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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文 / 土豆芽兒

    晚餐是野豬肉燉干筍,用一個小爐子燒著燙白菜吃。石頭上半年外出時買了不少種子,其中有種大白菜非常耐寒,被雪埋了大半了還翠綠翠綠的,稍微燙一下就熟了。

    石頭看看沸騰的大鍋菜,又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最後還是忍住了吃肉的欲|望,夾了一片熱氣騰騰的大白菜放進碗裡。

    吃完了一小碗,石頭就艱難地放下了碗筷。

    烏瀝眉頭皺了皺眉:「又吃這麼少?」

    石頭裝作吃飽了的樣子點點頭,完全不敢看鍋裡一眼,突然感覺肚子被打了一下,嚇得大叫了一聲。

    「啊!」

    「怎麼了?」烏瀝緊張得放下了碗。

    石頭疑惑地看了烏瀝一眼,他還以為是烏瀝突然打了他一下,可一看又不像,再看看孩子們,在對面吃得不亦樂乎,見他看過來還「啾啾」叫著討食。

    石頭驚疑不定地在屋子裡看了一圈,又摸了把自己的肚子,確定衣服裡沒進東西。

    剛剛的感覺好奇怪,好像是從肚子裡被人打了一拳,他還感覺到身體被打的聲音了。

    烏瀝把飯碗放在桌上,拿開石頭放在肚子上的手輕輕揉了揉他的肚子:「你沒事吧?」

    石頭木呆呆地搖頭。

    烏瀝鬆了口氣,把自己碗裡剛舔的飯倒進石頭碗裡,說道:「那就快飯吧,我的飯溫度正好。」

    石頭心裡疑惑著,很沒定力地接了碗:「嗯。」

    烏瀝又摸了把石頭的肚子,懷疑地抬頭看了石頭一眼,又胖了。不過他沒說出口,不然石頭又不會吃飯了。這麼大的肚子,要不是這半年他都沒碰過石頭,他都要以為石頭懷孕了。而烏猛鳥的孕期是五個月,所以石頭不可能懷孕。

    這頓石頭又吃了三碗飯,後來還吃了不少肉,整個人都滿足了。他還一直留意著肚子的感受,不過再也沒有異樣,那突如其來的一下好像是他的錯覺。應該就是錯覺吧,不然還能怎樣呢?

    石頭本來是想去河裡洗澡的,光溜溜的爬進覆蓋著一層半融的學的水裡,別提多舒服。可是和烏瀝一起到了河邊後,他又一次感覺肚子會冷,就和烏瀝打了清水回去了。

    冬天的天色暗的快,太陽一下山就天黑了,溫度也驟然降低。

    他們回來時孩子們已經掀了被窩鑽進去了,還沒開始下雪他們就賴在了父母的窩裡,趕也趕不走,現在他們已經有土狗大小,也虧得石頭當年彈的被子夠大,一家五口也能擠下。

    烏瀝一進屋就順手關上門,晚上睡覺他們通常會把柵欄門和閣樓上的木門關上,關上柵欄門後閣樓下就不用管了,留以通風。

    石頭跨進窩裡,見小鳥們沒注意自己,偷偷把鳥窩裡的一支黃瓜粗細的木棍扒拉出來,露出小半個頭在草外面。

    烏瀝關好門,見石頭坐在一旁,順口問道:「怎麼還不睡?」

    「嗯。」石頭輕輕應了聲表示現在就睡,坐在木棍的對面開始脫衣服。

    烏瀝自然就走到了木棍一頭,發現草裡面有根木棒,順手抽|出來道:「這是你做的?」

    「哎?」石頭故作驚訝,然後搖了搖頭。

    不是烏瀝放的嗎?這棍子他發現好久了,一直不確定是用來做什麼的,聞起來有點淡淡的怪味,不難聞,反而讓人很想聞清楚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木料自帶的味道。

    烏瀝仔細看了看木棍,說道:「可能是你以前做的,你也不知道做什麼的嗎?」

    「嗯。」石頭點了點頭。

    烏瀝想了想道,心中想:磨的很光滑,一邊稍微細一點,另外一邊很好握住,用來做那個到不錯,這樣就能解決手指不夠長,他正式進入時石頭還沒準備好的問題,等到春天了就試試吧。

    想著烏瀝還點了點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石頭的下身。

    石頭身體緊了緊,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不會真是他猜想的那樣吧?是他以前偷做的歡|好道具?那他還真是蠢到家了,自己把秘密告知了烏瀝。

    烏瀝把木棍放進儲物戒,三兩下脫了衣服,又快速地把石頭扒了一層,然後抱著他進了被窩。

    石頭安安靜靜地任人抱著,好一會兒沒感覺烏瀝有別的意思,不免有些失落。

    胸口的兩點酥酥|癢癢的,衣料輕輕一碰就酸疼,石頭卻忍不住揉了把,還想要更多,心裡頭不由得幻想起他和烏瀝以前會做的親密事情。

    他們以前是怎麼做的呢?一定是他失憶後反抗太激烈才導致烏瀝不再碰他吧,難道他要主動表示?可是今晚吃太多了,肚子撐的厲害,都鼓出來了。

    石頭側躺著,肚子凸出的非常明顯,他輕輕撫摸肚|皮,感覺肚子裡好像有條魚在游動,好像還會吐泡泡。

    這種感受他三個月前就感應到了,一開始很微弱,漸漸的越來越明顯,剛才被打的一下他甚至喲一瞬懷疑過是從肚子裡打的。

    這就是他每日吸收的靈氣嗎?怎麼一點也不受控制呢?不知道烏瀝有沒有這種感受,而且他也不長肚子啊。

    不管石頭多迷惑,他還是睡了個好覺,一夜無夢。

    次日,石頭是被摸醒的。

    烏瀝一條手臂搭在他腰上,握著他的一隻手,肚子也被不輕不重的滑過,奇異的是一點也不癢,

    ,一下一下的像收了指甲的貓爪一樣。

    突然,用力給了他一下,肚皮被打得悶響。

    「咿呀!」石頭叫了一聲,猛地把烏瀝的手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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