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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206章 護法之死 文 / 力拔五嶽

    甲子國的祭壇在甲子山脈的主峰之上,哪裡平時少有人去,甲子國的軍隊駐守在那裡。()不過煉藥師太過稀少,高品的煉藥師更是鳳毛麟角。而驢頭國師、趙大少的煉藥術估計放眼甲子國應該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所以甲子侯更希望這場比賽轟轟烈烈的。

    趙大少、驢頭國師比試煉藥術的消息傳出之後,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尤其是那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甲木拍賣行,他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甲子山脈的主峰之上。拍賣行的壯大不僅需要各種珍貴的藥材以及丹藥,更需要拉攏實力強橫的煉藥師,可以說煉藥師就是他們的財路。

    當然更多的是充滿好奇心的民眾,這些年關於驢頭國師的傳言對驢頭國師十分的不利,每一個人都是希望這個邪惡的驢頭國師得到應有的抱怨,雖然這個想法似乎有點奢侈。為了免得遭受意外的情況,甲子侯從公宮到甲子山脈的主峰有一個專門的八卦隧道。那驢頭國師心虛,害怕遭受意外,所以寧願通過這種八卦隧道進入。自從在白虎城發現這八個隧道之後,甲子侯便是將之複製到甲子城使用了。這種八卦隧道具有複製的功能,複製之後。只要對其進行一定的修理,就可以為自己所用了。當然除了這種八卦隧道,還有一種隧道叫卷軸隧道,不過卷軸隧道不具有複製的功能,所有一旦建設了。就只能專用。

    當然我拒絕通過八卦隧道前往,我正想藉機宣傳造勢呢。免得到時候甲子侯再次的包庇那個驢頭國師。所以這一次,我帶領著冰龍、李大胖等人乘坐著山麓聲勢浩大的向那甲子山脈的主峰趕去。一路人不少的民眾懇求我除掉那個禍國殃民的驢頭國師,由此看見。那個驢頭國師是何等的不得民心!那山麓趾高氣昂的行走著,時不時的對著空中鳴叫一聲,他被人欺負了一輩子,總算是有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忽然從山道上有一個美麗的女子騎著另外的一個華麗的山麓趕了過來,我眼睛虛瞇,遠遠的便是辨明那個女孩便是甲子拍賣行的張穎。當年我還是個六品靈士的時候就在甲子拍賣行有過一面之緣,因為自己露了一手煉藥水準,那張穎便是暗暗的對我產生了愛慕之情。如今自己無論是實力還是煉藥術都是後者可望而不及的,這張穎自然更是崇拜了。這些年,甲子拍賣行也是私下裡幫助了趙家不少的忙,不然的話,老爺子、趙海豈能在征伐甲寅國與甲戌國的時候安然無恙?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了。當然如果老爺子、趙海真的出了意外。以我的個性踏平了整個甲子國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貞史豆才。

    那張穎精緻的瓜子臉上洋溢著難得美麗笑容,笑嘻嘻的道:「大少,再次見到你好開心。」

    我也是禮貌的回應道:「呵呵,我也是。沒有想到我們第二次見面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

    那張穎便是臉色微微桃紅,嫣然笑道:「大少如今的煉藥術應該是宗師級別了吧?四年的時間你居然達到了可以挑戰驢頭國師的地步,我只能望其項背了。」

    我笑著搖搖頭道:「煉藥術無止境,我也是有所進步而已。」

    聞聽此言,張穎撇撇嘴,笑道:「大少太謙虛了,這次比賽之後還請你到甲子拍賣行多多指教呢。」

    對於張穎的話,我苦澀的一笑道:「你對我就這麼的有信心嗎?我就一定能夠取得勝利嗎?」

    對於我的反問。張穎的表情卻是出奇的平靜,「我知道你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從我們拍賣行收集的情報來看,你真的很不錯。」

    「額?張穎小姐對在下可是真的太過在意了,在下感到十分的榮幸啊。」我笑呵呵的道。

    「拍賣行非常的重視煉藥師,你是煉藥師嘛,我們自然會十分的關注啊。」張穎不置可否的笑道。

    此時甲子山脈主峰上響起了號角的聲音,我臉色便是一板,語氣凝重的道:「看來比賽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們還是令山麓飛起來吧。」

    以我為首的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那山麓,頓時眾多的山麓便是飛揚起來。不一會兒便是落了甲子山脈的主峰之上。那驢頭國師一臉自傲的站在一個石台旁邊,望向趙大少,冷笑道:「我還以為做了縮頭烏龜了呢。你差點就要來晚了。」

    對於驢頭國師的奚落,趙大少也沒有給他好臉色,「七品煉藥師而已,這種比賽一點的意思也沒有。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那驢頭國師氣呼呼的道:「我已經做好了勝利的準備了。」

    「當真是臉皮太厚了。」我不置可否的冷笑。

    此時那甲子侯懸浮在空中,聲音威嚴的道:「比賽時間已經到了。兩位可以各自煉製丹藥了。」

    那驢頭國師冷哼一聲,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黑色的人參然後在青色的火焰包裹之中投入黑色的鼎裡了。當驢頭國師將那黑色的人參投入了藥鼎之中後,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驚呼起來,黑石參,這種人參屬於人參之中最為難以煉製的,如果火焰的溫度達不到令其融化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可以那驢頭國師卻是輕車熟路一般,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微笑。在將那黑石參融化之後,那驢頭國師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紅色的櫻桃一樣的東西,屈指彈入了藥鼎之中。那驢頭國師趁著這個間隙,目光不由得望了趙大少的方向一眼,發現對方居然還沒有動手開始,當下心裡便是冷笑更甚。

    趙大少的這種行為也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所有的人都是不解的皺緊眉頭,不明白這趙大少究竟要搞一些什麼。而趙大少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此時懸浮在天空之上的甲子侯也不禁微微搖頭歎息,本來還還奢望趙大少帶領驚喜呢,不料這趙大少卻是臨陣怯場啊。

    驢頭國師努力的融合著黑石參與紅珍珠,這兩種藥材皆是甲子屬性,在藥材的領域之中,已經不能單純的從顏色來辨別屬性。在驢頭國師認真的凝聚兩種藥材液體的時候,趙大少終於如同睡醒了一般,長長的哈欠了一聲,好像終於睡醒了一般。趙大少笑呵呵的道:「總算做了一個好夢啊。」

    眾人聽到趙大少這似乎很得意的話語之後,皆是無語的搖搖頭,他們給予厚望的趙大少看來注定要令他們失望啊。不過趙大少可不在乎人們的各種各樣的複雜的表情,手掌摸索了一番戒指,便是從戒指之中彈射而出一個紅色的藥鼎,赫然便是那著名的紅滿天藥鼎。旋即趙大少便是領用靈魂神識的力量將直接之中一株又一株藥材包裹著青色或者紅色的火焰投遞到藥鼎之中,當下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這趙大少究竟要幹什麼啊?難道他要這般的糟蹋藥材嗎?

    不過那瀰漫而出的藥香卻是將人們這個想法擊碎了,這不是糟蹋藥材,而是在煉製一種難度更高的丹藥。趙大少閉著眼睛,好像還又要沉睡的樣子,只是雙手的印結的不斷的變幻證明著趙大少還在努力的控制著火焰。

    某一刻,那驢頭國師興奮的將丹藥的蓋子用神識之力打開,旋即召喚而回一枚紅黑相間的丹藥,笑著道:「我煉製成功了。七品中階的丹藥。」

    聽到驢頭國師這興奮的聲音,眾人目光在他那裡微微停留,便是都注視向了趙大少。驢頭國師便是目光轉向了趙大少,看到對方那昏昏欲睡,好像做一件很無趣的事情一般,心裡便是憑空一股惱怒:這小子,壓根兒就沒有將我放在心上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大少的紅滿天藥鼎突然的蓋子自動的開啟了,旋即一道彩虹便是飛射而去。趙大少猛然的睜開眼睛,笑著道:「那裡跑!」手掌一握,在神識的包裹之下,那丹藥掙扎無果之後便是吸納到趙大少手掌的火焰之中。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是愣住了,丹藥具有了靈力,這至少也要是十品的丹藥才是啊。一時間所以望向趙大少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火熱。趙大少似乎很失望的道:「才是十品的丹藥而已,嗨——」

    聞聽此言,眾人不由得狂暈,這人咋這般的不知道謙虛啊,十品的丹藥這放眼諸侯國,也唯有甲午國的那個變態老怪才會煉製出來,而且還有著不小的失敗率。

    此時趙大少身邊不遠處的冰龍高聲的道:「甲子侯,你快點宣佈比賽結果吧。」

    那甲子侯這才從震驚的情緒之中稍微的回過神來,聲音激動的道:「我宣佈此次趙大少與國師的比賽,趙大少完勝。」

    自知情況不妙的驢頭國師,轉身就要逃跑。本來偏袒驢頭國師的甲子侯在見識過趙大少的出神入化的煉藥術之後,內心便是開始倒向了趙大少的一邊,見那驢頭國師居然想著在大庭廣眾之中逃跑,當下怒喝道:「國師,你要到哪裡去?」

    甲子侯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疏忽之際便是阻止在了驢頭國師的前面,然後不待對方為自己爭辯什麼,便是轟隆一拳重重的轟擊在了驢頭國師的肚子上,那驢頭國師頓時如同對著地面如同隕石撞擊地球一般的撞擊而來。然而就在他將要撞擊到地面的時候,突然的有一個人出現在下方,用一股柔和之力將那驢頭國師救下了。眾人看去,卻是甲子護法。

    那甲子侯頓時吃驚的道:「甲子護法,你為何這麼的做?」

    那甲子護法便是笑著道:「雖然他比賽失敗了,但是好歹也是一個七品的煉藥師。這樣人,你不要,我們還是要的。」

    甲子侯便是將目光轉向趙大少,有點苦澀的道:「大少你也看到了,不是本侯不幫助你,實在是因為甲子護法不讓啊。本侯雖然貴為一國之主,那可也是受到王朝護法的牽制的。」

    我淡然的笑道:「這件事沒有與你有牽扯就好。驢頭國師吞噬女人修煉,這早已經是紛紛揚揚眾人皆知的事情。甲子護法難道你要還要站在他的那一邊嗎?」

    「哈哈,本護法不看過程如何,本護法看重的乃是結果。當然,你如果想加入我們拍賣行,我還是可以犧牲這個人的。」甲子護法語氣輕佻的道。

    此時那坐在山麓之上的張穎便是著急道:「護法,你不可以這麼做的。」

    那甲子護法淡淡的瞥了張穎一眼,「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人,不過你們能否有結果,還要看這個人是否識時務了。」

    那張穎便是望向趙大少,「大少,你就加入我們拍賣行吧。求你了。」

    趙大少淡然的笑道:「我趙大少長這麼大可不是被人逼迫長大的,想讓我屈服,甲子護法,你就別做夢了。今天,我必殺此邪惡之人。」

    趙大少此話一出,頓時所有的人都是群情激奮的道:「殺死他!殺死他!」

    甲子護法一看引起了公憤,當下目光微微閃爍,於是高聲的道:「此人罪大惡極,王國的律法已經不足以嚴懲了,就讓本護法帶他回帝都接受王朝的處罰。」

    趙大少不由得仰天大笑,「甲子護法啊,你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世啊,這種小把戲也能蒙騙過眾人嗎?你就別做夢了。」

    甲子護法便是目光冰冷的道:「大少,你不要欺人太甚了。」甲子護法說完便是從戒指之中抽出一把黑色的寶劍,在那黑色的寶劍之上似乎還流轉著淡淡的黑氣。甲子護法抽出那黑色的寶劍之後,卻突然的對著甲子侯發號施令道:「甲子侯,讓所有的人將此人包圍起來。」

    甲子侯面色十分的為難,掙扎了片刻之後,卻是語氣堅定的道:「甲子護法你這是知法犯法,相信就是王朝的律法也沒有讓你這般的做吧。維護一個惡人,本侯做不到。」

    「好,好,你們都反了。看我今天如何殺死這個紈褲,然後再一一解決你們這些人渣。」甲子護法暴怒的道。

    聞聽此言,一直對甲子護法唯唯諾諾的甲子侯終於是破天荒的發怒了,「你說誰是人渣?本侯覺得你才人渣!你以為你是王朝的護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本侯要告你!」

    甲子護法終於難以忍受了,背後便是伸出濃郁的老鼠圖騰以及略顯單薄的老虎的圖騰,一股濃郁到極點的青黑色能量球緩緩的在雙手之間蠕動,看那樣子就要用這黑色的炸彈將對方殺死。

    甲子侯臉色不由得大變,雖然現在的他已經達到了八品巔峰的甲子神士的地步,但是距離二級神士依舊還很遙遠,如果能量對轟的話,他還真不是甲子護法的對手。

    我便是笑呵呵的道:「甲子護法,你就這麼一點度量嗎?你要知道你的對手是我,不是別人!來吧,讓老子試試那黑不溜秋的東西究竟有多大威力?」

    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使得甲子護法不由得暴怒起來,「小子,你真是找死!本來本護法看在你是個難得煉藥師的份上決定饒恕你,可是你太令本護法失望了。那麼就讓你死在我的轟炸之下吧。」

    「將能量用大一點,別到時候後悔了。」我虛瞇著眼睛,好心的提醒道。

    那甲子護法一聽不由得更加的憤怒了,於是咬破舌尖往那黑色的能量球上吐入鮮血,頓時那黑色的能量球更加的濃郁起來,看上去似乎都有了一定的靈力一般。「去死吧。」那甲子護法雙手一推,頓時那個黑色的能量球便是呼嘯著對著我衝擊而去了。

    甲子侯慌忙的大喊道:「所有人都後撤。」甲子侯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毀滅的氣息,如果那黑色的能量球爆炸的話,估計整個主峰都要被砸成一片狼藉。

    可是我依舊淡然的笑著,站在哪裡,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看到這一幕之後,甲子侯心裡大驚失色,「大少,你瘋了嗎?趕快的跑啊。本侯還指望你煉製丹藥救人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便是伸出了右手輕輕的貼向了那個高速旋轉而來的黑色能量球,那高速旋轉的能量球便是忽然的停止了,一動也不動了。這個變化不僅令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而且令那個一臉冷笑的甲子護法臉色突然的僵硬了。

    我有點失望的歎息道:「果然還是有點不夠啊。」旋即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下居然是一下子就那個巨大的能量球給捏碎了,那巨大的能量球似乎一點的脾氣也沒有,噗的一聲化作了虛無,也就是引起了風吹草動而已。

    「既然你攻擊完畢了,那麼是否該我了呢?」我淡然的一笑,旋即便是要發動攻擊了。

    遠處的那甲子護法斟酌一番便是道:「我可以將這個人殺死,我們言和吧。」這甲子護法從對方的那一手已經能夠猜到對方的實力已經比自己強大,如果廝殺起來,那也只能是自找無趣,七品的煉藥師雖然很稀少,但是與自己的性命比較的話,那還是差的有點遠了。身旁的那個一臉驚駭的驢頭國師當下跪倒地下哭鼻子道:「護法大人,你一定要救我啊。我吸納那些女人的精氣,可都是為了你啊。」

    「胡說,你這個人瘋了。」甲子護法不由得暴怒,一掌就要迫不及待的落在驢頭國師的天靈蓋上。

    那驢頭國師眼裡便是凶芒閃爍,厲聲的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搞個魚死網破吧。」

    驢頭國師說完便是在那掌風落下來之前,嘴裡念了一陣咒語,那甲子護法頓時無力一般,一下子歪倒地下了,然後便是抱著頭顱十分的痛苦的模樣。

    那驢頭國師便是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沒有留下後手嗎?這女人的陰血可是被我設置了咀咒了。哈哈。」

    「卑鄙!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甲子護法不停的咒罵著。手中的烏黑長劍忽然如同活了一般直接的刺穿了驢頭國師的心窩。那驢頭國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整個人便是瞪大著眼睛歪倒地下了。

    那甲子護法便是好不容易站起來,然後痛苦的大叫一聲,大量的鮮血便是透過毛孔噴射出來,看上去那甲子護法就如同一個血人一般,十分的可怖。此時所有的人都是注視著那個不可一世的甲子護法,那些被甲子護法逼迫出來的鮮血似乎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力量一般彙集一起,又要衝進他的身體了。

    此時的那甲子護法似乎終於沒有力量抵禦了一般,仰天便是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如今這種情況,誰會主動的去救他呢?那些彙集的血液嗖的一聲又鑽進了甲子護法的身體之中了。那甲子護法整個人便是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了,堂堂的一個二級神士居然連血液的咀咒都是無法的阻擋。這也從側面告誡人們,邪惡的修煉方式雖然能夠令人精進,同樣也會產生巨大的隱患。

    那冰龍便是興奮的道:「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哈哈,老冰我真是太高興了。」

    此時甲子拍賣行的張穎便是微微哭泣,那行長張甲便是安慰道:「這是護法自己選擇的道路,妹妹不要這般的傷心。」

    那張穎便是來到了我的身旁,哭泣著道:「求求你,救救他吧。他快不行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道:「不是我不救他。如今他身體之內幾乎全部是陰寒之血,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而就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甲子護法的身體突然的變得脹大了,那趨勢,就是李大胖也不得不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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