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媚亂君心,盛世嫡妃覆天下

《》章 節目錄 第189章 洞房花燭 文 / 沐榆

    「血煞,如今你既然是小妹的人,就該知道自己的身份,難道我淳於家的人還能由你們威脅了的嗎?」,淳於慕鑫的耐心早已用完,也色荏內厲的說道。

    鬼籐老人沉吟了一下,也勸道,「血煞,稍安勿躁吧,如今咱們人在府裡,小姐若是想這個婚事安安穩穩的,自然會想辦法前來相見!」

    血煞冷冷的哼了一聲,也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而假扮成紫薇的慕青正好這時到了後院,讓鄧瑞在外面替她把風,一個人去了雜物房。

    「小妹!」,淳於慕鑫趕緊開門讓她進來,對著她使了下眼色後,便冷哼一聲,出了門,但卻並未離開,而是守到門外。

    「屬下參見少主!」,雖然對淳於慕青有太多的不滿,鬼籐和血煞心知只有她能幫到他們,也照舊還是規矩行禮。

    慕青淡聲道,「兩位不必客氣,有話便坐下說吧!」

    鬼籐與血煞也就坐下,血煞終究是沉不住氣,先開口道,「少主為何要失信於我等?既然少主現在已經嫁給煜王為妻,那要得到拿東西,再簡單不過,少主應該知道,咱們血玲瓏所有的人都承受著什麼痛苦,少主既然有這個能力幫眾人解脫,為何卻自顧自己,實在是讓屬下等人心裡……」

    慕青淡淡的打斷他的話,「我已經無數次的說過,我根本就沒有要做血玲瓏主子之心,大當家的難道忘記了?」

    「少主,東晉國如今根基穩定,煜王要想奪位根本不容易,可是如果有我血玲瓏幫助,那並不是難事,如今少主手持血玲瓏讓我等效忠,那我等定然誓死遵從,但是,在這之前,少主是否應該讓煜王給出相應的承諾,並且昭告天下!」,血煞急聲道。

    「大當家的可還記得當年的故事?」,慕青突地笑道。

    血煞一愣,與鬼籐對望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前朝秦國的最後一任的皇帝秦仁宗身邊的一位*臣,一生之中立下汗馬功勞無數,到最後卻被秦仁宗認為是功高震主,更是要滅其九族,不但如此,就連這位*臣留在世間的唯一血脈,那位淪落在外的私生子都不放過,對其一路追殺,可是到最後,那位私生子卻因此結實了武藝高強的少年,兩人惺惺相惜,最後那位私生子出謀獻計,讓那少年以侍衛之身份接近秦仁宗最受*愛的小公主,成為駙馬,暗中籠絡各方勢力,獲得大筆財富,而那位私生子便利用那筆財富在外面招兵買馬,更是訓練了一批亡命之徒,最後與那位少年裡應外合,不但廢仁宗皇帝取而代之,最後一躍登基成為東晉開國皇帝,而在這期間,那位私生子為了那結拜的兄弟能坐穩了最後天下的位子,更是替他追殺了前朝皇族,助他讓前朝舊臣全部臣服,可後來無意中得到了新帝要將他一手帶出來的人趕盡殺絕,以絕後患,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走了父輩當年的老路,他不想自己帶出來的人枉死,也不想走那條老路,所以,他親自結果了那些他帶出來的人,卻也留下了一線生機,這線生機是他給那些人的,也是給他自己的,也正是因為新帝對於這份忌憚,所以,他相安無事的活了三十年,可也讓那些人得以保全,尋求新的生機,哪知道,他終究是敗給了人性,而那些人也成了死亡之神的浮萍,只因為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罷了!」,慕青淡淡的開口。()

    「少主說這些到底是何意?」,血煞還是不解。

    鬼籐卻是凝眉沉思。

    「聽說當年你們所有人都被下過心蠱,此蠱可以迅速的讓練功者蓄積內力比常人快十倍不止,可只要你們對下蠱者有異心者,三日內必定見光就死,並且此蠱毒會遺傳給自己的子子孫孫,而且此蠱無解,只是因為那無名島上的瘴氣正好能夠抑制你們身體內蠱蟲的甦醒,不至於蠱毒發作,所以,你們只能待在島上,別無他法,可是大當家的和鬼籐幾位領頭人卻並未中蠱,你們大可以離開,可你們卻不甘心那些利劍不能為自己所用,因此,你們之前在島上說的什麼想要討回公道,無非是推測當年對你們下蠱的乃訓練你們的主人淳於奕和你們主人所忠誠的人姬雲天,他們一定可以解除你們身上的蠱毒,可這兩個人在東晉勢力不小,鬼籐曾帶人多次返回,都無功而返,三十幾年過去了,姬雲天和淳於奕都早已離開人世,你們便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他們的後人身上,而因為父親當年在知道會有變故之前早已把玲瓏玉交給了我,你們便認為我肯定知道其中關卡,卻又不能勉強於我,便想了這招虛與委蛇,你敢說你們是真心忠於我麼?」

    慕青並不待他們說話,卻繼續說道「當今的耳線遍佈天下,我與你們接觸過的消息,以及之前在島上與你們的約定,如果料想不錯,你們已經故意透露,而現在,你們到了此處的消息,一定也是傳到了都城吧,你們在猜測,到底這些人之中,誰可以替你們解了那蠱,不是嗎?」

    血煞突然起身說道,「如今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再隱瞞的,如今煜王和當今必先眼看開戰在即,皇上已經派人尋找到了我們,並且給出了承諾,遠比煜王的優勢更大,你覺得我們會怎麼選擇!」

    「說到底,如今東晉過的半個國家都捏在了我們家王爺的手中,否則,你們也不會在衡量清楚了優勢下,還來找我,而我嫁給煜王爺,成為了他的王妃,你們便是我的人,自然也會是王爺的人,而現在,只需要找到僅剩的唯一的解藥藥引,你們便可以擺脫這身上的桎梏,而且我能保證煜王繼承皇位之後,你們解毒後只要返回國內忠心於他,你們及你們的家人將會和東晉國其它百姓得到一視同仁的對待……」,慕青眉角微微的一挑。

    「你的意思是,你與煜王不僅能為什麼解毒,只要我們忠心,還能善待我們的家人,不會再趕盡殺絕?」,血煞急聲問道。

    「沒錯!至少他的人是唯一能配製出解你們身上之蠱的解藥的人,而這種解蠱之藥的配製,也只有一人可會,而這人,我現在定然不會告之於你們,但是之前讓楚海帶給你們的藥丸,卻是可以壓制你們體內的蠱毒,計算你們離開無名島,只要吃了那藥丸,也可壓制兩個月,這種藥,每個人只能吃十次,如果十次後,你們還是沒能解蠱,那你們只能暴斃而亡,所以,你們要怎麼做,自己選擇,我們絕不會勉強?」,慕青淡淡的揚眉。

    鬼籐和血煞對望一眼,顯然,慕青今日的說法夠震撼,他們一直都在尋找這解蠱之藥,可始終無果,她卻說得如此簡單,不會是騙他們的吧。

    「可是就算如此,煜王登上皇位後,那些老臣怕也是根本就不會承認少主你的身份,而且少主現在如何能保證將來之事?」,鬼籐低聲說道。

    「只要你們與我一條心,我可以保證,不出一年,王爺定會坐上皇位,而我定會讓他登基之後便下旨將你們之事昭告天下,你們的家族之人,只要沒有主動挑事,忠心之人,便會再與他人無疑!」,慕青眸色堅定。

    鬼籐與血煞再次對望沉默,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們可以商量一下,到底作何選擇,你們想清楚便告訴我!」,慕青淡淡的起身,「不過今日短短不能允許你們鬧事!」

    血煞還要說什麼,卻被鬼籐攔住。

    而慕青徑直出了門便低下頭,急匆匆的回到了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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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姐,你可回來了,剛才來了許多賀喜的人,在奴婢身邊擠擠攘攘的,奴婢都不敢聲張,就怕漏了陷,幸好有白茉姐姐在這裡擋著,不然,可真就被人瞧出不妥了!」,紫薇一見慕青回來,便低聲喊道。

    慕青淡笑道,「辛苦你了,好了,咱們換回來吧!」

    白茉守在門口,紫薇趕緊將身上的鳳冠霞帔脫下來,一邊脫一邊說道,「這個鳳冠沉死了,一直頂著蓋頭也不能抬頭,這都過了未時了,還不能吃東西,看來這個新娘子還真的不好做呢!」

    慕青一邊換好衣裳頂上蓋頭坐下來,一邊笑道,「之前不知道是誰,想要眼巴巴的嫁給段午呢,這會兒又說新娘子不好做了,你放心,等這一陣忙過去,等一切都安定了下來,我就撮合你與段午的親事,之前留你們在都城,你跟著他這兩年,你們的情意我早就知道了!」

    聞言,紫薇一下子摀住臉道,「小姐你怎麼知道的,快告訴奴婢,是誰告訴你的!」

    慕青忍不住笑起來,說道,「這還用別人告訴,段意上次回靖邊,我都看見你偷偷讓他給段午帶鞋子了,以你家小姐我的聰明才智,那是一猜一個准?」

    兩人正笑鬧著,白茉轉身走過來,趕緊示意兩人小聲道,「小姐,這當新娘子的,都一個個的緊張的不行,連話都不敢說,哪裡有像小姐這樣哈哈大笑的,讓人聽了去,還不笑話?」

    慕青將蓋頭隨意的搭在鳳冠上笑道,「到時候等你們成親的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們一個一個的是怎麼緊張的?」

    白茉頓時紅了臉,笑道,「那是以後的事了,到時候再說唄!不過看小姐能如此開懷一笑,想必是事情解決了!」

    慕青點了點頭,笑道,「雖然不是我本意,但是我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一個法子先安撫住他們!」

    白茉點點頭說道,「他們想要什麼,小姐就給他們什麼,他們自然會老實了!」

    「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希望而已!」,慕青歎口氣,「希望到最後,他們能明白我的這一番苦心,安心在島上生活,而他們的家人定然會再不因此受到牽扯和騷擾!」

    「不管如何,如今他們老實了,就算不能為小姐所用,也能讓小姐放心了,省得擔心這洞房花燭夜有人來搗亂!」,白茉捂了唇笑道。

    慕青瞪了她一眼,指著白茉和紫薇說道,「你們一個個的,竟然都這麼大膽了,等騰出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白茉和紫薇全都捂著嘴笑起來。

    有白茉和紫薇在屋裡陪著她說笑著,時間也過得很,很快天色便暗了下來,慕青靜靜的坐等著,終於等到門外響起腳步聲,她這才將臉上的蓋頭扯下來,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這會兒也忍不住緊張起來,聽得人進了房間,在她面前停下來。

    「是否等急了?」,男人低低開口,聲音性感低沉,或許是因為等的時間太久,不知道在心底重複上演了千百回這樣的場景,他並沒有表現得太過狂喜,相反卻很鎮靜,他接過紫薇手裡的桿秤,挑過她的紅蓋頭,緊緊的盯著她,那眼神卻還是宛如著了火一般。

    慕青被他看得更是緊張,忍不住握緊了小手。

    「白茉,給你家小姐準備一些吃的吧,也餓了一天了!」,姬宸煜輕輕的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到了桌邊,低聲吩咐道。

    白茉趕緊應著前去。

    姬宸煜先將酒杯拿起來,才低聲道,「咱們先喝杯交杯酒,這酒等的時日也真是夠長的了!」

    慕青輕輕的抿了抿唇瓣,她的確是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也就點了點頭,將酒杯舉了起來,看著姬宸煜扯過她的手臂,兩人的手臂教纏在一起,然後慢慢的舉杯一飲而盡。

    「你的嘴上還有!」,姬宸煜突地說道,將臉湊過來,咬住一清的唇,甜蜜地包含住她的檀香小舌tiaodou吮吸。

    慕青一怔,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猴急,下意識的想要將他推開,卻被他吻得更深,最後弄得氣喘吁吁的,身子也忍不住緊繃。

    「如果不是怕你還餓著,我真的忍不住要抱你到*上去,這兩年,你以各種借口拒絕我,你可知道我等的好心急?」,姬宸煜一邊低能呢喃著,一邊用濕潤溫熱的唇舌沿著她的唇角緩緩滑落,最後落在她的鎖骨上,一遍一遍地撩動著她。

    女人羞得連身子都紅了起來。

    「王爺,小姐,飯菜來了!」,白茉和紫薇到底是沒成過親的,自然有些事情不知道,端著托盤就進去,幸好紫薇剛走到門口就出聲了,驚得慕青趕緊將男人推開。

    兩人進來,送來幾樣小菜和兩碗米飯,慕青也顧不上什麼,趕緊吃了幾口,一時因為是真的餓了,也是為了躲避那渾身的異樣感。

    「你們兩個出去時給鄧瑞說一聲,讓他今晚帶著人在房間百米外給本王看好了,千萬不要讓那些找死的人打擾了本王的好事!」,姬宸煜*溺的看著慕青狼狽的吃相,忍不住勾唇一笑,抬眸吩咐兩個婢女道。

    只是他的話剛一說完,慕青便猛然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她趕緊喝了一口水,忍不住抬眸瞪著他,他竟然是什麼話都敢說!

    兩個丫頭相互看了一眼,下意識的捂著嘴偷笑,立刻行禮道,「王爺,您放心,外面酒席有他們狐偃先生,二公子他們應承著,屋外有衛澈大人帶著人守著呢,估計今晚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絕計不會打擾到爺與小姐的好事兒!」

    聞言,慕青忍不住又轉眸瞪向白茉道,「你一個姑娘家,怎麼也學著說這些混話了?」

    白茉這才一邊偷笑著,一邊拉著紫薇退了出去。

    姬宸煜則「哈哈」的大笑起來,順便上前一把攔住了她的腰,低聲道,「這就叫做混話?真正的混話你還沒有聽過呢!」,說案,他便趴在她的耳邊,呼出的氣體吹的慕青癢癢的,她紅了臉,拿著筷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男人卻故意的又扯遠了身子,低沉著眸色斜睨著她,「快吃吧,不然一會兒怕是承受不住呢,本王可記得以前每次你都……」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轟!」的一下,慕青只覺著熱氣一下子湧上腦門,她放下筷子,狠狠的掐著他的大腿,低聲道,「你在胡說霸道些什麼……」

    「胡說了嗎?沒有吧,本王可是記得以前你每次到最後都……暈了!」,姬宸煜故意色迷迷的瞇起眼睛來,緊緊的盯著她大紅嫁衣上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胸口,繼續說著讓他臉紅心跳的話,「你也不想想,這兩年來,你都是據著我,都讓我憋了兩三年了,現在本王說說算什麼,一會兒本王還要……」

    慕青羞得咬唇,真不知道如何對付這樣的姬宸煜了,好不容易穩定了心神,這才問道,「無名島上的那些人來了,我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你……」

    「青兒,今晚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要做就做正事兒,要說也只說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兒,別的話,明日再說好不好?」,姬宸煜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取了筷子,給她碗裡夾了菜,催促道,「快吃吧,**一刻值千金,我要等不及了!」

    聞言,慕青的臉又紅得不行了,這會兒被他tiaodou的也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去管他在知道她背著他答應那些人的事後,會有什麼反應了,只是低下頭匆匆的吃了幾口。

    姬宸煜又給她倒了一杯酒,這次他慇勤的將酒湊到她的面前,低聲道,「再喝點酒,我很喜歡看你雙額羞紅的模樣!」

    他這般不停的挑逗,她哪裡還吃得下飯,她站起身來匆忙道,「爺都折騰一天了,想必是累了,我去讓人準備熱水,王爺好洗漱!」

    急切的說完,她便轉身朝門口走,卻剛邁出腳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臂,一下子拉在了懷中,湊近她耳旁,咬著她的耳朵,故意低聲道,「青兒害羞,也不要找這樣的借口逃跑啊!」

    他一說完,便自顧自的沉沉笑起來,「既然你吃飽了,那咱們就開始吧!」,說完,他將腦袋頂在她的肩膀上,而摟著她腰肢的雙手,早已經摩挲著開始緩緩的解著她的腰帶了。

    慕青驚叫了一聲,這樣霸道直接的姬宸煜是她曾經再熟悉不過的,直接動手就扒她的衣服,可是,曾經的他總是一臉的冷若冰霜,甚至帶著一絲狠厲,這會兒的他,手上做著同樣大膽的動作,可臉上卻帶著能讓她沉溺的笑容,這樣的他,讓她熟悉的同時,又有些陌生,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可卻被男人更加緊緊的抱著,直到他的手直接撫上她。

    或許是因為剛才喝了酒,身子暖的很,男人的手有些涼,涼得她狠狠的打了個寒顫,身子立刻再次緊繃。

    「青兒,你可知道,這兩年多來明明就就在身邊,卻是如何認過來的?我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我要留著這一刻在新婚之夜,就是要補償曾經的過錯,或許那些傷害,本王無法讓你再也不記得了,但是沒關係,無論以前的印象讓你有多痛苦,在今晚,本王都要溫柔的待你,讓你感受到快樂?只因為從今天後,才是本王與你真正的重新開始!」,男人低低的說著,將她轉過身子來,兩人正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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