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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燕京風雨 第二百二十五章 、特殊的『獵物』 文 / 違章

    劉銘和秦凌夢剛走兩步,王浩昌便迎了出來。

    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的傅雄之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怎麼回事?」王浩昌看著劉銘,問道:「怎麼還動起手了。」

    「這傢伙總路沒帶眼睛。而且嘴巴還臭,我就替他家人找照顧了一下。」劉銘笑著說道:「你認識他?」

    「只是見過而已,不是很熟。」王浩昌搖頭說道:「走吧,我們先進去,傅思遠很快也就來了。」

    王浩昌在前面帶領著劉銘兩人往會客廳走去,然後又對身邊的易叔打了個手勢,對方立即會意,然後便離開了。

    會客室的裝扮倒是十分簡約、大氣。

    簡簡單單的一些必備裝扮之外,別無它物,原本就有些寬敞的會客室顯得頗為冷清。

    劉銘兩人進門之後並被邀請的坐在了木質的沙發上,服務生進來幫兩人倒好茶水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王浩昌坐在兩人對面,看著劉銘說道:「上次我們打獵中途遇到了點意外,沒有盡興。這次恰好你也來燕京了,所以我就決定晚上的時候我們再組織一次。」

    「這次不會出現上次的問題了吧。」劉銘笑著說道:「上次好在是只熊瞎子。要是竄出來的是一匹狼,我現在應該都沒機會坐在這了吧。」

    王浩昌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哪能啊!這次的安全肯定沒有問題。而且這次的打獵,也是為了能找出幕後的兇手。」

    「過去這麼久了,王總難道沒有懷疑的對象嗎?」劉銘接著問道。

    王浩昌上次說過會給劉銘一個交代。劉銘自然沒有忘記。無論怎麼說,上次的事情王浩昌都有擺脫不了的嫌疑。

    「沒有。」王浩昌回答道:「今天晚上,我感覺有些人一定會出手,到時候我們控制住,那麼肯定會真相大白。」

    咚咚……

    突然,會客室的大門響了起來。

    「請進。」

    王浩昌的話音剛落,一個身著紅色繡花旗袍,眉清目秀的女人進來說道:「王總,傅公子過來了。」

    王浩昌轉頭對著門外道:「快請進來。」

    隨後,傅思遠便出現在了會客室的門前。

    亙古不變的白色西裝,臉上還是他那標誌性的笑容,只是身後跟著一個劉銘剛剛碰見的熟人。

    他在電梯口揍大背男的時候。隱隱是聽到了對方說他叫傅雄。

    當時劉銘就猜到了傅思遠應該和這傢伙有關係,不過他十分明智的什麼都沒問,決定先揍了再說。現在看來是做對了。

    「聽說我的表哥和劉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傅思遠看著劉銘,笑著問道。

    「啊……他是你表哥啊。」劉銘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拍腿說道:「早知道是自己人的話,哪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看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傅思遠轉過身,對著身後的傅雄說道:「快來跟劉兄道歉,劉兄也是你能夠招惹的嗎?」

    傅雄咬咬嘴唇,緩步走到了劉銘身邊。

    在被劉銘揍過之後,他就一直躺在地上。

    不是他不想起來,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半點能夠爬起來的力氣。

    不然的話,誰願意躺在這個地方丟人現眼?

    正當他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他的表弟傅思遠已經走了上來。

    他們雖然是表親關係,不過兩人之間根本是沒有什麼聯繫的。

    今天下午的時候。傅思遠不知道怎麼知道他在長天會所,就打電話要他下樓接一下,沒想到在電梯中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傅雄是不敢違背傅思遠的命令的,儘管他還是傅思遠的表哥,儘管兩人同為傅家的第三代,但他們兩人之間的地位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就連他現在出門娛樂的錢都是對方給的,這樣的情況他又怎麼能不聽對方的安排?

    要是惹得傅思遠不高興,將他在家族中的分紅直接扣了下來,那麼不出一個月他就得上街乞討。

    傅家的第三代已經成為了傅思遠的代名詞,而像他這樣的『庸才』,只能在其奪目的光環下混吃等死。

    劉銘扯起笑臉,沉默的看著傅雄。

    他已經有些猜不透這幫傢伙在搞什麼鬼了,這個道歉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而且他也相信對方絕對不是心甘情願的道歉。團乒亞亡。

    最為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需要。

    傅雄猶豫半晌,上前開口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你。」

    「沒事,以後走路的時候注意著點就行了。」劉銘說道:「並不是人人都有我這麼好的脾氣。」

    傅雄大口的吸了口氣,立刻轉身退到了後面。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衝上去捏死對方的想法。

    「你可以下去了。」傅思遠對傅雄說完,然後走上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說道:「王總,什麼時候開始啊。」

    「剛剛就是在等你,既然人已經到齊了,我們現在就走吧。」王浩昌站起來說道:「晚飯我們就直接在山上解決。」

    劉銘和秦凌夢自然是沒什麼意見,隨後一行人便直接朝會所後的石山上走去。

    來到上次領取裝備的木屋時,秦凌夢拿了一把和上次一樣的牛角弓之後,劉銘也興致勃勃的挑了一把復合弓。

    上次他因為身上的傷情還沒痊癒,而這次正好有機會可以試試。

    幾人拿好東西之後便上了山。

    晚上皓月當空,繁星密佈。

    雖不及白晝那麼明亮,但也算得上是清明一片了。

    因為前幾天燕京下過大雪的緣故,加上雪的反光,能見度還是很強的,並不需要人工照明。

    要是這次有一隻熊出現在視野裡,劉銘一定會比上次更早的察覺到。

    當看到此行的第一隻獵物……一隻肥碩的灰色野兔時,眾人推讓一番之後,決定由劉銘開這個頭彩。

    但因為之前劉銘根本就沒有操作過復合弓,朝那只野兔射了三箭也只是將其驚走,並沒有什麼收穫。

    最後在還是秦凌夢迅疾出手,將野兔射殺在弓箭下。

    射了幾隻野兔,幾隻山雞之後,眾人也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個自製烤肉的地點。

    將此行收穫交給手下去處理之後,幾人便在一起開始聊天了。

    劉銘和這兩個各懷鬼胎的傢伙劉銘根本就找不到什麼共同語言,他只是在想晚上的『意外』究竟會在什麼地方。

    難道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意外?是自己多心了?

    劉銘剛嘗了一口王浩昌手下拿上來的烤肉,只聽傅思遠驚呼一聲,眾人便順著傅思遠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遠處的開闊地,一隻看不太清的動物正在朝幾人爬來。

    王浩昌疑惑的說道:「看樣子應該是匹狼,我們現在處在內外圍的交界處,偶爾還是能碰見一兩隻的。」

    眾人身邊除了有幾名持槍保鏢的保護,劉銘和秦凌夢身上也都帶著槍,所以都沒有半點膽怯。

    「我們要不要嘗嘗狼肉?」傅思遠笑了笑,說道:「晚上我們改吃狼肉火鍋,這天氣還真有點冷。」

    「我看可以。」王浩昌說道:「劉銘,你試試?」

    劉銘點點頭,立即開始搭弓射箭。

    他晚上已經射出去半桶箭了,還沒命中一隻動物,這樣的戰績劉銘心裡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

    瞄準之後,劉銘調節了兩下呼吸節奏,在秦凌夢的指導下一箭射了出去。

    「啊……」

    劉銘看著箭身沒入,還沒來得及高興的時候,空氣中就傳來一聲淒慘的哀嚎。

    劉銘心裡忽然『咯登』一聲。

    這個時候不用想劉銘也知道自己射到了人了。

    剛剛他還在想這兩個人晚上會在什麼時候出手,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突然,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看了眼身邊一臉錯愕的傅思遠和王浩昌,劉銘已經開始思量起了對方的後續舉動。

    王浩昌反應過來之後,立即對著身邊的黑衣男子道:「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兩個黑衣人聞言,立即朝『獵物』身邊跑去。

    不一會,兩人就跑了回來,說道:「對方是傅雄,應該也是上山狩獵的,不過已經死了。」

    劉銘聞言之後,立即皺起了眉頭,現在事情似乎有些麻煩了。

    只是這件事好像有些太巧了一點吧!

    對方竟然是『傅雄』,而且自己百發不中的箭技,這個時候竟然將其一擊斃命了?

    王浩昌冷靜的吩咐道:「先打電話報警吧,順便喊救護車過來。」

    而傅思遠這時也一臉悲痛的拿出電話,走到一邊小聲的匯報了起來。

    王浩昌這時走到了劉銘身邊,誠摯的說道:「劉兄弟放心吧,這是在我的地盤發生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就謝謝了。」劉銘說完,便直接朝屍體的位置走了過去。

    他最疑惑的一點就是,自己一箭之下竟然將一個大活人給射死了。

    要是自己有秦凌夢那樣的技術,還算比較正常,可是剛剛射出去的一箭他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氣,按理來說完全不可能將對方直接射殺啊。

    當一行人走到屍體旁邊時,劉銘就冷笑了起來。

    因為傅雄的屍體上現在有兩支箭,不過其他的幾人似乎都忽視了這個問題。

    劉銘看著不遠處兩人的演技,將電話交給身邊呆若木雞的秦凌夢,對其說道:「要是我出了什麼事情,打電話給通話記錄中倒數第四個人,告訴他事情的經過。」

    秦凌夢也是關心則亂,當她聽到劉銘射殺了一個人之後,就已經嚇呆了。

    聽了劉銘的話,秦凌夢立即接過劉銘遞過來的電話,點點頭。然後便拿出自己的電話給秦振天說起了這件事。

    秦凌夢並不笨,她也知道晚上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針對劉銘的。

    現在死的是傅家的人,以傅思遠和劉銘之間的關係,想必這件事對方一定會追究到底的。

    劉銘沒有輕易去碰觸屍體,他現在在想的是晚上這件事究竟誰是主導?

    傅思遠和王浩昌究竟是誰想坑害自己,又也許是這兩個人合夥來對付自己?

    可是從他們兩個人的狀態來看,這樣的可能似乎又不大。

    …………

    秦振天接到秦凌夢電話的時候已經睡覺了,被秦凌夢的電話吵醒之後,秦振天的睡意全無。

    劉銘是怎麼和傅思遠以及王浩昌發生矛盾的他沒有興趣知道,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劉銘的安危。

    不過他的考慮要比劉銘深遠的多,現在這已經不單單是幾個後輩在一起的玩笑了,而是秦家、傅家和王家的博弈。

    秦振天溫言安慰孫女兩句,便直接撥通了秦天涵的電話,這件事他現在還不適合出面,由自己的兒子出面最合適不過了。

    對秦天涵大概的說了事情的經過,秦振天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悠閒的點了根煙。

    燕京這潭渾水難道又要不太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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