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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文 / 北塵塵

    就在郁景浩尷尬到死,想著要怎麼唬弄過關時,滕天翼的個人終端突兀地響了起來。

    郁景浩眼睛一亮,這個時候來找滕天翼那一定是非常非常要緊的事,他這點小事自然可以靠邊站。

    滕天翼看了眼郁景浩,接通了終端,郁景浩那點小算盤還瞞不過他,想就這麼把這事抹平,哪有那麼容易。

    蕭賀林向滕天翼敬了軍禮,「將軍,押送印越的艦隊在黑獄附近的第三星區遭遇星盜襲擊。」

    滕天翼的眉頭皺了皺,由於黑獄內關押的都是罪大惡極的重刑犯,所以周邊經常會有亡命之徒帶領艦隊妄圖半路劫獄,但這事出在印越身上有些說不通。

    郁景浩頓時急了,「那情況怎麼樣?印越呢?」

    蕭賀林:「護衛艦全軍覆沒,主艦嚴重受創,最後是黑獄典獄長林宥帶著四名六級能戰師打散了星盜。據我們的人傳出的消息,軍部似乎有意派您前往第三星區清剿星盜。」

    蕭賀林說了那麼多,對滕天翼來說,只有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知道了。」滕天翼關閉通訊。

    郁景浩一臉著急的看著滕天翼,「那印越——?」

    「應該沒事,林宥是戰力頂尖的六級能戰師,有他在印越不會有事。」

    郁景浩的臉色緩了緩。

    「我先走了,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就今晚的事給我一個解釋。」

    郁景浩臉一僵,「呵!呵!」

    聯邦出了這麼大事,他這點小事就不要計較了好嘛!

    滕天翼回到聯邦軍部時,整個軍部大樓燈火通明,大樓內人員穿梭繁忙,第三星區的星盜襲擊事件讓整個軍部連夜行動了起來。

    滕天翼將飛車停入專用停車場的時候,終端接收到軍部發出的緊急會議通知。

    滕天翼進場時已有幾位消息更為靈通的軍部大佬坐落會議室。半個小時後,所有聯邦將星到齊,朱集道親自主持了會議。

    「各位,就在一個小時前,押送印越前往黑獄的聯邦艦隊遭遇了毀滅性打擊,這是對聯邦的挑釁和藐視,同時也是警示。」說完朱集道看了眼軍部部長。

    部長向自己的秘書點了下頭,接到命令後,坐在後排列席地秘書起身走到放映處,放出了這次護送印越去黑獄的人員配備情況。

    軍部部長道:「印越對聯邦的價值,想必在坐諸位都清楚,所以為了保證印越的安全,這次派出的艦隊遠超一般押送規模,連上主艦一共是三十艘,而且全部是聯邦最先進的利箭七號。可就是這樣一支鋼鐵之軍,在面對星盜的攻擊時,抵禦時間居然沒能超過半個小時,如果不是林宥率鎮守黑獄的六級能戰師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下面大家看一下主艦傳回來的畫面。」

    秘書放出全息影像。

    畫面上前所未見的鰒魚型設計的五艘軍艦速度極快地攔在艦隊面前,主艦下令擺出雁翅進行攻擊。密如光網的炮火向五艘而去。就在眨眼間,鰒魚艦艦身開啟一道藍色的屏障,將所有炮火阻隔在外。

    影像放到這,會議場上一片抽氣聲。在場的每一位都是軍事行家,利箭七號上加載的超磁光炮攻擊力號稱可以穿透一切防禦,就算是六級能戰師單憑防禦來說,都要避其鋒芒,可謂是星際第一殺器。

    而在剛才的畫面中,超磁光炮的攻擊不但被完全防禦住,甚至是被敵方好不吃力的防禦住。

    滕天翼的眉頭的不由鎖了起來,以他對聯邦軍事技術的瞭解,這種科技絕不是目前的聯邦能擁有的,這次的劫囚事件恐怕不是星盜那麼簡單的。

    會議室裡,在眾人的視線都被影像所吸引時,托蘭眼簾低垂,牙齒緊緊的咬合著,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其他。

    影像還在繼續,鰒魚艦在抵擋過利箭七號的第一輪攻擊後,第一艘艦艇以極快的速度沿著雁翅露出了它的獠牙,白色的光束如短促而極其有力的攻向利箭,撕開了它的防禦,落在艦身,綻出一朵象徵的死亡即將到訪的絢爛之花。

    其他四艘在第一艘放出攻擊信號後,以利箭七號望塵莫及的速度殺入雁翅陣,撕開豁口直擊主艦。

    護衛艦陣型收攏,以艦身為盾,血肉為牆阻攔鰒魚的攻擊。主艦調轉方向向最近的跳躍點撤去,在第三星區的戰場上,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己身負的任務和責任,沒有人逃避、沒有人退縮,他們用生命和鮮血實踐了自己入軍時的宣誓,我願為聯邦而戰,縱是身死無所畏懼。

    一朵朵炫目的火花在星空中綻放,星艦上無數生命在火光的消散而湮滅。

    軍部部長臉色沉重的起身,摘下軍帽托於手中,向著第三軍區的方向,敬禮,滕天翼隨後。

    那些葬身星河的每一位,都是聯邦的英雄,他們無愧於戰士之名!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

    朱集道打破了這種凝沉:「諸位怎麼看?」

    「這事絕不可能是星盜干的,這幾年聯邦一直在圍剿星盜,我認為他們沒有這樣的實力。」

    「不排除這是帝國在向我們示威。」

    朱集道點了下頭,他也更傾向於這種可能,赫域梔這是在展現武力,以達到逼迫聯邦交出郁景浩的目的。

    滕天翼放下手中的電子筆,十指交握放於桌上,語調沉穩的道

    :「我不這麼看。」

    眾人的視線不由集中到他身上,滕天翼的軍事才能在座的每一位都清楚,他在對帝的十多年戰鬥中,雖然不是百戰百勝,但至今未有一敗,這樣一個人的意見,是所有人都不能忽視的。

    朱集道:「怎麼說?」

    滕天翼對著負責放映地秘書道:「你把影像退回24分17秒。」

    秘書依言。

    滕天翼:「諸位請看一點鐘方向。」

    經滕天翼一說,所有人的視線不由看向那個方位,仔細看才發現,那裡出現了鰒魚艦的一角。

    在大部分人的不明所以的中,滕天翼示意秘書又往前放了三秒,此時鰒魚艦已經不在影像中。

    滕天翼:「諸位,雖然主艦和林宥都沒有傳回來六級能戰師和鰒魚艦的作戰視頻,但是憑剛才的影像和林宥給出的說法,我有一點猜測。」

    滕天翼頓了頓,在眾人的焦點中緩緩道:「鰒魚艦的設計存在缺陷,雖然威力巨大但後勁明顯不足。以我對赫域梔的瞭解,他不可能用這種有缺陷的軍艦來向我們示威。」

    赫域梔雖然是瘋子,那也是個極其危險的高智商瘋子,絕不會做這種自曝其短的事。

    已經從這幾秒的畫面中有所了悟的個別人不由點頭表示贊同,同時眼神中流露出對滕天翼驚人洞察力的欽佩。

    滕天翼沒高估在座人的軍事水平,不等有人提問,繼續道:「在24分17秒的時候,鰒魚艦所處的位置正對主艦動力系統,如果它在那時開炮,最終的勝利會屬於誰就很難說。而我們從影像中可以看到,當時它不但沒有在這個最佳時機做出攻擊,甚至於沒有跟上主艦的撤退速度,所以我認為後勁不足的推測是合理的,這是其一。」

    「其二,林宥傳回的消息是,星盜被打散。諸位,什麼是打散?我個人認為這是四散逃跑的代名詞。鰒魚艦的供能系統應該存在巨大問題,所以當援軍出現時,無力再戰的他們為了戰艦的秘密,放棄了既定目標,以保全自身為第一要務。」

    滕天翼音落,在場一片私語,有認為他推測合理的,也有認為他這是主觀臆斷的。

    托蘭低著頭,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恨,但是想到自己在十個小時前收到的信息,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他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擦去所有情緒,出言道:「諸位,我不同意金將軍的看法。」

    托蘭的聲音讓整個會議室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在我看來金將軍對鰒魚艦的推測是錯誤的。」托蘭緩緩道:「從影像上不難看出,鰒魚艦的所有攻擊基本沒有章法可言,不過是逞匹夫之勇,這種指揮者抓不住稍縱即逝的攻擊機會也在情理之中,不能做為推斷依據,並不是所有人都具備金將軍的軍事天賦。」

    托蘭的最後一句就是畫蛇添足,讓在場的很多人心裡膈應了一下,雖然這話的本意是針對鰒魚艦的指揮者,但躺槍無數。沒看出24分17秒是最佳攻擊時間的可不止鰒魚艦的指揮者。

    托蘭作為和滕天翼齊名的軍事天才,由他說這句話,很有打人巴掌的嫌疑。

    會議室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見。不少人將視線投注到滕天翼身上,希望他能反駁托蘭的這種說法。

    滕天翼端坐椅子上,面無表情,十多年征戰堆積出的威嚴將他的氣勢洗練的更為迫人,有些靠家族提攜才獲得資格參加會議的人,稍稍看了一眼,就扛不住壓力移開了視線。

    見滕天翼沒有要表態的意思,朱集道一時也摸不清他的想法,視線環視了一周,「諸位,還有什麼看法?」

    朱集道這一打岔,場上的氣氛一緩。

    有不少有真才實學的將領紛紛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大部分人的意見傾向於劫囚事件和帝國無關。

    軍部部長:「我個人認為,目前還是以捕獲鰒魚艦為重。不管是否存在缺陷,它威力巨大的攻擊力和防禦力不容忽視。」

    這種軍艦的存在,對聯邦來說,就是利刃在側的威脅,哪怕搞不清這種軍艦的擁有者和研發者,也一定要搞清這種軍艦的內部結構!

    朱集道:「我同意部長的看法。」

    朱集道話音一落,目光轉向滕天翼,剛想請他為聯邦出戰,調查這種戰艦時,托蘭豁得站起來,擲地有聲地道:「總統閣下,我願為聯邦出戰!」

    朱集道心裡不悅,他是指望憑借這次機會試探滕天翼的深淺,被托蘭這一攪合計劃極有可能作廢。

    不等朱集道開口回絕,滕天翼蛇隨棍上地接話,「我認為托蘭少將是這次出戰的最佳人選。」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托蘭,嘴角勾了勾。

    很多人心有所悟地想起了托蘭和印越的關係,雖然很多人對刺殺滕天翼這事的幕後主使還心存疑慮,但這不能否認在印越被關押期間,托蘭為其上下打點時的焦慮。

    現在印越又出了這種事,托蘭這麼急著要插手,雖然有藉機奪權的意思,但也在情理之中。

    況且托蘭在對帝戰爭中的表現令人驚艷,奇襲至勝,以少勝多,打出過多個經典戰役。如果不是背景、底蘊太過單薄,逃不脫一個「金」的封號。

    「我也認為托蘭少將非常適合統領這次清剿工作。」滕天翼一方的人附和。

    「托蘭少將已任職參謀不,我認為金將軍更合適些。」這是總統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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