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章 、先下手為強 文 / 違章
劉銘回到車裡看著後座上的還在熟睡的女子對顧靜雲道:「怎麼辦,送她去醫院?」
顧靜雲嘻嘻一笑發動了車子:「當然不行,要是她明天起來找不到救命恩人怎麼辦?這是我第一次救人,當然要送佛送到西了,帶她回家。趣*讀/屋」她對這個女人十分有好感。
「人好像是我救的吧。」劉銘轉過頭,對著顧靜雲道。
「是我扶出酒吧送上車的,怎麼會是你救的人。」顧靜雲瞪圓眼睛大聲道。
「好啦好啦,是你救的。」劉銘懶得跟顧靜雲爭論這個問題。
到了家,劉銘推開車門剛走兩步,就聽到顧靜雲在後面喊。
「劉銘你幫我把她抱進去。」
「人是你救的,我要是抱進去算怎麼回事。」劉銘戲虐道。
「好啦,頂多算你一個助攻。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劉銘瞇著眼睛對顧靜雲說道:「我這是倒了什麼霉。」
悻悻的抱起後座上的長髮白領,現在細看之下發現懷裡的女人處處流露出精美和雅致,精雕細鑿的面龐彷彿是上帝的傑作。
劉銘抱著懷裡的美女在上樓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抱的不舒服,女人夢囈一聲肩膀動了動,手臂垂了下來。不動還好,這一下可算是要了劉銘的老命,因為自己的手要死不死的放在女人胸前的凸起上。
感覺著手中的柔軟,劉銘立馬一柱擎天,紅著臉跟在顧靜雲後面。
顧靜雲回頭看著慢吞吞跟在後面的劉銘:「快點啊,你磨蹭什麼呢?」
聽到顧靜雲的聲音,劉銘一緊張,不小心手中的力氣大了一分。感覺到手中傳來柔軟的觸感,這種感覺差點讓他呻吟出來,他可以發誓這個真的完全是不小心的。
「把她放在浴缸裡,先洗個澡。」顧靜雲打開浴室門道。
「啊,洗澡,不太好吧,會不會不方便。」劉銘畢竟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正人君子,怎麼能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呢。
「想什麼呢,當然是我來洗。等洗好了叫你。」顧靜雲看著神色異常的劉銘道。
「哦,哦,好,洗好了喊我就好。」把手裡的美女放進浴缸,轉身急忙走了出來,不急不行啊,要是現在褲子下面的窘境被顧靜雲看到,那還得了。
沒多久,就聽到顧靜雲的喊聲「進來吧,洗好了。」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同時。劉銘直接開門閃了進去,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快,劉銘自己也不知道。
顧靜雲看到急匆匆的劉銘,笑容嫵媚的對劉銘道:「你不如改名叫流氓算了,看到美女就急匆匆往前衝。」
「是你叫我進來的,又不是我要進來的。」劉銘覺得自己很委屈。
看著剛洗完澡的長髮美女,精緻的五官搭配無可挑剔,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唯一有點不好的就是身上被顧靜雲圍了一條很大的浴巾,只能看到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
「好啦,別看了,趕緊把她抱去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你要做什麼?」劉銘一臉警惕的看著顧靜雲。
「當然是跟我睡了,萬一晚上你欺負她怎麼辦。」顧靜雲正色道。
劉銘很受傷,自己的人品在別人心中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在把懷中的女人放到床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又偷偷摸了一把人家的胸口,然後慌忙逃了出去。
躺在自己的床上,劉銘還是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動作,無奈只好歸之於本能。
想著接下來的打算,在確認各種環節都沒有漏洞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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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準時起床。
掃了一眼桌上的鬧鐘。「哈,這個習慣果然無法改掉。」
在hau特訓的十幾年中除了執行特殊任務外,每天早上六點起床都是固定的,看著身上的西裝,搖搖頭,穿西裝去晨練,不得給人當神經病。
看來只有在院裡簡單的做點運動了,穿著一條四角內褲就下樓了。
在院子裡折騰了一個小時出了一身汗準備上樓洗澡的時候,剛打開浴室門。
「啊~~~」
一聲淒慘地叫聲響徹整個別墅,顧靜雲正在房間的浴室裡洗漱,聽出了這聲慘叫是劉銘的,剛起床跟昨晚帶回來的美女簡單的說清楚情況。忘了介紹劉銘的存在,難道劉銘被非禮了。
這個美女叫丘若露,在一家外企做高管,因為工作的壓力,以及上司的壓迫心情不好,正好路過酒吧就想一個人去喝點酒。
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兩杯酒下肚就覺得頭暈。看到周圍一個個陌生男子淫邪的眼神,立馬清醒過來,轉身就要走,誰知道馬上就有人上來阻難。
要不是被顧靜雲救了差點就出了事,再三感謝了顧靜雲之後,來到旁邊的大浴室洗了澡,剛穿上自己的衣服,一個陌生男子就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竟然邊走還邊脫衣服。
她剛想喊人,還沒開口,那個男子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捂著自己的下身慘叫起來。丘若露感覺有點眩暈,難道他以為自己會非禮他?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顧靜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衝了過來。往裡一看就發現丘若露面色慘白的咬著牙站在浴室裡,門後漏出來劉銘的半個身子,很明顯是光著的。
「若露趕緊出來。」說著就拉著丘若露的手走了出來,回頭瞪了劉銘一眼,「還不穿上衣服。」就去安慰若露了。
劉銘覺得自己十分機智,幸虧自己深知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至理名言。發現不對勁的第一反應就喊了出來,不然怎麼說都是自己沒理了,匆匆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就走了出來。
顧靜雲給丘若露解釋清楚劉銘出現的原因,以及劉銘昨晚幫助自己救了丘若露的經過,當然劉銘在是被自己要求的情況下才出手的,詳細強調了自己的主導地位。
丘若露也知道了只應該是一個誤會,但是還是想十分不通。我一個正宗原裝純生態的黃花大閨女瘦了驚嚇都沒叫,你一個大男人瞎叫什麼叫。
劉銘換好衣服閃身出來,不等客廳他兩個女人開口,直接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受了點驚嚇,好在沒有受傷,我就不追究了。」
竟然說他不追究了,丘若露只覺得一口鮮血卡在嗓子眼,隨時都要噴發出來:「你不追究了,我還要追究呢。」
劉銘瞄了眼氣鼓鼓的丘若露對著顧靜雲道:「你還沒給我介紹旁邊的美女是誰呢。」
看著並不打算開口的顧靜雲,清了清嗓子:「算了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劉銘,除了正直就沒有別的優點了,現在算是顧靜雲的保鏢,以後請多多關照。」說完就沖丘若露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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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小東把刀疤帶回來了。」白衣老者低聲道。
「讓他們過來,順便把高強和大牛喊過來。」四爺吩咐道。
不一會,幾個人都來到了大廳。
「刀疤,昨天怎麼回事。」四爺看著站在旁邊面色蒼白的刀疤。
「四爺,我也不清楚,我們按計劃都已經控制住了目標,我剛想把她帶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直接暈了過去,等醒過來已經在醫院了。」刀疤看著坐在面前的中年男子,膽怯的說道。
能在坤幫江南地區擔任幫主,他十分清楚四爺的能力,從青幫一個白丁經過數十年拚搏,四十之齡便被人冠以爺的稱呼,且坐上坤幫最重要的三大堂口之一的江南地區幫主之位豈是泛泛之輩,尤其是在青幫這樣一個排資論輩十分苛刻的大型幫會。
四爺瞇起眼看著刀疤,「這麼說你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是的四爺,我問了跟我一起去的兩個兄弟,他們跟我一樣,都是好端端的暈了過去。」看著四爺充滿威壓的眼神,刀疤只覺得想盡快逃離這裡。
「我們派出去跟著呢個女孩的人,怎麼說的?」四爺看著旁邊的白衣老者道。
「他們說目標身邊出現了一個陌生男子,昨天晚上身邊又出現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應該是偶遇,關於突然出現男子,沒有查到什麼線索。」白衣老者道。頓了頓又道:「我們的人還發現有另外一撥人在跟蹤這個女孩,沒有被他們發現。應該是顧博明請的保鏢。」
「高強,晚上你去一趟,小心點。」
「是,四爺。」陰冷的聲音響起,彷彿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個點。
「小東你和高強一起去,多帶點人。」四爺覺得有點不放心,出聲道。
「四爺,那我呢?」一旁的光頭大漢出聲問道。
「你老實呆著。」說完就不看眾人,起身走了出去。
「小東,四爺讓我們一起去,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高強看著旁邊正在把玩一把匕首的小東出聲道。
「小心點總是沒錯的,強哥,我雖然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對方也明顯不是善茬啊。」小東收起匕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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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看著屋裡彷彿情同姐妹的兩女,劉銘覺得女孩之間的友誼來的實在太突然了,昨晚剛認識,不對應該算是早上剛認識,這才過去多久就跟姐妹一樣。
兩女越聊越投機,聊天過程中發現兩人都是沒有沒有母親的單親家庭,不同的是,丘若露已經很久沒見過父親了,連父親做什麼都不知道。
而顧靜雲本身就喜歡和比自己大的女人在一起,應該是從小就缺少母愛的原因吧。譚宛白就是證明,再一次偶然下結識譚宛白之後,就整天纏著譚宛白,譚宛白也很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妹妹。
劉銘擺弄著自己的背包,他在穿越前除了手上的腕表以及身上帶的電磁槍之外,就只帶了背包裡的*了。
雖然電磁槍不是最厲害的武器,但是因為其他武器都需要彈藥,而電磁槍不用,為了方便就只帶了一把電磁槍,他不覺得這個時代有人能傷害他。而且他也不是穿越過來殺人的,幹嘛帶一些危險的武器。
早知道就多帶兩個定位裝置了,現在智能腕表出現故障,連個維修工具都沒有,劉銘心想。
「若露姐,你既然工作不順心就辭了工作來我家上班吧。」顧宛白道。
「你家,你家是做什麼的?」丘若露隱隱覺得顧靜雲應該不是一般人家,看這棟別墅就知道,現在凡是在nj郊區有一棟複式別墅的人,家境應該不是一般殷實。
「博遠集團,我爸爸說讓我畢業了就去,你先去幫我打前站。」顧靜雲笑道,好像完全沒有在意能不能畢業,作為一個大一新生眼看一個學期就要結束了,在學校的時間加起來也就三個星期。
「啊,博遠集團啊。」博遠集團的大名她當然知道,橫跨多領域的現代化國際企業集團,z國首屈一指的企業,董事長顧博明在短短三十多年將一個n流企業發展到如今規模,早已是業內成功的典範。
她猛然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新聞,博遠董事長有一個獨生女,當時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她不認為自己和這個含著金湯匙女孩會有什麼交集。
考慮了一會道:「我可以去你家,但是我要自己去面試,不需要你的幫助。」雖然有直接的後門,但是通過自己這些年的獨立生活,她有把握可以應聘成功。
「好的好的,我絕對不會插手的。」在看到丘若露答應後,顧靜雲就高興的表態道。「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辭職,然後去面試。」說完就準備拉著丘若露馬上出發。
「今天是星期六。」丘若露無奈道。
「哦,星期六啊,最近沒去上學,都沒有星期幾的觀念了。」顧靜雲拍拍自己的額頭道。
「若露姐你先在這裡住兩天,明天宛白姐就回來了,我介紹你們認識,你們都是大美女,一定會成為朋友的。」
丘若露微笑著點點頭,她十分不忍心拒絕這個可愛女孩的一番好意,她可以看出來,這個涉世不深的女孩有著一顆金子般赤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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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查清楚出現在小雲身邊的男人嗎?」顧博明看著剛走進來的王振中問道。
「老闆,我們的人查了一天了,還是一無所獲。派出去的人現在還在盯著。他們昨晚去了一趟酒吧,又帶回來一個陌生女人。」
顧博明皺皺眉頭,「讓他們這兩天一定盯住咯,小心保護好小姐。」
「我已經吩咐他們小心了。」王振中拿起桌上的茶壺,往桌上的杯子添水。
「定好明天明天回國的機票,等商談結束我要第一時間回去。」
「是的,老闆,我這就去。」說完放下茶壺,轉身出門。
顧博明端起茶杯,剛準備喝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放下茶杯,看到是女兒打過來的,馬上接通開口道:「小雲啊,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不過老爸你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老爸聽聽。」顧博明好奇道。
「我有一個朋友,叫丘若露,想來博遠上班你能不能打個招呼。」
聽完女兒的話後,顧博明沉思片刻,女兒什麼時候有一個叫丘若露的朋友了,應該是昨晚的陌生女人吧。
「好好,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顧博明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答應了女兒,他從來不忍心拒絕女兒的請求。假如有一天女兒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一定會去給女兒摘下來。
「我愛你哦老爸,晚上早點睡覺哦。」
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顧博明放下電話,好像突然想通什麼事情。
喊來王振中,讓他查查這個叫丘若露的女人是誰,經過多年的爾虞我詐,他現在對一切未知都充滿了懷疑。
顧博明吩咐完事情之後感覺困頓不堪,上床準備睡覺了,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王振中出門時眼底閃過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