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252章 陰神拜訪 文 / 力拔五嶽
夜色朦朧,寒風襲人。玉兔夫人靠在天帝的懷裡,想起那諸般的事情,心裡怎麼一個痛字了得呢?正在這般胡思亂想。便聽到侍衛們一聲高喊,「前面的人請留步!」
玉兔夫人一驚,旋即正直了身子,與天帝交換了一下眼色。而此時馬車也停了下了,便有人回話道:「天帝,夫人,天宮的東城門已經到了。」
「這麼快啊?」天帝自言自語一番,這才掀開擋簾,問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那侍衛恭敬的回答道:「天帝請看。」
天帝這才留意到,天蓬等一班人正是在前方不遠處,想必那侍衛便是衝他們喊話的吧。獻公心中低低的歎息一聲道:「還是追上了啊。」
玉兔夫人也探出了頭,「這些他們是逃脫不掉了哦。」
在侍衛的攙扶下,天帝玉兔夫人分別下了馬車,然後在侍衛的保護之下。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前方走去。
老遠,天帝便笑道:「天蓬這般著急的趕路,所謂何事啊?」
那天蓬遠遠的也看見了天帝,也是拱手回禮道:「國中有要事,所以急於返回。」
天帝笑呵呵道:「天蓬當真糊塗了啊。這天河在西面。怎麼要走著東門呢?」
天蓬頓時有點語塞,那天狗代答道:「天帝休要誤會了。這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以臣所知,這便是望鄉而已。小公主有齊國血脈。而天帝祖上至於唐叔,亦有太公的之血脈,方齊國在東方,所以便走東門,以示望鄉之意。」
天帝不由得歎服,但是他表面上卻一副從容的模樣,「既如此也不必這般不辭而別嘛,如何不通知朕,朕也好做送行之儀?」
天帝的話說的在理,那天狗一時也無話可答了。不過,那天蓬卻想好了對策,「國中事急。這般晚了。又恐打擾天蓬休息,是以不辭而別。」
天帝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朕就在這裡為天蓬送行吧。在送行之前,有件東西,需要天蓬辨認一下,唯有如此,朕才心安啊。」
天蓬不知故問道:「是什麼東西?我也正想一睹為快啊。」
天蓬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帛,而隨著這布帛的出現,氣氛立即變得迥異起來。只見天蓬臉色暗了下來,而負責守護的白將軍也已經悄然拔出了青銅劍,時刻準備著一場殘酷的廝殺。
天帝沒有立即攤開布帛。而是笑著道:「此物從天宮大夫東五那裡獲得,可能天蓬曾經見過此物。」天帝說完,便令人將布帛打開了,兩個侍衛一個手持一端,那布帛上赫然有天蓬的玉璽之印。
這一下氣氛到了極致。不料天帝無所謂的道,「天蓬,這是怎麼回事啊?」
天蓬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於猥瑣了,畢竟自己也是一個國家的元首啊。於是道:「想必是有人從中挑撥我們兩國的關係吧。」
天帝便令人又捲起來,令人用火燒了,然後笑著道:「朕也認識是有人從中挑撥。所以朕令人現在就燒了,我們兩國那可是婚姻之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如何做的出來呢。你說是吧,天蓬?」
天蓬乾笑兩聲道:「自然是啦。」
玉兔從這些跡象中判斷天帝無意於與天蓬鬧翻臉,此舉重在使得天蓬幡然悔悟而已。於是趁機道:「既然如此了,天蓬你也不必著急走便是。明日午時出發,你看如何呢?」
玉兔夫人此話一出,頓時全場都沉默了,每一個人心裡都在思考著。天蓬思考的是,從目前的跡象來看,天帝其實已經發現了事實真相,玉兔夫人又這般挽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他心裡十分的不安,但是卻無法反駁一二了。因為對方提出的要求沒有值得反駁的地方,其實問題就在於天蓬對玉兔夫人還真的有點不捨,起初這般深夜就走,天蓬也有點不同意的,畢竟這樣是不禮貌的,而且他還想像著在離別之前能從玉兔夫人那裡再爽一會,儘管這種想像有點不切實際了。
天蓬剛要拱手答應,那白將軍卻譖越道:「如今時日已經不早,既然走到這裡了,何必又要回去?」
聽了這話,玉兔夫人臉上十分的不悅,在她的心裡,她問的是天蓬,這個人卻代答,玉兔夫人能開心嗎?
天狗慌忙制止了白乙丙道:「白將軍,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一切都要聽主公的意思行事。」
那白將軍便不再說話,但是目光卻移向了一旁,那樣子好像十分的失望一般。
對於白將軍的這般表現,天蓬也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國中的奚、叔等一些勘定之才那都是白乙丙的親戚呢。天蓬拱手對玉兔夫人道:「既然如此,朕聽之便是。先前所為皆是有人傳戳,非朕本意。」
天蓬這般說了,天帝玉兔夫人心裡大快朵頤,而那個起先傳來情報的白將軍心裡卻十分的不爽,對於出現這樣的結局,他也無可奈何。身為臣子,他的任務只是至死不渝的跟隨著主子的身旁。
天帝道:「既然如此,就請天蓬趕快回去歇息吧。」玉兔夫人也是附和道:「時間已經不早了,莫要誤了明日的行程呢。」
天蓬一狠心,便拱手道:「謝謝天帝以及夫人的厚愛。」
於是天蓬帶頭往回趕去了。如今人為刀俎,他們也只能見機行事了。當他們回到驛館之時也著實吃驚了一陣,因為整個驛館似乎都已經包圍了一般。
天蓬吃驚的道:「陛下,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帝笑著解釋道:「城中出現刺客,為了安全起見,朕便駐軍保護而已。天蓬不要多疑便是了。」
天蓬猶未釋然,玉兔夫人便暗地了拋了個媚眼,道:「天蓬,安心休息便是。」
不知道為什麼,天蓬一聽到這玉兔夫人的話,就會乖乖的了,難道她使得自己的心中的傲氣與主見都沒有了嗎?天蓬當下拱手道:「那朕就謝謝天蓬,謝謝夫人了。」
天帝、夫人謙讓一番,這才望著天蓬等人入了驛站去休息了。
不過,天帝、夫人本就沒有相害之心這算是天蓬等人造化了。
等天蓬一班人走入驛站休息了,天蓬玉兔夫人這才感到了疲倦,看看夜色,已經是丑時了,於是吩咐一下侍衛們一些事情之後,這才坐上馬車望公宮之中趕去了。一路上玉兔夫人伏在閒天帝的懷裡似睡非睡,天帝只是強打著精神,輕輕的抱著,時不時的吻一下那誘人的臉蛋而已。
天帝稱讚道:「夫人,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如今這些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
玉兔夫人故意嗔怒道:「那夫君幹麼將那重要的契約證物當眾燒了啊?」
天帝搖頭歎息道:「夫人有所不知啊。朕不想引起天蓬的擔憂,進而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啊。這也是為了取信於他。朕想他應該明白意思吧。」
玉兔夫人聲音頓時低了些許道:「嗯。不過,那公子南柯也太有野心了,這一下去對你我都不好啊。夫君,你可要想辦法。」
天帝微微歎息道:「放心吧。夫人。既然他們要危害你我,不顧及朕了,那朕也不會再顧及父子之情。」天帝想起那刺客的狠毒,如果不是瘋子的突然出現,恐怕他早已經就殞命了吧。想到這裡,天帝說這話的時候,便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了。
玉兔夫人趁機添油加醋道:「是啊。不能放過他們。這次天蓬來,估計也是在考察形勢,不過,夫君放心便是,本宮已經看的出來,他們不會再幫助公子南柯了。現在證物已經毀棄了,那公子南柯也沒有可以要挾他的了。再說夫君已經示好,天蓬再不識時務,那天河國也就不值得去結交的。」
「夫人分析的倒是沒有錯。朕擔心的是萬一那天蓬在人的蠱惑下一時糊塗啊。」天帝不無擔憂的說。
玉兔夫人心中一震,天帝的擔心不無道理啊。看來,她有必要趁著夜色將所有的隱患與擔憂排除在外才是上策啊。仔細想了想,她的心中便有了主意了,便呵呵笑道:「夫君,不要多想了,本宮今夜要好好陪侍夫君。」
玉兔夫人這般說完,便依偎在天帝的懷裡。而此時馬車卻停止了。天帝便想探頭問一下,那馬伕越下馬車,恭敬的道:「陛下,夫人,天宮已經到了。」
天帝便單手掀起擋簾,在馬伕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隨後他又攙扶著玉兔夫人也下了馬車。天帝便對馬伕道:「你下去吧。」
那馬伕便恭敬的退下了。當馬伕走了之後,天帝這才攥著玉兔夫人的手向天宮之中的寢室走去,那些侍衛們趁機在帶頭者的吩咐下各自去巡夜去了。
入得臥室之中,天帝感慨道:「沒有想到這一晚上會這般的折騰,當真讓人煩惱至極啊。」
玉兔夫人趁機寬慰道:「夫君不必這般的憂愁,既然事情都已經擺平了,這對你我來說,也算是不小的收穫了吧。」
天帝便笑道:「是啊。事情已經擺平了,這就是好啊。至少可以安心的睡覺了。」天帝說完,便挽著玉兔夫人的後背向床榻之處走去。
玉兔夫人心中自然有自己早已經想好的事情需要去做的,當下在意念裡對阿陛說:「阿陛,你快點回來。這裡應該由你暫時的應付。」
那阿陛有點不情願的道:「為什麼啊?我正在私下裡尋找一些較為純淨的陽氣呢。」
玉兔夫人氣憤道:「怎麼?你連那些百姓都不放過嗎?」
阿陛沒有想到驪姬夫人會這般的發火,聲音都變得有點抖動起來,「我只是尋找一些年輕力壯的人交媾而已。不會取了他們的性命的。再說他們都是在夢裡,也不知道我已經對他們做了那事啊。夫人,你就不要這般的責怪我了,我知道錯了。」
玉兔夫人道:「那你快點回來。天帝這裡,你暫時替代我一下。」
阿陛沉默了片刻道:「那好吧。我也挺樂意的。」
「嗯,你快點回來。」玉兔夫人有點焦急的道。
阿陛回應道:「夫人,你將窗戶打開,我飄進去。」
玉兔夫人便答應了一聲,然後推開天帝的懷抱。天帝正在**的強大的時候,沒有想到玉兔夫人會這般毫無徵兆的將自己推開,當下吃驚道:「夫人,你這是為何啊?」
玉兔夫人道:「我開會窗戶,透點新鮮空氣。」
天帝如釋重負一般,慌忙趕了過去。天帝不由分說,便將那窗戶主動的打開了。而當他打開窗戶的那一刻,阿陛沒有想到是天帝吧,當下大驚,正好與天帝撞了個滿懷。不過,好在阿陛是隱身而進的。天帝感覺有東西撞了一下自己,不由得大吃一驚道:「夫人,朕好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好生恐怖。夫人,這是為何啊?」
玉兔夫人將已經隱身走來阿陛一把拉過來,這才回答天帝的疑問道:「夫君,你大概是太勞累了。」
此時玉兔夫人隱身了,而那個阿陛扮作玉兔夫人的模樣現身而出。當然天帝是無法知道這些,他慌忙又轉過身去,嘴裡嘟囔道:「夫人,還是將窗戶關上吧。這事太過於邪門了。」
阿陛慌忙上前抱住獻公道:「不了,我要透透氣。」玉兔夫人趁機飄了出去。
天帝吃驚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阿陛頓時臉色一沉,「那就依夫君的吧。」然後就鬆開了抱著天帝的手臂,主動將那窗戶關上了。
這一下天帝倒是覺得自己有點不對了,便主動的抱住,兩個人相擁著歪倒那床上,開始那男歡女愛了。
玉兔夫人飄出臥室之後,便御空飛行,好在她是隱身的。否則,一定會將那些侍衛們嚇個半死不可。
玉兔夫人在半空之中目光鎖定那遠處的燈火輝煌包圍的驛站,然後身體輕輕一顫,便如同流星一般向那驛站飛入了。出色的靈魂感知力,立馬就判定了天蓬所住的房間。此刻,他的臥室已經亮著燈,玉兔夫人心裡一陣不解: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呢?於是靠近那門,小心的望去,發現天蓬來回踱步,好像有什麼重大的心事一般。
這時便有人開門,好在玉兔夫人是隱身的,所以那人倒是如同沒有看見玉兔夫人的存在一般。不過呢,玉兔夫人卻是嚇了一跳,她一直專心的望著裡面,那裡想到會有人這個時候開門而入呢。不過這樣也好吧,玉兔夫人便趁機也溜進了。
那人開了門,便將門關上,轉身便是拜倒地下道:「主公,外面佈滿了天兵。」
玉兔夫人一看這人,乃是天狗。心裡好奇,索性就聽聽他們會說一些什麼吧。於是自己選擇一個板凳在那桌子旁邊坐下了。一開始玉兔夫人還是認真的聽他們說話,後來覺得無非都是一些擔心的話而已,便覺得百無聊賴起來,反而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發現那盤子裡的桃子好大,頓時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於是將那桃子拿起來,雙手捧著小心的咀嚼起來。
那天蓬、天狗正談論著,聽到異響,都望向了桌子,這一看,差點就把魂兒嚇沒了。只見那桃子懸浮著,一點一點的變小。
不過他們雖然慌亂,但是也不敢褻瀆神靈,於是兩個人都跪倒地下道:「拜見神靈!請求神靈保佑!」
玉兔夫人無比驚詫,剛想出聲,忽然想起自己隱身的事實,雙手一撤,那桃子頓時落到桌子上。玉兔夫人慌忙起身離開了那處位置。
天狗一臉難過的道:「主上,我們好像打擾了神靈享用聖桃了。」
天蓬也是一臉呆滯的道:「這可怎麼辦啊?得罪神靈,這可是會降罪於我們的。」
天狗安慰道:「主上不要擔心。想必神靈也會知道我們的內心,只要我們心誠,應該沒有事的。」
於是兩個人再次拜了幾拜,這才敢起身。然後兩個人小心的向那桌子靠近,目光緊緊的盯著那桃子。天狗首先的道:「主公,你快點看,那桃子上有牙印呢。」
「是啊。我看到了。當真是神靈降世啊。」天蓬感慨道。
兩個人用鼻子仔細的嗅嗅,發覺有一種女人的體香,不由得心裡一陣狂跳,看來還是個仙女吧。於是兩個人再次對著桃子拜倒地下道:「請神靈一定保佑我們!現在天帝對我們百般猜疑,現在又被重兵包圍,請神靈指導脫身之計。」
玉兔夫人暗暗一想,不由得計上心頭,然後用靈力指揮著一張紙慢慢悠悠的飄向桌面,一隻毛筆也慢慢悠悠的在上面書寫著一些什麼。這一下,天蓬、天狗都低下頭,心裡無不虔誠的禱告起來。
片刻之後,那紙與筆落到了桌子上。天蓬、天狗再三拜了一番,這才恭敬的起身去看。只見那紙上寫道:疑心則起戰爭,心誠交往則和平無事。
當下,天蓬、天狗再次拜倒哭拜道:「謝謝神靈指導。吾等回國之後,一定會隆重祭祀神靈。」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房門突然無風自開了。把心裡剛剛有點安全感的天蓬、天狗嚇得渾身一個哆嗦。不過,那天狗曾經遊走天下,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當下對天蓬道:「主上,這是神靈在告訴我們,深夜了,不要在一起了,免得被天兵知道後,雙方猜疑。這就是所謂的心誠交往一切無事啊。」
天蓬點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就不送你了。回去後好好休息吧。」
天狗拱手便退出了房間,剛想帶上房門的不料那房門自動的關閉了。天蓬以及天狗都嚇得渾身一抖,但是對於神靈他們實在沒有膽子去冒犯,所以那天狗還是恭敬的離開了。
等那天狗走後,天蓬望著那桌子上的紙與筆,以及那個被吃了幾小口的桃子,略微發呆了一會。然後掏出布袋,小心而恭敬的將那桃子裝進去了。他心裡在想:這可是神人賞賜啊,要好好的留著,回國後埋在地下,等以後結出更多的桃子,自己一方面摘取祭祀,一方面供自己享用。在他的意識裡,這桃子擁有著巨大的神性了,他甚至都為將來出生的桃樹起好了名字就叫仙桃樹。想到這裡,他不由的會心的微笑了。
那在一旁一直觀看的玉兔夫人不由得撇撇嘴,差點就笑出聲了。縱尤頁扛。
天蓬走到床前,看了一眼已經睡熟之中的小公主,不由得歎息一聲。這個小女孩就是我的夫人了嗎?他不由得搖頭,然後走到桌前又恭敬的拜了拜,這才熄滅了油燈。然後脫了外衣,爬上了床了。可是輾轉反側,他就是睡不著。他的腦海裡總是會想起玉兔夫人,於是不停的歎息啊,歎息。
玉兔夫人聽到他的歎息聲,心裡很疑惑。很想問一下他為什麼總是歎息?小公主雖然是小了點,但是沒有必要這般不停的歎息吧?
這時便聽到了天蓬的長歎之後的一句話:「夫人啊,玉兔夫人啊,我是真心愛上你了啊。可是為什麼就這麼的沒有緣分呢?今日一別,我會帶著終生的遺憾啊。」
玉兔夫人聽了秦穆公的這般的話語後,心裡不由得一怔,雖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了,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會達到令天蓬傾心的地步。
天蓬愈發的思念玉兔夫人,便回想起那第一次,不由得沉醉其中,這般沉醉,便抱緊了小公主,想像著這便是玉兔夫人吧。可是片刻之後,他不由得大哭起來,為了避免吵醒了小公主,他捂上了嘴,然後又是歎息,「如果夫人現在來,我就是死了也不遺憾了。這心疼的滋味好難受啊。」
玉兔夫人終於忍不住道:「天蓬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天蓬沒有想到聽到了玉兔夫人的話語,還以為是幻覺呢,當下四下望望,更加難過的道:「嗨,我竟然出現了幻覺。夫人啊,你可知道我這般的難過,這般的想你嗎?夫人,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