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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0章 夢魘 文 / 土豆芽兒

    石頭身上沒有任何毒,而是舌頭受到損傷,藍河也沒有辦法用藥物驅毒。他直言告訴兩人,修煉到金丹後,靈力洗練*,身體會排除毒素和廢料,壞死的經脈會重新生出,舌頭的傷自然和會隨之消失。除此之外,就只能依靠天材地寶了。

    但是能重塑*的天材地寶何其罕見,兩人都只想好好過日子,就選了前一種方法。

    雖然不能馬上好轉,但好歹有了盼頭,石頭對這結果已經很慶幸了。烏瀝說以他現在的資質再加上靈草,五年之內便可結丹,就能再次開口說話了。

    兩人回到樹洞天已經擦黑了,一回家三隻小鳥就撲進了石頭懷裡,小腦袋用力地頂他的肚子。

    石頭噗嗤一笑,知道孩子是餓了,抱著他們看了眼烏瀝。

    烏瀝說:「你也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們下去煮飯吧。」

    「嗯嗯。」石頭點頭。

    家裡還有大量醃肉,石頭做了一鍋鹿排骨燉土豆火鍋,配上白米飯,一家人圍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吃了頓晚飯。

    烏瀝和石頭在河邊洗漱後回到樹洞,烏瀝拿著石頭的手看了看他的儲物戒,眼神暗淡了下來。

    石頭還以為自己讓儲物戒滴血認主後烏瀝不能進入,正想把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給烏瀝看,烏瀝就鬆了手。

    石頭正疑惑烏瀝怎麼不問他,身上就多了一雙不規矩的手。

    烏瀝熟門熟路地拉開石頭的衣帶,身體壓了上去。

    烏瀝又想要?他以前的需求可沒有這麼大。石頭心裡疑惑,但也沒反對,手繞到烏瀝背後解開了他的衣服。

    烏瀝今晚進入了石頭後面。石頭前些日子天天都有偷偷的用木棍開拓,出谷這半個月就斷了,後面又變得非常緊致。烏瀝粗大的肉|棍在小|穴中心一次次進入,摩擦得兩人都疼。

    石頭突然想起父親給他的嫁妝裡有基本男人換號的圖冊,還有一罐潤滑膏,就拿了出來。

    有了藥膏的潤滑進入輕鬆了許多,但是在完全交|合的一瞬,石頭還是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然後咬住了下嘴唇將呻吟關在口中。

    大概是佔有慾作祟,烏瀝在情|事上變得非常粗暴,石頭本就不適應,在烏瀝急躁的對待下更加痛苦。他撅著屁股趴在床上,沒有啃聲,但是心裡難免悲慼。烏瀝果然還是很介意,可他只能等到五年後才能解釋清楚。

    不過石頭在悲哀的同時也很感動,烏瀝介意也代表著愛他,如果烏瀝一點也不在意,他恐怕要更鬱悶了。

    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以往溫馨的氛圍,石頭整日潛心修煉,烏瀝上午尋找先靈草,下午也會修煉半日。反正乍一看這個家庭非常和諧美滿,而且每晚都會有激烈的性|生活。

    石頭也在做了幾次後嘗到了樂趣,不比用前面差,只是做完後身體會很難受,後|穴也整日暗暗發疼。

    小黑在同族的幫助下在一個山洞建了巢穴,以地面的果子昆蟲為食,日子過的也很愜意,每天還會過來看看石頭和烏棲,並在一次串門時結識了紅燒。

    紅燒也是孤兒,就對小黑很照顧,捕到大的獵物會邀請小黑一起吃,讓小黑的日子過的越發好了,羽毛眼看著就豐滿了一圈。

    入夜,石頭又陷入了噩夢。

    石頭腦子暈乎乎的,看著風度翩翩的表哥對他伸出手,溫柔地道:「清鈺,我們成親吧。」

    不,他不要成親了!不要!不要……

    眼前又出現鳳清雪粉紅色的身影,她畫著精緻的妝容,但是眼睛沒有眼青,滿眼都是渾濁的白,泛著噁心的淡黃色。鳳清雪粉嫩的嘴唇緩慢地向兩邊裂開,像是魔鬼一般,用甜甜聲音誘惑道:「弟弟,我煮了燕窩哦,你快來喝啊。」

    石頭驚恐地看著「鳳清雪」,不敢輕舉妄動,「鳳清雪」便朝他伸出了手,柔聲道:「來啊,喝啊。」

    石頭甚至知道那碗燕窩粥是溫的,喝進嘴裡微暖,但是會讓他腸穿肚爛。

    在「鳳清雪」伸出手的瞬間,石頭反射性躲開了,轉身就跑。但是他怎麼也跑不快,身體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住了,跑得異常艱難。

    表哥還在後面深情地呼喚,和「鳳清雪」的聲音混在一起,像是忽男忽女的魔鬼之聲纏繞著他,每一聲都好像在就在他身後,隨時都可能將他追到。

    石頭不敢回頭看,總感覺一回頭就會撞到一張非人的臉。他在鳳府跑,鳳府大得離奇,怎麼跑也跑不出來,每到拐角處都會出其不意的出現一個鬼怪,將他逼到另外一條路上。

    絕望之際,烏瀝身姿颯然的歇落在他身前,巨大的黑色翅膀帶起的風掛在他臉上,非常真實,甚至帶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石頭一喜,立即朝烏瀝撲去,欣喜地道:「烏瀝,我沒有和別人成親。」

    烏瀝涼涼地開口:「你有。」

    石頭隨著烏瀝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體,驚悚地發現自己居然穿著大紅喜服,立即激動地大喊:「我沒有!」

    石頭在夢中喊的很大聲,現實只是輕輕哼了聲,身體一個痙攣猛地睜開了眼睛。

    「你又做噩夢了?」烏瀝的聲音帶著睡意,慣性地把石頭摟進了懷裡。

    石頭胸口還壓抑著,抬頭看向烏瀝,恍惚了好一會兒,看著烏瀝朦朧的睡顏才反應過來他們在睡覺,自己是在做夢。

    石頭對烏

    烏瀝輕輕「嗯」了一聲,見天色還早,就抱住烏瀝閉上了眼睛。

    在鳳凰城的十來天已經成了石頭的夢魘,每每閉眼就會夢到那時的情景。在夢中的他身不由己,一步步被逼上絕路,最終面對的都是烏瀝失望的臉。有時候會從夢中驚醒,就能解脫出來,更多時候是無止境的輪迴噩夢,在同樣的場景裡,反反覆覆的做類似的事情,直到第二天天亮。

    夢比現實清醒,每晚的夢境讓石頭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家人的在意,他在意鳳清雪的背叛,在意父親的逼迫,現在的他甚至比在被背叛的瞬間還要疼痛,好似化了膿一般傷口,一天比一天*。

    他也越來越後悔自己當初的做法,將他和烏瀝之間有了層揮之不去的隔閡。他偶爾會想,如果能重來一次就好了,他能回到下山的那一天就好了。

    烏瀝這日早早採集了聚靈草,比以往早回了一個時辰,到了家門口卻發現石頭沒有修煉,而是看著地板發呆。

    這不是烏瀝第一次發現石頭不認真了,以前石頭偷懶他一定會立即進去教訓他,可現在的石頭經常沉浸在悲傷中,有時候甚至還會無意識的流淚,讓他不忍心責備。

    烏瀝趴在樹洞旁邊偷看,已經回家十來天了,按石頭以前的進度,早應該進階了,但是石頭一點進階的反應都沒有,這讓他有些焦急。

    「啾~」

    烏棲三兄弟嬉鬧著飛了過來,看見父親趴在門口,好奇地飛了過去。

    烏瀝連忙抓住他們,偷偷飛走了。

    石頭往外看了眼,估摸烏瀝快回來了,深吸一口氣收斂了情緒,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烏瀝放開了烏梟和烏桀,帶著烏棲飛到離家十幾顆樹的松樹頂上,說:「跟我說說你母親那段時間的事,百獸閣裡的。」

    烏棲就知道是這樣,認命地聳拉了脖子,張嘴道:「啾啾啾~」

    「不是這些。」烏瀝一聽就打斷了,抿了抿嘴,撇開頭道:「說你母親晚上睡覺的事。」

    烏棲頓時來了精神,挺起胸膛道:「啾啾啾啾,嘉嘉嘉嘉……」

    烏棲時不時扇扇翅膀,翅舞足蹈、深情並茂地講述,講的是母親和人類打架,抱在一起打得難捨難分,然後他是如何英勇的偷襲明襲人類的,順便拍拍馬屁,說那人類沒有父親厲害,母親還能壓倒他,不像和父親打架,總是被壓得死死的,連衣服都打掉了。

    烏棲又說他們把人類的窩打塌了,表示人類的窩沒有他們的巢穴踏實,雖然軟綿綿的,但是太平了,就像睡在地板上一樣,還光溜溜的,想扒拉個坑出來都不行,窩會壞掉,還是他們家的鳥窩床睡的舒服些。

    烏瀝眉頭攏了起來,覺得自己問這些話題就是自找虐,一拍烏棲的腦袋把他打下了樹,沉聲道:「好了,去玩兒吧。」

    「啾~」烏棲意猶未盡地叫了聲,見父親沒有興致,只好拍著小翅膀飛走了,想著下次怎麼說才能更精彩一點。

    烏棲走後,烏瀝便呆站在樹頂,呼嘯的風將他的衣服和髮絲吹得胡亂搖擺,顯得人格外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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