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 等到天亮」 文 / tianshi魅
剛才對她產生的那一絲好感,瞬間消失不見了。
鍾繁華看到了他眼底的不屑,出於本能的想要反抗。
但諸葛似錦豈會給她機會,直接將她拖到床上,用力的壓了上去。
鍾繁華本來就有些頭暈,在諸葛似錦的瘋狂的攻勢下,她暈了過去。
清晨。
諸葛似錦醒來時,一看時間,七點三十,八點鐘他還有一個會議,該死的,時間有點晚!
坐起身來,映入眼簾的是搭配好的西服與領帶,鍾繁華輕輕一笑,便將衣服遞了過來。
在諸葛似錦的印象中,晚上激情過後,從來都沒有女人比起起的早,這個女人又給了他一次特例。看著眼前的衣服,眼底閃過複雜,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穿好衣服出來後,鍾繁華已經將飯盛好了。
「劉哲,備車,去公司!」諸葛似錦習慣高高在上的口氣,話落,他已經開了房門。
但是鍾繁華卻端著飯遞到他的面前。
「飯已經不燙了,吃兩口,暖暖胃。」她平靜的口氣,明亮的大眼睛裡卻帶有些許期待,讓諸葛似錦恍惚間有一種錯覺,仿如他們已經是一對夫妻了。
莫名的,他端起碗來喝了幾口,這才快速的離去。
鍾繁華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的笑了笑,她相信,只要她努力,她就一定會幸福的。
送走諸葛似錦後,她自己就去了人才市場,她要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偷始終不是長久的。或許她是在為諸葛似錦改變自己。
鍾繁華剛要去應聘,手機響了起來。
「姐姐!」她接過電話,聲音不由的柔了幾分,這個姐姐很命苦,姐夫不愛姐姐。
鍾無艷頓了頓才開口。
「繁華,你還記得凌辰光嗎?你的大學同學。」現在媽去世了,她這個做姐姐當然得想著妹妹的終身大事。
鍾繁華聽的一頭霧水,姐姐怎麼突然問起凌辰光了?出了什麼事兒嗎?
「嗯,記得。」當時凌辰光還追過她呢?不過她拒絕了,當時她只為好好學習,不談戀愛。
「記得就好,今天上午三點來世紀大酒店。」鍾無艷的語氣時染上幾分喜悅,她的這個妹妹雖然脾氣有些倔,不過還是很乖很聽話的。
鍾繁華頓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姐姐要給她相親,而且相親對像還是她的大學同學凌辰光,這個曾經追過她兩年的男人。
「嗯,好!」縱然知道她與凌辰光不可能,但她還是不想拒絕姐姐,如此溫柔的姐姐,她怎忍心拒絕?
下午三點,鍾繁華準時到了世紀大酒店。凌辰光與鍾無艷早就到了,看到鍾繁華,他們向她招了招手。
「姐姐,辰光。」鍾繁華也有侷促,反正都是熟人,而且她也沒那個心,所以就更不侷促了。
「繁華越來越漂亮了。」凌辰光輕笑著誇讚道,其實無論鍾繁華變成什麼樣,在他的心裡,她永遠都是最美的。
「那當然了,本姑娘可是校花!」鍾繁華一點也不謙虛,在他們的面前,她是熱情奔放的,與在諸葛似錦面前完全不同,跟諸葛似錦在一起,她就是為了生活,處處討好他,每一刻都充滿了壓抑。
「你呀!」鍾無艷伸手點了一下妹妹的額頭,但嘴角卻無不掩飾的笑意。「想吃點什麼?今天可是凌總請客哦!姐姐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鍾無艷故意將凌總幾個字咬的極重。
鍾繁華剛想叫住姐姐,但鍾無艷卻沒有給她機會。鍾繁華在心裡歎了口氣。這才轉頭看向了凌辰光。他的樣子變了不少。
也英俊了不少,眸子裡不再是以前那樣單純,深邃幽暗,讓她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沒想到你都升總裁了,前途無量。」鍾繁華端起桌子上的飲料輕抿了一口,她以前就知道凌辰光的家世背景,他是個天之驕子,而她只是一粒沙,兩個人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你在找工作?」凌辰光不答則問,其實他一直在找她,有人查到她的簡歷後,他就調查了她的一切,她姐夫竟然就是他表哥,所以,他自然就聯繫上了嫂子做個牽線的。
鍾繁華明顯的愣住了,她今天是第一天找工作,而且,她才剛發完簡歷不久,他竟然就知道了她在找工作?
「來我公司工作吧。」凌辰光直接邀請。
諸葛似錦本來與一個客戶簽合同,在離開的時候,竟然無意中看到了鍾繁華。深冷的眸子危險的瞇成了一條線,這個女人不但勾引他,竟然連凌氏新任總裁都勾搭上了,她的能耐真不少。
冷冷的掃了一眼,他並沒有開口,與客戶一起走了出去。
鍾繁華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本能的回頭,但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晚上
諸葛似錦狠狠的要了鍾繁華,他什麼也不說,只是做。像是在發洩著什麼?
鍾繁華疼的直擰眉,最終又暈了過去。
早上,鍾繁華依舊為諸葛似錦准好了一切,並沒有多餘的話,默默的準備著一切。
然而諸葛似錦並沒有穿她準備的衣服,也沒有吃一口她做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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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如果以後讓我再看到你勾搭男人,立刻從這裡滾出去。」話落,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鍾繁華看著他那充滿了傲氣不可一世的背影,心裡突然間有一種委屈,她何時勾搭男人了,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晚上準備好了飯菜,靠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
八點了,他還有來,她又將飯熱了一遍。九點他依舊沒來,她的心也漸漸的冷卻下來,但還是將飯熱了一遍。十點,他仍然沒有回來,她收拾好了飯菜,放進了冰箱裡,一個人站在陽台上等他回來。
涼涼的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但她仍然沒有回房間。
十二點,他還是沒有回來,她關了所有的燈,在黑暗中等著他回來。
漸漸的,天色朦朧起來,是要天亮的前奏。
當太陽褪去外衣,變的清明起來,她知道,這一等就是一夜,他一晚上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