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丹藥衝擊波 文 / 夢裡飛雪
直到第三天晚上自己要關門的時候,才被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灰衣人給嚇了一跳,這個傢伙就像個幽靈一樣,就那麼悄無聲息的突然出現了。
「喲,大爺您來了,快裡面請!」
掌櫃一臉的笑容,眼睛就差笑成金幣的模樣了。
「嗯,賣的怎麼樣?」
趙庸不緊不慢的進來還真跟大爺似的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呵呵,多謝大爺的眷顧,一共賣了六萬,除去百分之十的寄售費,這是您的五萬四,您收好!」
說完一指幾個個沉甸甸的袋子。這個藥鋪是個小店,可沒有什麼錢卡之類的,只能以現金的方式給付了。
趙庸一聽也是心裡暗暗吃驚,沒想到就那麼幾小瓶丹藥竟然可以賣出那麼多,可是這藥鋪老闆也夠可以的,百分之十的寄售費,我靠,比搶錢還厲害,就那麼幾睜眼幾閉眼的時間就弄了六千,這也太黑了吧?
趙庸也不客氣,眨眼間就把那些錢裝進了乾坤袋:「不知道掌櫃怎麼稱呼?」
「呵呵,小的那恩。」
「那恩掌櫃,今後百分之五的寄售費,同意的話今後我的丹藥就會都在你這裡寄售了。」
那恩聞言沉思了一下,點點頭答應了,就算是一下子把寄售費降低了一半,如果自己真能把這位大爺的丹藥壟斷在自己藥鋪裡寄售,那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可比自己在這裡熬死熬活的一年弄那麼一點僅僅夠養家的小錢多得多了。
「嗯,這是這幾天的丹藥,不過你要記住,這幾瓶丹藥要分三天賣,而且數量上是從多到少,記住了嗎?」
趙庸知道物以稀為貴,越是少的東西價格也就會越高。
那恩初聽也是一愣,那麼多人來買還不夠,怎麼還分開來賣?
可是他略一轉念就明白了,他也是經商了好多年的老油條了,怎麼把這點給忘了?
「好的,小的記住了!」
那恩也是對這個灰衣人深感好奇,自從學院製藥一門課取消以後在製藥方面稍有潛力的人都轉投了他處,現在這個地方也沒聽說有什麼厲害的製藥師,這個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儘管好奇,自己也沒那個膽子敢掀開那遮住半邊臉的兜帽去看個明白,自己真要是去那麼做了,估計臉還是看不到,自己卻被那個傢伙一把給燒焦了。
趙庸離開以後心裡也是美滋滋的,那個煉丹爐不叫煉丹爐,應該叫做聚寶盆,這來錢也太容易了,看來今後自己也不會為錢而發愁了。
趙庸現在白天要去那修煉室做陪練,晚上才有時間搗鼓搗鼓那些東西,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那個乾屍生前怎麼會收集那麼多關於製藥和銘文書籍和卷軸,還有一些連學院都沒有的魔法技能卷軸。
自己自從傳承了那乾屍的精神力,再加上龐大的靈氣做後盾,自己要是願意的話,就是大魔導士階別的魔法也能施展出來,由於有了在靈氣谷的教訓,自己也不敢再貪多,僅僅讓自己停留在魔導士的水平,就是這樣也是超出了人們所能想像的速度了。
不管趙庸現在是如何的忙,反正現在那恩已經被弄得焦頭爛額了。
當他再次打出出售丹藥的廣告後,自己的小藥鋪門口就差點被擠掉了,儘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高丹藥的價格,還是有人奮不顧身的衝進來,而且自己還不敢全部賣給一個人,一人只能購買一粒,生怕犯了眾怒把自己這個小藥鋪給砸了可就虧大了。
直到自己賣出了那批丹藥的三分之一多一點就宣佈丹藥售盡,還是有人不願意離開,自己磨破了嘴皮子才打發了一撥出去,可是又有一撥闖了進來,一天下來弄得那恩聲音嘶啞,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中午的飯都沒時間吃。
別說飯,可以說從廣告打出去以後自己是粒食未進滴水沒沾,到晚上關門的時候自己癱軟在地上,是一動也不想動了。
這那恩的藥鋪熱鬧,學院之內也不平靜了,幾天來那些學員也不像平常一樣安心的進行修煉了,全都一窩蜂的跑出去了,現在他們口中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那恩藥鋪寄售的丹藥,買到的自然的喜不自勝,沒買到的也無心修煉了,時時刻刻惦記著那藥鋪的下一批丹藥什麼時候到貨。
這學院進來的學員像趙庸這樣窮的可能少之又少,能來的不是什麼王公貴胄的公子小姐,就是什麼商賈大家的子孫,就是經濟實力不濟點的也比趙庸強了好多,所以遇見那麼稀有的丹藥自然不會吝惜金錢。
金錢沒了可以再賺回來,可是這得到稀有丹藥的機會錯過了還會再來嗎?
那武極和司空圖在學院導師再三的訴苦後也沉不住氣了,要是這麼下去這學院還有個學院的樣嗎?
除了那個變態的小子就進了幾天的教室就整天玩失蹤之外,本來一切還算正常,可是現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丹藥把個學院攪得一塌糊塗。
「老傢伙,你對這件事情這麼看?」
武極擼著自己那稀不楞騰的幾根白鬍子,白眼珠子翻了翻司空圖。
「按理說我們這裡好久都沒有什麼製藥師出現了,有點能力的都跑得差不多了,這怎麼還會有八數丹藥的出現?難道是南陸跑來的製藥師到這裡做生意?好像也不可能,這西陸少說也有十數個帝國,上百的王國,我們這裡又是西陸的邊陲小地方,要想發財也不會跑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小小學院,可是如果不是外來的那就是本地的,但近年來也沒聽說有什麼天才的製藥師出現,要是有的話在這製藥師如此稀缺的地方也不會默默無聞的,我還真是想不明白了。」
「老傢伙,既然我們都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看來我們得到那個藥鋪親自去問問看了,說不定能問出什麼線索來。」
武極想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那恩一臉惶恐的看著武極和司空圖,自己在平時要想見上這兩個學院的老傢伙想都不用想,怎麼這會竟然一起來了?
「不知道兩位老前輩前來有什麼事嗎?」
那恩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可不以為這兩個老傢伙在這黑燈瞎火的晚上來會是湊熱鬧買丹藥的,況且這樣的丹藥對他們來說根本也沒什麼作用。
「我們確實有事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
司空圖瞪著那恩,一臉窮凶極惡的神態。
「嗯,兩位老前輩儘管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問你,來你的藥鋪寄售丹藥的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
那恩一聽臉上的汗也下來了,自己確實是不知道,自己倒想知道,可是沒那個膽。
「嗯——?」
司空圖拉長了的一聲嗯,嚇得那恩一哆嗦。
「我是確實不知道,他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的灰色布袍,兜帽也蓋住了半個臉,那櫃檯上現在還留著他的一個手印,我可沒那個膽量去看和去問他是什麼人!」
那恩抹了一下一臉的汗珠,這夾在中間的滋味還真他媽難受。
「灰色布袍,難道是那個小子?」
司空圖一臉驚容的和武極同時出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