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二、繼續演戲 文 / 瀟寒薇
慕姚等人跪在地上,司徒冷抱著上官飛雪,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食物,和床邊桌子上放著的食物,眼神變的有些陰冷,他們竟敢這麼對她,他可以冷漠對她,但是其他人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這食盒誰送來的?」司徒冷看著地上跪著的人質問道。
「王爺,是王媽路過廚房,見廚房的人將王妃的食物扣留下來,便回去跟我說了一下,我便跟了過來!沒想到香兒既然拿著奴婢的飯菜給王妃。」慕姚看著司徒冷道:「便訓斥了香兒一下,結果王妃誤會我的好意,我便打開食盒證明自己清白,沒想到廚房的人既然準備的是如此的食物,這才讓王妃更加誤會了慕姚。」
「王妃來告訴本王,真的是這樣嗎?」司徒冷轉頭看著上官飛雪道。
「王妃,慕姚知道錯了,剛剛有冒犯的地方請王妃原諒。」慕姚搶先著,突然打了身旁王媽一巴掌道:「該死的奴才,拿食盒前怎麼就不知道檢查一下!」
「老奴該死,王爺饒命。老奴,只是聽到廚房的人要將王妃的食盒扣留自己享用,沒想到他們既然將這種飯菜放進去!我家小姐只是聽我聽來的話,確實關心王妃才將從廚房索要來食盒,送給王妃,並非有意冒犯!」王媽磕著頭求饒著,慕姚低頭不敢去看司徒冷的雙眸,司徒冷感覺到胸前的溫度,低頭便看到她依偎在自己懷中,哭泣著。
「來人——」響起的聲音,葉霜兒帶著家僕走進,看著這一幕,剛剛在門外她已經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只是她不敢貿然進去。
「帶出去,重責!」司徒冷吩咐著,葉霜兒則是上前道:「王爺,請手下留情!此事並未查清!」
「王爺叫你重責,就必須重責!」響起的聲音,沈夜凌邁步走進來,看著葉霜兒道:「你要是不聽的話,會連你一起罰的啊!」
「王爺——」
「難道讓我再說一遍嗎?」司徒冷看著葉霜兒道。
「王爺,要罰就罰老奴吧,不要罰我家姑娘!」王媽跪在地上磕頭道,隨後轉向上官飛雪一臉懇求著道:「求王妃放過我家小姐,我家姑娘是一片好心啊!你不能看著她無辜被責罰啊!」
上官飛雪看著面前的王媽,是她無中生有嗎?是她故意冤枉她們嗎?不禁道:「飛雪,如今身為奴婢,吃這樣的飯菜本是應該!無關他人之事!」
「滾——」簡單的一個字,可是卻不知他心裡有多恨這兩個人,目光不禁看向了葉霜兒,感覺到目光葉霜兒不禁一顫,轉身離開,沈夜凌則是拿著藥膏放在司徒冷的面前道:「這個藥膏專門醫治瘀傷,這個專治跌打損傷,這個是上好的創傷藥!本神醫今日免費贈送!」
說完將藥膏放在桌子上,笑著跑了出去,司徒冷則是瞇著眼睛看著沈夜凌消失的身影。
「把這些東西給王妃換了!」
「不必了!」上官飛雪離開司徒冷的懷抱回應著道:「飛雪只是一個奴婢,本來就該跟奴婢們一般待遇!」
「看來本王不該來?」
「秋園簡陋,而且飛雪身為奴婢,王爺確實不該來!」聽著上官飛雪的話,司徒冷捏著拳頭,忍著自己的憤怒,看著上官飛雪道:「雖然你身為奴婢,但是你始終還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別忘了——」
話落轉身離去,看著那個轉身的身影卻有些不捨,卻有任命,眼淚不禁流著,香兒走到她身旁道:「王妃,何必跟王爺慪氣!」
「我無心說那些話,只是心中委屈!」上官飛雪走到門前靠在門旁哭泣著,香兒心疼地看著上官飛雪,道:「我去找王爺回來!」說完抬步跑了出去,上官飛雪則是靠在門框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慪氣?她是在慪氣嗎?那她氣什麼?氣他什麼?
「給王妃收拾東西,搬回櫻園!」響起的聲音,上官飛雪抬頭看著站在這裡的葉霜兒,不禁道:「為何?」
「王爺吩咐的!」葉霜兒回復著,臉上是冷冰冰的,上官飛雪則是道:「請轉告王爺,櫻園那麼高貴的院子,飛雪不敢奢望!」
「王妃那麼不想回去嗎?」邁步走進來的司徒冷看著她的臉,根本就無法聯想到她會是香兒說的那樣,是在吃醋,是在慪氣,他真的是瘋了,瘋了才會相信,才會轉身。但是轉身只不過給自己一個借口,多看她幾眼。
上官飛雪開口道:「王爺不必費心,飛雪住在這裡挺好,飛雪並非千金之軀,也非金貴之人,住不起櫻園那麼好的庭院,還是留給王爺傾心之人吧,飛雪不敢鳩佔鵲巢!」
司徒冷聽著那些話,看著上官飛雪道:「難道王妃想上官將軍看到你住在這裡?」
上官飛雪抬頭著急地看著司徒冷道:「你說過會放了哥哥的!」
「皇上聖旨,召上官將軍回京,明日午時進城!」
「真的嗎?」上官飛雪笑著問道。
「當然,所以王妃要繼續陪本王演完這場恩愛戲!」
「王爺——」上官飛雪看著司徒冷,道:「謝謝——」司徒冷則是沒在意,走到桌子前拿起沈夜凌放下藥瓶,走來,抓著上官飛雪的手臂,輕輕地抹在她的手腕之上,上官飛雪則是沒有迴避,看著面前的人,她肯定是他求下這道聖旨,否則就算哥哥躲過城內追查,也很難安全回到邊疆。
「王爺,跟哥哥是怎麼認識的?」聽到上官飛雪的話,司徒冷愣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抓著她的手,她不是不准他碰她嗎?而且剛剛她還在排斥他,不禁心裡有些小小的興奮,而卻忘記回應她說的話,而轉念一些,心中的喜悅便消失不見,
她如此轉變無非是為了上官澤,但即使這樣也好,他有更多的借口見她。見司徒冷沒有回應自己的話語便沒再說話,香兒看著兩人,不禁朝著外面走去,然後將房門關上。司徒冷幫她擦過手腕後,便抓起另外一瓶對著上官飛雪道:「肩上的傷可好了?」
「已經不礙事了!」上官飛雪回應著,看著司徒冷道:「王爺的頭疼可好些了?」
「沒事!」司徒冷回應著,將藥瓶放在桌子上道:「記得按時上藥,本王有事先行一步了!」
皇宮別院,司徒澈站在涼亭中,聽著皇甫靜彈奏的曲子,輕輕地歎息了一聲,皇甫靜停止彈奏,邁步走過去輕聲道:「皇上,在歎息什麼?」
「在想凌兒的事!」司徒澈回答著,看著前方道:「宣王,舉薦凌兒參與此事比武大會。」
「皇上在擔心夜風跟冷王相對!」
司徒澈點頭,將凌夜風愛慕上上官飛雪的事情隱藏未提及,只是擔憂如果兩人真的如此相對,他便不知該如何抉擇了。
「皇上,不如這樣,就讓夜風參加,但是卻不止夜風一人參加,皇上您也要參加!」靜笑著道:「天下能治住兩人的就只有皇上您了,這樣他們兩人便不能相遇了!而且也能在眾人前示皇威,警告一下那些有叛亂之心的人!」