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087 夜弄影瘋了 文 / 非羽
話音落下，殿內一片喧嘩，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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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止華的面色也黑了一片。
朝顏？很好，真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鐵青著的臉。散發出能把人瞬間凍僵的冷氣。
夜止華頗為咬牙切齒的問鄭太醫：「錦昭媛怎麼會中這朝顏，可找出了是誰下的毒？」視線環顧了殿內的人一群，在場的妃子們的神情都很無辜。
夜止華下意識的看了眼耶律綰心，耶律綰心迅速的低下了頭，顯然是有些心虛，夜止華的面色更加不好了。
真是耶律綰心下的毒？
「太后……」雪貴妃看了眼太后，卻被太后示意不要多嘴，見此，雪貴妃便也閉上了嘴，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
鄭太醫遲疑的看了眼太后，對夜止華說道：「臣方才檢查了一遍錦昭媛近幾日的飲食，都沒什麼異樣，唯一可疑的是昨日太后送來的青茸茶。」
鄭太醫的話剛落，眾人紛紛朝太后看了過去。
太后緊蹙著眉。抿著唇不急著辯解，淡然的神情，有些猜不透看不透，。
緊盯著太后。冰冷的話從喉嚨溢出：「太后是否該解釋一下？」
「難道皇上是在懷疑哀家嗎？」
「太后說呢？」不答反問。
太后冷笑了下：「哀家跟錦昭媛無冤無仇。哀家為何要毒害錦昭媛？這青茸茶是影兒送來給哀家的，哀家體恤錦昭媛在冷宮孤苦伶仃，見不得什麼好東西。便賞賜給了錦昭媛，孰知竟是會變成這樣。倒是可惜了錦昭媛這個好孩子。」看了眼床榻上的屍體，太后喟歎了一聲，頗為惋惜。
這番話，更是讓人詫異。
「太后的意思是這毒是靜昭下的？」
「哀家倒沒有這樣說，只是這茶是靜昭送來的，毒是不是她下的，唯有她才知道。」
這時，韋言出聲提醒道：「皇上，青茸茶是綰德妃送給靜昭公主的，靜昭公主昨日喝了這青茸茶後，尚還昏迷不醒。」
話鋒轉到耶律綰心的身上，耶律綰心慘白著臉。連忙跪了下去：「皇上明鑒，臣妾沒有，臣妾沒有在茶裡下毒，沒有想要謀害靜昭公主和錦昭媛，臣妾跟她們無冤無仇的，怎麼會下毒害她們……」耶律綰心看著夜止華搖了搖頭，期盼夜止華會相信自己。
夜止華微瞇著眼眸，走至耶律綰心的跟前，掐住耶律綰心的下顎，迫使耶律綰心抬起頭，直視自己：「為何要毒害靜昭？」
「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臣妾也不知道青茸裡面怎麼會有青茸的，臣妾與靜昭公主無冤無仇，又豈會害靜昭公主？」耶律綰心哭的楚楚可憐，讓人看了也不忍心處置這麼個標緻的美人兒。
「解藥在那裡？」
夜止華根本不給耶律綰心解釋的機會，直接認定了耶律綰心，深邃的眸子透著幾分狠厲，讓人直墜冰窖。
「皇上……」耶律綰心驚詫的看著夜止華，神情有些呆滯。
「不要讓朕問第三遍，解藥在那裡？」
「沒有……臣妾不知道，臣妾是冤枉的，毒不是臣妾下的。」
狠狠的放開捏住耶律綰心下顎的手，俯瞰睥睨著耶律綰心，喝了一聲：「來人，把綰德妃拖下去打入天牢，直至說出解藥的下落，否則重刑伺候。」
侍衛便朝耶律綰心走了過去。
耶律綰心有些不可置信，掙脫侍衛，朝夜止華爬了過去，抱住夜止華的大腿：「皇上……不要，臣妾是冤枉的，是有人冤枉的臣妾，臣妾沒有毒害靜昭公主……」
「拖下去。」
被侍衛拖著出去，耶律綰心都還不忘繼續喊冤著著：「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不能這樣對臣妾，我是北韓的公主，你不能這樣……皇上……」
眾人唏噓，卻沒有人站出來替耶律綰心說一句話。
聽著那越來越遠的聲音，太后唇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意，旋即對皇上說道：「皇上，這事情尚未查清，便下令處罰綰德妃，若是讓北韓那邊的人知曉，恐怕是不好交代吧。」
夜止華微瞇著眼眸，冷笑了一聲：「靜昭是太后的親生女兒，太后現下不為靜昭著想，想辦法給靜昭解毒，反而在這關心起了兇手，太后還真是仁慈。」
「有皇上在，那裡還輪到哀家來關心影兒。」太后倒也不氣，莫名其妙的道了句，看著夜止華的眼眸，透著幾分深意。
便不再理會夜止華，挪動著步伐，朝床榻上錦昭媛的屍體走了過去，俯瞰著屍體，太后歎息了下，惋惜道：「倒是可惜錦昭媛，年紀輕輕便走了，竟還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可憐梁大人要白頭人送黑頭人了，也都怪哀家，若哀家自個留了下來，錦昭媛也不至於如此。可哀家怎也沒有想到，這茶竟是被人下了藥……」
帶著深意的話，更讓人疑惑，其餘的妃嬪紛紛小聲議論，「難道靜昭公主知道茶有毒，故意要害太后？」
「可若是如此，靜昭公主怎也會喝下去？」
「……」
聽著這些議論，太后笑了笑，不顧夜止華鐵青著的臉，對一旁的雪貴妃道：「雪兒，走吧。」
雪貴妃看了眼夜止華，抿著唇，最終也是攙扶著太后離開。
「皇上……」梅淑妃小心翼翼的喚了夜止華一聲。
夜止華看了眼梅淑妃沒有答話，視線落在錦昭媛的屍體上，對一旁的宮人道：「厚葬了吧。」
便對一旁的鄭太醫道：「不知鄭太醫可有方法治療朝顏的毒藥？」錦昭媛死了，可夜弄影還活著，無論如何，夜止華也不會讓夜弄影死的。
那是他的女人，只要他想她活著，她就不能死。
鄭太醫搖了搖頭：「恕臣無能為力，朝顏仍是世間罕見的毒藥，臣也是年少時偶然一次跟隨著老師傅，在山中見過一次朝顏，聽老師傅講解，才知道朝顏這味毒藥，這次方能知曉。」
「但朝顏的解藥，臣便是不知曉了，當初老師傅都未能解臣這個疑惑。如今多年過去，臣便無再見過朝顏，便也淡忘，對朝顏的解藥，更是沒有瞭解過。若不是這一次見到，臣恐都記不起朝顏這味毒藥，與其的作用。」鄭太醫有些惋惜。
「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鄭太醫沉吟了一下道：「傳言江湖中雲鈺公子醫術絕世無雙，見多識廣，許是雲鈺公子會有辦法，皇上大可以找到雲鈺公子一試，只是朝顏的毒不宜久拖，否則的話，毒素便在在身體裡蔓延，導致神經萎縮而死。」
雲鈺？怎又是雲鈺？
「退下吧。」淡淡道了句。
鄭太醫便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皇上，鄭太醫此言說的極是，怕這世間，只有雲鈺公子有辦法了。只是雲鈺公子他……」梅淑妃走過來附和道，話到最後又遲疑。
夜止華淡淡的看了眼梅淑妃，「這事與你無關，你便不要插手。」
梅淑妃咬唇，凝眉看著夜止華，這時，銀月從外面跑了進來：「皇上，不好了皇上……」
「大膽宮婢，何事這般冒冒失失？」梅淑妃朝銀月喝了一聲。
心下咯登，銀月連忙跪了下去：「奴婢見過皇上，淑妃娘娘。」
「可是影兒如何了？」微瞇著眼眸，聲音有些陰沉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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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是夜弄影的貼身宮娥，這夜止華是記得的。
吸了吸鼻子，銀月眼眶泛紅：「皇上，公主她……她……公主瘋了……」
「什麼？」夜止華驀地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銀月。
銀月哽咽著把才纔發生的事情簡略的道了出來：「公主方才醒了過來，但行為卻是瘋癲，認不出任何人，剛剛還打碎了殿內所有的東西，還咬傷了宮人……」
眸色陰沉的看了眼銀月，拋下了一句話：「擺駕昭陽殿。」就離開冷宮，直奔昭陽殿。女畝冬劃。
梅淑妃見此，咬了咬牙，連忙跟上去。
有些詫異，這夜弄影怎麼說瘋就瘋了，這朝顏難道就真這般厲害？
到了昭陽殿，夜止華看到的是一片狼狽，遠遠便聽到了女子猙獰的叫聲。
「放開我，你們這些壞人，你們都閃開，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這聲音是夜弄影的無疑。
眉頭皺的更死，不及多想的跑了進去。
「影兒？」叫了一聲。
見到夜止華進來，宮人們都紛紛俯身行禮：「奴婢（奴才）見過皇上。」
無視掉這些宮人，夜止華朝夜弄影徑直跑去，抓住夜弄影的雙肩：「影兒，你怎麼了？」
夜弄影神情散煥的看著夜止華，突然間尖叫了一聲，蹲了下去：「不要過來，你是壞人……不要碰我……不要……」夜弄影蜷縮著身子，把頭埋在膝蓋處，小臉蒼白，拚命的搖著頭，幾乎是怕極了夜止華。
臉上手上還沾著一些鮮血，不知道是夜弄影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影兒？」夜止華伸手想要去碰夜弄影，都被夜弄影給甩開。
嬌小的身軀有些瑟瑟發抖。
夜止華緊擰著眉，目光陰沉不定的盯著夜弄影，眸中閃過了一抹心疼。
被梅淑妃收入眼底，抿著唇，梅淑妃對夜止華說道：「皇上，靜昭公主她……」
沒有回答梅淑妃，夜止華站起身，看向一旁的宮娥：「這到底怎麼回事？影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回皇上，奴婢們也不知道，方才公主突然間醒過來，就成這樣了。」菟絲猶豫著回答。
驀地，夜止華想起了，之前鄭太醫和李太醫的話，莫不成是因為中了朝顏才會如此？
「可有傳太醫了？」
「已經讓人去請李太醫了，皇上。」
看著滿地的狼狽，夜止華的視線最後回到夜弄影的身上，俯下身一把抱起了夜弄影，夜弄影當下大驚，在夜止華懷中揮著小手，欲要逃脫夜止華的禁錮：「放開我，你是壞人……你放開我……」
「影兒乖，朕不是壞人。」耐著性子，誘哄著夜弄影。
夜弄影卻突然間紅了眼，掐住了夜止華的頸脖：「放開我……不要碰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突然間扭曲起來，略顯猙獰的臉蛋有些駭人。
夜止華面色漲紅，仍然沒有把夜弄影甩開。
可梅淑妃卻是看不下去了：「皇上……」欲要去把夜弄影從夜止華身上拉開，只被夜止華瞪了一眼，梅淑妃又咬著唇，不忿的收回了手。
夜止華把頸脖上兩隻白嫩的爪子拿開，緊緊的抓住：「乖，朕不是壞人。」
紅著眼，夜弄影惡狠狠的瞪著夜止華，發狂了似得，咬住了夜止華的脖子，如珍珠細白的牙齒有些尖銳，嵌入了血肉中，鮮血從頸脖汩汩流出在夜弄影的嘴和夜止華的頸脖上蜿蜒。
如同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一般。
酥麻般的疼痛襲了上來，夜止華緊蹙著眉，「皇上……她瘋了，你開放開她。」梅淑妃咬著牙，不忿的喊道，眼都紅了。
夜止華沒有說話，深深的看了眼咬著他頸脖不肯放的夜弄影，走出了昭陽殿，臨的時候，還不忘吩咐韋言去傳太醫。
**
抱著夜弄影回到了騰龍殿，夜止華把夜弄影丟在了床上，得了自由的夜弄影，蹭的一下起身，欲要逃離床榻，被夜止華攔住,「坐下。」聲音微寒。
失了理智的夜弄影紅著眼，那裡還肯聽夜止華的話，像只發了狂的老虎，要掙脫夜止華的牢籠桎梏。
盯著夜弄影，夜止華有些無奈，最後點住了夜弄影的穴，夜弄影保持著揮著爪子的動作，僵在床榻上，一動不能動。
「放開我……放開我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夜弄影獰叫著，迫於無奈，夜止華又凝著眉，點了夜弄影的聲穴。
這話，話也不能說了，只能死死的瞪著夜止華。
「乖，朕不是壞人。」再次強調這句話。
夜止華把夜弄影抱在了床榻上放好，看著夜弄影不甘的瞪著的眼眸，夜止華抿了抿唇，替夜弄影蓋上了被子。
退到了一旁，讓太醫給夜弄影看診。
「皇上，你受傷了，先讓太醫給你包紮吧。」梅淑妃站在一旁對夜止華說道。
夜止華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被夜弄影咬傷的事情，伸手去觸碰了下傷口，手指頓時就被傷口的鮮血渲染紅。
血腥味充滿整個鼻腔。
頷首點頭，等李太醫給夜弄影把完脈之後，便讓李太醫給夜止華上藥包紮傷口。
途中，夜止華又問了一些夜弄影的病症之類的，果然夜弄影是因為中了朝顏，才會變成現在這般瘋瘋癲癲。
「皇上，看模樣靜昭公主中毒不淺，這般模樣，恐怕只有雲鈺能夠治療了。」
見夜止華沒有說話，梅淑妃又道：「臣妾知道那件事情的誤會尚還沒有解開，但是若雲鈺知曉靜昭公主中了朝顏，雲鈺定然不會無動於衷看著靜昭公主被朝顏折磨至死，他定然是會願意救公主的。」
「凝兒，何時你對靜昭也如此關心了？」
冰冷的神情似是要把梅淑妃給看穿，梅淑妃心下咯登，斂掉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穩了穩對夜止華道：「臣妾只是不想看著皇上因為靜昭公主這般而已罷了。」
在夜止華的壓迫下，梅淑妃忍不住失聲道：「夜弄影到底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皇上你心動的？為了她不惜讓自己受傷。裳兒重病的時候，皇上你都不曾如此。」梅淑妃咬著牙，眼眶有些濕潤：「皇上，你是不是愛上夜弄影了？」
「閉嘴。這事朕自有主張，你退下吧。」
「皇上……」
「朕讓你退下。」聲音冷入心扉。
梅淑妃不可置信的看著夜止華，卻也只有退下的份，到底是沒有那個膽子敢挑戰夜止華的權威，在他的跟前，她向來只有遵從罷了。
不過臨的時候，梅淑妃還是道了句：「臣妾那番話也只是為了皇上好，皇上若不想靜昭公主死的話，雲鈺是最後的希望。」
最後的希望嗎？夜止華有些嘲諷。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入肉中，鮮血從皮膚裡溢了出來。
腦中閃過夜弄影的身影，她紅著臉瞪他的模樣，是多麼的惹人憐愛，只現在……
「除了雲鈺，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治療朝顏了嗎？」驀地夜止華開口問一旁的李太醫。
李太醫心下咯登，「皇上……」
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夜止華，對上夜止華那漆黑如墨般深邃的眼眸，抿了抿唇才開口：「恕臣斗膽，這朝顏的毒藥，太醫院裡的人恐都沒有辦法，宮外的奇人異士見多識廣，或許有辦法可以救治靜昭公主。」
「皇上不若貼皇榜重金尋找奇人異士給公主看病尚可，只是若是張貼皇榜，怕是要費不少的時間，如今看公主這個模樣拖不了多久，所謂遠水不救近火。臣斗膽建議皇上，若能早日聯繫到雲鈺公子的話，還是尋雲鈺公子替公主看病穩妥，畢竟，這是公主的性命，賭不起啊，皇上……」
李太醫有些苦口婆心。
語畢，夜止華沒有回答李太醫的話，閉上了眼眸，許久才道：「退下吧。」
見此，李太醫收拾好自己的醫箱，便搖頭歎息的退下了。
看著夜弄影清澈的眼眸，夜止華陷入了沉思，許久才把韋言叫了過來，吩咐了一頓。
「皇上真要如此？」韋言有些遲疑。
「照做便是。」
清和宮。
夜色微涼，屏退了所有宮人，太后坐在軟榻上品著香茗。
許久，唇角微微翹起，太后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悠悠開口：「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聲音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話音落下，不多時，一個身影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東麒太后。」
看清來人，太后緩緩開口：「不知耶律王子突然大駕光臨哀家的清和宮所謂何事？」
耶律楚契走在太后一旁坐下，「明人不說暗話，太后，今日的事情，你是不是該跟小王解釋解釋了？」微瞇起的眼眸透著幾分危險，耶律楚契面色不好的看著太后。
留著一瞥小鬍子，鐵青著臉，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
「不知耶律王子指的是什麼事情？」
「太后。」聲音加重了些：「我讓你幫我得到靜昭公主，可現下你非但沒有兌現你當初的承諾，反而還讓夜止華，把我妹妹給關入了天牢，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來耶律王子說的是這件事情，不過是一件小事，耶律王子這般動怒作甚？」
風輕雲淡的語氣，更是讓耶律楚契生氣，微瞇起眼眸，不過一件小事情？夜止華把他的妹妹關進了天牢，性命攸關，在太后的眼裡竟然是件小事情？
他耶律楚契的妹妹就這麼廉價？
知道耶律楚契是生氣了，太后不緩不慢的解釋道：「放心好了耶律王子，相信哀家，你的妹妹綰德妃不會有事的。」
輕啜了口茶：「拾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耶律王子要是想得到影兒，抱得美人歸的話，定然是要捨棄一些的。」
疑惑的蹙眉：「那東麒太后的意思是？」狐疑的看著太后。
「自有我的用處，耶律王子儘管看著就好了。你的妹妹會沒事，哀家也會讓耶律王子抱得美人歸的。」
意味深長，高深莫測的模樣，更加讓耶律楚契疑惑，太后到底要做什麼。
還欲要問，卻是被太后下了逐客令。
出了皇宮之前，耶律楚契有些不放心太后，又派了隨從時刻盯著清和宮，和天牢，有什麼異樣隨時向他稟報。
不過，太后能保證讓他得到夜弄影，這個答案還是讓耶律楚契滿意的。
**
一個多月前，耶律楚契在帶著夜芷箐返回北韓的時候，太后的人突然間來找到他，跟他達成了交易，許諾可以幫他得到夜弄影，再三衡量下，耶律楚契便讓了隨從代替他將夜芷箐帶回北韓，自己則是留在了東麒，施展太后設計的計劃。
耶律楚契從來沒有對過一個女人動心，更加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吸引過他，夜弄影是第一個，而且，這個女人，竟然不願嫁給他，這對一向自信的耶律楚契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打擊。
不過耶律楚契並沒有因此而對夜弄影產生怨恨，反而在強大的佔有慾，和不甘心作祟，使得耶律楚契更加堅定了想要得到夜弄影的這個想法，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必然要得到夜弄影。
正如那句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