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拷問 文 / 夢裡飛雪
趙庸恢復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部分丹藥和藥劑交由南宮平他們去酌情處理了,接下趙庸就是開始處理那數十個被自己抓來的神秘的傢伙了。
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可是自從在死亡走廊第一次遇見他們一來,都是自己在明處,他們在暗處,自己是處處被動,如果不改變這種狀況的話,今後自己挨揍的事肯定不能少。
那神秘人的一擊是鐵定衝著要自己命下的狠手,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沒死的話,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
所以趙庸目前把那數十個神秘的傢伙當做突破口,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改變目前被動的局面,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確實讓人不舒服。
趙庸就在自己原來的那間修煉室,讓空間精靈對房間進行了隔離禁錮,以防止他們出現什麼意外逃跑或者是傳遞信息給外界,不然這黑魔一族就有麻煩了。
佈置好這一切,趙庸讓空間精靈隨時待命,防止出現意外的狀況,然後招出黑炎可兒。
那可兒一出來,就從嘴裡吐出一個個黑色的網格狀的空心的圓球,圓球的中間就是那被囚困的魂核了。
那些黑球已經明顯的比當初小了許多,儘管自己讓可兒留下他們,可是那黑炎對他們的消耗看來還是不小。
「你們誰先開口說說?」
趙庸看著他們,也知道想讓他們輕易的抖出老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自己照例還是先問了一句。
現場是一片寂靜,沒有一個回答。
趙庸心念一起,漂浮在空中的其中的一個黑色的小球就開始收縮,隨著那小球的收縮,那魂核也開始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直至最後黑色的網格狀的小球變成實心的黑色炎火,那淒慘的叫聲還在這室內迴盪!
其餘的魂核在那淒厲的慘叫聲中也是一陣的躁動,依舊沒有人開口!
趙庸倒不著急,反正有數十個,自己就慢慢耗,一個一個的來,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死掉,自己就是要折磨他們,讓他們看著他們的同類一點點的被折磨,生命慢慢的消失,這比起一下就殺死他們更能打垮他們的意志,讓他們的精神徹底的崩潰,自己就不信他們還不開口!
趙庸悠閒的坐在一旁,翹起了二郎腿,只要沒有開口的,趙庸也不再去問,就一個接一個的去折磨他們,直到一個完蛋就再下一個,但趙庸並不急於讓他們去死,一個魂核時間長的甚至能讓可兒折磨他們半天,直到折磨得其發不出聲音,才讓可兒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所以在這間修煉室內,淒厲的慘叫聲就一直不斷,在加上這室內的空間被禁錮隔離,聲音不能外傳,使得那慘叫聲在室內不斷迴盪,更是增加了這裡的恐怖,隨著時間的一天天的過去,那魂核一個接一個的被折磨然後被冥滅,那剩餘的魂核的躁動也是越來越大,趙庸知道,他們的意志也在那叫聲中一點點的被磨掉,被擊垮,開口也是遲早的事。
別說他們了,就是自己這個施暴者都快有點受不了,要不是想從他們嘴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情況,趙庸還真不願意這樣去折磨他們,讓他們痛痛快快的去死,這樣做雖然不人道,但是也沒辦法。
直到那數十個魂核變成了十數個的時候,終於有忍受不了那精神的折磨而開口了!
「混蛋,你住手,你想要知道什麼?」
「呵呵,終於開口了啊!想讓我住手可以,我問什麼你們只要老老實實地的回答就可以了!」
「哼哼,我們就是告訴你,你也是徒勞,我們偉大的魘魔王也不是你能所抗衡的,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好了,但是我們只有一個要求,問完以後給我們來個痛快!」
「好,沒問題!」趙庸見他們肯回答問題,也是爽快的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是什麼族類?」
「我們是偉大的黑暗之神阿普斯由夢境產生出來的黑暗族類,我們注定是這大陸的主宰,你們這些卑微的人類遲早會臣服於我們魘魔王的腳下!」
「嗯,在你們主宰之前,你們最好告訴我你們的老窩在哪裡?」
「別說你想知道,我們也想知道,我想除了我們魘魔王外,就是族內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的魘魔總壇在哪裡,就是下面的分壇之間也不相互聯繫,都是由總壇直接指揮控制,我們這裡的數十個也是相互的不知道,所以你的這個問題我們無法給出回答!」
「那你們的分會在什麼地方?族人之間是如何聯繫的?」
趙庸聽他們的回答,那不是和什麼都沒問差不多嗎?就知道了是魘魔一族,在哪裡都不知道!
「我們就是現在告訴你也沒用了,我們被抓,你認為還會等著你們找上門嗎?況且我們根本就沒有實體的族類,所以我們也沒有你們人類那樣的住所,隨時都可以轉移,想要找到你們也是癡心妄想了!至於怎麼聯繫,我們只是聽命行事,聯繫的問題那是分壇主的事情,我們是不知道!」
趙庸頭都大了,自己費了老勁抓住他們,本來還想弄出點有用的信息來,搗鼓了這幾天跟不知道差不了多少!看來這些傢伙也沒有說謊話,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危害。
看來這魘魔一族陰謀策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組織嚴密,分工明確,這的確是令人頭痛的對手。
「我最後問你們,柳家堡在哪裡?可知道古柳家族?你們族內最近可曾抓到一個人類?如果知道,告訴我在哪裡?」
趙庸把最後的一線希望就寄托在這柳家堡的古柳家族的身上了,如果再問不出什麼,那麼尋找柳雲山的事就會陷入停滯,別說去解救他了,就是他是生是死也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