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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062 弄疼你了? 文 / 非羽

    歎了歎,太后看向了雪貴妃平平的小腹,雪貴妃深知太后一直都想她盡快懷上夜止華的孩子,好先誕下太子。這樣雪貴妃就能母憑子貴,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后。

    可雪貴妃卻一直懷不上,對此,太后失望,雪貴妃一樣的失落心急。

    太后原以為,是夜止華的身體出了問題,就讓太醫偷偷去給夜止華看診,得來的消息卻是夜止華身體正常。

    而那過不久,便有妃嬪傳出懷孕的消息。當然那個妃嬪是沒能把孩子生下來,在雪貴妃還沒有生下孩子之前,太后是不會讓人搶在雪貴妃跟前誕下子嗣。

    又聊上了一些家長裡短,見時辰差不多了,妃嬪們便陸陸續續的起身告辭。

    正當夜弄影也要離開的時候,太后卻是突然開口。留下了夜弄影。

    連時常伴在太后左右的雪貴妃的告退了。

    屏退了所有宮人,偌大的殿內只有夜弄影和太后兩個人。

    「母后?」夜弄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太后。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以往太后會單獨留下夜弄影,都會拿夜弄影當出氣筒。

    今天不會又是如此?

    太后眼眸微瞇。「過來。」

    聲音微寒。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沉。

    抿著唇,夜弄影怯怯的走到太后的跟前。

    「跪下。」

    「母后?」

    「哀家讓你跪下。」

    嚴厲的聲音令人顫抖。

    夜弄影抿著粉唇,猶豫了下,這才怯怯跪下。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太后幽幽的聲音,冷冷的掃過耳際:「哀家讓你嫁給蒼南使者你為何不願?」

    敢情是想秋後算賬?

    「母后,兒臣還不想嫁。」

    「放肆,哀家的旨意何時輪到你來忤逆,夜弄影,你倒是越來越大的膽了,連哀家的話都敢不聽了?」

    「母后明鑒,兒臣沒有,兒臣只是想留在母后多伺候母后幾年,兒臣不想嫁去蒼南,到了蒼南兒臣就再也見不到母后了。」夜弄影低垂著小臉泫然欲哭。

    太后走至夜弄影的跟前,端著高姿態。冷冷的睥睨著夜弄影。

    偌大的宮殿裡只有夜弄影嚶嚶抽泣的聲音,靜謐的詭異。

    太后忽而彎腰,擒住了夜弄影的下顎,「影兒,你太讓哀家失望了。」

    「母后……」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氳著一層水汽。

    幾許,太后掐住了夜弄影細白修長的頸脖,把夜弄影提了起來,窒息感傳來,呼吸都顯得異常的艱難。

    呼吸苦難的盯著太后猙獰扭曲的臉龐,夜弄影眼眶噙滿淚珠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后,滿是不可置信和哀求,又帶著一絲的絕望。

    正當夜弄影想著要不要反抗的時候,太后突然間鬆手,放開了夜弄影。

    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還沒鬆口氣,太后又從髮髻中尋出了一根繡花針,朝夜弄影狠狠的紮了下去,如同容嬤嬤扎紫薇那一般,毫無手下留情。

    說好的宮鬥,怎麼變成苦情劇了?夜弄影疼得驚呼出聲。

    太后嘴裡猙獰的說著:「我讓你不聽哀家的,你這個賤蹄子,我扎死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痛苦……」

    說著又要狠狠的朝夜弄影紮下去,夜弄影抬起手剛欲要反抗,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她不能這麼快暴露,不然依照太后的性子,指不定真的就容不下她,會把她趁早剷除。

    「母后,兒臣錯了,求求你不要了,好痛……」夜弄影可憐兮兮的哀求。

    等太后發洩夠了,才罷休,拿起那根沾滿了鮮血的繡花針,站了起身,拭擦掉繡花針上的血跡,重新插回了髮髻中。

    俯瞰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的夜弄影,素色的衣裳上還沾著絲絲的血跡。

    「這是最後一次,影兒,若下次蒼南來人提親,你若再不應允,就休怪哀家這個做母后的無情。」

    夜弄影咬著紅唇,面色蒼白,顫抖著說:「母后為何一定要影兒嫁到蒼南?影兒不想去蒼南。」

    眼眸驟然變冷,太后面色有些陰沉,「沒有為什麼,哀家的話容不得你質疑,我會找個機會讓你皇兄將你和親到蒼南,你若再不願,我就殺了你,讓整個昭陽殿的人替你殉葬。」眼眸透著幾分嗜血肅殺。

    夜弄影咬唇不語,太后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就讓夜弄影離開。

    夜弄影單薄的身形如紙般搖搖欲晃,像是隨時會倒下一般。

    視線落在太后絕情的背影上,夜弄影緊蹙著眉,盯著太后幾許,這才挪動渾身疼痛,極其沉重的身體離開清和宮。

    殿外,菟絲跟銀月在等候夜弄影,見夜弄影搖搖欲墜的走了出來,連忙走過去攙扶夜弄影:「公主你沒事吧?」

    被人觸碰到身體,「嘶……」夜弄影吸了口涼氣。

    菟絲跟銀月連忙放開了夜弄影,兩人詫異的看著原本素藍色宮裝上憑白多出來,密切的紅色小點。

    「公主,你怎麼了?」菟絲詫異開口。

    抬了抬像是灌了鉛般沉重的眼皮:「回宮再說。」便轉身率先離開。

    菟絲銀月對視了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

    夜弄影脫下了身上的外衫,讓菟絲和銀月兩人幫忙上藥。

    相較於菟絲,銀月倒顯得淡定了許多,只是眼眶泛紅,憐惜的看著夜弄影,忿忿不平的埋怨太后:「公主,太后怎又對你下手了,您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能這麼對你……」

    上一次太后對原主下手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這般久太后沒有再對夜弄影做過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了,導致銀月以為太后轉了性,許以後也不會再對夜弄影下手,所以方才銀月雖然擔憂,但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層;沒想到這才剛放下警惕,太后竟是又對夜弄影下手了。

    夜弄影抿著唇沒有回答,只是讓兩人幫忙上藥。

    銀月雖然有不忿,卻也不敢再多言,忍著眸中的酸澀,同菟絲一般安靜的給夜弄影上藥。

    動作很輕,生怕一個用力就會弄疼夜弄影。

    相較於銀月菟絲倒顯得有些淡定,只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閃過了一絲不道人知的神色。

    緊抿著薄唇,帶著一抹深色。

    身體上傳來錐心的疼痛,夜弄影緊咬著唇,臉色的蒼白是真的白,而非是故意裝的。

    太后這丫,下手還真狠。

    夜弄影更疑惑的,太后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她嫁到蒼南。

    這裡面隱藏的到底是什麼?

    夜弄影上一次問過琴心太后跟蒼南或者宇文曄的關係,可琴心卻也是一問三不知,看琴心的模樣不像是隱瞞,而是真的不知道。

    不由得一個念頭從夜弄影腦間跳了出來,把自己都給震驚到了,不過又很快平靜了下來,忍住身上的疼痛,暗暗思慮著,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便是好辦了,她勢必要弄清這件事情。

    唇邊綻放出一抹莫名。

    忽而,外面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夜弄影扶額,這夜止華怎麼又來了?

    緊擰著眉,也顧不得菟絲和銀月還在給她上藥,連忙站了起身,把衣服拉上。

    「公主,藥還沒上好。」銀月擔憂的道。

    「先出去迎接皇兄。」道了句,夜弄影便走出去,迎面便見夜止華匆匆的走了進來,暗忖這夜止華怎麼這般行色匆匆。

    剛欲要行禮,夜止華二話不說,抓著夜弄影的雙肩,將夜弄影渾身打量了個便才問:「如何?有沒有受傷?」

    夜弄影有些莫名。

    「皇兄這是做什麼?我沒事。」夜弄影不悅的道,有些不喜夜止華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她的目光。

    「剛才太后把你留下了,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勞皇兄擔憂了,我沒事。」

    夜止華有些半信半疑。』

    視線落到夜弄影還有些紅印子的脖子上,目光微沉,伸手去觸摸那紅印子,滿是憐惜。緊擰著眉,這夜止華輕薄自己也還真夠光明正大的。

    準備去把夜止華的爪子拿開,衣裳卻是觸碰到傷口,夜弄影冷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把眉皺的更緊,身體也縮了縮。

    注意到夜弄影的異樣,夜止華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抿唇搖頭:「我沒事。」依舊倔著。

    夜止華顯然不信,把視線落到了一旁菟絲還有銀月身上,顯然也注意到了,銀月手中還拿著乳白色的瓷瓶子。

    「公主怎麼了?」

    銀月怔了下,意識到什麼連忙把瓷瓶子收回,但顯然是來不及的了。

    「給朕。」微寒的視線直視在銀月的手上,令人不寒而慄。

    夜弄影緊蹙著眉,銀月遲疑了一下,「別讓朕說第二遍。」話落,銀月嚥了嚥口水,在兩人的視線下,就把手中的瓷瓶子給了夜止華。

    「退下。」冷冷的道了句,銀月跟菟絲互看了一眼,看著夜弄影有些遲疑。

    夜弄影怒了,這廝想幹什麼?跑來她夜弄影的地盤撒野?

    「夜止華你……」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夜止華再一次給打斷,「給朕退下。」聲音和臉色都好冷。

    菟絲銀月顫抖了下,便垂著臉,沒義氣的低著頭退了下去。

    徒留夜弄影一個人在跟夜止華戰鬥。

    「皇兄,你把我的宮人都屏退了,你想要做什麼?」夜弄影怒氣沖沖的道。

    削薄的唇畔高冷的吐出兩個字:「做你。」

    夜弄影驀地睜大了眼眸,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夜止華給扛了起來,刺激慌張和疼痛交集,夜弄影下意識的掙扎:「夜止華你個混蛋,快放我下來。」驚慌之際連皇兄都不叫了,直呼夜止華其名。

    嘴角滑過一抹愉悅。

    夜止華高冷的沒有理會夜弄影,扛著夜弄影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了軟榻前,把夜弄影放下,不顧夜弄影的意願把夜弄影的衣服給剝了。

    下意識的護住胸前,夜弄影驚慌的想要給夜止華這個輕薄她的狂徒一個耳刮子,卻被夜止華給抓住了手腕:「別動。」

    道了句,夜止華沉著眸子,看著夜弄影雪白的酮體,上一次太匆忙,雖然感覺到夜弄影的身上有傷疤,卻沒有想到竟然能這麼多。

    新傷舊傷交集在一起,有一種色彩斑斕的錯覺,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一些滲著血跡的紅點,還有一些結了痂後重新長出來粉粉的嫩肉,還有的便是那些突起的紫色傷疤,在這白的如紙的肌膚上,十分的清晰;這些傷大多都是鞭傷,一條條交錯在一起,滿是猙獰。

    眸中閃過一抹疼惜,夜止華情不自禁的去輕撫那些早已經痊癒的疤痕。

    被夜止華長著薄繭,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撫過針口,夜弄影吸了口涼氣,太后這針刺的可不淺,深入血肉,疼得有些麻木。

    「抱歉,弄疼你了?」夜止華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

    夜弄影咬著唇,點頭。

    盯著夜止華緊握成拳的手掌,聽夜止華道:「太后這個毒婦,朕不會放過她的。」陰冷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由打冷顫。女記溝弟。

    語罷,不等夜弄影說話,夜止華,就用方才從銀月搶來的藥準備夜弄影上藥,再次被那冰涼的手觸碰,夜弄影閃躲了下,「你想要幹什麼?」欲要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朕給你上藥。」阻止夜弄影的手。

    「不需要,男女授受不親。」用力去扯衣服。

    夜止華的態度有些強勢,「朕說需要。你的身體朕早已經全部看過了,現在才來害羞未免有些遲了?」不顧夜弄影的意願,強行把夜弄影的衣服給扒了,有些霸道,但又怕弄疼夜弄影,力度又不由得放輕了些,極其

    矛盾。

    等冰涼的藥擦在傷口上,傳來一陣陣疼痛時,夜弄影才不甘不願的放棄掙扎。

    咬著唇,一張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紅的仿似能滴出血一般。

    夜弄影閉著眼,盡量讓自己不要計較給她上藥的那個人是夜止華,想像成給她上藥的只是銀月或者菟絲。

    夜止華的動作很輕很溫柔,但藥擦在傷口上,不免有些痛楚,強忍著,無視夜止華那句「痛就喊出來,無需逞強。」

    直至過了許久,夜止華沒了動作,夜弄影才睜開眼眸。

    渾身上下只穿著簡單的肚兜褻褲,在現代時候穿火辣比基尼也臉不紅心不跳的夜弄影,出奇的卻是紅了臉。

    耳畔傳來夜止華溫柔的嗓音:「這幾天先不要碰水,也不要穿不透風的衣裳,不然傷口怕是會發炎感染,長痱子。」

    「……」

    「你的衣裳在那?這些不要穿了。」

    夜弄影沒有說話,夜止華挑了挑眉,重複了句:「衣服在在哪?」

    這才指了指一旁的衣櫃。

    從衣櫃裡,夜止華左挑右選,才挑選出一套比較清涼的棉質宮裝,讓夜弄影給穿上。

    「謝謝。」好半天夜弄影擠出兩個字,才拿過夜止華遞過來的衣裳,小心翼翼的穿上。

    下手這麼重,恐沒個幾天是好不了的。

    有些惆悵,大夏天,三四天不洗澡?那還不得難受死她?

    「皇兄還有事嗎?」穿好衣裳後,夜弄影見夜止華非但沒有走,反而還坐在一旁悠哉的喝起了茶來,挑眉問道。

    「兩日後,朕要出宮微服私行,半個月內許不會回來。」

    頓了頓,夜弄影挑眉,反應不大,點了點頭,「知道了。」

    夜弄影淡然的態度讓夜止華有些不滿,這女人,他都要離宮那麼久,她就不該有點什麼表示嗎?

    「朕說朕要出宮十天,半個月內不會回來。」

    「知道了皇兄。」她不是聾子。

    「朕要帶你去。」

    話脫口而出,夜弄影跟夜止華都怔了。

    夜弄影緊蹙著眉,轉而目光流轉著看夜弄影「皇兄說的是真的?」這女人總算是有點反應了。

    話儼然出口,夜止華自然不會再反口,「自然,朕金口玉言。」

    「那皇兄可不要反口。」

    來這皇宮悶了一個多月,夜弄影還沒有見識過外面的模樣,出宮一趟不易,夜弄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是跟夜止華出去也無妨,微服私行到時候,總能好好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古代。

    **

    第二天,夜弄影在渾渾噩噩中醒來。

    午後的時候,有宮人進來通報,綰德妃來了。

    讓人把耶律綰心請進來,夜弄影便讓耶律綰心坐下。

    銀月給耶律綰心倒了杯茶,雙手交疊放在腹部,退到了夜弄影的身後。

    「不知綰德妃來我昭陽殿可是有什麼事情?」夜弄影略挑眉問耶律綰心。

    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記得她跟耶律綰心有什麼交情,耶律綰心驀然過來,定然不可能沒事。

    「皇上剛給我賞賜了一些荔枝,是揚州那邊快馬加鞭送過來的,我特意拿了些過來讓你嘗嘗鮮。我進宮已有半個月,還沒有跟你好好說話,便借此過來,跟你籠絡一下交情。」耶律綰心笑了笑,話有些直白,倒是不讓人討厭。

    看著宮人捧放在跟前的荔枝,夜弄影怔了怔,笑道:「德妃娘娘客氣了,靜昭多謝德妃的美意。」

    「靜昭公主不用太客氣,我初到東麒皇宮,並不瞭解東麒的風土人情,有什麼冒昧,還請不要見怪。」耶律綰心咬著唇,笑的有些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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