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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文 / 北塵塵

    郁景浩上串下跳、撓牆抗議,可惜小細胳膊擰不過大腿,抗議無效,郁隴南難得沒有順他的意,態度十分堅決地要求舉行結契儀式。

    不過郁隴南也大度地表示這個儀式只是在親近地親朋好友面前確立郁景浩的地位,並不需要大操大辦地昭告天下。

    滕天翼自然一口答應,他也不想自己老婆成為天下人yy的對象。

    在和郁隴南敲定了結契的具體事宜後,起身回家。

    郁景浩心裡又窘又亂,見到滕天翼都恨不能躲著走,自然不會跟他一起回去。滕天翼也不強求。

    進了大廳,莫爾斯連忙迎了上來,臉上露出了擔憂,「大少爺。」

    滕天翼擺了擺手,「我沒事,郁隴南沒下死手,上藥吧。」

    說著滕天翼脫下軍裝,寬闊的肩甲處包著層層白紗。

    莫爾斯小心剪開紗布,取出郁隴南留下的特製傷藥,給滕天翼敷上。

    「這人的心思太毒,手段太狠,大少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滕天翼擺了擺手,「rh-x這事,是我理虧在先,看在郁景浩的面子上,這事到此為止。再說郁隴南已經同意將擊傷我的特種武器的圖紙交出來。」

    莫爾斯閉了嘴,郁隴南找上門時,他是見識過這種武器的霸道之處的,除了特種藥外,造成的傷口無法用現有修復艙和治療儀治癒,簡直是殺人放火的不二物選。

    上完藥,滕天翼剛穿好衣服,個人終端響起,接通後那人匯報道:「老大,任務完成,李奇礦上的工人集體罷工了。」

    「把這個消息告訴柯正染,他知道要怎麼做。」

    「是。」

    瓦納帝國·皇宮

    一個身穿帝國制式軍服的男子敲開書房的門。

    「陛下。」男子右手放於心臟處,微微鞠了鞠躬。

    「嗯?」位於上座的男子把玩著手裡的黑色機甲模型,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皮,「什麼事?」

    軍服男子也不多話,直接利用終端放出了一張影像,影像上郁景浩一身合體的銀色西裝,站在李奇身旁談笑風生,「這是帝國最高智腦從影像庫中識別出的影像,和鎖定影像的對比相似度為百分之一百。」

    首座上的男子瞳孔明顯一縮,放下手裡的機甲模型三兩步走到了影像前,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郁景浩的臉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伸手撫摸,手指透過影像,留給他的不過是一片清冷的虛無。

    「景蘭。」男子喃喃著,癡迷著,最後眼中所有的迷戀化作一道精光射向了李奇,「這人是誰?」

    「聯邦李氏能源的嫡子,李氏的實際掌權人,三個半月前買下了阿米吉家族的一條礦脈。」

    赫域梔的眼睛頓時危險的瞇了起來,「出兵掃蕩阿米吉家族封地,傳我命令,活捉阿米吉者,官升一級,另賜貴族封號及一等宜居星一顆,資源星兩顆!」

    軍服男子的眼眸了閃過一道亮光,陛下的這一命令意味著貴族制將在這個國家繼續延綿下去,「是。」

    軍服男子沒有遲疑的行了個軍禮,執行陛下的命令。

    在軍服男子走後,赫域梔找來了皇宮的大總管,「把後宮裡的那些人都散了,另外把留蘭殿開了鎖重新修整一遍,景蘭就要回來了。」

    大總管很有眼色地露出了欣喜之色,「恭喜陛下。」

    赫域梔那終年沉肅陰厲的臉上,像被陽光照射到一樣,露出一抹光亮,「很快,我的景蘭要回來了。」

    不過在那之前,赫域梔的臉上表情一轉,一抹狠戾出現,他要先為景蘭肅清國內的那些蠢蠢欲動的鬼魅魍魎,當年那些參與殺害景蘭並妄圖嫁禍聯邦蒙蔽自己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絕不會再讓他的景蘭再受一次傷害。

    丹素派·滕元卿寓所

    武炎增放下了手裡茶杯,「元卿,我那侄女的婚事怎麼說?」

    滕元卿臉上不鹹不淡,「急什麼,總有滕天翼憋不住求上門的一天。」

    「話不能這麼說,」武炎增在桌上畫了個圈,「其實我個人認為,這婚,不結也罷。」

    滕元卿眉頭微皺,「怎麼說?」

    武炎增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緩緩道:「滕天翼獨自在外面十幾年,說是打仗,但到底都幹了什麼,背地裡又有多少小動作,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的心只怕早就野了,我可不認為這樣的人會因為和丹素派之間的姻親關係就親近咱們幾分。」

    武炎增說著嘲諷的笑了下,「整個聯邦誰不知道他滕天翼金屋藏嬌,還被迷得五迷三道,忘了根本。」

    滕元卿的眉頭不由皺了皺,不由想起了那個不知身份,妄圖偷聽他們談話的青年。

    「有這麼個人在,雁儀嫁過去也不是什麼好事,咱們雁儀金尊玉貴,又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可捨不得她去過看人臉色過日子。」

    「話又說回來,就算滕天翼心甘情願地和雁儀結婚,但就憑他那性格,你認為這人在達到六級之後,眼睛裡容得放得下咱們這個曾經要挾過他丹素派?到時,被動的可就是我們了。」

    滕元卿沉著臉沒吭聲。

    武炎增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你兒子滕清鳴和你一樣是轉能師,

    ,你也知道當年滕老爺子為什麼會生滕元震,」

    說著,武炎增指了指腦子,「他可是泯頑不靈的,一門心思要將家業傳給能戰師……老爺子今年三百一了吧。」

    滕元卿垂下眼簾,「讓我想想。」

    武炎增見自己的一番吹鼓起了作用,微微一笑,起身就想告辭。

    滕天翼不是厲害嗎?他現在就給他來一招釜底抽薪,沒了滕元卿這個專屬轉能師的支持,他到要看看這人還能蹦躂到哪去!

    沒等武炎增將告辭的話說出來,大廳門口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副弱不勝衣的樣子。

    武炎增見到來人眼角一跳,臉色有些不好看,心裡暗道一聲要糟!

    他完全沒想到宋雁儀這小丫頭這時候會上門。

    「叔叔。」宋雁儀咬著嘴唇,一臉委屈地抬眼看了下滕元卿,「我……」

    對於恩師的這個孫女,滕元卿一向疼愛有加,看得比自己兒子還值錢,見到她哭柔柔弱弱、梨花帶雨,心裡一軟。

    「乖,不哭,別聽你武伯伯亂講,叔叔給你去提親。」

    宋雁儀眼淚簌簌地往下掉,拿出手帕邊擦邊道:「謝謝叔叔,不用了,炎增叔也是為我好,我不會那麼任性。」

    武炎增略頭痛。

    滕元卿淡淡地看了武炎增一眼,轉臉對宋雁儀和顏悅色地道:「我明天就去滕天翼那,把這婚事定下來。」

    當然,婚事歸婚事,給不給晉級再說。

    第二天傍晚時分,郁景浩吃過晚飯站在陽台上看向滕天翼寓所方向。

    夕陽西下,將朵朵地白雲染成漂亮的橙色,景色很美,可惜此等良辰美景也寬慰不了郁景浩那顆千倉百孔的心。

    任誰在直了二十六年後,突然腦袋壞掉的去強煎一個男人,最後落到要嫁人的地步,估計心情都不會太美妙。

    當然郁景浩也不是真傻,清楚自己不可能突然出這種情況,於是支支吾吾地問了郁隴南。

    郁隴南寵愛地摸了摸他軟軟地頭髮,道:「是李奇給你下了藥,這人品性不好,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完全沒責備郁景浩沒有一點防備心的亂吃東西。

    郁景浩想起那杯汁莖,臉微紅。

    這時,遠處的天空中出現一個黑點,郁景浩無聊地伸了伸脖子看著,黑點漸漸靠近,是一輛飛車,看航行路線目標應該是滕天翼那。

    飛車最後果然在滕天翼寓所門前停下,車門一開,郁景浩就模模糊糊地看到個長得十分像滕元卿人帶著個一身白衣的女孩和三個保鏢下了車。

    郁景浩腦子一抽,也沒想自己到底是基於什麼心態,拔腿就往滕天翼那跑。

    雖然他不爽和滕天翼之間的詭異關係,也不太想繼續保持這種詭異關係,但是,要讓他把滕天翼就這樣讓到滕元卿碗裡,那不可能。

    兩家離得不遠,郁景浩跑到滕天翼家的時,莫爾斯正在準備往樓上送茶。

    郁景浩接過茶就想自己送上去。

    樓下的三個保鏢這次來之前是接到滕元卿命令地,防得就是他這個「嬌」,雖然個個被郁景浩那張臉晃了下眼,還是十分盡職的在樓梯前將人攔了下來。

    郁景浩臉一放,郁隴南派給他的保鏢當即上前動了手。

    郁景浩也不管樓下打的一團糟,瞅了個空,也不要茶水當門面了,三步兩步衝上樓敲了書房的門。

    「進來。」滕天翼以為是莫爾斯送茶水,見到門口板著臉的郁景浩,微微一愣。

    敏銳的聽覺捕捉到樓下地動靜時,嘴角輕微的勾了一下,似乎很高興郁景浩能在這種時候跑來助戰。

    滕元卿看到郁景浩是很不高興,臉當即放了下來,心裡暗罵樓下那群蠢貨,就算來得和上次不是一個人,那也不該在這種時候放上來!

    「讓他出去,這裡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地方!」滕元卿冷著臉不客氣道。

    郁景浩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這裡是我家,確實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地方。」

    說完態度十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他郁大爺也是個記仇的!

    滕元卿臉色一冷,目如寒劍的刺向郁景浩,自從他被測試出有轉能師的天賦後,這幾十年,還沒有誰有這個膽子敢這麼對他說話。

    郁景浩完全無視他,他現在掌握著解結構鎖的手印,又開發出了自己特有的手印,還有攻擊和防禦都逆天的「麒麟」能量排布在手,本事甩這個滕元卿幾條街,身板挺得直直地,怕他個鳥!

    滕天翼起身上前站在郁景浩身前,恰恰為他擋住滕元卿的視線。

    態度怡然地為滕元卿介紹道:「伯父,這是郁景浩,我的未婚妻。」

    郁景浩:!!!!這是人話嘛?!

    沒等滕元卿有所反應,坐在一旁地宋雁儀就細聲弱氣道:「天翼哥,聯邦是不允許男男結婚。」

    說完,咬著嘴唇快速地低下頭,好像有誰狠狠地欺負了她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滕元卿臉盲,而郁景浩又好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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