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97章 我把自己給你,你要嗎 文 / 江南小小眉
高圓圓又來到醫院看恬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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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魔折磨了一段時間的恬恬,身體已經極度虛弱了。
她的小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全身也瘦的只剩下一副小小的骨架。
如果不是經常來看她。肯定會被她這副瘦骨嶙峋的樣子給嚇到的。
前兩天,沈思晴帶著趙麒坤來看恬恬,他就被嚇的哇哇大哭,說什麼也不相信躺在床上的人是恬恬。還說,再也不來了。
而沈思晴也是嚇的不輕,尤其是恬恬那雙帶血的眼睛,她只要一想起來就會嚇的一個激靈。
高圓圓坐在床前看著她,她也只是無力地抬了抬眼皮,一股血水從她的眼角流下。
她握起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上面也在滲著血,滲出的血凝成一滴的時候,就會從手上滴落。血珠滴在雪白的床單上,慢慢地漾開來,像一朵小紅花。在床單上綻放。
高圓圓的眼淚像失閘的洪水一樣,傾洩而下,一顆心更是痛的快要裂開來。
「恬恬她……活不了多久了……」
沈思培頹然地道,他的臉和恬恬的臉一樣的蒼白,一樣的憔悴不堪。
他頭髮凌亂,鬍子拉茬,眼神無光,衣衫髒亂,哪裡還有一點總裁的樣子。
他的眼淚已經哭干了,已經哭不出來了,他像一個木偶一樣坐在那裡,臉上是無盡的痛楚。
沈思培的話一出口,高圓圓的心猛地一沉。
她聲音顫抖地問:「能……能撐……撐多久?」
「醫生說……最多不過……半年……」
沈思培說完。用雙手摀住臉,失聲痛哭,哭的全身顫抖,可就是哭不出一滴淚來。
半年……
時間夠嗎。來得及嗎?
可醫生說,她的身體還是不允許……
管不了那麼多了!
其實她不應該聽醫生的話,應該早點動作的!
高圓圓後悔的要死!
半年,六個月的孩子,如果早產的話,能存活嗎?配型能成功嗎?
先別管那麼多了,還是先懷上再說吧!
「不要灰心,還有希望!」
高圓圓淚流滿面地抱緊了沈思培。
沈思培撲在她的懷裡,無聲無淚地痛哭。
看完恬恬之後,高圓圓就要回去了。
「思培,我沒有開車來。你能送我回去嗎?」
沈思培看了一眼熟睡著的恬恬,有點不放心。
「我有樣東西要給你!護士會看好恬恬的,你拿到東西後就馬上回來!可以嗎,思培?」
她是真的想把一樣東西給他,一樣準備了好久的東西。
沈思培想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沈思培變的比以前沉默多了,恬恬的事讓他對任何事都打不起精神來。
而高圓圓的心。自從在醫院裡說要有東西給他的時候起,就一直撲通地亂跳個不停。
到了高圓圓的家,她讓沈思培在客廳裡等一會兒,她說去臥室裡拿東西。
關上臥室的門,高圓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本來她可以直接把沈思培帶進臥室的,但她需要平復自己亂糟糟的情緒。要不然會把事情搞砸的。
她深呼出一口氣,為了救恬恬,她必須放下自己的矜持。
她咬了咬唇,又張開嘴,做了一次深呼吸。
打開房門,她一眼便看見靠在沙發上的沈思培,他緊閉著雙眼,雙唇緊抿,已經睡著了,但似乎睡的很不踏實。
自從恬恬住院以來,他一天好覺也不曾睡過。
高圓圓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坐在了沈思培的身邊,伸出手指輕撫著他緊皺的眉頭。
她突覺手背一熱,沈思培溫熱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他輕輕地拿開她柔軟的小手,疲憊地問她:「東西呢?快給我吧,我還要趕回醫院呢!」
他很累,很疲憊,很想好好地睡一覺,但一想到還躺在醫院的恬恬,他就沒辦法安心入睡。
「在臥室!跟我來!」
高圓圓飄然起身,朝臥室走去。
沈思培蹙起了眉,她不是說從臥室拿東西出來的嗎,怎麼又要他進去拿呢?
他沒有再多想,跟著她進了臥室。
他一進去,發現浴室的門半開著,猜想著高圓圓應該在裡面洗澡。正要抬腳離開,從裡面傳來了高圓圓的聲音:「思培,進來吧,這裡有我要給你的東西!」
沈思培眉峰一聚,不明白她到底要給他什麼東西,為什麼還要到浴室裡去拿。
進了浴室,他一眼便看見躺在浴缸裡的高圓圓。
她修長的白玉般的胳膊輕搭在缸沿上,雪白的心口露在外面,姓感的鎖骨迷人極了。
她正眼神謎離地看著他,氤氳在霧氣裡的樣子極其的撫媚。
沈思培見此,轉身就要走。
「思培,別走!哎喲!」
高圓圓從浴缸裡出來阻止他,一著急,兩隻腳觸到地面還沒走一步,就打了滑,摔倒了,後腦勺磕到了缸沿上,疼的她直咬牙。
沈思培聽她摔倒了,又趕緊轉過身來,飛奔到她面前扶起了她。
「怎麼樣,磕到哪裡了?疼嗎?」
他關心地問,但只看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到別處去了。
她現在可是(一)意絲不掛地在他懷裡,他不忍(褻)些瀆她。
他起身想走,她卻緊緊地抱住了他。
「思培,不要走!」
她(光)廣滑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胳膊也像籐蔓一樣纏上了他的脖子。
「你想幹嗎!你瘋了嗎!快放開我!」巨縱在號。
沈思培真的要懵掉了,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誤吃了什麼藥了吧?
「不,我沒瘋!我不是說有東西要給你嗎?我要給你的東西,就是我!我把我給你!你要嗎?」
她(挑)條逗的話讓他的身體本能地發生了變化。
「不要這樣!圓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清醒一點!」
沈思培的聲音有點沙啞,他在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衝動,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香軟的(胴)洞體在懷,(曖)愛昧的話語在耳,他無法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思培,我很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就是要把自己給你!你要了我吧!」
能說出這番話,高圓圓也是鼓足了勇氣。
她要一鼓作氣做出下面的事,等她洩了氣,她就沒有勇氣再說了,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