐不敬的,便交由七小姐自己處置,老爺,你看這樣如何?」
「嗯。」顧禮剛點了點頭。「如有下次,絕不姑息。」
「爹,紅糖一事可以過了,不過這丫環打人一事,不能這樣了算了。」顧安盈可不想就這樣放過顧安靜了。
「剛才打你的是誰?」顧禮剛轉過身,看了香葉一眼。
「回老爺,正是小翠。」香葉看到終於有人要為她出一口氣了,心裡也是很期待。
「老爺,饒命,奴婢一時錯手,請老爺饒命。」小翠見王廚的事情已經過了,現在輪到她的身上了。嚇得一時間六神無主了,那裡還有早先打人的橫樣。
「既然身為婢女,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來人,帶下去打二十大板。」
莫大管事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做得了主的。只不過是四小姐房裡的丫頭,比起大夫人娘家的人,重量相差遠了。
看著被拉走的小翠,顧安盈心想,碧兒挨的那些板,她是給討了回來了。
她回過身,然後對著王廚說道:「不知道現在相府的廚房裡還有沒有紅糖了?」
王廚額頭冒汗,再也不敢怠慢,連聲說著:「有……有……有。」
「碧兒,你去取點紅糖來。」
顧安盈說完,向著顧禮剛行了一禮:「女兒身體不適,就先告退了。」
顧禮剛揮了揮手,算是准了。
顧安盈在一眾人驚訝得快掉下巴的眼神中慢慢的走開了。
王廚還起不了身,直到顧禮剛的人離開,才讓人攙扶著站了起來,可是,已經發現自己走不了了……
顧安盈回到別苑,一上心裡都在琢磨著剛剛到底是誰出手幫了她的呢?
碧兒被她叫會取紅糖還沒有回來。
她剛想回頭讓香葉替她倒杯水,就看到香葉突然身一軟,倒在了地上了。
「誰?」顧安盈一驚,為何身上的玉塊沒有警示?
「我說乖徒兒,還不感謝剛剛為師出手幫了你的忙。」韓治魚突然閃現在顧安盈的面前。他站得近,顧安盈只覺得自己的眼前籠罩著一個黑影。她忙向後退了一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這個人一出現就喜歡放倒她身邊的人?上次是碧兒,現在是香葉。
顧安盈微仰著腦袋,對於韓治魚每次的做法顯然不是很滿意。
「師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暈人。」她眨巴了眼睛,看著韓治魚。
韓治魚輕咳了一聲,然後摸了摸鼻,才說道:「為師這不是不想給你增添麻煩嗎。你說,要是讓人知道了,不是又要找你的麻煩了嗎?」
顧安盈微微白了韓治魚一眼,還知道會給她找麻煩,那就乾脆別出現啊。
不過看在這個師傅剛剛出手幫了自己的份上,她還是決定不怪罪他了。
「師傅,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對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這人還真是神通廣大,才見過一面,就知道她住在哪裡了。
「為師這次來是想要看一看你的樂譜練到哪裡了。」
不提還好,韓治魚一提起樂譜,顧安盈就想起那天聽到的什麼天音門,還有那個什麼五樂派的,到底跟她有什麼關係。
「師傅,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什麼是天音門,還有什麼是五樂派?」
韓治魚看了顧安盈一眼。「誰告訴你的?」
「師傅,你不用管誰說的,這個天音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個五樂派是個什麼東西?」
「你現在就是天音門的人。而那五樂派前身本是天音門,這件事情以後為師再慢慢跟你說,現在,當務之急,你要用心好練習為師給你的樂譜。」
「師傅,你剛剛是用什麼讓那個人跪下的?你教我啊。我想。」相對於樂譜,她對於這種能夠整人的功夫比較感興趣。
「先把樂譜裡的曲好了,以後你想要什麼為師定當會教你。記住了。」
韓治魚的話一說完,整個人瞬間就一躍上了屋頂,不見了。
「小姐。」碧兒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原來是碧兒回來了,難怪老怪物一下就消失了。
「小姐,這是?」碧兒看著躺在在地上的香葉,不解的問著。
「先別說,把人抬進屋裡吧。」顧安盈伸手幫忙。
碧兒當下就明白了,她之前也是嘗過這種暈倒的滋味的。想來剛剛那老怪物又來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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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碧兒一想,心裡不禁害怕了起來。如此一個來去無影蹤的人,真的不危險嗎?
「小姐,這事要不要跟老爺說說?」
「不用。不會有事的。」顧安盈知道碧兒指的是韓治魚,那個怪物雖然怪了些,但是,她知道他不會害她的。
「這件事情,不要讓第個人知道。知道嗎?」顧安盈吩咐碧兒。她也不想這件事讓香葉知道了。
目前為止她只知道韓治魚不會害她,但是,天音門是個什麼東西,還有那個五樂派是幹嗎的?
這些,她都要先弄清楚了再說。
香葉醒來的時候是在半柱香之後。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碧兒正在用濕毛巾為她敷臉。而且顧安盈就站在房間之內。
她有些不安的想要坐起來。
被顧安盈喝住了:「別動了,躺著碧兒可以給你敷臉。」
「小姐,香葉可以自己來。」
「好了,繼續躺著吧。」顧安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是受封建制的深摧殘。骨裡的奴性已經根深蒂固了。一時半會她怕是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