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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6章 :苗人來襲 文 / 問柳

    可惜的是鳳凰兩腳發軟,沒走出兩步距離,就被苗人一腳踢翻在地。看著一片狼藉的祭壇,苗人哈哈大笑,囂張的指著躺在地上的朱晨逸,道:「今天老子不但要將你抽魂煉魄,而且還要玩你的女人。」說罷苗人凶狠的朝張小花和鳳凰兩人撲去。看著苗人那張因激動而扭曲的醜臉,一想到即將於此人,張小花淚如泉湧,掃了一眼躺在旁邊死活不知的朱晨逸,大聲喊道:「大哥今生你我無緣,來生再聚。」

    「想死沒那麼容易。」

    苗人冷哼一聲,還沒等她嚼舌自盡,一腳踢在張小花的頸部,將其打暈過後。苗人乾笑兩聲,蹲下身子肆意的在其嬌軀上撫摸著,並不時的扯下一縷縷衣條。片刻功夫,嬌嫩的身體如白玉一般,了大半,露出潔白富有彈性的肌膚,特別是那對半掩半蓋的豐滿酥胸,給人一種氣血上湧,心猿意馬的感覺。

    就在苗人即將準備提馬上陣之時,鳳凰的一句話如一盆涼水澆在他的頭上:「你要侮辱了小花妹妹,大哥的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師兄?」

    苗人目光如刀般的掠過張小花曼妙的身軀,使勁的吞嚥了一口唾液,壓制著心中的邪火,狠狠的在張小花的胸口捏了兩下,自語道:「既然你有師兄,老子索性先將這小子魂魄收走,再取你師兄的魂魄煉製五行旗。」

    他口中的五行旗是殷商時期的古物,不過有所破損,無法發揮其應有的威力。經過高人指點,他才知道修復五行旗是一個浩大的工程,需集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魂魄,而且這五個人還必須是修道之人的精魄,這也是他準備獵取朱晨逸師兄弟魂魄的原因所在。

    苗人冷哼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符,對著朱晨逸的頭部位置,口中唸唸有詞。說也奇怪,當符貼在朱晨逸的頭頂時,一道肉眼可見的黃色的光團驟然出現。

    「水屬性元神,正好可以祭器……」

    看著那道不弱的光團,苗人心中大喜,運足功力將靈符從朱晨逸的頭頂慢慢的向下移動。嗡!一聲清響,黃色光團發出嗚咽般的聲響,接著如貓見老鼠似得的節節敗退,隨著那道靈符的移動,逐漸的由頭部移動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後到達腿部。

    就在朱晨逸那團標誌著元神的黃光被逼到腳腕的時刻,靈符被黏住了。

    功敗垂成!

    苗人皺起眉頭,停下手中的動作低頭望去,只見朱晨逸雙腳之間若隱若現的絆著幾根粗大的蛛絲。

    「鎖陰吊魂?」苗人驚訝的張著巨口,呆呆的望著被蛛絲黏住的靈符,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逐漸變的急促了起來。半響之後,操著顫抖的嗓音,喃喃的道:「他竟然早已算到我要取其魂魄。」一想到自己惹下如此強敵,苗人懊惱、悔恨不已。

    事實上的確如此,朱晨逸用推衍術早已算到這場生死大劫,為此他做了完全之策,準備了返陽用的回魂術,以及蛛絲和避魂鈴鐺。

    回魂術可以聚陰返陽死而復生,蛛絲是為了鎖住魂魄吊住元神,避魂鈴是防止黑狗血破除元神。

    事實證明朱晨逸算無遺策,當苗人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一個厲害的敵人時,立即從腰間摸出一個裝有黑狗血的葫蘆。

    「你既然能夠鎖住元神,那麼我就用黑狗血破你魂魄。」苗人眼中閃出一絲絕然之色,猛的拍開葫蘆,將黑狗血朝朱晨逸的身上撒去。

    叮叮

    幾聲清響,一股腥臭的白色霧氣升起,撒在朱晨逸身上的狗血,被他胸前那件發出黃色光芒的衣服所阻擋,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幾串鈴鐺。

    嘶嘶

    幾個呼吸的過後,濃濃的霧氣陡然瀰漫開來,微風吹過霧消雲散,躺在地上的朱晨逸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

    黑狗血失效!

    「避魂衣!」苗人大驚,一把扯過朱晨逸胸前掛滿鈴鐺的紗衣,狠狠的摔在地上,恨恨的道:「沒有了避魂衣,我看你如何應付天葵?」說著苗人轉頭望了一眼抱住大樹瑟瑟發抖的鳳凰,嘴角露出一抹陰森。天葵是女人的經血,是天下最為污穢之物,可破至剛至陽的魂魄以及道術,更是招引百鬼的利器。

    「我例假沒來,沒有天葵……」迎上苗人冰冷而又戾氣的眼神,躲在樹後的鳳凰死死捏住裙角,不停的搖動著腦袋。

    「有沒有天葵你說了不算,還是等我檢查過了再說。」苗人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三兩步走到鳳凰的身邊,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刺啦!一聲清響,綢緞製成的旗袍瞬間被扯成兩半,潔白的身軀頓時暴露在苗人的面前。

    看著鳳凰胸口掛著的白玉吊墜,苗人一把扯了下來,掃了一眼意外的發現上面的生辰八字,頓時大喜:「哈哈!想不到你這個丫頭居然是太陰女,老天呆我不薄。」說罷,扛起半裸的鳳凰往遠處掠去。

    太陰女的誘惑對他來說是致命的,根據古法記載,太陰女至陰之體,是煉就邪法突破瓶頸的首選之物,這一點從朱晨逸改變命格需要九陰女可見一斑。因此在發現鳳凰是太陰女之後,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根本無暇顧及昏迷不醒的張小花,以及半死不活的朱晨逸。

    事實證明苗人的選擇是對的,可惜他晚了一步。就在他將鳳凰扛在肩膀上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厲喝:「把人放下。」

    接著是一道破空聲傳來,隔著老遠苗人就能感覺一股炙熱的氣息,夾雜著巨大的力道朝他背後打來。苗人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抄起黑棒猛的朝背後掃去。

    卡嚓!

    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被黑棒掃中,啪的一聲打在旁邊的一顆樹木上,巨大的力道攔腰將大樹打斷。

    苗人轉過身來,發現一個身穿紫袍,手拿折扇,一副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站在數十米開外。

    「閣下何人,為何管此閒事?」看著頗為詭異,無聲無息出現的中年男子,苗人也不敢托大,冷哼一聲,緩緩說道。

    「閒事?」中年人打開折扇,露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聖獸的畫面,輕輕搖動兩下,指著地上躺著的朱晨逸,沉聲問道:「我師弟是你打傷的?」

    這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是純陽子,在和朱晨逸分手之後,他左思右想始終不太放心,於是一路追逐下來,最終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出現在樹林之中。

    「你就是他的師兄?」

    聽著純陽子蕭殺的聲音,苗人想起鳳凰提起過的師兄,頓時如臨大敵。隨手將鳳凰打暈,輕輕的放在一旁草叢之中,慢慢的舉起手中的黑棒,右腳猛的一蹬地面,整個人騰空而起,手中的黑棒化作一道殘影,帶著破空的嗚咽聲,朝純陽子的腦袋打去。

    苗人吸取了朱晨逸先下手為強的教訓,一上來就是致命的殺招。

    面對苗人瘋狂的攻擊,純陽子淡淡一笑,屈指一彈,一枚銅錢化作一道光芒。啪的一下,打在張小花的身上,小丫頭嚶嚀一聲,摀住脖子茫然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師兄?」清醒過來的張小花,看到純陽子那熟悉的身影,頓時驚喜的站了起來。等她站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有的地方露出潔白的肌膚。小丫頭尖叫一聲,雙手遮面,連忙蹲了下來。

    女人的羞恥心理,讓她忽略了現場的危機。

    就在張小花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傳來純陽子的聲音:「打入最後一根柳釘,救活師弟。」接著一件衣服從天而降,披在她的身上。

    將衣服胡亂穿好後,張小花蹲在地上找到那棵沾滿泥土的柳釘,拂去上面的灰塵,運足功力猛的打入朱晨逸的腳心。

    「疼死我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穿到耳中,小丫頭猛的一抬頭,驚喜的發現朱晨逸坐了起來。

    「大哥!」

    張小花尖叫一聲,撲入朱晨逸的懷中,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剛剛醒過來的朱晨逸,腦子還有些迷糊,突然覺得兩個柔弱的東西抵在手心之中,下意識的捏了兩下。

    可惜的是,還沒等他察覺手中握住的是何物體的時候,腦袋上重重的被拍了一巴掌,接著感覺懷中一空,耳邊響起張小花的尖叫聲。

    一陣眩暈之後,朱晨逸愕然的望著滿臉通紅的小丫頭,殺人般眼神。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聞著雙手間傳來的甜香,仔細一回味,頓時尷尬無比。

    「要死了,都是那個狐狸精將你教壞了。」見朱晨逸的動作猥瑣無比,小丫頭咬著銀牙,狠狠的跺著小蠻靴,氣嘟嘟的轉過身子。

    鳳凰?經張小花這麼一提醒,朱晨逸這才想起了鳳凰,四下望去只見鳳凰躺在草地之上,純陽子和苗人斗在一處。

    月光下,兩人你來我往,黑棒與折扇不時的碰在一起,火星四濺發出刺耳的聲音。也許是兵器的緣故,漸漸的純陽子落了下風,逐漸出現不敵的情況。

    突然間,苗人騰空躍起,左手一揚,一道黑霧陡然升起,純陽子四周立即陷入一片漆黑,苗人乘機抄起黑棒猛的朝純陽子的腦袋轟去。

    黑棒散發出黝黑的光芒,夾雜著巨大的力道和苗人的怒火,一瞬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純陽子頭頂。

    「師兄小心。」

    朱晨逸來不及多想,隨手抓起一快拳頭大的石塊,運足功力朝苗人的黑棒扔去。

    聽到朱晨逸的示警,躲閃不及的純陽子往右撤了一步,黑棒擦著他的耳朵轟向肩膀,純陽子大驚,就在這時朱晨逸的石頭砰的一聲擊打在黑棒之上,兩股力道撞在一起,碎石四濺,巨大的響聲震的純陽子耳邊嗡嗡作響。

    純陽子向上一揚折扇,將碎石全部擋住,藉機躍出籠罩的黑霧,一臉鐵青的瞪著苗人,口中直罵無恥。

    面對純陽子的叫罵,苗人乾笑兩聲,再次抄起黑棒,瘋狂的朝純陽子攻去。黑棒如一條巨蟒,伸縮間就將純陽子打的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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