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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218章 超強隊伍 文 / 力拔五嶽

    我雖然不懼怕他們,但是他們如果趁機攻擊甲子城的話,那也會造成不少的人員死亡。我高聲的道:「你們真的是想送死嗎?」沉思我手中的長劍嗡嗡的鳴叫,顯然對出現這麼的多怪物。感到十分的榮幸。

    「我們只是聽從統領的,既然你將統領給打回了原形,要再修煉到十階也不知道是何年月的事情了。所以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為首的一個冷艷女子冷聲道。

    上官可兒便是回擊道:「是他最有應的。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安分守己一點為妙。」

    那冷艷的女子頓時大怒,手裡的長矛指著上官可兒道:「一個連魂士都不是的人類,也敢在這裡聒噪?如果不是你長的特別,引起了我們的統領的注意,何至於發生這種事情!」

    這冷艷的女子不願意去承認別人的美麗,用了特別這兩個字取代,但是別人長的美麗關那個老鱉什麼事情啊,這個冷艷的女子居然歸罪上官可兒長的美麗,這就有點謬論了。

    「還廢話什麼,替我們的統領報仇,將他們全部的殺死!」後面的三個女子齊聲道。

    我目光頓時寒冷了下來。「真的要讓我大開殺戒嗎?」

    我的話語很冷,沒有一絲的溫度,那四個女子聽了,身體微微一怔,不料這個時候那個老鱉卻是痛哭流涕起來。四個女子頓時堅決起來。「一定要替我們的統領報仇雪恨!」

    「既然你們這麼的不識抬舉,那麼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冷淡的道,手中的神劍也是空前的波動起來,而隨著這股無形的波動。那些蝦兵蝦將都是如同頭暈一般,委頓水裡了。然後便是不少的靈魂被強行的撕扯而來,被神劍給吞噬了。

    「姐妹們,殺啊。」為首的那個女子大叫一聲,四個人便是舉起長矛衝擊而來。貞央邊弟。

    我淡然的一笑的,就要痛下殺手的時候,忽然那天空之上有個女子便是厲聲的道:「你們這些蝦兵蝦將的也太不識抬舉了。還不趕快的退下。」

    我目光一怔,這才看清來人乃是青籐。青籐曾經是魔獸界的高級別人物,所以對於她的話,這些蝦兵蝦將非常恐懼,那種源自靈魂的威壓,使得他們情不自禁的放棄了進攻。

    旋即便是看到青籐對著那老鱉的方向單手輕輕的一握。便是看到那個老鱉頓時噗通一聲化作了一團黑霧,青籐的手掌之上一縷火焰飛射而來,頓時那黑霧被鍛燒成虛無的一片。

    此時青籐威嚴的道:「他犯法當死。以後如果有人膽敢行且犯法之事,這就是最好的示範。」

    頓時所有的魔獸都是害怕的齊聲的道:「一定遵命。」

    青籐便是淡淡的道:「你們都回到甲子江吧。」

    「遵命。」所有的蝦兵蝦將都是異口同聲的道。

    青籐處理完畢這些事情之後,便是想離開了,我不由得叫住道:「青籐,隨我們一起吧。」

    那青籐身體微微一顫,片刻之後,她還是從天空之上飛了下來,然後替我理了理衣服,道:「你呀你。要多注意形象才是。」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知道了。」一旁的上官可兒臉色有點不好看,但是她還是裝扮笑臉道:「姐姐來的及時,不然的話,我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青籐淡淡的道:「不是我來的及時,我只是為了甲子江的生靈著想而已。否則讓大少為了一個女人殺死整個甲子江的生靈,這傳出去多麼不好聽啊。」

    上官公主臉色微微一變,「姐姐說的是。」

    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分出什麼彼此,於是問道:「青籐,甲子城沒有什麼事情吧?」

    「還能有什麼事情呢?一切都太平靜了。大少,你可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什麼。我這個人可是最嫉恨別人的欺騙了。」青籐突然嚴肅的道。

    「自然,自然,我答應的事情一直都放在心上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回家再說吧。」我笑著道。

    上官可兒不會飛行,便是主動的上了醍醐神鳥的房間裡,我便是獻慇勤的道:「青籐,我們共乘吧。」

    那青籐本來不願意乘坐的,不過看到上官可兒那酸酸的模樣,她的心裡頓時十分的舒服,當下欣然的答應道:「好啊。」於是趙大少、青籐便是進入了另外的一個醍醐神鳥背上的房間之中。

    兩個醍醐神鳥便是閃動著巨大的翅膀凌空而起,對著遠方的甲子城飛行而去了。一路上青籐故意的靠在趙大少的懷裡,百般的溫柔呢喃,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孩一般。上官可兒雖然沒有去主動地看他們一眼,但是心內卻是十分的不好受,與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對她來說,還是難以接受。可是她實力不行,即使心裡再難受,也不能發作,這種憋屈的感覺使得上官可兒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惆悵。她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渴望實力的強大了,唯有實力強大才會擁有想要的,而且令別人心服口服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事。某一刻終於賭氣一般的催促醍醐神鳥加速前進,將趙大少、青籐的那只醍醐神鳥甩在了後面。

    那醍醐神鳥便是咕咚咕咚的叫了幾聲,上官可兒聽懂了她是在安慰自己,當下便是回應了幾聲。那醍醐神鳥便是對著後面的醍醐神鳥也是鳴叫了幾聲,示意他馬上趕上來。於是兩隻醍醐神鳥如同比賽一般的快速的飛行,天下的山脈便是在視線之中逐漸的遠遠離開,直到那甲子城的輪廓逐漸的清晰起來。兩隻醍醐神鳥便是對著下方急速的下落而去了,而下方的百姓則是匆忙的閃避開了一個巨大的空地。那兩隻醍醐神鳥便是歡快的落了下來,於此同時身上的無形的房間也是緩緩的撤去,趙大少等人便是從那醍醐鳥背上下來了,眾人圍攏而來,無比歡欣鼓舞。

    再次的回到了甲子城,趙大少長長的舒展了一口氣,此時黑魘等人聞聽師傅回來,便是急忙的趕來了。趙大少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當今甲子城的情況,便是召集眾人進入了趙府。剛剛進入汪府沒有多久,便是有家奴急忙的趕來跪拜道:「少爺,有大批的人在門外求見。」

    趙大少一怔,有點疑惑的樣子,那個家奴便是解釋道:「為首的一個人乃是以前的宋老爺子。」

    趙大少這才恍然大悟,自從宋老爺子被趙大少煉化了靈魂之後,那簡直就是趙大少的傀儡了。不過兩年時間過去了,趙家也是在這兩年的時間變得落敗了,所以趙大少以為他們早已經四散解體了呢。如今聞聽,心裡既高興,也憂愁。如果這群人還是當初的豆腐渣一樣的級別,那麼對趙大少來說可是一點的利用價值都不存在了。()不過儘管如此,趙大少還是高高興興的出來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當趙大少走出趙府大門的那一刻,以宋老爺子為首的人都是匆忙的拜倒地下,「拜見主子。」

    按照曾經的約定,趙大少的確就是他們的主子,當初甲子侯不肯接受他們,尤其是上官無憂甚至暗地裡發動甲子學院的人來殘害他們,好在趙大少及時的破除了他們的陰謀,才使得這支隊伍得以保全,並接納為趙家的下人。可是隨著趙大少的離開,以及趙家的逐漸的落敗,趙家再也難以想得起這支隊伍,他們便是主動的離開了。如今聞聽趙大少突然的回來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感到十分的榮幸,所以早早的就在暗處等候了。

    趙大少大概了感應了一番眾人,發現如今最弱的都是四品的靈士,宋老爺子更是九品的人士了,當下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兩年他們也是牢記趙大少的囑咐,不停的苦練,這才有了今日的這等成就了。

    趙大少威嚴的道:「諸位可以起來了。」

    那宋老爺子不肯起來,非要領罪。趙大少奇怪的問道:「你這是為何呢?難道你要公然的違背的意願嗎?」

    宋老爺子臉色大變的道:「不敢,不敢。」

    「那是為何?」趙大少有點不開心的道。

    「這兩年主子不在,我們未能盡到保護趙家的職責,所以請主子治罪。」那宋老爺子恭敬的道。

    趙大少心裡便是頗為的寬慰,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的煉化靈魂居然是取得這種效果,當下笑呵呵的道:「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以後不要提了。」

    不料那宋老爺死心眼,非要趙大少治罪不可,趙大少沒有辦法,笑著道:「既然如此,那麼就罰你們每人十文錢,然後接受我的體罰。」

    「謝謝主子。」以宋老爺子為首的人異口同聲的道。

    趙大少將趙府的一個空閒的院子騰出來用作體罰的地方,當然這所謂的體罰並非真正的體罰,乃是趙大少一個大計劃的真正的開始。他要訓練一直絕對服從自己意志的高手隊伍,有了這個隊伍,他就可以令趙家更加安全,除此之外別無它意,至於以後他的作用遠遠超出了趙大少的預料,那就是後話了。

    曠蕩的院子裡,以宋老爺子為首的人恭敬的站在哪裡,趙大少則是站在他們的最前面,一臉嚴肅的道:「你們想不想成為令人敬仰的強者?想不想擁有財富?」

    頓時眾人異口同聲的道:「想!」

    「聲音不夠大,再說一遍?」趙大少大聲的道。

    頓時眾人異口同聲的道:「想!」這次聲音可謂是振聾發聵了。

    「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正式接受我的訓練。我首先聲明一下,凡是接受訓練的一切以絕對的服從為原則,如果感到無法勝任的,現在可以退出。」趙大少聲音很大,語氣很重。

    不過饒是如此,也沒有一個人選擇離開這裡。趙大少便是補充一句道:「願意留下的往前走一步。」趙大少這句話可是很耐人尋味,不過趙大少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是齊帥帥的往前走了一步。

    看到眾人都是很堅決的樣子,趙大少這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便是道:「本少爺訓練的手段有點特殊,不過按照本少爺的去做,一定是通往成功的捷徑。諸位有沒有堅持的決心呢?」

    「有!」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趙大少頓了頓嗓子,這才高聲的道:「眾所周知,修煉氣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諸位實力最高的只是九品的人士而已,這的真正的強者來說,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人力有時窮,即使是強者的存在,擁有一個好身體,活的更長一些卻不能靠氣機來達到。所以首先我要訓練你們的,就是鍛煉身體,不能動用任何的甲子氣,完全憑個人的力量。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所有的人都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對於這個主子,他們還是相當的滿意的,趙大少創造的一個個的奇跡,就是說服他們的最好的理由。

    趙大少對於自己的這個偉大設想感到十分的開心,說起來偉大其實也算不的偉大,前世訓練殺手的那一套,現在的他終於可以有所用武之地了。第一天,所有的人腿上綁著沙袋,胳膊上綁著重鐵,無論吃飯還是睡覺都不許弄下來。這是訓練的最基本的開始。第二天,趙大少令他們練習轟擊沙袋,等等。當然這些不能動用甲子氣,一旦動用甲子氣就會遭到趙大少的訓誡,嚴重的甚至立即的開除。記得有起先的時候有個人受不了這種苦,動了甲子氣,趙大少二話不說,直接就是將那個人一腳踹出了趙家,至於能否活命那就要看對方的造化了。所以自從之後,所有的人更加勤快的練習起來。

    趙大少也是以身作則,可謂是所有的人中最為勤快的,大家看到趙大少都是這般的勤快,所有的人更加的不敢偷懶了。這簡直就是往死裡練習,趙大少告誡他們,練習每時每刻都要當做生死搏鬥,現在流一點汗水,將來就可能在敵人的攻擊之下活命。當然除了這些之後,趙大少還以自己的實力說服他們,自己四年前只是一個三段的甲子氣,如今卻是二級神士,在甲子國已經是鮮有對手了。雖然對於這種練習之術感到疑惑,但是因為有趙大少這個事例,眾人練習的更有盼頭了。

    趙大少這般的訓練,也是用心良苦,在這個界,人們的攻擊之術就是納音技,無非就是將本身的氣機通過納音技施展出來而已,但是這過於程式化了,作為一個優秀的強者不僅懂得這個程式化,而且還有不凡的身手,這樣配合納甲技納音技豈不是更好嗎?

    前世的時候,趙大少特立獨行,雖然他總是能將那些所謂的世界金牌殺手給打殺了,但是畢竟也是破費力氣的事情,來到了界之後,趙大少對於勢力的認識也是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擁有了強大的勢力就可以在一些小的事情不用過多的勞神,而親人的保護也離不開這些勢力的存在。當然以趙大少的眼光,他要建立的勢力自然要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無論從哪一方面都是最優秀的才行。

    這世界上不乏勤奮的人,但是勤奮的人未必能夠成功,這其中的原因很多,但是看不見前途那才是致命的。趙大少正是以自己的例子來鼓勵眾人,這才他們真正的動力所在。以前的一個紈褲而已,如今卻達到了連甲子侯都無可奈何的地步,這對他們來說可是相當的震撼的。

    趙大少為了更有效的訓練他們,自己更是睡在了院子旁邊的書閣之中,即使是青籐、霜兒等人都是無法來打擾他。趙大少這般的做也是一種無奈之舉,三個美女,上官可兒、霜兒、青籐,無論他親近那個個都會導致其他兩個的吃醋,吃醋就吃醋吧,趙大少最為的擔心便是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爭鬥。

    某一天,趙大少正指導眾人練習,趙老爺子以及趙海便是屁顛顛的回來了,遠遠的看見趙大少教導眾人練習,不由得心裡疑惑,便是偷偷的前來查看。這一看不要緊,一看都是目瞪口呆了,這些人難道都瘋了嗎?一個個腿上綁著沙袋,胳膊上還捆綁這重大的鐵塊,然後便是沒有命一般的轟擊那沙袋。不過更令趙老爺子以及趙海大惑不解的便是那些人好像並為使用甲子氣。

    趙大少神識何等敏銳,雖然沒有親眼去看,就已經感應到了趙老爺子、趙海已經在院外偷看了。於是吩咐眾人繼續練習,而他便是悄悄的遁身了。當趙老爺子、趙海暗暗的唏噓的時候,趙大少早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後,有點疑惑的問道:「爺爺、爹爹,你們怎麼了?」

    兩個人沒有料到趙大少會突然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所以都是嚇了一跳,那趙老爺子有點生氣的道:「乖孫子,你過來也不說一聲,嚇人啊。」

    趙海也是抱怨道:「是啊。你應該說一聲啊。」

    趙大少便是沒有好氣的道:「你們也沒有通知一聲就在這裡偷看嘛?」

    趙老爺子一怔,旋即笑著道:「扯平了,扯平了。乖孫子啊,我和你爹也是常年的帶兵打仗了,可是沒有見過你這麼的訓練的。為何不准許使用甲子氣啊。」

    趙大少便是得意的解釋道:「我這是訓練他們的身體強度與反應能力,如果作為一個人在同等級對戰的時候,反應的快慢有時候可是很重要的,即使擁有很好的氣技,可是反應慢那也是無用啊。」

    趙老爺子、趙海尋思了一番都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不過他們的心裡卻是十分的開心,這長江後浪推前浪,趙家出了這麼個人才,趙老爺子也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霜兒丫鬟便是走了過來作揖道:「拜見兩位老爺,少爺。」

    趙大少直接的問道:「有什麼事情?」

    那霜兒便是低首道:「黃邊黃遠兩個人前來拜訪。」

    一聽到這兩個人名諱,趙老爺子的臉色還好一點,但是趙海的臉色卻是變得義憤填膺一般,「他們兩個還好意思來?早先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保護大少去了呢,後來才知道他們原來是遊山玩水去了。如今黃榕更是失蹤了,他們還來幹什麼?」

    趙大少安撫道:「爹爹,讓我去會會他們。既然人家來了,總還是要見的。」

    趙老爺子便是趁機的道:「乖孫子,這件事就由你處理吧。我和你爹暫且迴避。」

    趙大少點點頭道:「好的。」

    此時趙府的大門之外,黃邊黃遠兩個人非要闖進來,而看管大門的人則是不停的阻攔,雙方幾乎要動手了。

    那黃遠爭辯的道:「你可別不識抬舉,我們的侄女婿就是你們的少爺。」

    黃遠也是附和道:「聽清楚了嗎?還不快點讓路。」

    守門人便是同樣理直氣壯的道:「沒主子的吩咐,你們休要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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