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不謀而同 文 / 夢裡飛雪
仙兒皺眉的動作衣恣涵看在眼裡,頓時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的舉動也是把仙兒給下了一跳。
「恣涵,你這是做什麼?」
仙兒也正想謝謝這丫頭解開了自己心中的謎團呢?沒想到這丫頭先給她跪下了,自己也沒做什麼讓她誤會的舉動啊!
「殿下,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如果說錯了,還請殿下責罰!」
容黎等人也是不解這衣恣涵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們也沒見殿下有責備她的意思啊。
「恣涵,快起來,剛才我都說過了不會怪你的,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我剛才看殿下似乎有點不高興……」
衣恣涵話也沒說完,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哦?」仙兒聞言一愣,旋即明白了,可能自己剛才的那微微的一皺眉也被她看在眼裡,讓她誤以為自己生氣了,這丫頭也是機靈的過頭了,於是走過去在她的腦袋上拿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你啊!就是太過機靈了,我哪裡是不高興了,聽到你的話,我只不過想到和你一樣,想到了一個人而已,我還要謝謝你呢?怎麼會怪你呢?快起來吧!」
「噗!」
衣恣涵也被仙兒的話給逗笑了,趕緊站了起來拜謝,其他的人也是會心的笑了。
「就是,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她鬼心眼最多了!」
笑煙也是含笑的嗔怪衣恣涵。
「嗯嗯,笑煙說的對。」
臨霜和清舞兩個丫頭也是笑著附和。
「丫頭,你們也別鬧了,衣恣涵,快說說什麼怎麼事?我聽你們說話就像猜謎一樣的。」
容黎也是被她們所情緒所感染。
「呵呵,還是讓殿下來說吧!」
衣恣涵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氣,還好仙兒殿下沒有想到別的。
「按照恣涵剛才的想法,第三句暗含一個趙字,第四句有一個廣字,連在一起就是趙廣,可能那老者是在提醒我,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他的身上,由此來看,那些在落魄谷的人可能都還活著,但至於為什麼但現在還沒出來,我就不知道了,看來得找個機會去見見那老者了!」
「殿下說的雖然沒錯,但您也不能不防,畢竟現在還不清楚那老頭的身份,他說的是真是假還不確定,還有那趙廣都還沒有出來,他怎麼知道東西在他的身上?除非他進去過落魄谷,如果他能進去而又能出來,那麼趙廣他們也應該能出來,可是他們並沒有出來,所以還有很多的疑點!」
衣恣涵接著仙兒的話分析到。
「嗯!你有沒有好的想法?」
仙兒點點頭,自己知道衣恣涵是比較聰明機靈,沒想到她對事情的見解也是如此的獨到,考慮事情也比較周全,自己怎麼一直沒有發現她也是一個人才?她也想試試衣恣涵,如果她真有才能,倒可以考慮給她個差事,讓她歷練歷練,說不定今後會有所成就。
容黎也是驚訝的看著衣恣涵,別看這丫頭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分析起事情來竟然是毫不含糊,而且頭頭是道,宛然就像一個小小的謀士,還真讓人刮目相看!
笑煙等幾個丫頭也是插不上嘴,也只能一臉艷羨的看著衣恣涵和仙兒殿下侃侃而談。
「殿下可以試他一試!」
「哦?」仙兒聞言也是一喜,看來這丫頭的還真是個人才,不過自己還想看看她想的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恣涵,這裡有筆墨,我們各自寫下自己的想法,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
衣恣涵和仙兒各自在紙上寫了些什麼?然後拿到一起,容黎和笑煙等人看到,在兩張紙上都只有兩個字,都是趙廣!
她們就是看了也不明白所以然,剛才她們兩個都說到了他,現在寫下的還是他的名字,說的和寫的有什麼不同嗎?用這怎麼去試?
衣恣涵和仙兒相互看到對方寫的,也是會心的笑了。
「恣涵,看來還真是埋沒你了,有機會我給你某個差事,不能太委屈你了!」
「殿下,只要能跟在您身邊我就滿足了,哪裡有什麼委屈啊!殿下一直待我們很好的。」
「殿下不會不要我們的,只是給你個差事,能者多勞嘛,你應該謝謝殿下。」
清舞也快人快語的說道。
「嗯,衣紫涵,你還不快謝謝殿下!」
「謝謝殿下,只要能跟在殿下身邊,做什麼都行。」
「你個鬼丫頭!」仙兒拿手指戳了戳衣紫涵的腦門:「看來得找個機會去拜訪下那位老者了。」
…………
在聯盟總壇大殿東西兩邊,各有一個偏殿,這裡是聯盟總壇其他各職人員處理事情的地方,大殿的後面的連片的房屋,就是聯盟總壇各職人員的休息區,以它們這個地方為中心,向四周輻射,分別有各種的區域,包括行院,重大活動來總壇的人員住宿的地方,再外圍就是就是各種的店舖等生活區了。
這次來聯盟總壇盟主參加角逐的人,都被安排到了第二區域,是夜,這其中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的一個房間裡,一個人正架著二郎腿躺在床上,他正是自稱為孟主的老頭。
房間裡沒有亮燈,他似乎也在等什麼?白天的那一幕幕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腦海裡閃現,期望能從裡面發現點什麼。
隨著時間的流逝,夜也越來越深,整個的聯盟總壇都沉浸在無邊的黑暗當中,延續著白天的喧鬧的聲音也沉寂了下來,黑夜終於奪回了屬於自己的安靜,把一切都擁入了自己的懷抱,彷彿也開始疲倦了似的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老頭這個時刻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聯盟總壇大殿的房頂上,像一隻夜貓蟄伏在那裡,感知著周圍的動靜,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動靜。
忽然,聯盟總壇的偏殿的一處,一個人影一閃,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就在同時,那蟄伏的老頭的身影也是倏然的消失了,整個的黑夜也並沒有被這難為人察覺的動靜所驚醒,就那麼的一恍惚間,這裡就又恢復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